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遭人劫持受傷,冰山總裁這才急了,攬緊她發誓保護一輩子'

小說 不完美媽媽 樹袋熊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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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她遭人劫持受傷,冰山總裁這才急了,攬緊她發誓保護一輩子

夏日的午後驕陽似火,在這種燥熱的天氣裡,如果能坐在有冷氣的房子裡吃冰飲、聽歌曲,或是躺在柔軟的床上小憩一番,便是人生中最大的樂趣了。

事實上如果某人願意,完全可以每天都享受這樣的生活。至少宋家大宅的室內設施一流,美味的食味二十四小時供應,成群的傭僕隨她差遣,即使身為一個囚犯,她的待遇仍讓人羨慕萬分。

可當這件美差輪到桑月白的頭上時,便失去了原有的味道。

此時此刻,被系得結結實實的床單直垂地面,她不懼危險的順著三樓臥室的窗子緩緩向下攀爬。

這是一個絕佳的逃跑機會,因為就她多日以來對宋家大宅的瞭解,午後兩點鐘這個時間段,家裡的傭人全部會留在傭人房內休息,保鏢全部留在正廳和大門處把守。

而她臥室窗口直對的地方,便是宋宅的後花園,那裡有一條小路,只要能成功逃脫保鏢和傭人的監視,她就可以成功的順著小路,躍牆而逃。

至於宋天揚那個野蠻人,就讓他直接去見鬼好了。

心裡噼哩啪啦的打著如意小算盤,向下攀躍的腳步也更加輕盈。

嘿!宋天揚那混蛋肯定想不到她讀大學的時候可是全校的攀巖冠軍,以為派幾個中看不中用的保鏢看著她,她就沒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嗎?

心裡正暗自得意,身子也隨之放鬆,可就在此時,腳下不小心一滑,手臂頓時失去支撐力,還未等她尖叫出聲,整個人已經直直的向下墜落。

沒迎來預期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一具溫暖的胸膛,她暗自吃了一驚,睜開眼,不經意對上一副帶笑的俊顏。

對方脣邊閃著促狹的戲謔,看不清瞳仁的眼鏡片,閃爍著駭人的精光。

“沒想到妳對我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磁性低柔的嗓音,散發著一股誘惑性的氣息,她心下一抖,又想到自己剛剛順著窗子向下爬的姿態肯定被這傢伙盡收眼底,不禁又氣又惱又沮喪。

更讓她崩潰的是,她居然還像個無尾熊一樣,不得不借助他的懷抱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平衡。

俏麗的臉上露出一抹苦哈哈的笑,僵硬的扯起脣瓣,又衝他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我們兩個還真有緣厚,趁著午睡時間出來散個步,也可以出現如此偶遇……”

迫不得已,她只能找出這種蹩腳的藉口試圖掩飾,而她相信,比狐狸還狡猾的宋天揚肯定把她當成了一個無知小丑去看待了。

不過,剛剛如果不是他及時將自己接了個正著,恐怕她此時的下場就是被摔腫屁股,搞不好還會造成骨折。

宋天揚也不揭穿她,笑得一派自然,“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所以妳肯定在很早以前就預感到我會出現在這裡,才會急不可奈的以這種方式直奔我的懷裡。”

桑月白忍不住向天花翻了記大白眼,這男人還真是自戀到了一種無可救要的地步。

但臉上卻保持著一慣優雅的笑容,“是啊,我想這種方式能更好的培養我們的友誼和默契。還有,現在默契表演完了,你可不可以讓我更加近距離的接觸地面?”

