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肪幹細胞讓器官再造成為可能,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早在 1986 年,美國科學家發明了世界上第一臺 3D 打印機。但其技術卻在近年來才被人們廣為熟知,隨著時代的發展,3D 打印已被更廣泛的應用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3D 打印的作用不僅僅是製造塑料、金屬等物品的模型,它還可以打印藥物,甚至與生物組織相結合,變革人類傳統的醫療模式。

試想一下,當你身上的某個器官或者組織發生了狀況,你正擔心能否找到稀缺的捐獻器官。這時候,醫院用 3D 打印技術打印出一個全新的器官移植到你的體內,像換掉一個機器上的老舊零件一樣更換受損的器官。

事實上,隨著科技的進步,看似只能出現在科幻小說和電影中的場景,如今已不是天方夜譚。比如提取自身脂肪作為一種絕佳的耗材,就可配合 3D 打印技術再造身體器官。

脂肪幹細胞讓器官再造成為可能,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凍存”脂肪幹細胞的深低溫液氮罐 攝於四川省幹細胞庫

為什麼是脂肪?這是因為脂肪組織中含有豐富的幹細胞,已被用於再生醫學領域的研究,不但在皮膚美容、免疫力提升、對抗性器官衰老等方面效果驚人,而且可作為一種生物資源在深低溫液氮環境中長期凍存,一旦器官受損,便可將它從“冰封”中取出來用於器官再造。

不過,要想讓脂肪幹細胞真正作用於人體,它們還必須形成合理的結構。3D 打印技術無疑就是這方面出色的造型師了。

較早開始 3D 打印脂肪幹細胞試驗的是美國路易斯維爾大學的科研團隊,他們的研究對象是人體最為核心的器官之一——心臟。2014 年,該團隊就用脂肪幹細胞打印出了人類的心臟瓣膜和微小血管,並在小鼠身上移植成功。接下來三到五年時間,這個團隊還將逐步實現心臟各個部件的打印,最終形成完整的心臟並用於人體移植。

傳統觀點認為,3D 打印組織和器官難以長期存活的一大原因就是內部血管系統的不健全。但在我國科學家的努力下,已在 2016 年運用脂肪幹細胞成功打印了一段腹主動脈,並在恆河猴身上順利移植。未來五到十年內,這種 3D 打印人工血管就有望實現臨床應用。

除了置換內臟和內部組織,脂肪幹細胞還可被 3D 打印成面部器官,為殘障人士帶來福音。2017 年 1 月,美英兩國科學家合作,用 3D 打印機把脂肪幹細胞做成人耳,為先天性小耳畸形患者創造了康復新希望。不僅如此,脂肪幹細胞還可用於鼻子、髖關節、膝關節等部位的缺陷治療,未來,人類將實現器官的隨意更換。

脂肪是座被許多人誤解、厭棄的巨大金礦,而 3D 打印則充分發掘了其潛在價值。脂肪幹細胞與 3D 打印技術日趨緊密的結合,將為人類健康帶來巨大的利益。

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西澳大利亞大學的研究人員在首次人為的突破性治療試驗取得了成功的結果後,向高血壓的鬥爭邁出了一大步。

