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於一個夢想有多簡單,如此細碎的事,當時只道是尋常

高考 中考 雞湯 美文 司機不開車幹嘛 司機不開車幹嘛 2017-08-03

執著於一個夢想有多簡單,每天重複一遍,每天努力一點。

執著於一個夢想又有多絕望,每天的重複都是枉然,每天的努力都是白費心機。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勵志書,卻沒有一本書準確地告訴我,前任有了新歡我該怎麼辦。

夢想被別人否定了怎麼辦,迷失了方向又該怎麼辦。

諸如此類,書裡總是廢話疊加,而沒有實質的方法。

沒有任何一本勵志書告訴我,努力了不一定有結果,甚至會輸的更慘。

沒有任何一本勵志書告訴我,有的人,一輩子都註定平凡。

沒有任何一本勵志書告訴我,那些徒勞無功的事,我們不得不做。

執著於一個夢想有多簡單,如此細碎的事,當時只道是尋常

一輩子有多長,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這是世界總是讓我迷茫和絕望,也總是在適當的時候讓我對它恨不起來。

太多人把人生比作一條路,並且揚言要走到盡頭看一看。盡頭,一定會美好嗎?

初中生總是害怕中考,高中生總是懼怕高考,大學生害怕找不到工作,上班族總是害怕拿不到薪水。就是這樣的一個怪圈,讓我不明白我究竟為了什麼而活。

我喜歡很多人,時至今日記住的也沒有幾個。沒有最在乎的人,因為誰也不會在乎我。沒有最喜歡的人,因為本身也不是被別人所喜歡的人。踽踽獨行的路,總是格外的孤寂。我們無法停止步伐,因為我們還沒有權利放棄打拼龜縮在窩裡。我們無法躲避風雨,也只能風雨兼程向遠方。

有人說:“你不得不承認,你人生最輝煌的時刻就是你十八歲的時候。”十八歲,尚且稚嫩的肩膀開始面對未來的重壓,開始獨自離開家求學,開始在外漂泊,開始居無定所,開始百毒不侵。

我們最終都會變成小心翼翼的人,借用《等風來》中的一句話。拼了命,盡了興,等待那一場微風的到來,帶來你所想要的幸福。

真正的勵志不是要你拼命往前衝,而是鼓勵著每一個孤獨的旅人,有些事可能永遠不會有結果,但還是會心甘情願、開開心心地去做。

有點無所事事

特別是半夜起床

突然被夢驚醒

無論什麼夢

當你進去時間長了

就特別想出來

醒了就是半夜

我不喜歡黑夜

寂寞的人才會在黑夜裡矯情

怕是半夜醒來

怕是每次都是半夜醒來

怕是每次都是夢到你後半夜醒來

怕這種習慣

醒來就睡不著了

醒來就想著你睡不著了

醒來就躺在回憶裡想著你睡不著了

怕這種習慣

習慣後該怎麼面對

點上一隻煙

不抽

吹一吹

看著煙霧繚繞

問問它到底想說什麼

煙霧瀰漫成你的模樣

我把僅剩下的菸頭

大口的吸完

然後微笑

和煦的春風裡蘊育了萬種花香, 在這溫馨之中飄出了你那最迷人的芬芳,這使痴情的我逐漸靠近了你的身旁,你卻總是若即若離,給我以希望的幻想……

驚人的豔麗,使你滋養出與眾不同的嬌狂,這嬌狂令我激動之餘,又感到如浴寒霜似的冰涼。在那次難忘的相聚時,你終於若無其事的做出了令我如失魂魄的決擇,隨著那輕狂而搖擺不定的風,展開了萬里飛翔……

碧空中的霞光雖然令人陶醉,但卻經不住風雨的磨難,虛無縹緲的境界怎能久長?

鮮花隨著花期的消失而凋謝,當你猛然醒悟時,好像身在異國他鄉。漸生懊悔時,只有蕭瑟的秋風伴著無法訴說的愁腸……這時的你,默默的回到我們初識的舊路,暗中彷徨,背轉嬌顏時,是你擦拭淚水的匆忙……你怎能知道,這使日夜思念你,而沉默孤寂的我更心傷。

面對你那一如往昔的俏麗,試問:如何轉回初識的春光?

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冷的。深秋的天,夜間總是涼的,蓋著厚實的棉被,身子縮成了一隻蝦。手是暖暖的,腳卻依舊冰涼,有些人生性畏寒,如我。想起了37.5度恆溫的溫暖,曾經我的一側有你,曾經我冷了會鑽進你的懷抱。“奶奶,我的腳好涼啊!”柔聲對著你撒嬌,甚至帶著點楚楚可憐。“把腳伸進來吧!”冰涼的雙腳被你夾在雙腿之間,僅僅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衣,寒冷的天裡,感受著37.5度的溫暖,不升不降。你“啊”了一聲,說:“還真是涼得很,都沒有我老人家身子暖和。”我縮在你懷裡,“嗯”了一聲,頃刻入眠。可如今,只能是如人飲水,冷曖自知。

你在時,只覺得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可如今,除了你,我知道,再也沒有人會用37.5度的溫暖為我曖腳了:再也沒有人會為了給我買個小東西而“一路坎坷”。

執著於一個夢想有多簡單,如此細碎的事,當時只道是尋常

你是我的拐,離了你,我寸步難行。那次,因為練習簿寫滿了,我說:“奶奶,我作業本用完了,你幫我去街上的小超市裡買一個,記得跟他們說,我不要方格的,要橫條的。”我們住的地方是沒有小賣部的,只能到街上去買。買練習薄對於父親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事,料也料得到他會說:“去、去、去,一點小事就來煩我,自己解決!”可是我明天必須交作業。我和父母向來無話可說,也不願叨嘮他們。奶奶回了句,“要橫條的,不要方格的。好,我記住了!”然後就蹬著三輪車去了。我原以為,路程不遠,買個東西最多二十分鐘就能回來。可沒想到,過了兩個多小時,天色已暗,也沒在路邊見到她的影子。

盯著路邊看久了,脖子都有些酸了。我急了,想著她總是說,不中用了。騎個車腳累得抬都抬不起來了,或許她是在哪歇著?又想起,她總是念嘮,人老了,看東西總是模模糊糊,人也糊里糊塗的。難道她辨不清方向,迷路了?難道她……

被車給撞了?我的心咯噔一下,慌了神。父親也只是以為她嘮嗑盡興而忘了時間,並沒有多問。她把本子遞給我的時候,只說讓我看看是不是我要的,有沒有弄錯。絲毫沒有提她這兩個小時裡所發生的事,我也總是揣測她究竟是去了哪?發生了什麼?終於,她說,那晚,她回來時走錯了路,就那麼被車燈晃了一下眼睛,忽然腦袋就懵了。一路的往前走,等她發現周遭的景物陌生時,已經晚了。便逢人就打聽,“團結怎麼走?”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有人指錯路,也有人指對路。這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是怎麼走回來的?還好你回來了,不然該怎麼辦?

如此細碎的事,當時只道是尋常,而如今,除了你,這世上還有誰會這樣待我?還有誰?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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