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生活工作在佛山的人們,

在你們眼裡,佛山是怎樣一座城?

是經濟發達、藏富於民?

是企業林立、品牌繁多?

是文化悠久、底蘊深厚?

你可知“自然佛山”之美?

人有情,萬物亦有情。

從古至今,人類離不開樹木,

樹木也在生活文化中慢慢地演化出了別樣的美麗。

在有情的人們眼中,樹木亦有情,

樹木具有動人的氣息和美感。

它們是一方水土的主人。

它們向我們展示的是大自然的真實。

這裡,我們選出佛山境內發現的12種藝術氣息的樹木,

由佛山畫家以傳神之筆將其畫出。

相信這些真實的生命故事,會感動你我。

祖廟九里香:

花香五百年

(樹齡:500年)



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九里香》/ 畫家 何傅桓)

九里香,這一名字並不像七里香那樣廣為人所知,但是從名稱上就可以感受到這種植物的濃郁香味。有詩讚到,“一樹白花香九里,一盆拳曲萬千金。百年蒼勁多閒趣,枝曲徊環氣濃馨。”

祖廟,某種意義上是佛山人的精神圖騰和代表文化符號,在靈應牌坊和北帝廟間,是一汪水池-錦香池,水池東西兩側各佇立一株綠色植物,沉默內斂。

由於此處是祖廟景觀集中所在,屋頂瓦脊灰塑、牆壁磚雕、金碧輝煌萬福臺、雄渾的牌坊,就連池中的烏龜都會吸引遊客的目光,那兩株名為九里香的植物倒是被忽略了,而它們似乎早已習慣,那500多年漫長的生命歷程中,穿梭不息的人流及雲捲雲舒的故事。

梁園茶花:

花開歲寒不尋常

(樹齡:150年)


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梁園茶花》/ 畫家 李紫玉)

茶花,是我國傳統的觀賞花卉,“十大名花”之一,具有悠久的栽培歷史。至今發現最早的記載是三國時期張翊的《花經》,《花經》以“九品九命”的等級評品當時的花卉,將“山茶”列為“七品三命”。

在佛山樑園就有兩株150年的古茶花。據說是當年梁園創始人樑九華親手栽種。

“唯有山茶殊耐久,獨能深月佔春風”。或許就在梁園初建成,族人在群星草堂石庭種下了兩株茶花,百多年來,固然傲守,無論冬夏,保持秉性。家族興替與這茶花也有相似之處。

茶花花期長,從10月份到翌年5月份都有開放,一朵朵茶花次第地開,可達幾個月之久。更讓人驚歎的是,1-3月份嚴寒時節,卻是茶花的盛花期。明人馮時可《滇中茶花記》中寫道:山茶花“性耐霜雪,四時常青,次第開放,歷二三月;水養瓶中,十餘日顏色不變。”

大瀝老榕樹:

樹王庇佑一方水土

(樹齡:4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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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樹》/ 畫家 何傅桓)

榕樹,是嶺南地區常見的一種樹,茂密且長的鏽褐色氣根隨風飄蕩,就像一位鬍鬚飄飄的老者。因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倘是一棵年過五旬的榕樹,其枝葉就足已繁盛,氣根蜿蜒錯節。

但當我站在這棵經歷了480多個春秋的古榕樹面前,全然沒有被想像中的滄桑打動,鬱鬱蔥蔥的樹葉遮蔽左右,只讓人感到平靜怡然。這是坐落在南海區大瀝鎮瀝東荔莊村吳氏八世祖祠堂前的細葉榕,南海現存最古老的“樹王”。

百多年前,也是大瀝人的“中國照相機之父”,清代物理學家鄒伯奇曾在此樹前拍照,留影至今。

作為嶺南地區常見樹種,細葉榕為桑科榕屬大喬木,高達15-25米。樹冠濃密廣展,寬幅可達二十多米。很多條不定根緊緊貼在主杆周圍生長,日積月累已看不到主杆。這些不定根有手臂般粗,或斜或直,形成錯落有致的凹凸“樹身”,這種傑作是很難人工雕刻出來的,渾然天成卻又帶著特殊的藝術魅力,令人歎為觀止。

獅山格木:

刀槍不入就是我

(樹齡:600年)


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格木》/ 畫家 黃汝祥)

自然界總會給人不同的驚奇。外表柔弱者內心往往堅強無比,剛猛暴烈者卻有不同尋常的溫柔之處。

如這棵位於南海區獅山鎮黎崗村的國家二級重點保護野生植物——格木,平實無奇的樹形,二回羽狀複葉稍顯柔曼的枝條,就像是一個障眼法,讓人很難與鐵木的形象聯繫在一起。但這確實是自明代至今600多年來,格木的民間稱謂。

