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咖啡店打工,前任帶美豔女人出現,她略施小計讓男友主動求複合

小說:咖啡店打工,前任帶美豔女人出現,她略施小計讓男友主動求複合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竹水流

1

慕晴沒想到會在咖啡廳裡遇見歐儒熙。他不是一個人,有美豔女人相陪。他和慕晴一樣,都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

慕晴不想過去,可是其他的招待都在忙,她只得挪了步子,取了筆和本子問:“兩位好,請問要喝點什麼?”

歐儒熙見是她明顯吃了一驚,半天才回過神說:“一杯曼特寧。”

慕晴瞅了他一眼,飛快地在本子上記下來。其實曼特寧原本是她喜歡喝的,他一直嫌苦,被她逼著喝了一次後就再也不肯喝了。不知道現在為什麼又肯了。

他以前問她為什麼喜歡這種苦不堪言的東西,女孩子應該喝摩卡和卡布奇諾。她說,因為愛是苦澀煉出來的。他就取笑她矯情。

他對面的美人因為他多看了慕晴幾眼,有些不高興,為了體現出她的口味跟他是一樣的,她也要了一杯曼特寧。

慕晴把單子貼在吧檯的黑板上,咖啡師開始動手煮他們的兩杯咖啡。慕晴靠在吧檯邊上,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歐儒熙的方向。

不同於美人的興致勃勃,他有些心不在焉。有好幾次,他和慕晴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可是立即又收了回去。

慕晴認為他是心虛。歐儒熙長得很好看,尤其是眼睛,狹長似桃花,瞳仁烏黑,眼神似醉非醉,他看著別人的時候,常令人有點朦朧而奇妙的感覺。他天生就是談戀愛的。

慕晴跟他說過一個傳說,人死後會由陰間的船渡到陽間投胎,撐船的人因為渡了他們,來世便會被他所渡的人喜愛。因此這世上總有些男女特別惹人喜愛。

“歐儒熙,你前世渡了我,所以今世我來還你渡河的恩情。”她說起情話來也比別人文藝,歐儒熙特喜歡聽。

咖啡煮好了,慕晴用銀盤子送過去。

美人小口飲了一口,苦的眉頭皺成了一團。“這什麼咖啡,怎麼這麼苦?”

“曼特寧就是這味道,它是苦中之王。”慕晴幸災樂禍地說,她早瞧出來她喝不慣曼特寧,這口味不是什麼人都受得了的。

“不習慣就換別的咖啡。”歐儒熙淡淡地說。

美人連忙說:“沒關係,我喝著喝著就習慣了。”為了顯示她會習慣,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這下子,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慕晴忽然想起來,這美人並不是上次看到的那個女人。她知道歐儒熙交過很多女朋友,他有點濫情,可是她知道他待她是不一樣的。她曾一度以為他們會像歌曲裡唱的那樣,坐在搖椅上一起慢慢變老。

可惜這世上根本沒有花花公子為了一個女孩放棄整片森林的事,他背叛了她。沒有任何預兆,她打開他公寓的門,看到他跟一個女人抱在一起,就在沙發上。他知道她這個點會來,他根本沒打算瞞她。

她被傷得遍體鱗傷。他是她愛情的全部,她卻是他愛情征途上的一個俘虜,微不足道。

她在房間裡哭得肝腸寸斷,還不能讓哥哥和爸爸知道。只告訴他們是被老闆開除了。爸爸說:“反正你做完三個月就會辭職,有什麼差?”

“不一樣,被開除多沒面子啊,我從小到大都沒這麼丟臉過。”她抱著跟幾乎跟她身體一樣大的玩偶發脾氣,掩飾自己的情傷。

哥哥慕冰比較精明,非常懷疑她的說辭,但也找不到她傷心的原因。也是,愛雅集團的千金大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被一大幫子人寵著,有什麼理由半夜三更哭得讓人以為宅子裡鬧鬼?

2

歐儒熙一直不知道慕晴的真實身份,慕晴沒有刻意隱瞞,但也沒有昭告天下。她那會兒剛大學畢業,熱衷於在各個行業裡打滾,連馬戲團的馴獸師都去面試過,當然,她沒有被錄取。

歐儒熙是她在高級時裝店上班的時候認識的。他經常來買襯衫,她疑惑一個人怎麼要穿那麼多襯衫。後來她發現他是為了她而來。她矜持了沒幾天便和他搭上了,他這樣的人很難讓人拒絕。

有好幾次,他說要給她介紹輕鬆點的工作,祕書、助理、文員之類天天坐在辦公室裡的那種。她自然是不肯的,要坐辦公室,自家公司就有好幾個職位。她就說,她虛榮愛漂亮,就喜歡看著別人揮金如土花可以買一幢房子的錢來買一件衣服。

她這麼說的時候,歐儒熙就冷笑。他之前給她買了很多珠寶首飾和名牌時裝,她統統扔在箱子裡,說是太貴重了,怕折壽。現在又忽然說自己虛榮,鬼才相信!