她指了指他有力的雙臂,自己還被他抱孩子似的抱在懷中。

“事實上我覺得這樣親密接觸,才能給妳帶來更加強烈的安全感,為了妳的人身安全,我不介意用這種方式抱著妳去餐廳吃飯。”

“什……什麼?用這種方式?喂,不要了吧,這樣子很糗耶,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宋天揚,別玩了,喂……放開我了啦……”

一路叫囂的結果就是,她被那個表面斯文,內心邪惡的可怕男人強行塞進了車裡,一路疾奔。

當車子停在一幢五星級大飯店門前的時候,他再次以這種侮辱人的姿勢,不顧她反對的將她從車內抱出來,並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抱進了豪華優雅的餐廳。

面對眾人投來的異樣眼光,以及時不時傳來的竊竊私語聲,她知道自己維持多年的美好形象徹底被這男人給破壞了。

而宋天揚卻笑得像個得逞的狐狸,彷彿看到她紅著臉,皺著眉,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塞到地縫中的樣子,有多麼享受似的。

餐廳經理見狀,急忙迎了過來,“宋先生您來了?”

對方點頭哈腰,滿臉的恭敬,抬眼偷瞟了一眼渾身不自在的桑月白,想說什麼,最後卻沒敢說出口。

桑月白僵硬的咧脣一笑,“呃……我的腳剛好扭傷了,不要見怪,大家都不要見怪啊……”

一通解釋,換來的卻是他人更加曖昧的目光。

她沒好氣的瞪著宋天揚,將嘴巴湊到他耳邊,“你到底要抱我抱到什麼時候?”

他氣人的笑了笑,“我以為妳這一路上都很享受。”

“錯!我這一路上都在極力忍受。”

“可妳的臉色卻不是這麼告訴我的。”

他將脣貼近她的耳邊,一股熱氣散發在她的頸項之間,桑月白的心隨之狠狠一跳。

右手本能的勾住他的脖子,嗅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菸草味香水的味道,感受著他堅而有力的雙臂力量,那股奇異的感覺越來越濃。

總算走到自己的VIP專坐,輕柔的將她放到椅子上,俯下身,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妳試圖用那種欠扁的方式逃跑,我想我會讓妳嘗試到更加惡劣的回報手段。”

沒等她答話,他已經起身,優雅的坐到她的對面,餐廳經理汗漬涔涔的奉上菜譜,等待宋家大少爺的命令。

而四周更是頻頻傳來熱烈的探究目光,並不斷的有人在底下猜測,她和宋天揚之間的關係是否是正在熱戀中的情侶。

見他脣邊帶笑,狡猾非常,心中惱怒更深,原來這男人根本是在秋後算帳,故意給自己難堪。

雙手捂著臉,躲避別處射來的探究目光,含恨的暗自咬牙,這該死的宋天揚,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捏自己的軟肋。

總算硬著頭皮點完餐,她沒好氣的抬眼瞪著他,“你居然會好心的帶我出來吃飯,難道今天早上的太陽是從西方升起來的?”

宋天揚端著桌上的蘇打水輕飲一口,笑容佈滿英俊面龐,“我有那麼刻薄麼?不過是出來吃頓飯而已,還不至於令太陽從西邊出來。”

“哼!這可難說!”

她撇撇嘴,“我現在十分懷疑你有沒有揹著我,偷偷吩咐廚師在菜裡下巴豆。”

他不禁笑意更濃,“如果我想在菜裡下巴豆害妳,無需偷偷,直接把巴豆塞到妳的嘴巴里就行了。”

他的調侃,很快換來她一記惱怒的瞪視,“惡魔。”

略帶嬌嗔的口吻,含著女性特有的味道,就像一隻毛茸茸的貓爪子,在宋天揚的心頭抓來抓去,讓他痛癢難奈。

他就是喜歡看她惱,看她怒,看她被自己氣得牙癢癢,偏偏又無法逃離他的手掌心,說起來這感覺還真是不錯。

而更讓他回味的是,自己將她抱在懷中的時候,居然會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想就這樣抱她一輩子,永遠不放手。

想到這裡,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絲淡淡的幸福,但轉念又想起自己從前因為她而無法抹煞的種種回憶,仍舊有些不甘心。

緩慢的從衣袋內掏出一隻精緻萬分的小盒子,遞到她面前,“其實我今天找妳出來吃飯,是想謝謝妳為我們公司專門設計的那套網路防禦程序,說起來……那幾天妳真是辛苦了,這是一份小小的禮物,希望妳能笑納。”

“你……居然會送我禮物?”

