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物理學最奇特的觀念是「非局域性」,詩意一點的稱呼是「量子糾纏」。丹麥物理學家尼爾斯,波爾發現,只要兩顆次原子粒子(如電子或光子)接觸過,就會永遠保持連絡,而且不管相距多遠,仍會實時互相影響,用不著透過力或能的交換〖佔典物理學認為物體要能互相影響,這一類交換是不可少的)。當兩顆粒子發生「糾纏」,不管它們相隔多遠,其中一顆的行為(如磁定向)都會永遠影響另一顆。另一位量子理論的開創者厄文,薛定諤認為,非局域性現象的發現相當於量子理論的決定性時刻,是其主要資產和前提。 互相糾纏的兩顆粒子可以比作一對雙胞胎。任何雙胞胎哪怕一出生即被分開,仍然會發展出相同的性格,而且終生維持心靈感應。即使兩人一個住在科羅拉多,一個住在倫敦,素未謀面,仍然可能同樣喜愛藍色、同樣是當工程師、同樣喜歡滑雪。甚至其中一個在科羅拉多滑雪場摔斷右腿的瞬間,另一個也在四千英里外的咖啡廳裡摔斷右腿。

愛因斯坦拒絕接受非局域性的觀念,不屑地稱之為「遠距離的幽靈活動」。他透過一個著名思想實驗主張,這類實時的信息傳遞必須快於光速才能達成,而這是違揹他的特殊相對論的。根據愛因斯坦的理論,沒有速度可以快於光速,所以一物要影響另一物,光速是其發揮影響力的最大速度極限。然而,現代的物理學家卻證明了光速並不是次原子世界的速度極限。例如巴黎的艾倫?阿斯貝特和同僚曾經做過一個實驗,從一顆原子中激射出兩顆光子,結果發現其中一顆光子的測量值會影響到另一顆光子的位置,致使兩者的自旋或位置變得相同或相反。兩顆光子個斷持續對話,只要其中一顆發生變化,另一顆就會呈現完全相同或相反的變化。今天,即便是最保守的物理學家也大多承認次原子世界具有非局域性的性格。兩顆量子粒子雖然相隔遙遠,卻像是有根隱形電線連接著似的,讓它們彼此模仿。自此以後,物理學家明白,每當出現貝爾不等式被違反的情形意味著兩者之間發生了糾纏。接受非局域性是自然界的一個事實,等於承認維繫我們世界觀的兩塊基石是錯誤的。這兩塊基石是:一、事物需要時間和空間作為中介,才能互相影響;二 、粒子(就像瑞香與特德)以及由粒子構成的事物彼此是獨立存在的。

雖然現代的物理學家承認非局域性是量子世界的特徵,卻又認定這種奇怪而反常識的性質不適用於大於光子或電子的任何東西。只要一到原子或分子的層次對物理學界來說這屬於「宏觀」的層次,宇宙就會開始守規矩,按照牛頓的三大定律運作,變成是可預測和可測量的。不過,憑著指甲大小的結晶體,羅森鮑姆和他的女高足粉碎了這種描述。他們證明了像原子這樣的「大東西」也是非局域性地彼此聯繫的。之前從未有這個規模的量子非局域性被證明過。羅森鮑姆平常不喜歡對他不能解釋的現象妄加猜測,卻仍然意識到,他們發現了某些極不尋常的事情。在我看來,他們事實上是發現了念力的一個機制:他們證明原子(即物質的基本成分)一樣可以受非局域性力量的影響,證明大如結晶體的東西一樣可以不遵守牛頓的遊戲規則,反而會像量子層次的物質那樣,不需要中介力量即保持著看不見的互相聯繫。韋德拉爾作出了一些大膽猜測。他寫道,量子物理學是描述原子如何組成分子的最精確方法,而由於分子關係是所有化學的基礎,化學又是生物學的基礎,所以,「糾纏」這種魔法現象也大可能是解開生命之謎的鑰匙。

