小說:懷孕時丈夫總給我喝山楂水,流產後保姆一句閒聊我知是他害我

小說:懷孕時丈夫總給我喝山楂水,流產後保姆一句閒聊我知是他害我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香無

小櫻不見了。我只出去買了一瓶水的工夫,回來家裡已經沒人了。和她一起消失的還有她的保姆,那個被我老公堂而皇之帶回來的女人。

我只頓了片刻,便歇斯底里起來,翻箱倒櫃找證據,打電話給老公,還打電話報警。那頭的警察一直讓我冷靜,說“太太我們聽不清您的話”。我這才發現自己止不住地在咆哮,就像要把一直以來悶在胸腔裡的委屈都傾瀉出來那樣。

一陣風吹過,我的臉頃刻一涼,皮膚跟著縮緊,我抬頭。牆上掛著的鏡子裡是我蒼白的臉,滿臉都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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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說女人一輩子有兩次機會,第一次是出生,第二次是嫁人。嫁得好,猶如重生進天堂,嫁得不好那就是下了地獄。我周圍的人都覺得我在天堂,一直在。

老公是做技術銷售的,學著工科的專業,還有一張經濟學的嘴,進了國內某個知名的大企業,在研發線沒兩天就被調到了供應鏈上,專門和商人打交道。領導覺得他能說會道還願意喝酒,事事帶在身邊,時間一長,他的職位和收入水漲船高。

家裡從三環的兩室一廳直接換到了市中心,獨立花園河景房,出入大門全是三十郎當的帥保安,穿著筆挺的西裝對我們敬禮問好。

我過得很好了,大牌美妝每季限定的彩妝包會送上我的門,高檔護膚開著一瓶擦左手一瓶擦右手,高定的服裝我比模特穿得早,我的朋友換了一批又一批,愈發的身世顯赫。

我應該是那種嫁進天堂的女人,這輩子就該睜眼笑到閉眼。

可我不開心,因為我的老公不回家。

我懷孕的事他也是從電話裡知道的,他不回家,除了因為外面還有第二攤第三攤外,應該還有鶯鶯燕燕等著他。

我從沒抓住過他的把柄,他回家的時候不管再怎麼醉也不會留下一點痕跡。整個人身上散發著那股永恆不變的家裡的特殊沐浴露味道,一塵不染,衣服的褶皺裡連根頭髮絲兒都找不到。

他把工作裡的心機和謹慎都帶回家裡,鋪在我跟前,明明白白讓我看著,然後毫無依據。

他不敢讓我知道的,除開這麼些年的夫妻情分外,最主要他不敢和我離婚。我心裡很清楚,離不開這段婚姻的不止我一個,他捨不得給我那麼高的贍養費,況且現在我還有了孩子。

我摸著肚子,坐在躺椅上,陽光斜下。我的小腹很平坦,根本看不出孕味,畢竟才兩個月,除了嘔吐和隔食,我倒也沒什麼不妥。我喝了一口茶,茶水裡放著山楂,老公說這樣可以讓我的胃舒服一些。

然後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異樣的疼痛感接踵而至,肉體無法負擔,淚腺旋即崩潰,我捂著肚子翻身跪在地上,狠狠蜷縮著。膝蓋接觸微涼的地板,空蕩的房間裡似乎有風,一陣帶著一陣刮過。

而後,在我來得及反應之前,下身一股熱意,我的身體彷彿虛脫了似的,那股精神隨著殷紅的血絲猛地從體內剝離開了。

我毫無預兆地流產了。

懷上那陣,醫生說我身體不好,胎不穩,需要進補。我吃了很多藥,都是國外最好最貴的那種。我已經不指望老公了,只盼著來個孩子,就像古代的婦人那樣母憑子貴。可現在,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孩子沒了,之前計劃的一切都泡湯了。疼痛消失了,如來時一般迅速。

我虛弱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大腦皮層發麻,涼意逐漸順著四肢滲進心裡。

我的體質陰寒,不適宜懷孕。好不容有了一個,現在掉了,想再有就更難了。

我的大腦迅速運轉著,可還沒等我想清楚,門鎖響了一聲,“咔噠”。

我撐著慢慢回頭,映入眼簾的是在門口呆若木雞的老公,以及地板上那蜿蜒盤桓的血跡。

預想中的離婚和吵鬧沒有如期而至,老公只愣了片刻便衝進房間把我抱起來。他的手暖極了,我縮在他肩頭上,聞著那一如既往的肥皂清香,容忍自己有片刻的軟弱。

他將我放在床上,為我接通醫生的電話。很快,醫生到了,我被他們抬著送進了醫院,進了監護病房。這期間老公一直陪著我,抓著我的手腕,直到醫生們把他扯開。

我在那個滿是福爾馬林味道的病房裡待了兩天後,得到一個消息——重度宮寒,伴有息肉和囊腫,九成以上的機率不再孕。

老公和我一起得到的消息。他沉默地看著我,半晌後摸摸我的頭髮說:“先把病治好。”

他已經很完美了,連處理這種事情都顯得十分大度得體。我恨死他的得體,那就像對著一個陌生人,處處都是防備。

同時我也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我會流產?