桑月白再次絕倒,這男人今天還真是奇怪得無可救要。

他笑得雲淡風輕,斯文俊秀的外表掩飾了體內的惡魔本質,“妳難道不想打開看看嗎?”

桑月白猶豫的咬著脣瓣,“我可不可以懷疑這裡面是定時炸彈?”

“如果真是定時炸彈,我想我沒理由在大庭廣眾下送妳。”這女人的想象力還真是絕妙。

“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你前科不良,狡詐陰險,一肚子壞水,怎麼可能會好心……”

“啪!”精緻的小盒子被打開,裡面躺著一枚超級漂亮的蝴蝶形胸針。

正中鑲嵌著碩大無比的鑽石,周圍是一圈耀眼細碎的小鑽,純白金打造,做工精美細緻,小小的一顆,沒有巴掌大,可紋路清晰,雕工精美,但凡女人見了,都會愛不釋手。

桑月白卻在看到這枚胸針後臉色驟變,原本紅潤的嘴脣,也一下子變得慘白,就連目光都泛出恐懼之意,瞳孔一下子擴大了不少。

宋天揚隨著她瞬間的表情變化,慢慢的從得意變成了擔憂,直到她表情驚恐,手臂不住發出顫拌,他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喂,妳沒什麼吧?”難道是他的這個玩笑開大了?

“宋天揚,你對我的調查還真是有夠詳細啊!”

她咬牙切齒的死瞪著他,“有必要玩得這麼大嗎?居然連這種見鬼的把戲也可以使出來……”

她起身,目光陰冷,“如果之前我曾得罪過你我可以向你道歉,隨便你用什麼方式玩死我我都無怨無悔,可你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卑鄙的方式?難道我對你來說就真的厭惡到連容都容不下的地步了?”

宋天揚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進展到這種地步,他微張著脣,想要解釋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惡作劇,事實上他不認為一枚胸針會對她的人生造成什麼重大影響。

看著她臉色慘白,雙脣顫抖,眼裡竟蓄著點點淚光,他突然有股想要把她抱進懷中好好安慰的衝動,可他只能呆呆的坐著,僵硬得一動也不會動。

“啪!”

她不客氣的將小盒子甩到他面前,“如你所願,我現在的心情很激動,你是否要慶祝一下你刺激我的目的達到了?既然你玩我玩得這麼狠,那麼多年前的那些恩恩怨怨是不是也可以一筆鉤銷了?如果可以一筆鉤銷,我想我們之間的遊戲就可以喊一聲GAME OVER了,從此以後大家互不相欠。還有,你這禮物太過名貴,把它送給別的女人去,以後大家兩清了,別再找我麻煩!”

一口氣吼完,她不顧眾人眼光,大步離開餐廳。

宋天揚傻傻的坐在原位,竟失去了行動能力。

看著小盒子裡掉出來的那枚蝴蝶形胸針,心下不禁惱怒,這蝴蝶形的女性裝飾物,為什麼會讓她反感到那種地步?

不,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桑月白她居然就這麼離開了……

而一口氣跑出餐廳的桑月白在吸收到外面的空氣之後,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會對那個見鬼的東西如此感冒。

而更讓她難受的是,宋天揚居然會想出這種陰損的方法來捉弄自己,難道在他的心裡,她就真的那麼令他厭惡?

多日以來的囚禁,無數次的針鋒相對、互相挑釁,反而滋長了她心底陌生的情愫。

的確是想離開他家裡,解脫這種禁錮,因為她曾在內心深處試圖用另一種方式和他重新接觸。

那個外表斯文,內心邪惡的傢伙,其實有時候蠻可愛,可這什麼他一定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來達到捉弄她的目的?

