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村民都來看她二婚的笑話,連丈夫家的傭人也在背後說三道四

銀杏 糕點 小說 探險 古代宮鬥小說精選 2019-05-22

小說:村民都來看她二婚的笑話,連丈夫家的傭人也在背後說三道四

而這一天,真的,來的太快了。半個月後,曦兒出嫁了。

沒有鳳冠霞帔,沒有八抬大轎,當然更沒有婚紗小轎車。此時的曦兒無比後悔前世為什麼沒有將自己嫁出去,現在至少還有個念想。

曦兒穿著一件大的紅衣衫(親,請注意這不是病句,就是大的),這衣服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反正就是那個該死的婆娘使勁往身上套,很明顯沒有哪一點是合適的,當然還很,好吧,用一個褒義詞來形容,就是很有鄉土氣味。

曦兒低頭看看自己被衣衫遮住的腳,果然還是那看不出顏色的繡鞋。

至於裝扮,說實話,到如今她還不知道自己長得什麼樣子,有沒有鏡子,就連水都沒喝幾口,只知道長得不差。今天出門時,勉強在喝水的時候看見自己有一雙勾魂的眸子。再加上這戶人家對自己的“愛稱”——騷狐狸。好吧,從好的來講,這是人家誇你漂亮,畢竟狐狸精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還要有那基礎,是不?

而此刻,曦兒在走了半天的泥巴路之後,站在了河邊。不要亂想,不是跳河,是要等船。

媽的,曦兒此刻是很想罵人的,不就是要二婚嗎,至於全村的人都來看嗎?

看那河邊,到處都是人,這年頭女人八卦是天性,那為啥這麼多男人。

聽聽,都說的啥?

“長得夠味兒。。”一邊一個猥瑣大叔摸樣的人,流著哈喇子,慢慢靠近已經坐在船上的蔣晨,一個不留神居然掉到了河裡。

岸上的人見了都鄙視嘲笑,當然仍有好色者在嘴上沾沾便宜。

“狐狸精,走了還不安生。”一個大媽級別的老女人一手抓著她那男人,一嘴沒好話的罵著。見周圍還有人笑,一個橫眼掃過去。

眼不見為淨,安安逸逸的轉過身,壓下不滿。曦兒就是這樣一個人,口是心非,從來敢想不敢做,一向微笑示人,一向與世無爭。為什麼不發洩出來,常常這樣問,後來明白了。別人家小孩子和人鬥嘴打架,打不贏就喊爸爸媽媽幫忙。可是,她又有誰。她要凡是都不計後果,惹了事兒誰來幫她,病了誰來照顧,被人欺負了誰來出氣,說句更刻薄的話,死了都沒有收屍的。

所以,曦兒只能將一切深深埋在心裡,不讓任何人有可能傷到自己,也不傷害別人,而其中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一艘船慢慢靠近,船身紅色喜慶,停在岸邊。

曦兒正打算仔細看,一張大大的紅巾蓋在頭上,將四周花紅柳綠的世界與她隔絕。

船上下來一個人,葉家婆婆的身邊,正大光明的買賣人販的交易,管家將手中的錢袋遞給早就伸手接錢的葉婆,葉婆立馬打開一看,銀光一閃笑眯了眼,連忙彎腰鞠躬。

一個小丫鬟走到蓋著頭紗的曦兒身邊,伸手攙起她向船上走去。

船上很安靜,除去船槳聲再無其他。曦兒不知道要去哪裡,這將會是曦兒第二次生命的落腳點,曦兒並不祈求老天能給自己一個健全的家庭,但卻衷心的渴望上帝不要這樣厚此薄彼,只希望能同收有人一樣公平點兒。

河水潺潺,流逝的是時光

青山環繞,圈住的是寂寞

前途一片未知的世界

倘若有人同你一起去尋覓

那便是一種遊玩的探險

倘若有人在前方痴痴地等待

那便是一種苦盡的甘來

倘若有人在後方默默地支持

那便是一種激昂的嚮往

倘若、、、

倘若僅你一人

那邊是無盡的寂寞

人影憧憧,不見得是魂魄

語聲細細,未知的是滄桑

船行了好久,人也累了。還要頂著這喜袍子,聽人說這東西戴上了就不能取下來的,說什麼要讓新郎官取下來。

不去就不去吧!在人前不能取,在人後還管的著。可是,這見天的,好像有人專門盯著她,寸步不離。

好累,還要端正的坐好。不行,這身體還沒恢復,一會兒功夫就不行了。

“吭、吭、吭”整理了下嗓子,心中醞釀了下該說的話:“這位姐姐,我有些累了,可否待我小歇片刻。”

看不見那人的樣子,只知道她匆匆走到門外,像是對外面的人說了些什麼。然後緩緩走進來兩個丫鬟似的人物。

“姑娘大喜,奴婢金杏/銀杏給您請安。”兩個丫頭跪著,端著糕點和衣裳首飾。

幸與不幸都在一念之間!!

曦兒看見桌子上的糕點,一時間情難自控,險些手就伸出去夠那糕點。曦兒來這兒以後就三天兩頭不吃飯,就是吃也是隨便偷了點,所以曦兒真的很餓。

不過,所幸還是控制住了。

金杏、銀杏都出去了,留下曦兒一個人。

直到人出去,曦兒終於將蓋頭掀開,一抬頭就看見一間精緻的房間。不知道想幹嘛,立馬到處找。看見對著曦兒的精緻的梳妝檯上看見一面光滑的銅鏡,立馬映出一個十足的美人。一雙勾人的媚眼,挺翹的鼻子,小巧誘人的脣。略微蠟黃的臉由於營養不良而看著此時不太健康。

曦兒對眼前的美人兒一時間說不出話,心中想:這人和自己當年真像。

房間是好的,裡面的物件也是精緻的,就連床榻和曦兒之前睡過的也是不能比的。折騰了這麼久正準備睡下,卻聽到門口小丫鬟的私語。

“這陳管家怎對這姑娘這般上心,不就是一個村婦嘛?”講話的是金杏,她講話的聲音是略微低沉的,非常沒有存在感。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姑娘怕是有大用處。”這是銀杏,她的聲音恰好相反,奸細的緊,聽著很難受,聽過之後很難讓人忘記。

“切,啥大用處。我看是老爺好色,去了十幾個姨太太還不嫌,一大把年紀還不羞。”兩人好像忸怩在一起,相互推搡撞到了門,門發出“吱”、“吱”的聲音。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當了妾,可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銀杏好似很不屑的“哼”了一聲。

“呦,你也想去?”

原來要給老頭子做妾,一下子曦兒就想到《家》裡面的鳴鳳一聽要給人七八十歲老爺子做妾,跳河自盡,而曦兒一個比人進步百十年的大學生難道淪落到給人做妾,不行,絕對不行。

聽人說船已經過了河道,即將行進江裡。而此時,江面上逆風正盛,不易行駛。所以要休息兩個時辰,等風向過了才好。

說實話,讓曦兒百思不得其解。即使老頭子再好色,花這麼大的本錢、路程如此遙遠,娶一個嫁過人的寡婦。這張臉是漂亮,但是那家人又是怎樣知道的。想想那兩個丫鬟的話,曦兒覺得此地不宜久待,那地方更是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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