他就胡亂猜測,說她是捨不得理貨的小白臉。其實慕晴見過的任何男人,只要跟歐儒熙一比,立馬就遜色了,有誰還小白臉得過他?

“神經病!”她罵他。

“不然你是看上你們經理了?”

“其實是因為我在男裝區可以經常見到各種各樣的帥哥。”

“慕晴,你還要不要活了?”

他們經常這樣鬥嘴、打鬧,即使哪裡也不去,也可以熱熱鬧鬧地過一整天。

結賬的時候,歐儒熙給了很多小費,多得那位美人一直拿眼剮慕晴。慕晴投給他一個特官方的笑容,“謝謝先生,歡迎下次再來。”

有一陣子歐儒熙以為慕晴缺錢,因為她辭了時裝店的工作,另外找了兩份工作,白天在寵物店裡給小貓小狗洗澡,晚上在某個訓練班裡教跆拳道。

她不是故意表現出窮困潦倒,缺錢到必須一天打兩份工的樣子,而是跆拳道授課為了方便上班的白領,基本都安排在晚上。但歐儒熙自動過濾出女朋友極度缺錢的信息,往她銀行卡里劃了十來萬,讓她辭了跆拳道會館的工作。

她的跆拳道還是在大學裡學的,老胳膊老腿的好不容易考到了黑帶三段,平日裡也沒有碰上劫財劫色可以大顯身手的場合,正犯愁別就這麼浪費了,終於有人慧眼識英雄,她說什麼也不肯辭職。義正言辭地告訴歐儒熙,她不會花他一分錢,她是新時代的女性,獨立自主,絕對不依靠男人。把歐儒熙氣得半死,好幾天都沒來找她。

後來雖然和好了,但他還一直記仇。有一次去餐廳吃壽司,吃完後他說AA,慕晴罵他小氣,他說:“你不是說你是新時代的女性,獨立自主,不花我一分錢嗎?”

慕晴沒想到他還有氣,拿了錢包出來說:“AA就AA,要我請你也可以,我剛發了工資。”

結果結賬的時候他付了全額,一點沒給慕晴擺闊的機會。他不過是說說,他怎麼會花慕晴的錢?

但是慕晴真的發了工資,她心情好,說什麼也要請歐儒熙吃東西。歐儒熙想了半天說想吃冰淇淋。她帶他去市裡最大的超市,冰櫃裡有各種口味、各種牌子的冰淇淋,任君選擇。

他選了最便宜的一盒,還不讓慕晴吃。慕晴喜歡吃冰涼的東西,但是每次吃都會拉肚子,他一直記得。

那時候不是不感動的,可是一轉眼,所有的甜蜜都化成了利劍,在歐儒熙背叛之後,一遍一遍地將她凌遲。

3

咖啡廳下班是晚上七點鐘,慕晴拿了廚房裡剩下的兩個甜甜圈,一邊吃一邊朝公交站走去。然後她看見了歐儒熙,他靠在紅色跑車上,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他在等她。

以前他也這麼等過她,故意靠在跑車上,擺一個特有範的pose,惹得一幫女同事大呼“好帥”。她嫌他招搖,他說他這是給她長臉,順便蓋個戳,以防其他人垂涎。

她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他喊了聲“慕晴”。她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出來。有多長時間他沒這樣叫過她了?四個月還是五個月?為什麼她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她從來都不是大度的人,歐儒熙劈腿,她恨他恨得要死。什麼分手後還是朋友,對她來說全是屁話。

她曾幻想過歐儒熙後悔了,抱著她的大腿痛哭流涕求她原諒的場景。後來她想起來,看到歐儒熙和別的女人廝混後,她以最快的速度搬了公寓,換了手機號碼和工作。除非月老喝醉了,他是找不到她的,當然也沒辦法抱著她的大腿痛哭流涕求她原諒。

慕晴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子鎮定地問:“有事嗎?”她裝的若無其事,彷彿早就忘記了,忘記了和他的過往。

有人說過,若無其事是最大的報復。

“你……好嗎?”遲疑了一會兒,他問。

“很好。”她正視他的眼睛,想從裡面看出他有沒有後悔。

“他……好嗎?”

