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和遠方的風,是我們對自己的誤解

雞湯 美文 亦無歡 2017-04-06

遠方和遠方的風,是我們對自己的誤解

微信滴答。

姑娘來話。

“can we talk?”

聊起工作的意義。

工作的意義是什麼那?

籠統來說,可以粗暴的分為兩類,很粗暴,就像你把誰曖昧的逼到牆角。

有一種人,會生活的精緻,琴書銷憂,文藝的不得了,還悠然的跟你說,工作是最重要。

或者生活的乾癟,醒著就是獨自的娛樂和獨自的工作,也是活在人群中,其實一直孑然,這種人無消說,你都知道那是把工作視為生命中頂重要的。

這有些囉嗦,要把這些狀語像衣衫一樣撕扯的零落,露骨。

一種大抵就是將工作視為存在的意義,

一種就是我們尋常說的那是混飯的活計,和尚撞鐘,得過,且過。

都是對的,無高低,優劣。

微信那頭的姑娘比我會總結。

發來說“一種是自我實現,一個是實現生存”,原來我也可以和姑娘說到一處的,並非三兩句就彼此生厭。

遠方和遠方的風,是我們對自己的誤解

詩人寫,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花鳥無情,不相干的,是起心動念的人有了別的心思,去看花鳥,生出悲喜。

其實我也是個會聊天的,只要我想。

姑娘那頭又滴答。

曰“突然找不到自己”。

就是這樣的,怎麼會突然,又怎麼會找不到,隨便走到鏡子前,人好好的站在那裡,顧影對視,發呆。

是感時,是恨別,突然對了花鳥抒情,有來由的。

我說:“不會,大概是有別的事吧。”

“辭職去遠方很遙遠嗎?”

我說:“很容易,但那是一種誤解”。

詩人寫,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花鳥無情,不相干的,是起心動念的人有了別的心思,去看花鳥,生出悲喜。

其實我也是個會聊天的,只要我想。

姑娘那頭又滴答。

曰“突然找不到自己”。

就是這樣的,怎麼會突然,又怎麼會找不到,隨便走到鏡子前,人好好的站在那裡,顧影對視,發呆。

是感時,是恨別,突然對了花鳥抒情,有來由的。

我說:“不會,大概是有別的事吧。”

“辭職去遠方很遙遠嗎?”

我說:“很容易,但那是一種誤解”。

遠方和遠方的風,是我們對自己的誤解

其實我們對遠方和世界滿是誤解,也是對我們自己的誤解。

會錯了意,像一條自己追自己尾巴玩的狗,似乎在追求,其實在原地踏步。

詩人說: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是要風的自由,幹遠方何事那?

風並非在遠方才自由,才遼遠。

即使在城市的鋼筋水泥裡,風依然四處流竄,順著牆角,掠過拐角,如同川流的人群,天下熙熙,天天攘攘。

風遇低處低過去,風遇高處呼嘯而過,風在曠野肆虐,風在春天裡,春風十里,不覺多餘。

像風一樣自由,竟然是人的能屈能伸,所以像風一樣自由就是會錯了意。

是像風一樣自在,在天地,在我心。

遠方和那麼大的世界,給不了你自由和自在,那是對遠方和遠方的風的誤解。

遠方和遠方的風,是我們對自己的誤解

“那什麼是自己呢?”

姑娘問。

自己就是侷限,自己的侷限就是自己。

什麼是侷限那?

我們生於不同的時代,見證著社會的變化,成長於各自的角落,遇到一些或好或壞的人和事,也許有營養滋養,也許沒什麼營養的流放一樣的長,各自野蠻生長,成了獨一無二的你。

侷限就是完整,侷限來自於野蠻生長,有些被滋養,有些被壓抑,有些心心念念,有些事物忘了,這一切像一群鬼,我們心裡有鬼對峙。

有些鬼趕著我們跑,讓你慌張;

有些鬼笑話你的志向,讓你悲傷;

有些鬼奚落你的日子,讓你彷徨;

野蠻生長的你,只是有些志向被埋沒,有些天賦沒得到滋養,有些與生俱來的念想,讓你不自在,讓當下的色彩淡化若灰白,沒了色彩。

而世界那麼大,遠方那麼遠,你認為自己困於城池,其實那是你的侷限,那是你之所以是你的本來。

遠方和遠方的風,是我們對自己的誤解

除了那野蠻生長的侷限,還有斷舍離。

你可捨棄的,你必須留下的。

侷限和斷舍離,明白了,再問自己是誰,也許答案沒那麼模糊,沒那麼意識流。

我們的心大到這個世界不能滿足,我們的身困於自己的城池不可挪步,彷彿一個囚字,只自己已然擁擠,卻還指望著全世界和全部的遠方來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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