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也跟我打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我正好要去問問她是啥意思呢'

"

"

小說:也跟我打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我正好要去問問她是啥意思呢

坐穩後,許琪道:“那天剪綵時,所有人都認出了楊書記,就你自個傻,還一個勁的楊伯伯長楊伯伯短的,這說明你太不關心政治,只顧著低頭拉車。”

盛長斌道:“政治對我有何干,關心他幹啥?”

張楠怕二人抬槓,從中勸道:“算了,小斌不關心政治,有我們呢,我們幫他看著也行。”

許琪恨恨地瞪了盛長斌一眼,為這話她幾乎一晚上不說話。盛長斌倔脾氣也上來了,你不說話,我也不理你,二人的僵持導致這次三人的聚會不歡而散。張楠先送盛長斌回家,然後載著許琪離開,盛長斌很鬱悶,同時有一種心慌繚亂的感覺,好像今天自己的做派可能會導致一場他不能接受的結果,什麼結果呢?他一時又想不明白,總之心裡很難受。

八人會議後,會議重點決定的各方面行動迅速,有些事當天能辦的當天辦就辦妥了,比如將“金輪皮鞋”的質量和工藝申請專用技術條碼,張楠親自跑了一趟市技術監督局,找到一把手樑局長,樑局長是一個抬頭看路的人,從近期市電視臺連續播出的新聞中得知市委楊書記十分關心“江源市雙慶虎牌金輪定製皮鞋分廠”,而且坊間傳說張楠是市委楊書記的嫡系,申請質量、工藝技術條碼本來就是一件非常普通正常的業務,所以表現出很大的熱情,當即為“金輪皮鞋”辦好了質量、工藝專用技術條碼。

許琪和楊佳穎非常負責任的盯著新聞中的各類與廠裡的自動化設備有關的信息,一旦出現立即主動處置,力求做到第一時間消弭影響;李經理的專賣店也廣泛展開員工保守祕密的宣傳動員,要求員工堅稱“虎牌金輪定製皮鞋”的產地是總廠而非分廠,李經理也做好了展開最大忽悠的預案,一旦出現危機,立即啟動。

而盛長斌和師傅這方面,也分成兩組,由盛長斌和黃麗娟一組,師傅鄧睿與李紅梅一組,小表妹龍碧玉是自由人,隨她願意跟哪組都行,並且可以隨時變化,擔任生產任務的,從小區正門__市場後門而入,擔任守護的,則負責對外宣傳設備出現問題回廠返修,而做出來的成品從即刻起全部打上專用技術條碼,並利用夜色的掩護運輸到專賣店,由專賣店向訂單用戶發貨。一切都有條不紊,按部就班的運行著。

盛長斌的預感終於來了,先是許琪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語氣低沉地道:“你來把車開走吧,以後我用不著了。”

盛長斌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市電視臺離許琪住的小區很遠,自己沒有車來去很不方便,即便是打車,有急事時也不是說有就有的,盛長斌問道:“為什麼?”

電話裡沒有聲音,過了一陣便掛了,盛長斌看著電話發了一會兒呆,剛好黃麗娟招呼道成品出來了讓他裝貨,他便把手機揣進褲兜,忙工作去了。

晚上盛長斌和師傅鄧睿吃過晚飯,剛收拾完廚房,就聽褲兜裡的手機鈴聲響了,掏出一看是張楠打來了的,接通電話,只聽張楠火急火燎地說:“許琪要辭職調走,怎麼勸都不行,還執意跟我分手,你看我們都商量好元旦結婚了,她這樣......你快去幫我勸勸她,她要什麼我都毫不猶豫地給他,她別拋棄我呀!好兄弟,你就幫幫哥哥吧!”

盛長斌也心神不寧起來,道:“你先別急,她今天也跟我打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我正好打算去問問她是啥意思呢,這樣,我馬上去找她!”

