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交往窮男友3年我供他吃住,1次偶遇卻讓我發現他隱藏千萬身家

婚禮 萬萬沒想到 小說 農村 成昆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18
小說:交往窮男友3年我供他吃住,1次偶遇卻讓我發現他隱藏千萬身家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圓規不圓

1

男朋友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站在婚禮現場的入口,眼睛死死地盯著曹成昆的方向,大腦如同巫女的魔法瓶一樣“咕嘟咕嘟”冒著邪惡的泡沫。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我把自己釘死在原位,思考著如何用最小的代價才能給這場該死的婚禮帶來最大的破壞力。

我叫屠嬌嬌,農村人,十幾歲時就獨自來到大城市裡自費求學,進過工廠,擺過地攤,掉過陷阱,玩過陰謀,撕過逼也幹過架,數十年爾虞我詐摸爬滾打的生活讓我養成了睚眥必報的性格。

這些年,我與天鬥,與人鬥,時時算計,刻刻提防,卻萬萬沒想到還是被人挖了牆角,落了個千人唾棄萬人鄙視的下場。

相識四年,相戀兩年,突遭背叛,不可不痛,可最讓我心痛的不是曹成昆出軌,而是他出軌的同時還捲走了我全部的積蓄。

要知道,我的留學獎學金已經申請到位,相關手續也基本上辦好了,只要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飛向頭號資本主義國家裝逼鍍金,為以後更快活地賺更多錢做準備。

然而,這一切都被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曹成昆給毀了。

我往手裡吐了口唾沫,揉搓生熱,準備好大幹一場,突然覺得身子一滯,肩膀彷彿被人鉗住了,不得動彈。

我回頭一看,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身形高大,五官端正,長得倒是不賴,可這會子我完全無心欣賞。

“你誰呀?”

“保安。”男人笑笑,指指自己的衣服愉快地回答。

“廢話,我不知道你是保安啊?我說你幹嘛?”

我扭動肩膀,掙脫男人的手就要走,還沒走兩步,胳膊又被人拽住,男人比我高一個頭,均勻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背,輕笑道:“我是這的保安,新郎吩咐我專門看著你,不讓你鬧事。”

我朝曹成昆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他也做賊心虛地正往這邊看。差點忘了,我們相處四年,這王八蛋當然猜得到我會在他婚禮上幹些什麼。

我徒勞地掙扎了兩下,眼睛看著曹成昆,話卻是對身後的保安說:“你困住了我的手腳,但我還有嘴,試想一下,若我此時大喊一聲會是什麼效果?”

臺上,曹成昆正在和他嬌美的新娘交換戒指,全場難得安靜。

身後的人輕笑一聲,一隻手將我兩隻手緊緊握住,騰出一隻手來在我眼前晃悠,“別忘了,我還有兩隻腳,一隻手……”

我眼疾手快抓住機會,張嘴咬上他的手,男人猝不及防,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我乘機逃竄,邊跑邊拉扯兩旁低垂的桌布,一時間只聽鍋碗瓢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伴隨著各個年齡階段婦女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我已經衝到了曹成昆的面前。

曹成昆驚恐地看著我衝上臺,楚楚可憐的眼神和我跟他鬧分手時一模一樣,我知道此時此刻我的眼裡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

但為了錢,在轉身面向觀眾的那一剎那,這一切情緒都被我小心地壓制了下去。

一、二、三……

我伸長脖子,深吸一口氣,然後悽慘的哭聲以排山倒海之勢噴湧而來。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我今天不是來破壞婚禮的,而是……真誠地給阿昆送祝福的……”

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我對曹成昆的深情厚誼,對他的薄情寡義和忘恩負義卻輕描淡寫拐彎抹角。

很快,婚禮上的婦女同胞們就被我的哭訴給打動,就連正在從四面八方向這裡聚攏的保安也放慢了腳步,好像捨不得讓這麼精彩的故事中斷。

“阿昆,我真的很愛你,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我的人,我的心,我的財產,我不求你能回來,我只求你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精心排練的演講贏得了婦女同胞的同情,但我講到精彩的地方,她們都不約而同仰起脖子等待,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曹成昆的小嬌妻大概從沒見過這架勢,“嗷”地一聲就哭著跑開了。曹成昆氣得滿臉通紅,薄薄的嘴脣顫了半天,終於擠出兩個字:“保安!”

畢竟是拿人家手短,再好的故事也沒手裡的飯碗重要。聽到曹成昆叫喚,數十名保安呼啦啦從四面八方向我湧來。

糟糕,大招還沒來得及放出來。

我沒想到剛跟我分手沒幾天的曹成昆會突然變得這麼殺伐果斷。眼看著就要被逮著,算了,還是逃命要緊。

我扔下麥克風奪路而逃,沒跑兩步,一道黑影忽閃而過,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雙手又被人反剪起來,緊接著那熟悉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哎,別走呀,你走了我今天工錢可扣沒了。”

媽的,我說剛剛怎麼沒看見他!我心裡問候了他八輩祖宗,扭頭的時候卻做出了這輩子最燦爛的笑容,“保安大哥,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唄,你的工資我來賠!放我一馬好嗎?”

