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9國語言的北大教授辜鴻銘,為何愛諷刺外國人?原因鮮有人知

天才式的文學家辜鴻銘被稱為“清末怪傑”,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在這“愛稱”的背後,卻隱藏了很多鮮為人知的經歷。

辜鴻銘內心的“怪”,尤其是其閱歷及學識對性格的塑造,鮮有人知。

最“扎眼”的就是一位精通西學的大師,卻對西方人極不待見,甚至討厭,經常冷嘲熱諷。很多人將它歸結為時辜鴻銘盲目“守舊”,反對西學。但個人認為,這乃是辜鴻銘的經歷所導致的必然結果,與盲目守舊保皇是兩件不同的事兒。

大多數人在瞭解天才式的人物時,多願聽其傳奇事蹟,以天才的人生和奇聞異事享受自我“意淫”的快感,少有人願意走近一步打開天才塵封已久的內心。

精通9國語言的北大教授辜鴻銘,為何愛諷刺外國人?原因鮮有人知

辜鴻銘青少年時期一直在國外留學,努力學習西學,包括後來去北大任教,也是由於外國文學特長。

但是辜鴻銘一直很看不起外國人,甚至經常諷刺外國人,也討厭外國的社會制度,就這一點來說,在眾多留學歸來的“海龜”中,辜鴻銘是最“怪”的一個。因為海龜派學者,幾乎都崇尚西方制度,但辜鴻銘卻非常相反。

辜鴻銘說:

中國向來是一個自由的國家,沒有歐洲的宗教戰爭。中國的儒釋道,各有各的自由。不互相侵犯,信教自由,不想幹涉。中國也沒有所謂的階級鬥爭,如馬克思,牛克思所說:中國只有土農工商,分工合作,各司其事無所謂階級。所以中國沒有什麼階級鬥爭和宗教戰爭。

辜鴻銘對外國的政教制度有非常大的偏見,認為外國人的階級戰爭、宗教戰爭一直持續到現在,不如中國自由安定。

客觀來說,在中國傳統社會中,白屋出公卿的例子數不勝數,不像外國出身決定命運。而且在中國傳教自由,本土的儒道自由流傳,即便外來的佛教,以及西方來的基督教,也都允許自由宣傳。這些相比西方國家,確實少了不少流血鬥爭。

不但如此,辜鴻銘對外國人也無好感,在北京任教的期間,對同事的外國教授毫不客氣,甚至經常用自己的學識碾壓嘲諷這些外國教師。

精通9國語言的北大教授辜鴻銘,為何愛諷刺外國人?原因鮮有人知

辜鴻銘的做法,在眾多留學歸來的海龜中,無疑是最“怪”的一個。不少人在解釋這一點的時候,幾乎都認為這是辜鴻銘的“守舊”思想作祟,都認為辜鴻銘盲目崇拜一切傳統,反對一些西方外來文化。

這在我看來顯然是站不住腳的,因為辜鴻銘西學非常好,而且對自己的學問頗為自信,也喜歡教授這些學問。之所以辜鴻銘對外國人沒好感,其實另有原因。

這點原因就隱藏在他的出生經歷中。

出身:辜鴻銘是華僑,1857年出生在馬來半島檳榔嶼。辜家在檳榔嶼生活了四代,已經成為當地世家,頗具社會威望,也就是說辜鴻銘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

單從出身來說,就足以解釋辜鴻銘對外國人的態度了。

我前幾篇文章有說過中國華僑在中國本土以及外國的地位,從這一點中,辜鴻銘出生的時間,正好處於中西方對華僑態度的變革階段。

華僑在大清朝的地位非常低,低到哪種地步?只要私自出海的人,回國全部就地正法,這種強硬態度直到鴉片戰爭後才有緩解。

在鴉片戰爭之前,華僑的地位在清政府眼裡很低,但是在外國人看來是平等的。但是在鴉片戰爭之後,態度出現了大反轉。

因為鴉片戰爭後中國通商口岸大開,並且強制清政府允許像外國輸送“華工”,也就是華僑工人,清政府被迫同意。

由於向外輸送的華工越來越多,清政府對華工的態度就由一開始的“叛民”,到後來的極力保護,也就是說華僑的地位越來越高。

但是外國列強正好相反,鴉片戰爭後,中國華工在外國的待遇越來越低,甚至遭到壓迫和殘害。因為當時西方正在努力發展現代化,提供原材料的工人不夠,只能從外國找廉價勞動力。

但是南北戰爭廢除了奴隸法,也就是十八世紀六十年代。這個時期,替代美國黑奴的就是中國華工,被稱為“豬仔”。

華工的主要運送地就是英國各殖民地,而辜鴻銘出生的檳榔嶼,就是英國的殖民地之一。華工到外國打工時,屢受迫害和壓榨,這在剛出生不久的辜鴻銘眼裡,是非常“扎眼”的,給他的幼小心靈造成了非常大的衝擊。

精通9國語言的北大教授辜鴻銘,為何愛諷刺外國人?原因鮮有人知

雖然辜鴻銘含著金湯匙出生,但是天生有一顆正義的心,對這些外國列強劣跡斑斑的事蹟,記憶尤為清晰,所以非常反感外國人的“人性”,認為他們是“披著羊皮的狼”,嘴裡雖然講著民主,卻比任何人都黑暗。

人性這是極其難理解的,木心曾有一句名言“長大後,我終於變成了自己討厭的那個人”。

但是辜鴻銘卻不是這種人,辜鴻銘非常固執的堅持自己的見解,對外國傳教士的印象極差,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韙,用自己所學的英文投稿英國報,指責英國傳教士的種種罪責。

這在當時的社會影響極大,因中國在戰敗後淪為英國殖民地,英國人在華橫行霸道,中國人不敢惹,英國人也不願管,所以辜鴻銘用英文向英國本土直陳英國人罪責,雖然惹英國人眾怒,卻也讓世界“開了眼”。

辜鴻銘的青少年,也是思想變革最為關鍵的時期,恰好趕上中國華僑被外國列強欺壓最為殘暴的時期,這二者一碰撞,自然對辜鴻銘的態度產生了巨大影響。

尤其,辜鴻銘本就是一個固執的人,所以對外國人以及外國制度,頗有看“難入法眼”之感,尤其對外國文化的的態度,更為直觀:

我如不知西人之學,亦無以知周孔之道大且極矣。

辜鴻銘雖博學西洋文化,對拉丁文、英文、德文、法文、現代希臘文以及研習數學,到這哲學,自然哲學,修辭學及工程學都極為擅長,但是一對比中國傳統文化,這些學問都成了“鋪墊”,只是他用來對比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的工具而已。

有此可見,辜鴻銘的“怪”並不率意,也不是為了怪而怪,這其中有很多是自出生開始就註定好了的,不待見外國人,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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