幾乎在所有地方(包括人體內),原子間或分子間會持續且實時地互相傳遞信息。布魯塞爾大學的湯馬斯?杜特以複雜的數學方程式證明不管內在環境或周遭環境如何,幾乎所有量子互動都會導致糾纏。甚至是來自遙遠星球的光子,亦會與在來到地球途中遇到的任何原子發生糾纏。常溫中的糾纏現象顯然更是宇宙的自然狀態:就連我們身體內的每個電子的任何互動都會導致糾纏。我們四周空無一物的空間照樣是洶湧著互相糾纏的粒子。 英國數學家保羅?狄拉克是量子場理論的原創人之一,他第一個主張根本沒有所謂的空無,也就是空無一物的空間。那怕你把所有物質與能量掃出宇宙,仍然會在星體之間的空間發現一個充滿次原子活動的「陰間世界」

在量子粒子的世界,場卻是由能量的交換所創造。根據維爾納?海森堡的「測不準原理」,我們之所以難窺量子粒子的全貌,主要理由在於它們的能量是以動態的形式再分配。雖然次原子粒子常常被比喻為小小顆的撞球,但其實它們更像是小小的波浪,不斷向前和向後來回推送能量,儼然像籃球比賽中的來回傳球。一般相信,所有基本粒子的能量傳遞是以「虛擬」量子粒子為中介。而這些「虛擬」量子粒子被認為是憑空蹦出來的,會實時出現又隨即消失,導致毫無原因可言的能量擺動。就連「真實」粒子也不過是些小小的能量包,浮現片刻便立即消失,回到基底的能量場。 能量不停來回傳遞會產生一個異常巨大的能量場域,總稱為「零點能量場」。那能量場之所以稱為「零點」,是因為即便在絕對零度的低溫,一切物質理論上應停止運動時,仍然偵測得到細微的擺動。那怕是在宇宙中最寒冷的地方,次原子物質仍然不會歇息,繼續跳著它們小小的探戈舞。 這些粒子獨自發出的能量小得難以想象——大概只有半個光子的值。然而,如果把宇宙全部粒子交換的能量加起來,數字卻大得驚人,幾乎是一個不可窮竭的能量庫,遠超過所有物質包含的能量的1040倍。理查德?費曼有一次說過,那怕是一立方公尺空間的能量,也足以煮沸全世界的海洋。

然而,在一九七三年,美國物理學家霍爾?皮特霍夫卻另有發現。當時,因為石油危機,皮特霍夫致力找出一種替代能源,他企圖從空間中「提煉」能源,以供地球上的交通或太空旅行之用。為此,他花了三十多年時間研究零點能量場。在一些同事的協助下,他證明了次原子物質與零點能量場的不斷交換能量,乃是氫原子得以穩定的基礎,換言之是所有物質得以穩定的基礎。移去零點能量場,所有的物質將會垮陷。

其實,量子世界的許多奇怪特性(如「測不準」和「糾纏」),都可以透過所有量子粒子與零點能量場的不停互動得到解釋。互相糾纏的兩顆粒子就好比插在海邊而被海浪卷打倒下的兩根杆子。如果我們不知道有海浪來過,便會以為杆子是受另一根杆子影響而倒下。量子粒子與零點能量場的不停互動,說不定就是粒子間非局域性效應的基底機制,讓粒子可以在任何時間與其它粒子保持連絡。 如果宇宙所有物質都與零點能量場互動,那就表示,所有物質彼此牽連在一起,有著潛在的糾纏關係而如果我們與所有空無一物的空間互相糾纏,就表示我們必然也與遠方看不見的人事物有所關聯。零點能量場與糾纏現象提供了一個現成機制解釋,為什麼意念產生的信號可以被幾英里外的另一個人接收到。

一些科學家證明了宇宙裡的所有物質某個意義下都是一個大型中央能量場的衛星。但物質是怎樣透過這種關聯受影響的呢? 在物理學術語裡,兩道「同相」的波(「同相」是指波峰和波谷的起伏時間一樣)碰撞在一起稱為「干涉」。發生干涉現象的話,兩道波的強度會變得更強。這是一種交換信息的結果,稱為「建設性干涉」。但如果是「反相」的兩道波碰撞在一起,則會傾向於互相抵消,這情形稱為「破壞性干涉」。在建設性干涉的情況下,所有波都會同步擺動,發出的光更強。反之,破壞性干涉會讓光互相抵消,剩下一片漆黑。雙狹縫實驗具體而微反映出量子物理學的一個核心信念:次原子粒子不是一個觀眾座位,而是一整座棒球場。 柴林格團隊反覆證明,同一顆分子是可以同一時間存在於兩個地方的,可以維持一種重迭狀態。證明了 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物質和生物的最大基本成分處於可塑狀態。