“不行。”男人似乎是故意低頭靠近我的脖頸,手指在空中畫了半個圈,指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笑道:“你要賠的可不只一個保安的工資!”

2

萬萬沒想到,我終究還是拿回了我的錢。

婚禮當天,去而復來的服裝行老闆千金楊纖纖抱了一大堆的現金進來,一疊一疊地往我臉上砸,一邊砸還一邊說:“你們這些窮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說什麼海誓山盟,說什麼情深義重,不就是想要錢嗎?拿去!”

錢一疊一疊地向我砸來,有時砸在身上,有時砸在臉上,有一疊的邊角擦過我的額頭,磕出一個不小的傷口,鮮血噴井一般汩汩而出,我恍然未覺。

我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看著滿天飛舞的鈔票,慢慢露出了微笑。楊纖纖似乎被我嚇住了,把剩餘的錢往我身上一扔,朗聲說:“拿上錢,給我滾!”

我深吸了幾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隨後嬉皮笑臉地說:“謝謝楊小姐,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哦——”人群中爆發出瞭然的聲音,有一些人用講悄悄話的語氣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聲音卻洪亮得幾乎夠全部的人聽見。

“果然是個騙子……”

“這年頭的人啊,都是要錢……”

“可憐楊小姐咯,一場婚禮被鬧成這個樣子,嘖嘖……”

楊纖纖昂著頭看我,我卻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抱著我失而復得的錢準備離開現場。

人群主動為我讓出了一條道,一張張尊貴高雅的臉居高臨下地看我,彷彿用鼻孔對著我都是對鼻孔的一種侮辱。

可是,為什麼呢?我只是拿回了自己的錢而已。難道因為我拿了錢,剛剛所說的一切都變成了謊言嗎?

不,我說的都是事實。曹成昆真的出了軌,真的捲走了我的錢,而我,也真的愛過他。

存好錢,我腳步輕快地從銀行裡走出來,綠燈倒計時的時候強穿馬路,差點沒被疾馳而過的寶馬車給撞死。

“剛得了錢就不想活啦!”

熟悉的聲音。我回頭,居然又是那個保安!

此時,他已經脫了工作服,簡單的白襯衣牛仔褲,一手拉著我一手隨意地插著褲兜,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彰顯著他的自信。

這般模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相信他居然是個保安。

“謝謝你,保安大哥。”我掙脫他的手,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剛剛還撕得不可開交。

“不用。”男人輕笑,“另外,我不叫保安大哥,我叫許嘉聲。”

我“噗嗤”一聲笑了,沒想到一個底層的保安居然有這樣一個文雅的名字。

“屠嬌嬌。”錢的事情已經解決,不久的將來,我將飛過大洋,去往遙遠的美國。

當值心情最得意之際,向來不在小事上記仇的我伸出手,表示要和這個有趣的保安握手言和,“許嘉聲先生,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許嘉聲微微一笑,說:“我被炒魷魚了,屠嬌嬌女士,你得賠我。”

呃……我低頭沉思——所以,剛剛訛完人的我現在是被人訛上了?

我打量著許嘉聲結實的手臂和胸膛,以及兩條大長腿,心裡首先放棄了武力抵抗,但事發突然,我該怎麼全身而退呢?

“叮鈴鈴……”電話的聲音像是救命神符一樣把我從困境中解救出來,我裝模作樣地趕緊按了接聽鍵。

接電話的那一刻,我怎麼都不會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彷彿雷霆一擊,正命中的我心臟。

一瞬間,我只覺得天旋地轉,曾經我費盡心力追求的一切都在離我遠去——金錢,愛情,美國夢,一切都變得模糊。

我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彷彿明明知道是徒勞,卻還是竭力想要吸進氧氣——奶奶去世了。

奶奶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從小我們相依為命。

十六歲那年,二伯想讓成績拔尖的我輟學嫁人,換取彩禮錢供他不成器的兒子上藝校,奶奶半夜從箱子裡翻出兩百塊錢給我,讓我逃出山溝溝到外面的世界看看。

奶奶還囑咐我,幹什麼都不能忘了學習,因為只有學習,才能夠讓我感覺到我是在活著,而不是行走著。

這些年,我謹記奶奶的教誨,一邊讀書一邊打工,一心想著學業事業穩定了,錢賺夠了就接她出來,可錢總是賺不夠,學業和事業也總是曲曲折折,奶奶卻等不及去了。

3

我暈暈乎乎不知道怎麼回的老家,在村口等候多時的二嬸放下麻將就湊了上來,不久二叔也像迎財神一樣把我迎進了家裡。

我看著家裡數十年不曾見過的一磚一瓦,衰老頹敗,就像記憶中奶奶臉上的笑紋。

我問二叔二嬸:“奶奶呢?”

