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父親車禍身亡後我男友失蹤,5年後他歸來我在他家發現父親死因

車禍 小說 倔強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17
小說:父親車禍身亡後我男友失蹤,5年後他歸來我在他家發現父親死因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周寒舟

1

五年前,顧可舟不告而別,之後一個電話信息都沒有,於水水只能在心裡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五年後,顧可舟一個電話打過來,就要於水水丟下工作去接機。

於水水直接賞他兩個字:“做夢!”

可她拒絕得有多幹脆,就自己打臉打得有多響。

掛了電話,第N次魂不守舍出錯後,於水水跟領導請了假,火速趕往機場。

等於水水站在機場大廳,看著顧可舟一步步向她走來時,心底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面上卻強做死水一般的平靜。

不動聲色,不露情緒,是她最後的驕傲。

顧可舟俊朗帥氣更勝從前,眉宇間少了鋒芒畢露的少年氣,多了沉穩內斂的氣質,儼然從一個意氣張揚的大男孩長成了穩重可靠的男人。

尤其他穿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整個人更顯身姿挺拔,如一棵倔強挺立的樹,叫人可遠觀不可近親。

可於水水知道,這不過是他金玉其外的表象罷了,內裡的敗絮其中才是真的他。

果然,顧可舟在距離於水水兩步路的位置停下來,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就再也裝不下去,露出從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混蛋樣來。

他痞笑著,衝於水水張開手,“來,小饅頭,快讓我感受一下祖國人民的熱情。”

於水水不動,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揍你的熱情麼?”

“那多不好。”顧可舟忸怩作態,“打是親罵是愛,你這一上來就要親我,我怕我受不住。”

於水水冷笑,扭頭走人,論厚臉皮她是怎麼也贏不過他的。

顧可舟追上來,兩步就越過她,然後回身緊緊抱住她。於水水掙扎,他就在她耳邊哀求一般小聲說:“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他的懷抱太暖,他的語氣太溫柔,於水水到底心軟了,任由他抱著,不推不拒。

“真好。”顧可舟滿足地嘆息一聲。

“好什麼!”於水水話音裡帶了賭氣的意味,“再好也留不住你,再好也能叫你狠心到五年都不聞不問!”

她說著,不自覺就紅了眼眶。顧可舟不說話,按著她後背更貼近自己,臉頰在她耳邊蹭了蹭,好一副深情愛戀的模樣。

唸了多年的男人,此刻就在自己身邊,於水水轉瞬就忘了要把他千刀萬剮的誓言,忍不住回抱他,卻聽他說:“大了,軟了。”

他離得近,說話時嘴脣輕輕擦過於水水的耳廓,激得她全身皮膚都跟著一陣顫慄。

被他這麼撩撥,於水水差點就不爭氣地紅了臉,一抬頭卻看見他的視線正曖昧地落在自己胸口處。

她立刻就清醒過來,咬牙切齒:“顧可舟,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2

於水水一把推開顧可舟。

“披著一副禁慾皮囊行流氓之實,你真是白瞎了這張臉。”

被罵了,顧可舟也不收斂,反而俯身捧起於水水的臉,在她下巴上來回搓兩下,手勁兒還不小。

於水水吃痛,狠狠踢他一腳,“怎麼,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啊。”

顧可舟跟不知道疼似的,只顧捧著她的臉左看右看,還連聲叫她的名字:“於水水於水水!”

“魂沒丟,叫什麼叫!”於水水語氣不善。

“是什麼讓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顧可舟說著鬆開手,表情可謂傷心欲絕,“以前我摸摸你小手,你就臉紅心跳,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現在我抱你調戲你,你都沒反應。你是不是戴了厚臉皮面具,快點兒揭了,還我那個會臉紅羞澀的小饅頭來。”

這張臉,配上這演技,於水水覺得顧可舟要去混娛樂圈,簡直是分分鐘能拿影帝的節奏。

她拍掉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冷冷說:“顧可舟,五年了,我總得長點出息不是。誰都不會一直站在原地的,我也一樣。”

顧可舟臉色一變,垂下手沒再說話。

於水水暗暗握緊拳頭,告訴自己別再被他的可憐相給騙了。

等出了機場,坐上車,倆人都沒再說一句話。

只是上車的時候,於水水準備坐副駕駛,顧可舟卻拽著她塞進了後排座椅,和自己並排坐。

顧可舟也不知是理虧,還是真的累了,靠在座椅上,閉著眼假寐。

於水水用餘光打量他,這才注意到他眼底一片青黑,明顯沒有休息好。她一邊心疼,一邊暗罵自己瞎操心,最後偏過頭看窗外,眼不見心不煩。

“包子,彆氣了。”顧可舟忽然說。

“誰是包子?”於水水下意識反問。

“以前只有饅頭大小。”顧可舟眼睛又落在她胸口,還不要臉地伸出手比劃兩下,“現在鼓囊囊的,是包子了。”

於水水氣得打他,“顧可舟,你一會兒不耍流氓,就缺氧是麼!”

顧可舟無賴一笑,手臂環上她的腰,緊緊箍住,“是啊,看見你就正經不起來。別鬧,我困了,讓我抱著睡一會兒,到了你叫我。”

他說完,也不管於水水的掙扎,強行把頭枕在她肩膀上,閉上眼。

於水水不再動,嘴上卻嗔怪著:“誰鬧了?還不是你這個混蛋。”

3

一路上,顧可舟都很安靜,於水水以為他是裝睡,後來才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

因為下車時,於水水叫了他兩次,他才猛地一驚清醒過來,茫然看著她,苦笑說:“小饅頭,我又夢見你了,看來真是太想你了。”

於水水一下就紅了眼。原來他也會想她,會一直夢見她麼?