Markus Schlaich 教授是 Dobney 臨床研究主席,並且是全球努力在皇家珀斯醫院有效治療高血壓的成員之一。

該尖端程序針對頸動脈體,頸部兩側發現的微小器官調節心血管和呼吸系統。

該過程引導導管通過股骨靜脈在腹股溝中直到頸部並且鄰近頸動脈體終止。然後,該裝置專門針對具有短超聲能量脈衝的器官,使其無效。

Schlaich 教授說,將頸動脈體暴露於超聲波可能會永久性降低未能對藥物或生活方式改變作出反應的患者的血壓。

“我們知道,無法控制的高血壓患者通常會有過度活躍的頸動脈體,所以我們希望使其沉默或至少減少其活動。”Schlaich 教授說。

“治療性超聲波可以發射通過組織的能量波,並瞄準感興趣的器官。

心血管疾病是對健康和社會的巨大負擔,超過 30%的澳大利亞人受到高血壓的影響,全世界每年有超過 850 萬人死亡,直接歸因於不受控制的血壓。

78 歲的患者 Agnes Johnson 患有高血壓 30 年,是澳大利亞在 2016 年接受手術的第一人。

治療之後,約翰遜夫人說,她的血壓從 220/90 毫米汞柱下降到更易控制的 140/80 毫米汞柱。

她說:“我試過的藥物讓我生病,所以這樣做是對我有很大的好處,程序很好,沒有副作用,現在我感覺好多了。

Schlaich 教授說,澳大利亞和歐洲的 29 名患者已經進行了世界首例基於導管的方法,他希望能在三到四年內在全世界範圍內開展手術。

“有明確的證據表明,如果您設法降低血壓,您可以大大降低心臟病發作和中風的風險,”他說。

“這種方法不會用於患有高血壓的每個人,但對於那些血壓不能用藥物或生活方式改變控制的患者來說,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白血病新藥 Imbruvica 在中國獲批上市

脂肪幹細胞讓器官再造成為可能,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西安楊森製藥有限公司近日宣佈,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已經批准億珂®,即伊布替尼膠囊,單藥適用於既往至少接受過一種治療的慢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 小淋巴細胞淋巴瘤患者以及既往至少接受過一種治療的套細胞淋巴瘤患者的治療。

億珂®於去年 12 月被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藥品審評中心授予“優先審評”的資格。該資格是對於臨床獲益明顯和治療急需藥品的認可,此前伊布替尼還被美國等其他國家納入優先審評,這再次充分表明伊布替尼在治療相關血液腫瘤時具有突出的臨床獲益。

目前,慢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 小淋巴細胞淋巴瘤和套細胞淋巴瘤的治療方式仍然侷限於化療。一旦疾病復發,慢性淋巴細胞白血病 / 小淋巴細胞淋巴瘤患者的總生存期通常僅為 2 至 3 年 [1]。套細胞淋巴瘤患者儘管暫時對化療有效,然而高複發率導致患者的長期預後普遍較差 [2],中位總生存期通常為 3 至 4 年,而首次復發後只有 1 至 2 年 [3]。

脂肪幹細胞讓器官再造成為可能,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對某些人來說,結婚有更多健康上的好處

脂肪幹細胞讓器官再造成為可能,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家庭在很多時候都是我們的依靠,包括患上心臟病的時候。”

不少人認為婚姻能帶來諸多好處,但你可能沒有想過的是,某種程度上它還是心臟病患者的救星。

科學家們對 100 萬名病人進行了調查,其中 25287 人患有心臟病,168431 人有高血壓,53055 人膽固醇過高,68098 人患有二型糖尿病。他們對這些病人的情感狀況進行了分類,分別歸類為單身、已婚、離婚和守寡等四種不同狀態;2013 年,又對這些人的死亡率進行了統計。

研究者統計時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並且單身心臟病患者,已婚群體中的患者死亡率下降了 14%。這個數字對高血壓、高血脂和糖尿病患者也同樣適用。雖然許多研究都提到了有配偶的好處,但遠遠沒有降低心臟病發病率來得逆天。

主要研究員 Paul Carter 說道,“婚姻能夠為患者提供身心方面的支持,讓他們選擇更健康的生活方式,從而遵循醫囑、對抗疾病。我們的研究就發現了這一點。”

但這不表示結婚了就萬事大吉,畢竟離婚的人也不在少數,而離婚患者的狀況卻差於平均水平。Carter 博士說道,“關係非常重要,很多證據表明,離婚等事件帶來的壓力會推高心臟疾病患病機率。所以我們發現有高血壓或心臟病病史的離婚人士死亡率更高。”

那麼問題來了,婚姻是否只對心臟病患者的存活率有積極影響呢?不止如此。曾經有研究發現,婚姻或嚴肅的情侶關係都能提高癌症存活率,似乎有個可以依靠的對象真的能讓事情變得不同。

但這具體是如何起作用的呢?完全是由於心理狀態的影響,還是因為已婚人士更傾向於健康生活?這還有待繼續探索。該研究發表在 ESC Cardio conference 上,未經同行評議。