高希的實驗顯示,物質最基本成分之間存在著看不見的聯繫,聯繫強得足以無視加減溫度和施加磁場等古典的施壓方法。柴林格的證明了更驚人的事:大型物質既不固定和穩定,也不必然會根攄牛頓定律行事。分子需要一些其它影響力才會固定下來。這兩個實驗也透露了念力科學的關鍵:思想是怎樣能影響固定的物質的。兩次實驗意味著觀察者效應不只存在於量子粒子的世界,也存在於日常生活的世界。事物不是獨立自存的,而是像量子粒子一樣,只存在於關係中。共同創造、彼此影響,說不定是生命的本質意味著我們是有可能影響我們周遭每一件大事物。每當我們進入擁擠的房間、與兒女交談或凝視天空時,不知不覺中也許就發生了影響力。

有一天,史瓦慈突發奇想把天線拆下來,手指放在用來固定天線的螺絲釘上。本來一片混亂的畫面剎那間清晰無比。已經知道人體有特殊之處:他的身體可以充當電視天線,接收看不見的信息。他對收音機做一樣的實驗,得到同樣結果。顯然,人體的構造與天線有某些相似之處,可以讓電視機產生影像。而他也是看不見信息的接收器,有能力收到時空遠處傳來的信號。念力的一個核心機制,亦即我們的意念就像電視臺的信號一樣,是靠著某種東西傳送出去的。在遠距治療中,格林懷疑信息是以電能的形式由治療師的手部發出。這正是他不使用腦電波帽而將放大器直接連接到銅房的原因。銅牆可以發揮巨型天線的作用,從五個方向接收到治療師發出的信號。 實驗結果發現,不管任何時候,只要治療師發送念力,腦電波放大器就能錄得巨量的靜電湧現,類似於我們拖著腳走過一片新地毯,然後碰觸到一個金屬門把時所發生的情形。在銅牆實驗初期,格林碰到一個棘手問題,那就是即使治療師只是屈一屈一根手指,腦電波放大器一樣會有反應。所以,他必須想出一個辦法,排除這一類靜電雜音。而他能有的唯一辦法,就是要求治療師在發出治療信息時,全身保持靜止不動。

人類能發送信號是完全講得通的。大量證據業已證明,所有活的生理組織都帶有電能。把這電荷放在一個三度空間,會引起一個以光速行進的電磁場。這種能量的傳輸機制是一清二楚的,模糊的只是,單靠簡單的肢體動作能引起多強的電磁場,以及發出的能量是否可被其它生物接收到。史瓦慈告訴學生,讓腦電波放大器起反應的不是胸像的「腦波」,而是他手部活動產生的電磁場。看來無可置疑的是,他的手每動一下就會產生信號。 史瓦慈不斷變換實驗方式。他試過站到三英尺之外揮動手臂,結果發現信號減弱了。當他把胸像放在可以過濾電磁場的銅網「法拉第籠」時,所有效應都消失了。顯然,隨他手部擺動而出現的奇怪能量有著電力的各種典型標記:會隨距離增加而減弱,以及被電磁屏蔽阻隔。

史瓦慈意識到這是他一生所有研究中的最大發現。簡單的肢體動作即能產生電能,但更重要的是,它可以創造一種關係。我們的每一個動作看來似乎可以讓周遭的人感應到。這一點所指涉的意義相當驚人。例如,如果他責罵學生,到底會發生什麼事?當他搖著一根手指,喝令學生「別再這樣」時,會有什麼物理效應發生在學生身上?那學生也許感到自己被一道能量波射過。另外,有些人說不定有比平常人更強的正電荷或負電荷。意念的能量是不是就像肢體動作的能量?意念是否也可以在我們與四周的人之間創造一種關係?說不定,我們對別人發出的每個意念都有物理成分,可以被對方以物理效應的方式接收到

