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家族財產她設計逼瘋姐姐,3年後見到丈夫情人她愣住:姐姐

小說 不完美媽媽 竹子 設計 門當戶對 鳳求凰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5-30
小說:為家族財產她設計逼瘋姐姐,3年後見到丈夫情人她愣住:姐姐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一兩閒田

1

差役跟著老監婆,從一排低矮的石屋站籠,轉進一扇鐵門,現出一間牢房。

一個年在二十左右的女犯,白皙無血一張瘦臉,表情木訥、骨瘦如柴,雙足間帶著極重的腳鐐。看起來活像個鬼,卻是極好看的鬼,眉目清秀,滿頭長髮,雲霧似的垂散。

女犯發出一陣尖銳而又刺耳的怪笑,伸出一隻白手,“是不是玉山哥哥叫你來接我回去的……是不是?快接我回去啊……”

老監婆道:“這瘋子便是盛家大小姐……”

盛家乃桐江望族,桐江以桐油和沅江得名,小到油傘油燈,大到兵器船隻,都離不了桐油防腐防水,而盛家經營桐江最大的油號

大小姐盛如心與程家三郎程玉山定有婚約,程家壟斷桐江漕運,可謂強強聯合。二小姐盛如意許配給單家大少爺單梧峰,單家種植油桐林,亦是門當戶對。

本是一雙美滿姻緣,誰曾想,盛如心在她爹壽宴後,私會未來妹婿,醉酒的單梧峰掙扯之中磕著後腦,一命嗚呼。

盛如心本該問斬,因發了瘋,免了死刑,終身監禁。

“盛家倒待她不薄,還將她獨個安置,”差役啐了一口,“如今新帝登基,大赦天下,這瘋婦赦免文書已到……”

解了枷鎖的盛如心瘦肩頻抽,竟自又低聲痛泣起來,“玉山哥不來,我不走……”直哭個肝腸寸斷,有如幽谷猿鳴,讓人不由生出憐惜之意,差役費勁把她攆出了牢房。

三年來,第一次匍匐在日頭下,盛如心顫起胳膊,去抓指尖那一束陽光,卻陡然眼前一黑。

待她醒轉過來,滿目桐花層層疊疊,紛紛揚揚,雪白一地,襯得灰色石碑越發刺眼,上書“兄單梧峰之墓”。

2

三個月後,桐油生產的旺季,碼頭上帆檣雲集。

瀰漫著桐油淡香的油簍街,冒出家“多一斤”油號。

不僅名號奇特,他家的桐油幹得快、油質輕、光澤好,整條街的油號都被比下去,搶走七成生意。

損失最大的自然是盛記油號,熬製的熟桐油才能作塗料,盛記靠獨門熬製技術做大,顯然“多一斤”比盛記技高一籌。

盛老爺想會一會“多一斤”的東家,幾番未果,叫女婿程玉山出馬。

盛大小姐入獄,盛程聯姻,便由二小姐盛如意李代桃僵。

程玉山沿著白石階,蜿蜒向上,漫野油桐,直入青冥,昔日荒著的白石山,竟養起一座榨坊。

幽深處,花葉扶疏,撲面清香,屋子全用竹子構造,名曰“竹心苑”。

兩位白衣姑娘款款而出,如花玉貌,小蠻腰盈盈一握。一位咯咯一笑,“我家小姐說,不談生意,只談風月。”

程玉山著魔似的進了正堂,綽綽薄紗之後,一道纖影、一雙皓腕,輕攏慢捻,是琴曲《鳳求凰》,“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他聽得怔住,風撩動帷幕,隱隱一張鴨蛋臉盤,眉如遠山,目若凝波,如詩如畫,叫他情不自禁地想拂去畫中人額前數縷青絲,瞧個清楚。

咯咯笑的丫頭,微微一抖動,茶水濺上他衣衫,“素姬魯莽,請公子隨奴去更衣。”

素姬兩隻手在他周身遊走,程玉山不由為之神往,他的手方摸上那隻柔夷。

另一丫頭翩然而至,媚笑一下,無限風情傳送過來,“小姐身子不爽,改日再請公子相會,雪姬送公子下山。”

