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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跪求蕭亞軒出書教授駐顏術和戀愛經的時代,徐若瑄好像被人遺忘了。她已經44歲,90年代和她同期的大眾情人經歷各種變遷,可是她只有她,沒有被歲月刻上印記,像宮崎駿電影裡的水上小火車,把70後、80後甚至90後男青年全部收歸俘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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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跪求蕭亞軒出書教授駐顏術和戀愛經的時代,徐若瑄好像被人遺忘了。她已經44歲,90年代和她同期的大眾情人經歷各種變遷,可是她只有她,沒有被歲月刻上印記,像宮崎駿電影裡的水上小火車,把70後、80後甚至90後男青年全部收歸俘獲。

貴圈奇女子徐若瑄,從送便當小妹到周杰倫也佩服的美才女

臺灣娛樂教母張曉燕這樣形容她:“這個女生15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了,15歲的時候媒體叫她‘小男生殺手’,20歲的時候改口叫她‘男生殺手’,現在她又變成了‘男人殺手’。奇怪的是,她的臉蛋這麼多年幾乎沒什麼改變,蕭薔、林志玲被媒體比來比去,有時候還要被罵,可偏偏沒人找她的麻煩,男人見她無不人仰馬翻。”

不夠紅只好去送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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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跪求蕭亞軒出書教授駐顏術和戀愛經的時代,徐若瑄好像被人遺忘了。她已經44歲,90年代和她同期的大眾情人經歷各種變遷,可是她只有她,沒有被歲月刻上印記,像宮崎駿電影裡的水上小火車,把70後、80後甚至90後男青年全部收歸俘獲。

貴圈奇女子徐若瑄,從送便當小妹到周杰倫也佩服的美才女

臺灣娛樂教母張曉燕這樣形容她:“這個女生15歲的時候我就認識了,15歲的時候媒體叫她‘小男生殺手’,20歲的時候改口叫她‘男生殺手’,現在她又變成了‘男人殺手’。奇怪的是,她的臉蛋這麼多年幾乎沒什麼改變,蕭薔、林志玲被媒體比來比去,有時候還要被罵,可偏偏沒人找她的麻煩,男人見她無不人仰馬翻。”

不夠紅只好去送便當

貴圈奇女子徐若瑄,從送便當小妹到周杰倫也佩服的美才女

1990年的徐若瑄15歲,長髮微卷、大眼睛裡是怯生生的美。她剛剛國中畢業,有濃重的南部口音,那時的名字還是徐淑娟。為了給獨自撫養三個小孩的母親貼補家用,她“遠赴”臺北,報名參加了電視臺舉辦的美少女選拔賽。

那是一個並不新鮮的灰姑娘變天鵝的故事。沒有鏡頭感,也不會跳舞,但讓人過目不忘的長相讓她拿下冠軍的頭銜。她原本只期冀前三名,卻超乎預期地得到一輛摩托車,把一疊現金悉數交給媽媽時,她媽媽哭了。那一天改變了母女倆的人生。

故事此時並未完結。那年“小虎隊”紅遍兩岸三地,《青蘋果樂園》在內地二線城市喧囂聒噪的盜版音響店裡,從清晨一直播放到黃昏。海峽對岸的娛樂公司決定趁勝追擊,組成與“小虎隊”形式相近的“少女隊”,頂著美少女冠軍的頭銜,徐若瑄順利成為其中的一員。

那時,她對未來的想法還一片空白,公司規定非常嚴苛:不能交男朋友、不能單獨外出,也不能在通告車裡吃東西。稍有違抗,嚴厲的處罰便會隨之而來,咆哮、扔打火機、掀桌子發生過多次。即便如此,“少女隊”也未能一飛沖天。複製永遠無法真正成功,這個道理恐怕徐若瑄當時並不懂。和擁有美貌卻出身貧寒的娛樂圈大多數一樣,擺脫當下窮困的窘境才是正道。唱片賣不好收入就少,為了賺錢,酷暑天裡,沒有通告的時候,她會和姐姐會騎著自行車,穿梭在狹長又潮溼的街道,一家一家地送外賣。有時會被人認出來,對方會以為是在錄節目,狐疑地尋找她身後的攝像機。