“千年沉香,百年格木”,格木生長緩慢,直徑年均生長0.5釐米左右,50釐米直徑的格木,需要100年。緩慢的生長速度讓格木在成為用材之前,歷經風吹日晒,時光的沉澱讓格木纖維細胞壁慢慢變厚,最終日積月累形成堅硬“體質”。

格木的生長輪雖不明顯,但橫切面管孔與薄壁組織構成花紋,形如深海魚群,美麗壯觀。可能這就是讓國人從古至今都偏愛格木的一個原因吧。

在歷經了無數風霜雨雪後,練就刀槍不入本領,經歷歲月洗禮,生成獨特紋理,溫和而文雅,如此,方能安撫人們浮躁不安的心,給人以力量。

樂從棗樹:

寄託鄉情八百年

(樹齡:800年)


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棗樹》/ 畫家 黃汝祥)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魯迅先生《秋夜》中的第一句成為經典,棗樹似乎成為心緒寂寥的代名詞。

在遠古時代,棗即與桃、李、杏、慄一起並稱為“五果”,廣為栽培,周代以前,棗被視為珍果、聖果,只有王孫貴族才得以享用。到了春秋戰國時期,其栽培已遍及豫、陝、晉、冀、魯等地,流入尋常百姓家。

在佛山樂從鎮小布村,便有一株珍貴的酸棗樹,樹齡已近800歲,是佛山目前發現的最老的樹,被稱為“佛山樹王”,為國家一級保護古樹。更重要的是,這是一棵鼠李科棗屬的酸棗樹。與廣東俗稱的酸棗樹是不同科屬。

雖然酸棗樹生命力極強,耐貧瘠耐乾旱,但跨越千山萬水,在嶺南潮溼悶熱的氣候中傲然生存800年依然蒼翠遒勁,不能不說是生命的奇蹟。

杏壇金桂:

幾番風雨香如故

(樹齡:1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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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壇金桂》/ 畫家 易華昌)

過了白露,便是秋分。順德、杏壇、逢簡,這個“廣東的小周莊”又到了桂花飄香的時候。每逢此時,當地的老人家總會說起一株在小巷牆角邊的“御賜金桂”。

“金桂”不語,靜靜佇立,巷口遊客穿梭往來,卻少有人關注這巷子裡的一景,瘦骨嶙峋卻自有一番傲氣,樹角立著的石頭上,隱約的刻字描述著它近150年的往昔歲月。古語云:“孔子居杏壇,賢人七十,弟子三千”,在偏安一隅的嶺南,取“杏壇”為名的地方,可見其文風強盛,源遠流長。

巷外河湧,傳來高昂起伏的“龍舟歌”,巷內金桂依舊平靜如水。可能在經過世間的大起大落,看慣人間的大喜大悲,它才有如此平和,蓄積力量,待到花開時,桂香飄四方。

容桂榕樹

樹為橋,橋既樹

(樹齡:4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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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桂鵬湧橋》/ 畫家 李紫玉)

“樹生橋”這種奇景恐怕也只有榕樹才能做到吧,以前見榕樹創造的“獨木成林”的景觀已是讓人驚歎不已,如今在容桂見到“樹生橋”更是感到自然的神奇造化。

這是植物的力量,也是人類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智慧體現。

樹生橋不只是一座生態之橋,還由此演變為一個社區公園、一處文化景觀。公園入口有一座大牌坊,上面工工整整地刻著一副對聯,上聯是:鵬水壯龍邀明月,下聯是:綠榕生樹攬古橋。

算起來,這“樹生橋”的樹齡已有400餘年。這座寬約2米,長約6米的造化之橋,早已成為遠近聞名的一道風景。跨越時間之河,樹生橋,橋生樹,橋與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依偎,成就了自己,也便利了尋常百姓的生活。

均安黃葛榕:

放下即是新生

(樹齡:2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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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葛榕》/ 畫家 易華昌)

每年四月起,進入佛山的雨季,綿綿細細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回南天讓人不敢開窗,到處溼噠噠。

單位院落裡,那棵粗大的黃葛榕此時卻落葉紛飛,黃葉在煙雨中翻飛,北方初來乍到者以為,這是“一層秋雨一層涼”,嶺南人知道這是春的訊息。彷佛一夜間,樹上又齊整整地長出點點蠟質芽苞,再一日,已是新葉叢叢,一樹青翠欲滴。

許多樹木都會經歷年年落葉換新葉的過程,但在我所認識的樹木中,只有此樹換葉過程最為果斷迅速。

位於順德杏壇古朗村衛生院的這株黃葛榕,已佇立此處260多年。落葉後並不是走向生命的盡頭,而是即刻發出新葉,重新煥發生命的活力。如同世間的苦難,越痛苦越要快速翻越,不是忘記而是放下,放下不執拗,才有機會去感受生命的美好。