雙手暗暗收攏,腦海中仍殘留著那枚胸針給她帶來的震憾,更懊惱的是,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她依舊忘不了當年的那件事。

人生中最灰暗的回憶,撕扯著她內心深處隱晦的靈魂,痛楚、內疚、不可重來的一切,讓她想要拼命逃避,卻又無處躲藏。

多年過後,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淡忘那一切痛苦根源的時候,宋天揚卻用這種方式殘忍的揭開她心靈上的傷痕。

而那個混蛋,居然在她發怒的跑出來後,沒有及時追過來。

見鬼!

她憤恨的踢了踢地面,真不夠男人,把女孩子得罪得想哭,他居然還在維持著他極強的大男子主義。

心底連聲咒罵,也不知是對自己弱點的厭惡,還是對那男人居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傷害自己而感到傷心。

就在她陷入一種自我放逐、甚至在心底大聲咒罵宋天揚祖宗八輩的時候,頸間傳來一陣刺骨的涼意,她沒好氣的回頭開口大罵,“宋天揚你別玩了,老孃我……”

還想再說什麼,只覺頸間一痛,一股黑暗突至,留在眸底最後的影像是——兩個身材高大的壯男,像凶神惡煞般,惡狠狠的向自己撲來。

——

“他們兩個已經招認了,這次涉嫌綁架的主謀,的確和傑森扯上了聯繫,並且他們還提供出一個更可靠的線索,上次侵入宙明集團網路系統的黑客,也是他們的同黨……”

一陣沉默過後,室內傳出一道淡淡的冷哼聲,“那傢伙已經迫不及待了麼?”

“少爺,還是按老規矩辦?”

“你看著安排就好,另外……”

原本淡然的聲音一下子冷出幾分,“那兩個動手傷人的傢伙,給我安排得特殊一點。”

“明白。”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門被拉開,又輕輕合上。

桑月白側著耳朵,迷迷糊糊的想掙脫那股陰森的黑暗,為什麼對話聲和腳步聲明明那麼清晰,可她卻無法動彈半分?

頭痛肩膀痛,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要將她撕碎。

她無數次的想擺脫這種困擾,可最終的下場依然是一動也不能動,直到一抹溫熱的力量襲向她的手臂,將她的一隻手緊緊包住,手背輕輕抵著柔軟冰涼的臉頰,彷彿有一雙溼軟的脣,在輕輕摩擦著她的指尖。

“妳這笨蛋,到底還是睡上多久?”

一聲輕嘆,帶著幾分無耐和疲憊在耳邊響起,熟悉的音調,竟是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宋天揚。

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剛剛和人說話的那個人就是他嗎?

與他相處時的點點滴滴一幕幕回放在眼前,明明是個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可偶爾的孩子心性卻讓人哭笑不得。

有些霸道有些惡劣,脣邊總是帶著壞壞的笑,讓人捉摸不透的同時,卻無時無刻都想要了解他、滲透他。

意識逐漸飄遠,她最終無力擺脫眼前的黑暗,只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緊緊抓著,被溫暖包圍。

不知過了多久,當桑月白終於睜開雙眼,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的最後一抹餘光被抽走,留下滿室昏黃。

由於脖頸痠痛,喉間不由得發出一陣輕呤,剛想扭動身子,才發現自己的腿被一個重物壓住。

而當她看清那個“重物”的時候,不由得狠狠一怔,宋天揚?

