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番專訪丨張雲龍:言之命至,人隨己願

文 │ 骨朵星番

《我的波塞冬》和《趁我們還年輕》,一部網劇,一部臺播,一部奇幻,一部現實,兩部戲中的不同人生交相輝映,勾勒出一個立體多變的演員張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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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當演員之前,張雲龍運動員出身,踢了13年的足球,談及為何從球員轉行成演員,他表示:就不知道幹嘛,當時走投無路了。

「那時不踢球之後,朋友就說報考北電試試吧,我說好,那考吧,就去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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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進北電學了幾年專業的表演,張雲龍開始由衷真心熱愛演員這個職業。雖然演員不規律的工作時間比運動員更為辛苦,即使這樣,他也更願意做演員。

而作為閒暇時很享受的興趣愛好,最喜歡的還是摸索摸索音樂、寫寫歌,另外有空約上三五好友一起組隊踢球踢球,一週踢個一兩次,這些則是張雲龍自己的Happy Hour。

不工作時,張雲龍的生活極為簡單。對演戲的琢磨,花了他最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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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最大的樂趣是釋放。」

拍攝《我的波塞冬》,張雲龍先去讀了原著小說,去貼吧和豆瓣看網友意見萃取角色精華,再結合進劇本,塑造屬於他的波塞冬和葉海。

「葉海的魅力就是真誠,他又特別外化。比如說我喜歡你,我可能直接告訴你,直接追你,可能比較外化一點。」

拍攝《趁我們還年輕》,他思考怎樣讓角色落地,「《趁我們還年輕》那麼現實的劇,要特別接地氣,包括你的狀態。其實在表演中,把表演完全生活化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必須很自然,做到極致的自然才讓大家沒那麼跳戲。」

每一個角色都是張雲龍深刻剖析理解,悉心盡力詮釋的,就算表演是種遺憾的藝術,在能力範圍內,他也希望自己的努力是百分之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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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龍說,演戲最大的樂趣是釋放。

「可以把自己身上的力量釋放出去,而且過程是很快樂的。我可能十年前沒有想到自己會從事這個職業,但今天做了演員,而且越來越喜歡,越來越開心,願意投入自己的熱情在裡面,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十分享受演戲這個過程,觀眾喜不喜歡或者劇播之後達到什麼樣的效果,演員本身根本左右不了。每次再回看自己的作品,張雲龍都是看不足的地方,看演技上哪些需要改進。而“方法派和體驗派的結合”是現階段在表演上他最為困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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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認為體驗派更感性一點,方法派講究技巧的多一點,怎麼把它們結合就更好。其實每一個做演員的人大概都在想辦法去做很好的結合吧。那究竟怎麼去結合得更自然更好一點?這當然就是最難權衡的點。

張雲龍相信經驗,多做多學,然後再怎麼去做到更好。「我還在琢磨,在不斷地嘗試,可能等到什麼時候就突然間開竅了,原來這個度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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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舒服就好。」

「你很努力,你在專業方面有進步。」張雲龍喜歡聽到諸如這樣比較實在的表揚。雙魚座的他既有非常浪漫的一面,也有務實的一面。務實的態度全部給了職業,浪漫則給了生活。

他喜歡旅行,去年的時候去了一趟日本,下一站打算去南極或者是新西蘭,旅行計劃從來不做攻略,包括吃飯也是,因為張雲龍特別喜歡徒步,所以都是選擇去一些適合徒步的地方,往往走到哪就享受那裡的一切,完全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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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笑著說這是因為雙魚座都“矯情”,但其實就是“舒服就好”,沒有那麼多限定,張雲龍對現在自己的狀態感到相當滿意,既是知足,也是清醒。

從來不曾間斷健身,對飲食也有嚴格的管理,平時打球之餘最愛健身,不太忙碌的時候就是看看電子書。

「我最近在看一本叫《解散江湖》,作者算是一個網絡寫手,它是小說類,講江湖的事。這個書挺有意思,假如說一個人把另一個殺了,被殺的那個人的故事是怎麼樣,他為什麼會被殺……這個事件可能跟十個人有關,繞了一圈之後又會繞到殺他那個人的故事,就是整一個繞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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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龍還有一個隱藏技能——彈琴寫歌。“其實我不懂樂理,我寫歌完全是憑感覺,當初學吉他也是愛好,寫歌也是自己想到什麼旋律就用吉他譜寫下來。從專業性方面肯定不如人家專業學音樂的,做一個愛好就夠了。我很喜歡自己寫的歌,就記錄自己的心靈和生活。”