說著跟師傅鄧睿招呼一聲,便急匆匆地出門打車上許琪家去了,路上給許琪打電話,居然她將自己的電話給屏蔽了,盛長斌氣得不輕。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門禁卡刷卡處,用了一個小伎倆開了樓門鎖,乘電梯直達許琪樓層,在許琪房門前敲著門叫著許琪的名字,折騰了半個小時,裡面一點響動都沒有,盛長斌估計許琪不在家,他長嘆一口氣,一臉寂寥的轉身離開,突然身後一聲開門的聲音,盛長斌回過頭來,看見門口站著穿著粉紅色睡衣的許琪,臉上梨花帶雨,雙眼腫的似紅桃子似的,一副令人憐憫樣。盛長斌閃電般衝過去,疼惜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伸腿將門關上。

他感受到許琪用力抽泣著,不一會兒自己胸前被她流出的淚水溼了一大片,知道許琪在無聲地痛哭,他輕輕地拍著許琪脊背,低聲道:“許琪姐,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別哭了行嗎?”許琪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才痛得放開手,然後道:“許琪姐,別這樣了好嗎?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痛!”

許琪走到沙發上坐下,雙手掩面,雙肩依然劇烈的抽動著,但是沒有聲音,盛長斌上前去攬住她的肩頭道:“我真心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他試圖去扒開許琪捂住臉的手,結果被許琪一把抓住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殷紅的血慢慢地從月牙形的傷口處滲出來!盛長斌感覺很痛,但他依然一動不動,任她咬著不鬆口,他想或許這是她發洩怨恨的一個出口。

果然,十幾分鍾後許琪雙肩的抽動慢慢地減小了,最後不再抽動了。但她依然咬著他的手腕,不僅如此,對傷口周圍滲出的血珠她甚至吸到嘴裡慢慢地嚥下去。盛長斌不由地笑了,揉揉她蓬鬆的頭髮道:“好喝嗎?味道怎麼樣!”

結果許琪又使勁往下咬了一口,只聽得“嚓”一聲,傷口加深了,滲出的血珠更大,許琪毫不猶豫地一口一口地吸著,吸著吸著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張著齒邊沾著鮮血的大嘴朝盛長斌的臉上咬去。

盛長斌急忙將她那個蓬頭垢面的小腦袋溫柔地摟在懷裡道:“好了,好了,再咬血都要被你吸乾了,那樣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個木乃尹弟弟了!”

許琪“噗嗤”一聲笑了,立即改咬為掐,在其腰上,腋下使勁的一陣亂掐,疼得盛長斌不斷吸冷氣。終於她發聲道:“這是你應得的懲罰,而且是最輕的懲罰,把姐惹急了,讓你一輩子見不到姐了!”

盛長斌立即承認錯誤道:“是弟弟不好,不該跟姐姐頂嘴的,讓姐姐生氣了!”

許琪也不糾纏著不放了,給他臺階下道:“這還差不多,當初你就應該有這樣態度!”

盛長斌懺悔道:“知道你厲害了,再也不敢了,失去誰也不能失去你!”

許琪這才露出了燦爛地笑容道:“這是真心話?”

盛長斌道:“可不是嗎?聽張楠說,我都急得快跳樓了!”

許琪道:“你不會是為了張楠才來找我的吧?”

盛長斌道:“天地良心,你要是不相信,我立刻從窗臺上跳下去!”

許琪一把將他拉住道:“那可不行,你死了誰來保護姐姐呢?再說了,還有黃麗娟那好姑娘等著你呢,你這樣死了,她非把我撕把撕把吃了!”

說道這兒,她起身去洗手間拿出一個急救箱,從裡面找出酒精、碘酒等,很細緻很柔軟地給盛長斌將手上的傷口包紮好,吩咐他兩天不能沾水。做完這一切,她又回來與盛長斌一起坐在沙發上,道:“在姐心裡,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男朋友張楠還重要,你要是跟姐吵嘴、生氣或者賭氣不理姐,姐的心裡就如刀絞般難受!所以,你要是在敢傷害姐,姐就是死給你看!”