可顧可舟這貨天生就不是能叫人心疼的主,才真情流露了一秒,就又不正經起來。他湊過來把腦袋貼在於水水胸口處,色眯眯地撒嬌:“還是夢裡好,我這樣抱你也沒關係,你都會對我有求必應。”

於水水深呼一口氣,壓下想打死這貨的衝動,狠狠推開他,“有求必應?你還是繼續做夢吧!”

“是真的?”顧可舟很吃驚,隨即抬手掐了於水水一把,見她吃痛,才徹底清醒過來,“是真的,我回國了。”

“你要驗證就掐自己啊,掐我做什麼!”於水水捂著胳膊怒斥。

“這不是欺負你欺負慣了麼。”顧可舟堪稱無恥的祖宗。

於水水冷哼,“隔了五年,你的習慣不斷層的麼?”

顧可舟一愣,神色複雜地看著她,半晌輕輕叫了聲“水水”。

於水水偏過頭不看他。她也不想總這麼用話刺他,可她心裡有氣,不自覺就帶了出來。

“水水,小舟。”杜若蘭等在小區門口衝倆人招手。

於水水慌忙應一聲,不再理顧可舟,朝著杜若蘭快步走去。

顧可舟也收了情緒,換上一副燦爛笑臉,“杜女士,你英俊帥氣的兒子回來啦。”

4

杜若蘭是顧可舟的母親,也是於水水的高中老師。

他們母子都是於水水的救命恩人。

於水水的父親於長遠,一個暴躁無能的男人,除了喝酒,最能耐的就是打老婆。老婆被他打跑後,於水水就成了他新的發洩對象,時不時就被他拳打腳踢。

有一回打得狠了,於水水躺在地板上半天都動不了。她很想哭,可是眼淚卻不配合,或許是早就流乾了,或許是知道那並沒有什麼用。

她閉著眼躺了很久,認真想著這一次是不是就幸運的不會再睜開眼了。那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刻,意識變得渙散,聽力視力都像是被擋住了,一切變得朦朧模糊。

她以為終於要結束了,卻忽然聽見杜若蘭著急的呼喊聲:“於水水,於水水。”

她聽見了,卻沒做迴應,一是沒力氣,嗓子發不出聲,二是她以為自己幻聽了。剛開學見到杜若蘭時,她曾被她身上那種溫柔的氣質吸引,曾幻想過如果她是自己的母親該多好。現在,她只當是自己臨死前的得償所願。

果然,沒一會兒杜若蘭的喊聲就停了,於水水微微一笑,覺得自己也算圓滿了。

可很快,外面又響起了劇烈的砸門聲。

於水水蹭著地板挪了挪身子,臉朝外看向門口。

這一次,她確定不是自己幻聽,因為伴隨著砸門聲,還有於長遠由遠及近的吼叫:“哪兒來的臭小子,敢在老子地盤上撒野!還砸老子的門,你他媽不要……啊啊啊!老子的胳膊,你小子!別別別……我開門我開門。”

隔著門,於水水只能憑著於長遠斷斷續續的話,猜測他是被誰制服了,強逼著他開門。

等門開了,比杜若蘭先衝進來的是一個少年。於水水只來得及看清他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他就已經風一樣衝到了她身前,蹲下來。

“你怎麼樣?能動麼?”少年焦急地問。

他蹙著眉,焦急憤怒,難掩一身戾氣,於水水卻莫名覺得安心。

他就是顧可舟。

顧可舟俯身一把抱起她往外走的時候,顧可舟一腳踹倒要阻攔的於長遠的時候,於水水恍惚覺得看見了天使。

原來是杜若蘭見於水水一直沒去上學,就過來家訪,顧可舟只是碰巧跟了過來。

但無論怎樣,他們救了她,之後又幫忙起訴於長遠家暴,送他進了監獄,讓她再也不用生活在拳打腳踢的地獄裡。

後來於水水才知道,顧可舟之所以那麼憤怒,是因為杜若蘭也曾遭遇家暴。只是那時他還小,幫不上忙,只能眼睜睜看著母親捱打,所以於水水的處境一下就讓他心生同情,激起了他的保護欲。

那時,顧可舟曾對她說,以後會罩著她,就算於長遠出獄,也不用擔心。

於水水一度把他當做自己的英雄,哪怕慢慢發現他其實是個小色鬼臭流氓,她也喜歡他,努力想和他肩並肩。

可後來才知道,他還是個會不聲不響就突然去留學的混蛋。

那是於水水高考結束後。

於長遠出獄沒多久就遭了車禍,當場死亡。顧可舟和杜若蘭幫忙料理後事,於水水整個人完全不在狀態,只是機械地配合著。

那段時間顧可舟一直陪著她,逗她開心看著她吃飯,簡直有求必應。有一回她做噩夢,夢見渾身是血的於長遠,他猶如地獄走來的惡鬼,說要她給他陪葬。

於水水嚇醒了,給顧可舟打電話,顧可舟連夜趕過來,小聲安撫她,陪她一起在床上躺下來。他為了逗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很不正經地動手動腳,這裡親一下,那裡摸一下,結果後來差點兒擦槍走火。

這麼一折騰,於水水是不害怕了,半是羞澀半是緊張地睡了過去,一夜好眠。

可是沒兩天,顧可舟卻悶不吭聲留學去了,連杜若蘭也是被臨時通知的。

他出國後,杜若蘭生了一場病,於水水就搬過來跟她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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