換頭手術最快明年在中國進行,可專家再次質疑

脂肪幹細胞讓器官再造成為可能,世界首例高血壓非藥物治療獲成功

9 月 1 日消息,據美國媒體報道,對塞爾吉奧·卡納維洛(Sergio Canavero)來說,“Frankenstein”(弗蘭肯斯坦,瑪麗·雪萊筆下的創造用不同人的人體器官組成一個怪物的生物學家)給了他科學靈感。這位意大利神經外科醫生對《商業內參》稱,看了這部經典科幻小說後,他相信自己能完成世界首例全身移植手術。

卡納維洛表示,他將在明年秋天在中國進行這種手術。他稱,那部小說不僅彌補了他的換頭計劃中的缺失部分,而且也為做這種危險手術提供了正當合理的理由。正如小說中的維克多·弗蘭肯斯坦發現如何賦予無生命物質以生命一樣,卡納維洛瞄準使人起死回生。他設想,未來健康的人可以通過全身移植延長壽命,最終甚至可以將大腦移植到克隆的身體上。

最近在 Skype 通話中,他對《商業內參》表示:“我投身生命延續的事業,延續生命並突破樹立在生與死之間的圍牆。”事實上他這麼做是想“創造瀕死體驗 -- 實際是真正死亡體驗 -- 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解釋到,全身移植將涉及如何將脊髓受損的人的脊髓神經受損部分切除,然後將捐獻者的神經取代脊髓受損者缺失的神經,然後將兩個健康的肢體融合在一起。

卡納維洛計劃用聚乙二醇粘合神經,這種物質常常在實驗室裡用於粘合細胞。他直接將這種物質稱之為“膠水”。他稱不久將完成兩個人之間的移植手術,一個是未透露姓名的中國人,另一個是大腦死亡的身體捐獻者,然後將前者的頭移植到後者的身體上。這個過程被稱為 Heaven,是頭部吻合移植手術的縮寫。

卡納維洛稱,在讀雪萊的書之前,他研究全身移植有十多年時間。在讀了這本書後,他意識到計劃中的手術缺少一個關鍵部分:電。他沒有詳細解釋電在手術中的作用,不過牛津大學神經外科顧問醫生詹姆斯·菲茨傑拉德稱,聚乙二醇可與“大脈衝電流”一起使用將光纖融合。不過,他認為卡納維洛用來融合脊髓神經不現實。

菲茨傑拉德稱:“這個跨躍太大”,但卡納維洛不這麼認為,“電流可以加快再生長,你就有了融合脊髓神經的解決方案”。他不是為了追求空前的醫學成就,儘管美國每年有 1.2 萬人遭到脊髓神經損傷。相反,他希望通過這次手術探索他自己有關生死和人類意識的想法(雖然他也說不去幫助受傷的病人“是浪費”)。

卡納維洛稱:“我不信教,但我認為意識並非來自大腦,大腦只是過濾器”,單詞 anastomosis(吻合)包含了希臘語詞根“ana”(意思是放置上面)和“stoma”(嘴),“就像接吻一樣”。卡納維洛認為手術能成功的證據是一些動物實驗,但很多專家認為這些實驗結果遠不令人滿意。

在這些實驗的首批實驗中,卡納維洛先破壞一隻狗的脊髓神經然後重新連接。不到一年後,他發表論文詳細解釋瞭如何製作一系列雙頭齧齒動物。2017 年 6 月他破壞一組老鼠的脊髓神經,然後用聚乙二醇重新粘合。他稱,這些實驗證明了如何融合脊髓神經,“我們有如此多的老鼠實驗數據,不久還將看到狗的實驗數據”。

然而,很大專家不認同,認為缺乏證據。值得注意的是,參與實驗的那個中國人的命運非常危險。牛津大學神經外科顧問醫生菲茨傑拉德稱“我完全不相信將脊髓神經連接的報道”。倫敦大學學院神經外科教授和大腦研究中心神經外科主任羅伯特·布朗斯通也質疑換頭術。他表示:“很多偉大的科學思想來自瘋狂的後來被證明是正確的念頭,因此我們不能完全無視這種想法,但必須有些機理證明,但我沒看到。”其他人包括劍橋大學神經外科教授約翰·皮卡德也稱,“我認為他不是在做科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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