慕晴怔了怔,隨即說:“也很好。”

她不想示弱,很明顯,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她要讓他認為她找到了比他更好的男人。她想起網上的一個微小說,也是分手的情侶久別重逢,男人像歐儒熙一樣問了兩個問題,女人的回答跟慕晴差不多。然後女人也問了同樣的兩個問題,男人說,“我很好。”“她剛剛告訴我她很好。”這個男人在分手後的幾年裡依然愛著那個女人。

可是歐儒熙不。慕晴不會傻到去問那兩個問題。她看看手錶,“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很晚了,我還要回家燒飯。”

“我送你。”

她果斷拒絕,“不用了!”

“上車。”他拉開車門,霸道地望著她。

她鼻子又發酸,彷彿回到了從前鬧彆扭的時候。結果就在她恍惚的時候,他把她塞進了跑車裡,呼呼開得飛快。她沒作聲,他也不問她新公寓的地址。車子一直開一直開,最後在她先前住的公寓樓下停下來。

“到了。”他說。

慕晴忽然明白過來,他不知道她搬了家,他竟然不知道,他一次也沒有找過她!她身體裡某個地方針刺般疼起來,她笑了,他棄她如敝屣,可恨她還愛著他!

“你笑什麼?”

她笑自己傻,笑自己痴,無可救藥。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咦,這不是她的臺詞嗎?

“下車。”他忽然冷漠地說,慕晴覺得不對勁,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他發火了,“我叫你下車!”

慕晴把車門甩得震天響,頭也不回地衝進樓梯,衝了一半她想起來自己已經不住這裡了,於是她又氣呼呼地跑下樓。

歐儒熙的車子還停在原來的地方,慕晴不知道他發生什麼神經,瞥了他一眼,繞過車子朝外面走。走了沒幾步,忽然有人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到牆上,狠狠地吻上去,那樣大的力氣,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死命掙扎,二十四年來沒有被劫財劫色,這一刻雖然被吻得七葷八素,但身體裡強大的自衛系統已經開始運行。跆拳道黑帶三段不是白練的,她純粹是條件反射。

歐儒熙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他不動了。慕晴蹲下身子一看,他的後腦勺正好磕在一塊石頭上,她伸手一摸,全是血!

4

慕晴嚇得不輕,歐儒熙不過是劈腿甩了她,她雖然恨他,但是從來沒想弄死他。她站在急診室外面祈禱,只要歐儒熙平安無事,她就原諒他。後來想想還不夠,又加上一條,吃一年素。她是食肉動物,無肉不歡,吃一年的素就跟抽她一半血似的。

她扶著牆壁哭得肝腸寸斷,想著歐儒熙要是死了她就是過失殺人,要是不死她就得吃一年素食。他死或者不死,她悲慘的將來都在那裡,不來不去。

醫生拉開簾子說:“你不要哭了,你男朋友已經醒了,沒什麼大礙,輕微腦震盪,留院觀察兩三天,沒什麼事就可以出院了。”

慕晴看到大批的豬肉、牛肉、雞肉、魚肉,各種肉跟她揮手道別,她哭得更慘了。

歐儒熙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看到慕晴哭得跟淚人似的,他似乎非常開心。慕晴陪他去登記住院,在旁邊殷勤地問:“你要不要喝水?你餓不餓?”

歐儒熙問她:“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我殉情去。”慕晴脫口而出。

歐儒熙不說話了,慕晴也不說話了。還沒分手那會兒,歐儒熙就喜歡逗她,問她:“喂,慕晴,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

起先慕晴說殉情去,後來次數多了,她便說:“我把你葬了,再找個好男人嫁了。”歐儒熙不依,使勁撓她癢癢說:“你必須得殉情,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笑得喘不過氣來,“好好好,我投降,咱倆就是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蚱蜢,生死共存亡。”

歐儒熙是萬惡的資本家,一人就住了一間豪華病房。慕晴幫他回家拿換洗的衣服,問他門上的密碼。他不吱聲。

“歐儒熙,那密碼不會還是我生日吧?”

“你別亂想,我就是懶得換。”

“我知道我知道,當然是你懶得換,難不成還是你對我餘情未了?呵呵呵!”她乾笑,歐儒熙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她笑不下去了,抿了抿嘴脣走出了病房。過後她做了件事,讓歐儒熙主動求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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