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五歲女童,被家暴至人格分裂,可打人的父親卻說是為了她好'

小說 旅行 桃子讀金庸 2019-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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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五歲女童,被家暴至人格分裂,可打人的父親卻說是為了她好

不覺間,楊凡的臉上已滿是淚痕,他茫然地睜開了眼,心中充滿了愧疚。不過隨著這次奇妙的旅行,楊凡心中對於前世的執念也終於消失了。既然已穿越到了這裡,那昨日的一切便都隨風去吧。

而此時的曲非煙卻身體不住地抽搐,表情扭曲,似乎在經歷著一些難以忍受的事情。

昏暗的柴房,醉酒的男人,細長的鞭子還有傷痕累累的柔弱小姑娘。這樣的場景曲非煙已不知經歷過多少次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她每晚都會重複著那個讓她瑟瑟發抖的噩夢。後來時間長了,她也漸漸分不清那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了,她已習慣一個人毫無來由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沒錯,那醉酒的男人就是曲非煙的父親曲三通。曲三通一生沒有別的愛好,唯有酒是他無論如何也割捨不掉的東西。說實話,曲三通清醒的時候還是很和氣的。可一旦他喝了酒,一切就都變了。他變得暴戾,變得蠻不講理,每當這時,女兒曲非煙就成了他毆打的對象。

終於,無休止的毆打停歇了,曲非煙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間熟悉的茅草屋旁。屋前空地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曲三通,而他懷裡抱著的小女孩小臉粉嫩粉嫩的,煞是可愛,卻是剛滿週歲的曲非煙。另一個卻是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臉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似乎很想趕古三通走。

“三叔,我求你了,你醫術冠絕古今,是曲家第一的醫道聖手,只要你出手,一定能治好煙兒的病。”曲三通臉上堆滿笑容,諂媚地對那老者說道。這老者姓曲名揚,乃是古三通父親的親弟弟。

“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我是不可能給你女兒治病的。你說說你,放著曲家大好的資源不用,整天就知道喝酒,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只是凝神初境的廢物,長老們將你逐出曲家也並不算冤枉了你。”

“是是是,三叔說得對,但非煙她並未被逐出曲家,好歹也算是曲家人啊,您念在我父親的……”曲揚一聽曲三通提到自己的哥哥,臉色登時就變了,曲三通連忙閉嘴,不敢再說。

“唉,不是我心腸硬,實在是這女娃的病世間已無藥可醫,老夫也沒有辦法。”曲揚嘆了口氣道。

“怎會如此?”聽到女兒無藥可治,曲三通顯得有些無助,他蹲在地上,一隻手抱著曲非煙,另一隻手則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髮,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曲揚看著自己的侄兒如此,終究不忍,對曲三通說道:“你女兒的病外物已然無救,但以我曲家人的天資,未必就不能自救。”

“還請三叔賜教,只要能救煙兒,讓我幹什麼都成。”曲三通一聽女兒有救,晦暗的眸子立時便亮了起來。

“你女兒的病是禍卻也是福。我方才看了,她乃是天生的玄冥寒陰體,出生自帶寒氣,而且隨著年紀增長,她體內的寒氣會越來越多。正常情況下,擁有這種體質的人最多隻能活到七歲。不過老夫這裡恰好有一本上古祕笈《九天寒冰訣》,若能修煉此功有成,她體內的陰寒之氣非但無害,反而會大有助益。”曲揚道。

“三叔大恩,三通永世不忘,還請三叔賜下神功。”曲三通緩緩將女兒放下,然後猛地跪在地上給曲揚磕頭道。

“我既已發話,自然會將祕笈與你。只是這祕笈實在太難,從古至今也未聽說真的有人練成過。你女兒若想保得性命,七歲之前必須突破凝神,十八歲前要達到煉虛之境,二十五歲則必須問鼎問道境界。只有靠著《九天寒冰訣》晉級問道,你女兒的命才算保住了。”曲揚面色凝重地道。

他自然知道七歲凝神,十八歲煉虛,二十五歲問道代表著什麼,便是他曲家的老祖也是在而立之年才堪堪突破至問道境,可他實在不願就這樣摧毀一個如花般生命的希望。

曲三通當然也知道這件事的難度,但他沒有退路。最讓他絕望的是,女兒曲非煙對練武一點興趣也沒有,任憑他使盡各種招式也無濟於事。轉眼間曲非煙已長到了五歲,距離七歲的節點只有短短兩年,可她才剛剛突破至鍛體初境。

鍛體初境到凝神初境,僅僅兩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絕大多數的人一輩子都無法跨越。曲三通又開始了酗酒,一罈一罈的烈酒往嘴裡灌,在夢裡,他似乎看到了女兒的病好了,欣慰地笑了。可現實終歸是殘酷的,曲非煙的病非但沒好,她的武功也毫無進展。

那天夜裡,曲三通含著淚對女兒進行了第一次家暴。曲非煙不知道一向慈愛的父親為何會突然化為狂暴的惡魔。她不停地哭,可迎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毒打。即便是這樣,曲非煙的境界依然紋絲不動,她的身體和精神每天都遭受著摧殘。曲三通喝的酒也越來越多,越來越烈,只有在酒精的麻痺下他才能揮得下那嚇人的長鞭。

離曲非煙七歲的生日只有半個月了,在寒氣和家暴的雙重摺磨下,她的身子越來越差,隨時都有可能一睡不醒。到了晚上,曲三通照例拿起了鞭子,麻木而機械地抽打在女兒身上。這一鞭下去,曲非煙暈了,而當她再次醒來時卻已是另外一個人了。

曲三通醉眼迷離地看著弱不禁風的女兒抓住了他的鞭子,然後下一刻他就飛了出去。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曲非煙身上的氣息暴漲,鍛體中境,鍛體上境,鍛體巔峰,然後“啵”地一聲輕響,她成為了大陸上最年輕的凝神境強者。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腌臢潑才,根本沒有資格做非煙的父親。以後莫要出現在我的眼裡,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曲凌煙攥了攥自己的小拳頭,凶巴巴地對曲三通吼道。只是她的聲音太過稚嫩,明明說的是威脅的話,外人聽著反倒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你不是非煙。你是誰?我女兒呢?快把非煙還給我。”曲三通見女兒眨眼間便突破到了凝神境,雖然疑惑,但更多的還是驚喜。可曲凌煙的話卻讓他背脊一陣發涼,他曾聽父親說過,有些修為驚人的老怪可以奪舍重生,莫非自己的女兒被奪舍了?

“你將非煙折磨成了這樣,還想怎麼樣?要是我晚出現一刻,非煙已經被你活活打死了。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可沒有非煙那般好說話。”曲三通感覺到曲凌煙拳頭上凝聚的驚人力量,毫不懷疑這袖珍的粉拳能將自己打死。

“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非煙好啊。”曲三通有些委屈,心中默默地道。在曲非煙冷漠的眼神中,曲三通拖著傷體落寞地離開了酒館,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只是酒館的廚房時不時會多些剛釀好的酒,以及白花花的碎銀子,而曲凌煙也很少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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