盛長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許琪的每一個字的都是真的,於是道:“我知道了姐,再也不敢了!”

這次教訓,使盛長斌知道啥叫怕了,這是一種痛失親人的感覺,這還不同於喪失父母,喪失父母是天災,而這次是由於自己肆意妄為導致的,所以這種感覺中還雜夾著一種深深的悔恨。從許琪家回來後,為了排解深深的自責,他有一股子修煉奇書功法的強烈願望,修煉完後躺倒睡去。

“雙慶虎牌金輪定製皮鞋”訂單源源不斷,但“江源市雙慶虎牌金輪定製皮鞋分廠”的生產卻十分低調,“剪綵新聞”播出後確實引來了很多好奇的內行的窺視,但由於“八人小組”預判到了危機,有了積極有效的應對措施,所以再老練的內行在大家有意識的防範下,窺視之人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沒有了解到自動化設備的半點核心機密,危機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慢慢地消弭於無形。

一個月過去後,盛長斌吩咐龍碧玉對“分廠”一個月的生產利潤進行了一次初步核算,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除開材料費、人工水電、房租差旅、設備成本折舊、上繳總廠提成、預留運轉費用、繳納稅款,除幹打盡所有的支出費用,淨利潤達恐怖的九千八百九十多萬元。盛長斌又再次召集“八人小組”會議,將這一喜訊公佈出來,大家一下子歡騰起來,乘大家歡騰時,盛長斌將李經理和師傅鄧睿叫到一邊,商量了一下利潤的分配方案,按理說這利潤分配一般是到年底決算後進行,但三人均認為,大家這段時間工作特別辛苦,精神高度緊張,有必要給大家一個巨大的物質鼓勵。

由於分廠實行的是獨立核算,與總廠的關係僅僅是借了一個名稱而已,所以利潤分配並不受總廠干預,更不受專賣店的牽。分廠的財務一向由盛長斌直接管理,如何使用也是他一支筆的事,但他並不想在大事面前獨斷專橫,故把利潤分配這種大事交由核心三人決定。三人簡單的聊了幾句,便決定這次的利潤“八人小組”一人一千萬,另外李紅梅和龍碧玉一人五百萬。以後年終的利潤再根據職務的大小等情況分配。

當盛長斌代表分廠“三人領導小組”,宣佈利潤分配決定後,會場鴉雀無聲,靜的掉一根針的聲音都嫌大。這一決定無疑如一個重磅炸彈,在坐的除“三人領導小組”外每個人都驚到了,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不認為自己這輩子會有機會獲得這麼大一筆錢,所以均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其實這“八人小組”裡的每一個人都早已自覺不自覺的將“分廠”當作了自己的家,分廠的所有事情大家都當作自家的事分外上心,可是從來沒有人想過從它身上獲取利益,所以當盛長斌宣佈一個月的利潤分配決定時,都被驚到了,何況這還是這麼大一筆資金。

盛長斌可不管大家的反應,對列席參會的龍碧玉和李紅梅吩咐道:“你們兩個,從現在起負責收集大家的銀行卡,沒有的收集身份證協助辦理銀行卡,保證資金語兩天內打到各人的銀行卡上。”

二人接到指示後,立即向大家索要銀行卡,好在在座的都有銀行卡,收集起來也不過幾分鐘時間,然後去銀行辦理相關轉賬手續。

十來分鐘後,在座的每個人的手機先後收到了銀行資金到賬提醒短信。剩餘的八百九十多萬元中的,九十多萬元交由李經理根據貢獻大小分發給專賣店的工作人員,作為“分廠”發給他們的獎金;還有八百萬元掛在“分廠”賬上,作為年終利潤分配。

謝謝閱讀,你的喜歡就是我創作的動力!

"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