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州乘車偶遇'

衢州 重慶 點滴農民工 2019-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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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中午,受人之託到衢州辦完事,坐上回杭埠鎮的公交車走出不遠,遇到兩個老太太在路邊招手要求上車。

這是一輛無人售票的鄉村公交車。車上分別設有硬幣和紙幣投票口。所有乘坐公交車的旅客都會事先準備好相應的零錢。可能是為了方便駕駛員對旅客投票的監督,也可能是為了更好地提醒每一位乘客知道自己投票的多少,每投進去一個硬幣,投票口都會有一個明顯的叮咚聲。

公交車應招停在了路邊。從兩個老太太顫巍巍地神態可以明顯地看出來她們行動有些不方便。前面的老太太投下硬幣後,找了個座位坐下來。後面的也跟著投進了兩個硬幣。這時駕駛員扭過頭來問了她一句。由於聽不懂當地的方言,從他們交談的語氣、神態中可以判斷,駕駛員一定是在問她到哪兒去。在得知老太太的確切下車地點後,駕駛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招呼她坐下。然後轉身從放在駕駛座位上的衣兜裡掏出一個硬幣遞給老太太,讓她投進了投票口。

整個過程延續了不到一分鐘。駕駛員和老太太交談的語氣、神態,以及周圍旅客關切的目光明白無誤地顯示出駕駛員和這個老太太一定非親非故,甚至壓根就不認識。然而就是在這種陌生狀態下駕駛員補交一塊錢公交費的舉動卻讓人肅然起敬。

眼前的這一幕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段時間重慶萬州長江大橋上旅客和駕駛員打架導致一車人墜江的慘劇。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沒有對比就看不出思想境界的高低。同樣是公交車,同樣是駕駛員和乘客在路途中發生的故事。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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