他緊閉著雙眼,睡相極不安穩,內心深處好像在擔憂著什麼,她微弱的一個動作,令他深斂的眉頭微微聳動。

那張白晳的、乾淨的臉上,居然一反常態,沒有戴著那隻金框眼鏡,露出他深刻的五官線條,戴著眼鏡的他,雖然能品味出混血味道,卻不若此刻這般強烈。

精緻俊俏的臉龐,展示著西方人的白晳,以及東方人的神祕,兩者恰到好處的結合,令他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

顫著心絃,迷惑在眼前這樣一張如天使般的性感俊容中。

平日裡見慣了他戴著眼鏡,只覺得他俊美斯文,乾淨清透,卻從來都沒想到,摘下眼鏡的他,英俊得令人窒息。

就在此時,神經敏感的宋天揚似乎感到了那股灼熱的視線,慢慢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時,桑月白再次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藍的!居然是藍的!

那雙大而深邃的瞳孔,向外迸發著湛藍色的光茫,脣瓣微揚,瞳孔緊縮,眉頭高挑,那湛藍的目光中,帶著犀利、霸勢以及讓人不敢小覷的自信。

邪惡的、俊美的、放肆的、張揚的因子統統集中在這樣一張面孔上,就像一隻熟透了的罌粟花,正努力向他人昭展著一股危機美。

當宋天揚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眼鏡被丟到了一邊,他剛想取過眼鏡,卻一把被桑月白攔住。

“你目光中的焦距感告訴我,你似乎沒有近視。”

他皺起眉頭,好像自己隱藏多年的祕密被人窺探到,臉色有些不自然,放棄去拿那隻近視鏡,目光炯炯的圍繞著她,“妳睡了很久。”

狠狠壓抑住內心深處的激動,甚至不敢去回想,曾經那危險的一幕在不久之前真實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桑月白似乎才想起自己之前遭受過劫持,揉了揉仍舊痠痛的脖子,左右晃了晃腦袋,一個沒晃好,竟扭到了脖筋,痛得她齜牙咧嘴。

宋天揚急忙起身,拿捏著力道給她的脖子輕輕揉搓按摩著,“還是很痛麼?”

“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有兩個很可怕的傢伙似乎要對我進行綁架。”

頸上的力道略微頓了頓,片刻後,一道低沉的嗓音從耳後響起,“對不起……”

有那麼一瞬間,桑月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向來眼高於頂、傲慢自負的傢伙居然會向自己道歉。

“今天的太陽是從東邊落山的嗎?你居然會向我說對不起?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對不起我什麼?難道你趁著我昏迷期間,把我銀行裡的存款都拿走了?”

“月白,這次綁架案是有預謀的,他們以為妳是我的女朋友。”

……

“所以想利用妳來威脅我,以達到他們的犯罪目的。”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恐怕現在的桑月白已經落入賊人的手裡,而對於那樣的後果,他不敢去想、害怕去想,因為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無法對她放手。

室內沉寂了好一會兒,桑月白仍舊有些搞不清狀況,直到他的揉向自己的短髮,異樣的觸感挑動著她的心絃,惹得她心頭一陣顫抖。

“我很抱歉由於我的緣故,害妳遇到這樣的危險。”

他聲音低沉,湛藍色的目光中流露出複雜的歉疚,“另外,我還要為那枚胸針的事向妳道歉,我沒想到,一枚小小的胸針會惹得妳這麼不開心……”

“在你派人調查我資為的時候,難道沒順便調查一下,我為什麼那麼討厭看到蝴蝶形胸針嗎?”

語調平緩,可被子下面的拳頭,卻不受控制的緊捏幾分,“你聽說過麼,那麼美好的裝飾物,也可以變成殘忍的殺人利器。”

目光飄遠,聲音也變得疏離,每次看到蝴蝶形胸針,就像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禁忌。

“很小的時候,我忘記有多小了,那個時候爸媽都很忙,爺爺很嚴厲,家裡規矩多,沒有朋友的我,很孤獨很寂寞,總幻想著有一天可以走出那幢圍牆很高的大宅子,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美……”

“直到有一天,一個扎著兩條小辮子,長了一張蘋果臉的女孩出現在我家的後花園,她說她叫程欣然,是爺爺公司下屬的孫女,我們年紀相仿,愛好相同,因為她第一次見到我,就把她最心愛的洋娃娃送給了我。”