倫教玉堂春:

世無玉樹,此花當之

(樹齡: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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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教玉堂春》/ 畫家 袁曉娜)

在這不為人知的村落,隱藏著一座低調異常的花園——鳴石花園。人們只知順德清暉園大家閨秀般的精緻,不曉得這鳴石花園小家碧玉的溫婉。而這園子也由著自身的性子,不急不緩靜靜美麗著。花園中種植的植物都是當時的珍稀品種。

現如今,僅剩三株珍貴的百年老樹,其中一株玉堂春據說就是當年建造者何鳴石從荷蘭進口,目前年逾百年的玉堂春,順德僅此一棵。

“玉堂春”是廣州及周邊地區人們的習慣稱呼,相較浙江所稱迎春花,江西稱望春花,河南稱白玉蘭,湖北稱應春花,廣府人的稱呼更顯雅緻。

玉蘭花開滿樹潔白,姿態優美大方,有一種高雅淡定的君子氣質,凜然不可侵犯,深得人們喜愛。難怪清李漁贊曰:“世無玉樹,請以此花當之”。

一個多世紀的世事變遷,早已人去樓空,但它卻一直安靜地駐紮在花園,以君子氣質昂然而立,玉樹臨風,香遠益清。

荷城芒果樹:

一世哺育一村

(樹齡:4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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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彩流香》/ 畫家 陳玉蓮)

在高明區荷城街道的良江村便有一棵高達400年的老芒果樹,幫助全村人民度過那個困難時期,被當地村民視為救命恩人。

這棵芒果樹的年齡是村裡老人按照村裡的族譜等資料推算出來的。老芒果樹幾乎年年開花結果,村裡的每一個村民都是吃這她的果實長大的。

儘管近年來老芒果樹結的果越來越少,但大家將她視作村裡的寶貝,百般呵護,不許小孩子隨便攀爬。村民們已經習慣了在芒果樹身邊乘涼聊天,感受老芒果樹的蔭澤。

站在村口遠遠望去,老芒果樹仍然枝繁葉茂,粗壯挺拔,好似一座矗立村頭的巨型燈塔,庇護著整個村子。

更合見血封喉:

安然相守村所間

(具體樹齡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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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血封喉》/ 畫家 黃汝祥)

武俠小說中,功夫絕頂的高手是不屑於用暗器和毒藥之類的取勝,但善於用毒者雖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也會讓諸多俠客義士避之不及。鶴頂紅、情花毒、五毒散……這些小說中聞之色變的毒藥或有有虛構,但有種毒卻真實存在於自然界,這就是見血封喉。

嚴格來說,見血封喉不是毒的名稱,而是一種樹的名字。說起來,這樹長相普通,面貌平凡,實在跟它名字所特有的凌厲和恐懼感不匹配。

見血封喉屬於喬木,又叫箭毒木,桑科見血封喉屬,樹幹通直,高25-40米,是國家三級保護植物。在佛山高明更合山中,就有一棵見血封喉樹,具體樹齡不詳,總之是和村子一同走過了許多個寒暑。村民沒有因為這是棵毒樹就把它砍掉,而是選擇與之和平共處。所以至今這粗壯高大的“狠角色”仍然安靜地駐守在村民居所間。

利弊只在一念間,人與自然理應互相陪伴而非互相傷害,這或許才是我們對待自然的正確態度,也是與自然相處的和諧之道。

樂平木棉:

古村、文塔和木棉

(樹齡:128年)

這十二棵古樹就在佛山人身邊,你錯過了嗎?

(《祥雲》/ 畫家 陳玉蓮)

對於生活在北方的人們來說,木棉只存在於想像中,而對於嶺南人而言,木棉就是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三水區樂平鎮的大旗頭村,就有這樣一棵古木棉,和那座同年修建的文塔站在一起,走過了128年的風風雨雨。

文塔歷來作為文脈的象徵而被興建,建文塔,就是為了倡文運,興文風。而矗立在文塔旁的那株木棉在南國四月天,開的正熱鬧,橙紅似火的花朵掛滿枝頭,樹身直指藍天,就像是披著紅袍傲然站立於天地間的戰將。

文塔清雅、木棉雄武,一文一武,似乎表達著村落設計者對自己以武立身,幾十年浴血征戰獲取功名仍隻字不識的遺憾之情,也寄託了對後代子孫能文能武做棟樑之材的寄望。

走出村裡縱橫交錯的小巷,猶如完成了一次穿越。文塔不言,依然靜靜駐守,木棉無語,伺立近旁,作為樹的形象與文塔一起,剛柔相濟,承續著過往,鋪墊著未來。

來源|《自然佛山》

編輯|嶺南文化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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