最終,出了兩張反響平平的唱片後,“少女隊”宣佈解散。這個階段,留在觀眾記憶裡最突出的事件,是徐若瑄和當紅偶像吳奇隆瞞過全世界的戀愛,和兩年後他們啼笑皆非的分手。

性感女神

在公司的安排下,18那年,她接拍了大尺度寫真集和《赤裸天使》等三部被歸類為三級片的電影,一時間佔盡娛樂頭條。事隔多年,這幾部影片至今被人津津樂道。她18歲的身體張揚著性感又清純的美,讓人生長出無端的慾望。當年和他合作的男演員說:“這樣的女孩出現在眼前,是天上掉下的禮物。”

她贏得了眼球,卻付出了名聲的代價。

客觀地說,這些照片和電影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實在算不上什麼,不惡俗,甚至有點嚴肅。但在90年代初的輿論環境下,她不可避免成為千夫所指。此後一年,所有對她發出邀請的角色,無一例外要求她脫衣,去香港接受雜誌專訪,對方沒替她準備服裝,只是眼神怠慢地扔給她一塊薄紗。

逆境最能折射人的智慧。她顯然勇大於謀,在一句日語都不會的情況下,拎起媽媽的行李箱逃往日本。

直到七年後她才殺回來,七年的時間足夠人們淡忘她的過往,足夠收割另一批新鮮的粉絲,卻沒法留住一個女明星最具發展潛力的年華。那七年,她錯過了在臺灣演藝圈“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來”的最佳時機,那是她和舒淇最大的不同。知難而進和知難而退的區別,讓後者攀升成實力與姿色兼具的女星,而她,卻始終要費力地證明自己。

後來,她在日本受苦的過往,在綜藝節目裡被反覆提及。“化妝師、燈光師在我面前擠眉弄眼,我聽不懂,也不會說,只好尷尬地賠笑,回家後再偷偷大哭。”“不過沒關係,幾年之後,我已經可以用日文和別人吵架了。”

“上綜藝節目,製作單位安排走鋼絲,走得最遠的人才有機會出唱片。無論怎麼小心,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掉下去。鋼絲拉在鰻魚池的上面,好臭。”

她反覆渲染自己的不易,在沒有同情和溫情的異國演藝圈廝殺,為給家人貢獻更好的生活,她沒有選擇。“弟弟在日本唸書,學費真的……很貴。”困境總會剝奪人們的堅持,也許堅持久一點,本不用耗費這麼多兜轉。人們總希望用一種苦難替代另一種苦難,卻忘記了成長到處充滿荊棘。

回到臺灣後,又一個十年匆匆過去,她卻沒有一部作品影響力再能超越當年。如果一個年過30的女演員,一邊有著日本人元氣滿滿、再艱難也要扛過去的精神,一邊再也沒有作品可以打動你,在綜藝節目裡的角色永遠是教小女生扮可愛和擺Pose,附加值是堅強、孝順的好品質,難免讓人心生悲涼。

脆弱的安全感

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在我們熟知的故事裡,每次她都在受傷。被甩、對方劈腿、不被承認。和吳建豪的姐弟戀結束,她重感冒、耳鳴、失去味覺,食不知味,“好像在吃塑料一樣,不知道食物是什麼味道。”她告訴關心她的朋友,“我可能活不久了。”嚇壞了身邊的所有人。而對方面對媒體始終淡然:“我們沒有交往過,我私底下根本不認識她。”

她就像一個領先起跑的鄰家女孩,毫不吝嗇地啟蒙我們混沌的青春,那麼美、那麼好,那麼高高在上,但當我們收穫了自己的小幸福,她還孑然一身,所有的啟蒙潮水間瞬間顛覆。

她說自己要求不高,只要對方孝順、開車帥就好。開車帥的標準是送她回家時,能夠一手撐住玻璃窗,一手扶方向盤,倒車入庫一次搞定。這麼說來,中學同學有一半可以達標,而她的真命天子始終撲簌迷離。

她至今保留著每段戀愛留下的東西,她把它們裝進一個個大盒子裡,捨不得扔卻也不再打開。“等到結婚的那天,我可能會把它們通通扔掉。”這是愛情中最悲情的邏輯,如果沒有辦法再愛一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

男人喜歡她的美,卻不夠珍惜;女人喜歡她的美,卻無奈地發現長成這樣依然會受傷。看似堅強的徐若瑄,骨子裡是個悲情的小女人。或許在一條正常平淡的人生路上,她更容易掌控她的人生。如果15歲那年沒有一腳踏入演藝圈,她會選擇做空姐或是做導遊。或許那個懵懂的、躍躍欲試的姑娘,就不是如今貴圈奇女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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