憶起從前的往事,桑月白的目光不禁變得幽深幾分。

“在之後的歲月中,我們一起成長,一起玩耍,十七歲那年,她很開心的告訴我說,她戀愛了,對方是個十分英俊的男孩,每天請她唱歌吃飯,並且還送了她一隻名貴的蝴蝶形胸針。”

“那枚胸針很漂亮,四周都鑲滿了鑽石,戴在胸前,閃閃發光,每次拿起那枚胸針,她都會幸福的說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女孩。因為送她胸針的那個男孩子很喜歡蝴蝶,並且還為了她,在自己的胸前紋了一隻同樣大小的蝴蝶紋身。”

宋天揚靜靜聽著,見她時而皺眉,時而展顏,當說到那枚胸針時,又露出厭惡的情緒,這樣的桑月白是他所陌生的,同時,又令他萬般著迷。

兩人似乎從未有過如此和協的交談環境,就像一對相識多年的老友,在某個午後的黃昏中,談論著彼此的近況。

“直到那天……”

清冷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小然說她失戀了,那個男孩告訴她,從頭到尾,他對她只是玩玩。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她表情很平靜,我以為她不過是將這段失敗的感情當成一場教訓。而當時正值考試期間,我為了複習功課,忽略了她的心情,直到我拉開浴室的大門……”

桑月白的臉色突然無法控制的變得蒼白,“我看到她用那隻蝴蝶形胸針的針尖,劃開了自己的血管,鮮血染紅了浴缸,我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可她卻再沒有迴應過我……”

見她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臉色漸白,宋天揚一把將她攬至懷中,試圖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那顆曾受過傷害的心靈。

“妳以為一輩子都沉浸在這種自責中,就是妳朋友最想要的結果嗎?她只是想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換取情感上的解脫,雖然這種方式很愚蠢,可是最該受到遣責的那個人是那個負心漢,而不是妳。”

他絕不容許,他在乎的女人一生一世都為別人所犯下的錯誤買單。不管那枚胸針背後究竟潛藏著怎樣的血債,他只要她幸福快樂。

似乎才回味過來自己剛剛的行為過於激動,更沒想到,他竟會如此溫柔的抱著自己,用這種感性的聲音來勸解自己。

“月白……”

見她臉色微紅,表情有些不自然,宋天揚不禁在心底暗笑,原來這大喇喇的女人,也會有害羞的時候。

“雖然我知道妳討厭被囚禁,但因為我的緣故,恐怕在未來的日子裡,妳要繼續留在這裡被我看管。”

見她要張口說話,他用食指掩住她的雙脣,“我知道妳想說什麼,但我不會同意在這個時候讓妳離開我的保護視線之外的。我可以不再限制妳的自由,不過如果妳想出門,必須有人跟著。前提,妳無權提出任何反對!”

面對他一次又一次的阻攔,桑月白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喂,我只是想說,假如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不再把我當成假想敵的立場上,我暫時接受你的提議。”

宋天揚愣了好一會兒,才回味出她這句話的意思。

假想敵?他不由得笑了,為自己多年前那些可笑的想法、為自己幼稚愚蠢的行為、更為他終於看清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發源地.

恐怕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便已經在連他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闖進了只屬於他的世界中了。

“我的確曾把妳想象成是我的假想敵,誰讓妳當年和卓凌然那混蛋一起算計我的。另外,我十分討厭青梅竹馬這個詞會用到妳和他身上,不管妳們之間曾有過怎樣的友誼,從今以後,我都不準妳再接近他。”

“誰?卓凌然?”

桑月白一臉茫然,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大叫一聲,“宋天揚,你……你該不會是因為卓凌然那傢伙,曾吃過我們的醋吧?唔……”

還沒等驚叫完畢,某個霸道的傢伙已經用嘴巴阻止了她接下來的種種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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