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祿,我的鄉親我的戰友

焦裕祿 蘭考 小麥 樑衡 新湘評論 2019-07-13
焦裕祿,我的鄉親我的戰友

55年前,年僅42歲的焦裕祿永遠離開了我們,然而,他又永遠鮮活地活在我的記憶裡,55年來似乎沒有真正離開過。

我的家西高莊村距焦裕祿家鄉北崮山村只有5華里路,僅隔一個山頭。我的老姑、嫂子都是他們焦家人,多次聽他們家人滿懷深情地講過焦裕祿的故事。我幾次回家參觀過北崮山焦裕祿紀念館,每次看到紀念館中那座漢白玉雕刻成的焦裕祿同志的半身像,我都會想起曾經與他促膝交談的情景。

焦裕祿,我的鄉親我的戰友

1962年,我任濟南軍區政治部《前衛報》總編輯,曾去河南蘭考縣委武裝部採訪,在那裡與焦裕祿相識了。說到我是西高莊村人,與他是老鄉時,他熱情地說:“我也幹過武裝部,當過民兵,參加過戰鬥,咱們是戰友啊!”

那是在1962年的冬天。當時,蘭考縣正是遭受水澇、風沙、鹽鹼三害最嚴重的時刻。這一年春天,風沙打毀了20萬畝麥子;秋天,水澇又淹壞了30萬畝莊稼。鹽鹼地上10萬畝禾苗全部鹼死,在這樣的關口,黨派焦裕祿到蘭考,這是工作的需要,也是對他的器重。與他見面時他已是蘭考第二書記,後任書記。我和他聊起蘭考工作的辛苦,他十分嚴肅地對我說:“蘭考處在這樣困難的關頭,黨組織把這樣的重擔交給我,這是對我的信任。”我知道焦裕祿患有肝病,就關切地問他身體能不能吃得消,他把胸膛一拍:“有黨的領導,有蘭考人民,什麼困難都是能夠克服的。至於身體,病這個東西,也是欺軟怕硬,多少年我都頂過去了,現在我也一定能夠頂住!”焦裕祿這個鐵打鋼鑄的硬漢,就是這樣奔赴蘭考的。焦裕祿陪同我參觀了蘭考大地。當時展現在我們面前的蘭考大地,是一幅苦難的景象!橫貫全境的兩條黃河故道,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黃沙,片片水澇的窪窩裡結著冰凌,白茫茫的鹽鹼地上,枯葉在風雪中顫抖!陪同去的人向我介紹,我們一定要從天大的困難中,殺出一條路來!這就是焦裕祿改造蘭考面貌的誓言!

焦裕祿,我的鄉親我的戰友

我從焦裕祿談話中能夠聽出,他對蘭考不單純看到困難的一面,也看到有利的一面。他閃著歡樂的兩眼對我說:“蘭考這個地方,我是越看越好,越看越愛,真是大有作為,前途無量。”我沒吭聲,只在心裡揣摩:人家都說蘭考苦,他卻說蘭考好;人家說蘭考難治,他卻說蘭考大有作為!他指點著遠處,回頭向我一笑:“你看,這裡有長小麥、高粱、大豆的好地,又有適合種花生和長條子的沙地,那些鹽鹼地和沙丘都可種上樹;蘭考的特產更有名堂,不說葡萄、山藥和大棗,還有馳名國外的泡桐!蘭考人民,有改變自然的無窮力量!”當時,我還不大能夠領會他那種勇於進攻、不為任何困難所嚇倒的精神,順口問他:“你怎麼就看上這個窮蘭考、苦蘭考、困難的蘭考哩?”他那雙堅定而樂觀的眼睛看著我,向我講:“你難道不理解,越是艱苦的地方越能鍛鍊人這個簡單的道理嗎?你說實現共產主義這個偉大理想難不難?難道因為難,咱就不當共產黨員啦?共產主義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也不是地上冒出來的,更不是咱們這一代和今後幾代人能夠實現得了的,這是千秋萬代的偉大事業,難道因為路程遠,困難多,咱就不信仰這個真理了嗎?一個小小的蘭考,這麼點鹽鹼、沙丘和水澇都治不了,還談什麼共產主義理想,還當什麼共產黨員?!”

回到濟南後,我寫了一個順口溜:“吃大苦,耐大勞,他的字典裡找不到累字;心裡紅,骨頭硬,他的口裡從不說難字;風打頭,雨打臉,他想的做的離不開群眾;眼光遠,志氣高,他面前一片錦繡前程。”

焦裕祿,我的鄉親我的戰友

又是泡桐花開的季節,我連續看了電視劇《焦裕祿》,熒屏上的焦裕祿與記憶中的焦裕祿不斷地重疊,懷念之情油然而生。焦裕祿,我的鄉親,我的戰友,他在蘭考戰天鬥地的英雄氣概,他那戰勝病痛獻身使命的價值觀,他那“心中裝著全體人民,惟獨沒有他自己”的公僕情懷,永遠銘記在我的心裡。我由衷地感到,人民呼喚焦裕祿,時代需要焦裕祿!我相信,必將會有更多的焦裕祿出現。

(選自《新湘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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