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追的盤尼西林樂隊裡,竟然有我的同事

“打扮漂亮,18歲是天堂,我們的生活甜得像糖!穿新衣吧剪新發型呀,輕鬆一下WINDOWS98,以後的路不再會有痛苦,我們的未來該有多酷。”

當“盤尼西林”唱起《New Boy》,我們彷彿被帶回到了18歲的夏天:游完泳,穿一條短褲邊聽搖滾邊喝啤酒,晚風習習,吹乾了頭髮,對未來充滿著無限嚮往。

相信很多最近看過《樂隊的夏天》的朋友,都被“種草”了這支年輕樂隊。他們張揚、叛逆,總是“懟天懟地”。但他們又是第一支拿到迷笛“最佳年度搖滾樂隊”獎的 90 後樂隊,濃濃的英倫搖滾,含蓄、理想,有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情和樂觀。

大家都在追的盤尼西林樂隊裡,竟然有我的同事

不過你可能不知道的是,盤尼西林的貝斯手——熊花,也是一位ByteDancer哦。雖然熊花同學在節目播出之後遭遇了成名的“困擾”,比如“飛書上經常就有人跟你打招呼,還有人跑來工位求合影,我覺得還挺尷尬”,但他還是很大方地跟字節君分享了一些樂隊的日常和節目錄制的趣事。


我愛搖滾,也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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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花早已適應了身為一個公司員工 x 搖滾樂手的生活:在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後,伴著夜幕穿過人群,闖入鬧市中的練習室為演出排練;在週末的外地巡演過後,風塵僕僕,趕著第一班火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基本沒有為樂隊的事兒請過假。

2012年,盤尼西林樂隊成立時,他們還是大學生,整天“不務正業”,熱愛踢球,酷愛音樂,喜歡胡鬧。

2015年,隨著主唱從英國曼徹斯特留學歸來,樂隊“東拼西湊”出了一個有意思的組合:全職做音樂的主唱小樂、國企員工兼吉他手劉家、中日友好醫院博士兼鍵盤手麻昊寧、大學生兼鼓手小羊,以及互聯網從業者兼貝斯手熊花,可以說,如果沒有盤尼西林,他們幾個人的生活是完全不沾邊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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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這種“斜槓”的生活方式,反而讓盤尼西林變得更有趣,更有魅力。“很多樂迷擔心說,我們是在以現實的工作‘供養’音樂理想,其實並非如此。”熊花說,新一代的樂隊很多都是兼職在做音樂,“如果把音樂當做一個唯一的事情去做,把愛好當做唯一的收入,那會很沒意思。”

如今,熊花在西瓜視頻從事創作者運營工作,上週剛剛結束了一場內部的經驗分享活動。“我如果接觸到一個新的創作者,不會用‘親’‘哥’‘姐’等網絡化的表達,真的說不出口,真誠的語言交流更舒適,這也是給自己、平臺和作者的尊重。但我會幫助作者多做一些事情,比如幫助取標題或者剪輯等內容優化工作,形成更好的互動。”即使趕上節目錄制和巡演,熊花依舊很好地完成了上個雙月的OKR。

熊花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早在加入公司前,他就已經是頭條號平臺的資深創作者,創造過多篇“爆款”文章。“字節跳動有一群有意思的年輕人,跟用戶的溝通貫穿在一天的任何時刻,並不框死在上班時間,這也正是我喜歡這份工作的原因——互聯網公司年輕、不設邊界,讓我可以按照自己的節奏去工作。”

節目的播出,給了熊花意想不到的收穫——比如有個創作者剛開始特別難溝通,明明是健身這個垂類,卻上傳了一段搖滾樂現場的視頻。“我就跟她說,你是不是喜歡看音樂節,那你看我朋友圈吧。”這位創作者在看完熊花的朋友圈知道他是盤尼西林的貝斯手之後,立馬“路轉粉”,非常配合地完成了工作。


搖滾樂不需要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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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週末,在濰坊剛完成一場音樂節演出的熊花,才第一次正兒八經看了《樂隊的夏天》,他上一次看綜藝節目還是十幾年前的《快樂大本營》。

“透過電視屏幕從旁觀者的視角看,就覺得很神奇。能讓痛仰、新褲子、面孔等等一幫做搖滾樂的人,那麼乖的坐在一起錄綜藝,太有意思了!”

2014年,盤尼西林第一次在 SCHOOL 酒吧演出,臺下觀眾只有一起演出的樂隊。而現在的盤尼西林,“從4個觀眾,到40個觀眾,到在糖果演出爆滿”,儼然是內地年輕一代音樂人中的佼佼者。

同樣的,從幾年來一直拒絕各路節目的邀約到現在“拋頭露面玩綜藝”,越來越多獨立音樂人從地下走到地上,很多人擔心,他們是不是也終究沒能抵住“流量時代”的誘惑?