不過,我不太相信意念產生的能量與肢體動作產生的能量一樣。畢竟肢體動作所產生的訊號就像一般電力一樣,會隨距離而減弱。然而,在靈能治療裡,距離看來是不相干的。假使意念真有能量,應該也是一種比尋常電磁力更根本的能量。那我要怎樣去測試意念的能量效應呢? 格林已經用實驗證明,進行靈能治療時,治療師會湧現大量靜電。一個人靜靜站著時,他的呼吸和心跳能產生十至十五毫伏特的靜電能,而在需要全神貫注的時候(例如禪修),靜電能會急升至三伏特。然而,在格林的實驗裡,治療師湧現的靜電卻是一百九十伏特,其中一個治療師身上更是出現十五次這樣的狀況,換言之是正常狀態的十萬倍,那些時刻四面銅牆都出現較小的一至五伏特脈衝。經過研究,格林又發現,電脈衝是來自治療師的小腹——中國武術稱之為「丹田」,認為那是身體能量的主引擎所在。史丹佛大學物理學家威廉?蒂勒設計了一部巧妙儀器,可以測量靈能治療師產生的能量。它會放出一道穩定的氣流,記錄下治療師在放電時所放出的電子數。任何電壓的增加都會被脈衝器感應到。這表示那怕是隔著距離,引導性思維也可以產生物理能量。

另有兩個實驗測量了使用念力者的實際電頻率。其中一個測量靈能治療師發出的能量,另一個是測量氣功師父(「氣」一詞在中國指能量)。兩個實驗的結果一模一樣:受測者運功時發出的頻率介乎二到三十赫茲之間。這能量似乎也可以改變物質的分子結構。這種轉變光靠意念力就可引發。有個實驗,讓一些經驗老到的打坐者捧著水打坐,一面用意念去影響水樣本的分子結構。事後用紅外線光譜術分析水,發現水的許多特質(特別是「吸光率」)都大大改變了。如此看來,當人向某個對象發送意念時,甚至是可以改變對象的分子結構的。 在史瓦慈的研究中,他懷疑意念力不只會表現為靜電能。他猜想磁能說不定也扮演著重要角色。磁場當然是一種更強大的「推——拉」能量. .而待在有磁力屏蔽房間裡的異能者,則表現得比平常差。靈能治療或許可湧現出最初的電能,但傳送療力的真正機制也許是磁力。特異能力會因屏蔽性質的不同而被弱化或強化:電信號會產生干涉效果,而磁信號則會產生擴大效果。兩組治療師都有明顯的低頻磁場(發自兩隻手)波動。當治療師開始運作能量,磁場的擺動會巨幅增加。不過,大部分的能量增加來自他們主要使用的那隻手

實驗結果看來是很清楚的。史瓦慈和康納證明了定向的引導性思維既表現為一種靜電能,又表現為一種磁能。但他們又發現,使用念力就像彈鋼琴:得先學習如何使用。而學習過的人又有些使用得好些,有些則差了一點。磁效應的可能性解釋不了遠距治療。有些治療師可以把療力傳送到幾千英里之外。在一個案例中,四十個在舊金山的治療師曾成功把療力發送到分散全美各地的艾滋病人身上,讓病人病情出現明顯改善。然而就像電場一樣,磁場也會隨距離而減弱。所以,磁效應和電效應也許與念力的效果有關,卻不是主要機制。也許,這機制更接近是一種量子場,最有可能是光。 史瓦慈開始猜想,讓意念產生效力的機制也許是人體釋出的微量光。一九七〇年代中葉,德國物理學家弗立茲——艾伯特?波普發現,從最簡單的單細胞植物到最複雜的有機體(如人類)等一切生物體,會持續放射出微弱的光子流(光子是光的粒子)。他稱這現象為「生物光子放射」,又力主這是生物體用來跟自己身體各部分和外界通訊的工具。

在一個學生的協助下,波普製造出第一部相關儀器:光子擴大器。它可以偵測到生物放射的光,計算裡面有多少顆光子。波普花了幾年時間,透過一些無懈可擊的實驗,證明了生物體的光子貯藏在細胞內的DNA中,並由那裡放射而出。生物體的放光強度是穩定的,每一秒每平方公分放射出幾顆到幾百顆光子不等。然而,當生物體生病或受到干擾,放射的光子數就會急升或急降。這種信息非常寶貴,因為它顯示出一個人的健康程度和任何療法的有效程度。例如,癌症病人放射的光子要少於正常人許多,他們的光彷佛行將熄滅似的。 波普的理論一開始招來詆譭,但最後卻受到德國政府乃至國際肯定。他創立了生物物理學國際研究所,其成員由世界十五個科學社群組成,其中包括瑞士的歐洲粒子物理實驗室、美國的東北大學、中國科學院的生物物理所和莫斯科國立大學。在二和一世紀初期,生物物理學國際研究所至少囊括了全世界四十個知名科學家。有沒有可能,治療念力的信息就是由生物光子送出的呢?