這一趟,程玉山如入太虛幻境、如墜雲霧之中。

3

戛然而止的豔遇,簡直叫程玉山蕩魄離魂。

正房盛如意因為一歲的閨女喂著奶,對男女之事頗為冷淡;小妾青桐是大小姐原來的丫鬟,姿色尚可,可連著落了兩胎,每日哭唧唧,不勝其煩。

這一比,竹心苑的妙人,真真勾魂。

程玉山正心癢難撓,盛如意的丫頭紫桐來請他,這丫頭簪了枝鮮百合,一張嬌嫩小臉,秋波暗送。他以前未放在眼裡,可今次卻似乾柴遇烈火,一個半推半就,一個想入非非,一番雲雨,成其好事。

程玉山瞧著一臉春情的紫桐,較竹心苑的佳人還差一大截,哄道:“你也知道你家小姐和太太的手段,待找時機,一定給你名分。”

如今的盛太太林氏,盛如意的親孃,是盛老爺從蘇杭帶回的歌妓,識得眉高眼低,說話輕言細語,牢牢綁住老爺子的心。生了兒子後,盛老爺更將正房太太,盛如心的親孃貶為妾室,大太太氣極自縊。

後來,都傳言是大太太的冤魂,勾走了林氏的兒子,盛家的獨苗。這豪門望族,不過是表面光鮮。

盛如意比其母有過之而無不及,想想青桐的兩胎,紫桐打了個寒噤。

程玉山收拾一番,向岳丈回稟,“今日未曾見面,只知道東家是個年輕女人……”

林氏右眼咯噔一跳,看向女兒神色複雜,盛如意霎時脫口道:“盛如心?!那瘋子,不是被單家活埋了……”

林氏立刻示意她噤聲,被美色所惑的程玉山一個激靈。

倒是盛老爺頗為欷歔,乖巧的大女兒一夕瘋癲,有辱門庭。她外祖父是熬製桐油的老匠人,當年娶她母親,圖的就是人家的獨門訣竅。

這一夜,盛家幾位心懷鬼胎,不太安樂。

4

那邊廂,盛如心獨坐暗夜,眉間淡淡清寂。

一道瘦影進了花廳,摸索火摺子,她道了聲,“別點燈,我怕亮。”

單竹峰停了動作,問:“魚咬鉤了?”

“沒那麼容易。”她一雙白手緊緊握著。

她的繼母、妹妹、丫鬟,甚至未婚夫一起陷害她,而她父親只聽信繼母之言,她裝瘋賣傻苟活至今,就為討個公道!

單竹峰胸口發緊,咳了兩聲。他和哥哥單梧峰,與盛家倆小姐是打小的玩伴。

但他與盛如心不單是青梅竹馬,一個嫡長女貶為庶女,一個病懨懨庶子,都母親早亡、孑然一身。他忘不了,每次來單家的油桐林,如心都塞給他一包自己做的甘草金桔。

他一想到這,心便急迫起來,“我一直想翻案,卻苦無證據。心兒,我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盛如心面如寒冰般道:“這話,你說晚了!”

單竹峰的心,抽筋似的顫抖了一下。

三年前,他跟著哥哥參加盛家壽宴。他不勝酒力,如心給他送了一碗解酒湯。他藉著酒勁說喜歡她,她眼睛閃著光,“我不想嫁給程玉山,你帶我走吧!”他卻顧慮重重,不敢應她。

不曾想,她哭著跑回閨房,他哥倒在她房中,手裡攥著她的帕子,所有人都指認她是凶手。

“心兒,我有苦衷……”醒過酒來的他,被鎖在家裡。單家貪圖盛家祕方聯姻不成,反賠一條性命,豈會善罷甘休?

盛如心尖厲地打斷他:“往事已矣,如今你我只是盟友,你為你哥報仇,我還自己清白,各不相欠。我不信他們還是鐵板一塊,我要把受過的罪百倍還給害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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