三天後我出院了。老公請假,在家又照顧了我幾日。我們就像真正回到戀愛那陣子一樣,同進同退,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好得我以為這種日子永遠不會過去,而之前發生的所有猜忌和爭吵都只是一場難堪的夢,它們終究會過去。

到了第二個禮拜,在我終於可以自己料理自己,他也該回去上班時,老公終於顯出了猶豫的表情。

他看著我,支支吾吾片刻後跟我商量道:“要不,咱們領養一個孩子吧。”

他的話把我從天堂瞬間帶回了地獄。

2

老公並不是徵求我的同意,事實上,他早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打算。很快,在第二個月,他從外面帶回來一個孩子,取了個小名叫小櫻,是個女孩兒。有一雙溜圓的眼睛和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

她還很小,縮在襁褓裡。老公把她塞進我懷裡時,我聞到她身上帶著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她一下捏住了我的手指,我哆嗦了下,竟沒能退回去。老公看著我,摸摸我的頭髮說:“她母親無法撫養她,就把她送給我們了。以後小櫻就是咱們的女兒了。”

我抬頭看著他,他身後的門虛掩著,還有一雙腳停在門外。那是一雙女人的鞋子。

我疑惑地看著他,腦子裡飛快地運轉著。

這個女孩兒是從哪裡找來的?她的母親是誰?為什麼願意給我們,又為什麼這麼迅速?

我看著門外,到了最後所有的問題變回了一個。我指著門口那個模樣清秀的年輕女子開口:“她是誰?”

老公回頭看了眼,點點頭。那個陌生女子走進我的房子,她脫了鞋,把它們對好放在角落裡,然後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開口:“太太好,我是吳媽,是先生請來的月嫂。以後我就負責照顧小櫻和您。”

她看上去比我起碼小五歲,身上絲毫沒有勞動者操勞的氣息,反而像個青春懵懂的女大學生。可奇怪的是,她穿著一件和年齡氣質很不符合的衣裳。

她說是老公找到她的,要從此住進我的房子,照顧那個來路不明成為我女兒的小姑娘,還要照顧我。

我看著老公,把所有的問題嚥下肚子。我沒有立場提問,我的心裡恨得發癢。

月嫂?見鬼了,我看是情婦還差不多。

老公彷彿很滿意我這樣做出來的態度。他俯頭親了親小櫻的額,就像真把這小姑娘當成了自己女兒那樣。

我的目光回到小櫻身上。她那麼小,又脆弱,好像我伸手稍微用力就能碾死一樣。

她圓鼓鼓的眼睛看著我,兩腮緋紅,就像高原上的孩子。不知是不是才流產,我竟也接受了這個設定。吳媽伸手,從我的懷裡抱走小櫻,衝我說了聲她要去廚房給小櫻餵食,接著轉身朝屋子裡去了。

老公說自己還要應酬,讓我有事就和吳媽商量。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忽然想起一件事——吳媽她是第一次來這裡,為什麼這麼瞭解這棟房子的構造呢?

3

我覺得吳媽很奇怪,她不回答我關於她的任何問題,包括身世來歷,為什麼要做月嫂,先生是怎麼找到她的。

每次我問起,她只淡淡地告訴我都是緣分,她和小櫻有緣分,她和我也有緣分。那些話玄得很,也空得很。

每次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手都在小櫻身上輕輕地拍著。

第二是吳媽的工資很低,每個月她只要1314塊,這個價格還不到市場上最便宜月嫂的三分之一,但這個數字卻有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曖昧含義。

她說這個錢是她和老公商量好的,她想帶著小櫻,好好地看著我們倆,僅此而已。她說老公給了她一個活計,幫她從不想提及的過去走了出來,所以她不能多收我們的錢。

可越是這樣我的心就越緊張。老公不回家的時間更多了,我連最後一點抓住他的機會都彷彿在悄悄消失,有時間我甚至要向吳媽打聽老公的事情。

其實也不奇怪,大概是我自己還不想承認那個昭彰的事實——吳媽根本不是什麼月嫂,小櫻也不是什麼撿回來收養的女孩。

他們和我老公才是一家人。我在這個房子裡就像是一個租客,等時機成熟,他們三口之家閤家團聚,也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我必須為自己打算。

我開始從小櫻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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