經過反覆思索,史瓦慈想到,最有可能讓他拍攝到非常微弱的生物光子的,是電荷耦合組件攝影機。那是一種高感度的攝影機,專供天文望遠鏡拍攝太空深處星系的照片,無論光多微弱,也能捕捉到七成左右。如果電荷耦合組件攝影機可以捕捉到最遙遠星體的光,說不定也可以捕捉到生物體發出的微光。然而,這種攝影機價值幾十萬美元,而且只有在絕對零度以上一百度的超低溫始能運作。這種低溫可以消除室溫中的任何環境輻射,也有助於提升攝影機對微光的敏感度。 端詳計算機屏幕中的照片時,史瓦慈和克里思知道他們創造了歷史。這是有史以來科學家第一次親眼看見生物體發光的樣子。 有了可以捕捉微光的儀器後,史瓦慈終於能測試治療念力是否也會產生光。克里思找來一批治療師,請他們把手放在攝影機下面十秒鐘。史瓦慈得到的第一批影像模模糊糊,無法分析。於是他改請治療師把手放在白色平臺(白色可以反光),而不是黑色平臺上(因為黑色會吸光)。這次,拍攝出來的照片清晰得讓人屏息靜氣:一連串的光點從治療師的手流出,甚至幾乎就像是從他們的手指頭流出似的。史瓦慈現在有答案了:治療念力可以產生光波,而且這光波無疑是世界上最有條理的光波之一。

科學家相信,愛因斯坦和玻色的理論可以解釋一些才剛開始在次原子世界被觀察到的奇怪特性:「超流性」和「超導性」。超流性是一種液體可以不斷流動而不會喪失能量的狀態,有時甚至能自行從密封的容器中滲漏出;超導性則是見於電子的相似現象。在超流性或超導性狀態下,液體或電力理論上可以用不變的速度永遠流動下去。波普與他的科學團隊卻發現,生物體發出的弱光一樣有類似特性。這特性原是不被認為存在於「沸騰」的生物體體內的。猶有甚者,波普在植物、動物和人體身上測量到的生物光子都是高度和諧的。它們就像是單一的超功率頻率——這現象又被稱為「超輻射」。德國生物物理學家弗勒利希更早前就提出過一個模型,指出這種秩序性可以出現在生物系統中,而且扮演核心角色。他的模型顯示,在像人類這樣複雜的動態系統裡,內在的能量可以創造千絲萬縷的關係。流動的能量是可以組織成巨大的和諧狀態,構成自然界已知的最高量子秩序當我們說次原子粒子是「和諧」或「有秩序」時,指的是它們受到共同電磁場的高度連結,猶如是對同一頻率共鳴的千百支音叉。這時,它們不會再各行其是,反而變得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樂隊。

  英國物理學家羅傑?彭羅斯和美國亞歷桑納大學的麻醉學家史都華?哈默洛夫共同主張,細胞裡的微管(即細胞的基本結構)其實都是一些「光管」,可以把無秩序的波訊號轉化為高度條理化的光子,再傳送到身體其它部分。 史瓦慈已經目睹過從治療師手上流出的光子流有多麼和諧一致。然後,讀過波普和哈默洛夫等科學家的研究後,他終於知道了治療念力何以產生效力:如果說意念是一種頻率,那治療念力就是一種高度有秩序的光。 史瓦慈的原創性實驗向我披露出意念的量子性質。他和同時揭示出人類既是量子信息的接收者也是發送者。引導性思維顯然可以產生電能和磁能,同時還會放射出一些只有敏感儀器才能測到的條理化光子流。也許,我們的意念同樣是高度和諧的,就像次原子世界的其它和諧形式一樣,可以改變分子的結構與物質的鍵接。明確的引導性思維也許就像雷射光,可以照明卻永遠不會減損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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