「言之命至,人隨己願。」這是張雲龍的微博簽名。他說他很感恩生活,「這句話特別打動我。第一次看到這句話,其實是在一部短漫畫裡,裡面寫說,曾經希望自己能找到好的工作,買好的車、房子,十年後我都實現了,當初對自己說的話許的承諾,命運真的就到了。所以我特別喜歡這句話,我也是。我說曾經希望自己能過上好的生活,照顧好父母,能讓自己活得有價值一點,現在都做到了。言之命至,人隨己願,你要敢說,然後去做就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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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妹×張雲龍對話

「你要真的是個實力派,你也一定是個偶像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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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妹:葉海與樊書臣各自最大的魅力是什麼?

張雲龍:葉海特別陽光,特別歡騰,而樊書臣相對於穩重成熟一些。樊書臣比較內斂,可能就會小心翼翼,不會直接告訴你我愛你什麼的,比較行動派。

番妹:覺得哪個更像你自己?

張雲龍:樊書臣還挺像的。就是對朋友,包括他本身的性格。我不會特別直白的告訴你事情,我可能會默默地做很多事情,可能你發現了就發現,你發現不了,我也不會主動跟你講。這是我和樊書臣比較像的地方,他會比較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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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妹:《趁我們還年輕》是跟同公司同事一起拍,你們私底下應該都熟了,這次合作有什麼新的火花嗎?

張雲龍:新的火花就是因為我們生活中都知道彼此的樣子,但工作中大家還真沒有搭戲演過,這次也是發現大家有很多成長,我上一次看他們這麼近距離的表現是在我們畢業大戲上面,七八年了吧,很久了。這次合作看到了很多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番妹:大傢俬底下對演技這方面的探討多嗎?

張雲龍:我跟芮麟、夢瑩都有去聊這些問題,包括代斯,因為他們也是剛開始找不到感覺,我們不可能把生活中懟來懟去的狀態放到戲裡,所以磨合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樣我們都比較舒服一點。

番妹:在新拍的《民國奇探》中飾演怎樣一個角色?

張雲龍:他是一個探長,特別講義氣的。拍攝背景是民國嘛,民國其實文化,包括文藝都是最開放的時候,那時候人相對比較自由,比較浪漫,雖然說大環境比較亂,但那個時候人的心靈是最自由,大家都會有理想主義,所以大環境只要定住了,基本人物就定住了,這個角色敢作敢為,雖然他的身份設定是有點夾在黑白中間,但是他依然是頂著大義去做很多事情和決定,是一個非常浪漫的,有點樂觀主義色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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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妹:遇到與自己本身性格差別大的角色,怎麼處理?

張雲龍:打開吧!因為我們上表演第一堂課就是解放天性,天性解放了就好了,就是另一個我,把藏在最裡面的自己拉出來。

番妹:覺得自己是技巧型的演員,還是天賦型的?

張雲龍:我覺得我的天賦是在於,我可以具體知道自己哪裡不足,像我去學唱歌一樣,有的人連自己跑調都聽不出來,那就是沒有天賦,我演戲看到自己的問題在哪,我覺得這個可能算是一種天賦,然後我再去努力。

番妹:你對偶像派,還有實力派,這種定義有什麼想法嗎?

張雲龍:你要真的是個實力派,你也一定是個偶像派。

番妹:有比較想合作的導演和演員嗎?

張雲龍:太多優秀的導演和對手,都想合作,因為他們身上都有特有的閃光點,而且我也需要一個好導演去挖掘我的另一面。因為其實還有很多角色,包括人物類型我沒有嘗試過,所以我希望可以跟不同的類型的導演合作,像之前跟丁導合作,丁晟導演,他就比較硬漢派。我又特別希望找一個特別細膩的導演,去發掘我細膩的一面。因為我對自己的自我開採還是比較慢的,還是需要別人來發現我的許多不同的面,幫我去挖掘,那可能就事半功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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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話,我之前看《軍事聯盟》,就很喜歡於和偉老師,他演的曹操,我印象非常深刻。對手演員對我來說很重要,可以激發我。好比這次和喬欣合作,她是中戲畢業的嘛,她的戲非常穩,而且會給你源源不斷的啟發,會讓你覺得拍戲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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