“外界有一個很大的誤解,覺得我們太小眾,所以生存狀態不好。其實市場一直在回暖,很多樂隊過得還挺不錯的。”熊花並不認同搖滾樂隊命運不好的說法,“大家都在傳竇唯坐地鐵的照片,難道坐地鐵就是潦倒嗎,那只是一種生活方式!”

搖滾樂不需要同情,來參加比賽就是為了和其他樂隊一起玩音樂,也希望大家通過這個節目喜歡上音樂,因為那比100個王者榮耀都好玩,就這麼簡單。”就像熊花說的,所有樂隊都在這裡迴歸到了自己最真實、最舒服的狀態,該說說,該diss diss,直率表達著自己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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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尼西林演出結束後,主唱帶著草帽,歪著腦袋彈琴的樣子,被喬杉稱讚“範兒太正了”,拿到了高曉鬆的滿分。不過,在高曉鬆給出了一個修改建議之後,他們卻有一些冷淡的抗拒,後來在臺下說,建議特別好,但我不會改的,改了就不是我寫的詞了,連張亞東都說,“他們很難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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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說盤尼西林是寶藏男孩,吐起槽來攔都攔不住,被封為“實話噴射器”,對音樂的要求也極為嚴格。“其實我們很少翻臉,有分歧的時候會把各種意見都試一下。因為我特別愛惜我的吉他,捨不得摔掉!”熊花解釋說,畢竟自己擁有的是一把60年代的貝斯。這些“破破爛爛”、有故事的琴,提醒著他們在嶄新的時代裡追逐著老舊唱片裡的音樂質感。


與世界溫暖相擁

大家都在追的盤尼西林樂隊裡,竟然有我的同事

盤尼西林意味青黴素,一種可以治癒身體創傷的藥物。而以“盤尼西林”命名樂隊的名字,表明了他們希望藉由音樂治癒人們的心靈。

原以為他們的音樂充滿憤怒和不屑,卻意外地發現,在尖銳的外表下,隱藏著細膩而敏感的靈魂,充滿了對世界的愛與敬畏。

馬東也有這樣的感觸,他原來對樂隊的想象是 “搖滾”“憤怒”,但在和樂手們交流時,他發現今天年輕的樂手其實沒那麼多憤怒。“搖滾樂的本質是一種情緒的表達。在過去西方的反戰運動中,那個時代的搖滾樂有表達憤怒和不滿的功能,中國剛剛有搖滾樂時也承載了宣洩情緒的功能,但是今天的搖滾樂和今天的樂隊就不完全是解決壓抑、釋放憤怒。”

“搖滾為什麼一定要是憤怒的!新一代的樂隊可能已經沒有特別掙扎的時候,有的人說玩搖滾就得窮、就得苦、就得反對主流,憑什麼呀!”熊花說,即使我們有或大或小的疲憊與壓力,但仍需要去尋找生活中的美好。我們熱愛世界,愛旅遊、愛運動、愛音樂,它們就是我們與世界溫暖相擁的理由,熱愛生活,去尋找生活中讓我們熱情洋溢的事物,就是盤尼西林的音樂態度

“原來總是在覺得自己在表達世界,而現在終於明白了正是在表達自我。世界之大,包羅萬象,我們哪怕窮盡一生也未見得能夠真正瞭解,又何談去表達它。才慢慢地意識到,這些旅行和顛沛,都是給我們自己一個和世界交流的機會,慢慢地走進它,然後愛上它,然後擁抱它。”

這是盤尼西林的一個短片中所講的,因為相比於整個世界,一個人很渺小。2017年,盤尼西林發行了出道後的首張專輯《與世界溫暖相擁》,其中《雨夜曼徹斯特》《再談記憶》充滿濃濃的“英倫搖滾”範兒,備受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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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專輯封面

即將到來的7月是忙碌的,因為隨著節目的播出,盤尼西林的演出邀約越來越多,價格也水漲船高。但熊花說,他們已經推掉了7月份的大部分演出,“我們也不是一炮而紅的,不需要把握這種機會,做原本的盤尼西林就好。”

《樂隊的夏天》進展到第五期,開始有了出圈的態勢。盤尼西林的《New Boy》在朋友圈刷屏,帶著滿滿的少年感,讓20年前朴樹的青澀、對2000年的美好憧憬撲面而來,就像刺蝟樂隊的金句——“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

熊花和樂隊搭檔們,承載著中國新生代搖滾樂的希望,當他在臺下轉身,他加入了一家同樣年輕的互聯網公司,和字節跳動的夥伴們在另一個賽道發揮新生的力量,給世界帶來更多美好的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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