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明星說要息影,但只要她做製片人就繼續幫她出演。

小說:男明星說要息影,但只要她做製片人就繼續幫她出演。

時間彷彿停止,耳邊呼嘯的寒風也漸漸如潮水般褪去。這一刻,好似全世界只剩我們兩人。心臟跳動的聲音砰砰作響,似要從胸腔逃逸。凜冽的冬日也似春暖花開季。

不管我驚懼的目光,甚至段樂賢連句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

他的私人助理不知幾時換了,不再是段開朗,而是一個40多歲中年人。在他身後跟著小跑,問他冷不冷,順便把自己身上的大衣給他披上。兩人迅速回到了保姆車裡。隨著車門砰地一聲關閉,我的聽覺才恢復正常。

身上的大衣很大也很溫暖,我把自己埋在裡面,不敢見人。我知道定然有很多段樂賢的小愛豆,此時拿著飛刀眼biubiu我。心下哀嚎我也不想的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導演交給我一個劇本。我翻了翻發現是一個新劇,題材是民國時期的愛情片。

我奇怪道:“王導,為什麼給我看這劇本?”

王導道:“小麗呀,你最近一直在跑外聯,大體工作方向和流程你應該已經熟悉了吧?”

我點點頭。

他又繼續說:“要做一個合格的製片人,經手的劇本肯定不會少,你多看看,分析一下市場定位和賣點。”

我茫然地點點頭。

他見我還是不解,又解釋道:“這劇本,是小夏拿給我的。他已經在籌備階段了,你多跟他學學,看看能不能咂摸出點什麼味道。”

我更加不解。

他又說道:“你要是從劇本里能看出市場和預期,就不用再跑外聯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導演想讓我跟小夏學制片人,而不是天天跑外聯。外聯工作是製片人的最底層,想要學習做製片人,就不能一直在外聯的崗位上浪費時間。

我對他道謝後,上了車,認真的看起劇本來。

故事很簡單,就是一個民國時期的女大學生愛上了他的老師,一個地下工作者。而女大學生的父親卻是國民黨。一個有著國民黨背景的女孩,面對政治面對立的我黨時,究竟會擦除怎樣的火花,結局又是怎樣的。

我繼續看著劇本,後面的故事很精彩,也有很多大場面。這部劇的投資應該不會低。

很多場景只要在影視城拍攝就可以,期間需要租賃一些遺址,還有保護單位的協調工作需要完成。

不過這些都是外聯的事,實在搞不定才需要製片人出面。

大型的場面才是燒錢的重點。

比如戰鬥場面,幾百人的合作和配合,大型車輛和坦克車,這些是最難搞定的。雖然坦克可以後期製作完成,但成本遠比真正開幾輛坦克來多,如果製片人有軍方關係借幾輛來用是最好的。

我對製片人的理解概念還是有點籠統。有些地方甚至完全不懂,正在冥思苦想時,段樂賢過來敲了敲車門。

我把車窗落下,看著他倚在車門上,沒進來的意思,安心了不少。千萬別給我出什麼么蛾子了,我怕心態爆炸。

他一邊背對著我,一邊抽出一根菸點燃,煙霧氤氳中,他開口:“新劇有方向了嗎?”

“啊——?”我反應慢了半拍。

“王導不是給你看了新劇本嗎?”他狀似不經意地說。

“哦,是啊!”應完我才反應過來:“你要接這個劇本?”

他點點頭:“你還不算太笨。”

“可是,你不是說,這是最後一部片嗎?”我小聲說。

其實有此一問,是因為我突然想起了小胖的話。

我記得那天她說,段樂賢要去他爸爸公司接手什麼企業的管理,那1億的資金缺口,就他爸拿出來的。

雖然1億資金究竟注入多少我並不知道,但這份情誼,我是要認下的。側眸,看著他的一片衣角,我從沒想過他背景竟然這麼深。

京城最大的世家是個什麼概念,可能對於別人來說就是天吧。但我,卻並不覺得多麼厲害。天佑說我攀上高枝,其實我是比他們更高的枝頭。可惜他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他們理解。

見我沉默,他又吸了口煙,煙霧很快消散在大風裡:“如果你做製片人,我就幫你出演。”

說完他踩滅了菸蒂,臨走前丟下一句話:“你感冒好了?”然後轉頭看我一眼,意味深長道:“看起來恢復的不錯。但你沒有信守承諾。”

隨著他的背景消失在視線裡,我心裡五味雜陳。

是的,我沒有信守承諾,他拍攝期間,我被禁足在別墅,沒能履行‘他在就一定出現在片場’的諾言。

拋開這些思緒,我看著手裡的劇本,心裡想著民國愛情大戲,由段樂賢出演,應該會拉來不少人氣。前景不錯,可以拍,但賺不賺錢就不好說了。畢竟民國題材的愛情片,受眾群究竟是多少,還需要做市場調查。

但市場調查要找誰來幫我,又讓我犯了難。我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誰能幫我?

記得吳小麗之前看過幾部老電影,都是十幾年前的老片了,那時民國題材的電影還是比較受歡迎的。隨著受眾群年齡的改變,市場好的題材,多半是3D大片和科幻片,還有青春偶像IP等。

如今民國抗日劇的不斷湧入,已經將這個題材扣上了神劇的代名詞,想要洗刷這個標籤,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一直看到日落西山,火紅的日頭只剩半截,我才合上了劇本。在劇組吃完飯,我想著要不要找個專人指點一下。

小夏那麼忙,肯定沒時間帶我,雖然有天佑的示下,但製片人和公司的關係,還是一個面子在維繫。想讓他真正教我,我自己必須不是個完全的小白,才有可能。

劇組一直拍到很晚,看進度是提前了,明天后天再拍兩天應該就可以完成。看著他們收工,已經夜幕降臨,我也驅車回到了別墅。

隔著遠遠地我就看到,客廳燈火通明,天佑該是回來了。

我在車裡坐了一會,嚮往自由的心情,更加迫切。但最終還是要走進去,因為我和天佑還沒有圓滿結束。

那個草莓印,也許就是造成我逃離的根本原因。而古帝對鳳舞的愛,只是個導火索罷了。

人非動物,孰能無情,我跟天佑相處的幾個月裡,也是真心付出過的。說不愛就不愛,那隻能說,沒有真心愛過。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進了門,脫下大衣和鞋子,來到餐廳坐下。

天佑在看報紙,聽到我回來,也只是隨意地掃了一眼,便繼續看那些印刷字體。

本小說來自《我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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