從得到消息到回家,我路上耽誤了一天半,家裡卻連靈堂都沒設起來。

二叔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指了指柴房。

我推門一看,瘦成一小團的奶奶蜷縮在柴堆中的草蓆上——這十來年,她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為什麼到死都沒能有一口像樣的棺材?

“為什麼還沒準備喪禮?”我抱著奶奶瘦小的身體,冷冷地問。

“呃,這個……”二叔躲躲閃閃的,半天不曾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二嬸一把撥開二叔,衝到我面前說:“嬌嬌啊,這家裡之所以還不設靈堂,一是因為我們現在手頭拮据,拿不出錢,你堂弟啊,你知道的……”

“二來是因為我們村裡的神瞎子說了,媽唯一的後人,也就是你二叔還沒有一幢像樣的房子,他老人家還不放心,不願意走,不能下葬……”

“什麼意思?”我猛地回過頭來瞪了他們一眼,“你的意思是,我這些年來給你寄的錢還不夠,還要我給你買一套房子?”

“嬌嬌,話不能這麼說,”二嬸諂媚地看著我,“這是神瞎子說的,是奶奶的遺願,你不是一向最孝順奶奶嗎,幫奶奶完成遺願,也好趕緊讓她老人家入土為安啊……”

我心裡冷笑,當我還是幾歲大的小孩嗎?

父母過世後,我知道他們侵吞了我們家不少財產,也知道他們一直想再從我身上榨出油來,可我畢竟還是沒有料到他們會喪盡天良地用奶奶下葬的事情威脅我!

我環顧四周,不知何時,族裡的各個長輩晚輩都聚了過來,一句接一句地勸我為這個家著想。

可憐我形單影隻,身陷重圍,在大城市裡練就的一身本事無處發揮,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陌生的鈴聲,有節奏的律動把我從眾人的陷阱中拉了上來,我在口袋裡翻找了半天,掏出一隻陌生的手機。

誰的?

我的大腦飛速旋轉,十幾秒後終於想起來,聽到奶奶過世的消息,我暈倒了,劣質的手機摔在地上立馬報了廢。

是許嘉聲的手機?

我按下接聽鍵,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怎麼樣了?”許嘉聲溫潤如水一般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流淌,明明相識不久,卻有一種令人安定和信服的力量——是了,甦醒後,是許嘉聲給我買的票,也是他好心把我送上車,並把自己的手機借給我使用。

許是我沉默地太久,許嘉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語氣中多了幾分關切,“你還好吧?”

突然,一股酸意不受控制地湧上鼻頭,我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嗯,還可以,就是……”

我呆住了,這是十三年來我第一次用這種語調對人說話,就像我爸還在世時,我被鄰居家小孩欺負跑去跟他告狀一樣。

我跟許嘉聲簡單說了我現在的狀況以及我個人的態度,他思考一會後給了我一個電話,讓我找一個叫許式良的律師問一問。

當時我並不知道許式良的鼎鼎大名,只是迫於情況不得已打了過去,沒想到對方對我魯莽的行為沒有半點怪罪,而且在聽完我的情況後給了一些專業意見,為我之後乾淨利索地處理好奶奶的事情給足了底氣。

我很感激許嘉聲,不過憑心而言,我對他並不是完全信任,我總覺得他身上疑點太多。雖然具體說不上什麼,但他為人處事的方式真的不太像一個普通的保安。

費了一番力氣處理完奶奶的後事後,我整個人都精疲力竭只想躺下了睡一覺,然而我知道那些沒得到想要的結果的人不會讓我好好休息。

於是,帶著剩下為數不多的積蓄,我踏上了回程的路。

許嘉聲以要我還手機為由,早早就在車站等著我,出了站,他又發揮他不要臉的精神死乞白賴地讓我請他吃了頓飯,最後還紳士地幫我拿著行李,把我送回了住處。

時間很晚了,我也困得不行,但許嘉聲周身危險的氣息讓我不敢輕易入睡。

沒穿制服的許嘉聲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痞氣,隨意搭在身上的衣服好像隨時都準備脫掉一樣,彎腰撿筷子時不經意露出來的胸肌發達性感,散發著讓人目眩的光芒。

11點,許嘉聲還在我的房間裡來回踱步,饒有興致地看著牆上貼的五花八門的海報和貼圖,警鈴大作的我不得對他下了逐客令。

“許嘉聲,我要睡了。”

“哦。”許嘉聲瞭然地點點頭,然後把我沙發上的雜物放到桌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躺了下來,“我也睡了,晚安。”

不對呀,這是……

我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許嘉聲,我說我要睡了,你應該回家了。”

許嘉聲雙眼無辜地看著我,“公司收回了我的宿舍,我沒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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