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跟她們相處,我時不時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小說 牛犇 牛犇916 2019-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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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跟她們相處,我時不時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黑格爾說,存在即合理。事實上我也是這麼看的。

聽我以上站在小姐的立場上說了這麼多,你可能會認為我是一個整天不務正業沉溺於小姐堆裡的人。

事實上我覺得不務正業不對,但經常和小姐打交道也沒什麼不好,和她們在一起經常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記得有次一個小姐給我出了個腦筋急轉彎,聽過之後,我覺得自己的的確確從她身上學到不少。

她是這樣說的:一群女人正在洗澡,一個男人闖了過來,猜女人們的第一反應?

我說,捂陰部。

小姐說,不對。

我說,捂胸部。

小姐說,還不對。

我說,那捂什麼呢?女人不就那兩樣東西不輕易主動示人嗎?

小姐說,捂臉。因為女人的其他地方長得都大體差不多。

我覺得小姐真他媽的高,老子寒窗十幾年,書本上也沒教過我解答這類問題的答案。

跟小姐們相處,我時不時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她們毫不保留地向我傳授著新知。

當然了,也包括現在正躺在我懷裡的這位小姐。

儘管她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獨樹一幟的地方,但我覺得跟這樣高素質的人交流起來,最起碼沒障礙。

我甚至覺得她的水平不在藏教授和嶽教授之下。

我這樣說並不是故意貶損藏教授和嶽教授,他們肯定也能說出類似有深度的話。

但仔細探究一下,一個小姐和一個教授都說出同樣富有哲思的話,我想,你可能主觀上對小姐更有好感一些。這種心理誰都清楚,我不想再多嘴解釋,否則,你會認為我這人怎麼這麼羅嗦。

但我還是想再加上一句:如果一個教授連這樣的話都說不出來,那他媽的早就可以回家種田去了。

 現在,小姐說她歌唱得不行,要聽聽我唱得怎麼樣。

 我說,我唱得難聽。

 小姐說,她就喜歡聽難聽的。

 沒辦法,我就對著話筒吼溫兆倫的《說謊》。

 小姐說,你怎麼喜歡這破歌。

 我說,我這人不是個好東西,所以就喜歡破歌,越破越好。

 我一隻手拿著話筒,另一隻手開始在小姐身上走動。

 小姐說,你年齡這麼小,怎麼卻腥得像個貓。

 我說,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如果手還不知道四處走走,那他媽的肯定得去男科醫院了。

 我本想用“食色性也” 那句古老的名言來支持我剛才的論點,但小姐沒向下問,我也就沒說。

 我沒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深知這些小姐知識面都很寬廣,跟她們交流,自己還是放謙虛點為好。要不然,時常會碰到貽笑大方的尷尬。

 “我看到你真得很面熟。”

 小姐又來了。

 我說,不會吧,儘管這地方我沒少來,但在我的印象中,你們都是屬八路軍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基本上是處於流動作戰的狀態。

 小姐說:“你是不是叫牛犇?”

 我真是他媽的莫名驚詫,她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說,是,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過你的書,就是那本《成長的代價》。”小姐說。

我得說一下,我出那本書的時候,扉頁上曾弄了一張照片。

 小姐可能是看到了書上的照片,才認識我的。

 小姐說,她們姐妹們一次到新華書店翻書,正好看到了我的書,就買了一本,回來看完後她們還討論了一番,大家一致認為寫得挺好的。

 我覺得世事真是他媽的難以預料,我那本小冊子沒在文壇上弄出點反響,倒是在小姐中受到了廣泛的關注,而且評價還不低。

 我現在對懷裡的小姐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好感,原因是不言自明的。

 我歌也不唱了,讓包廂裡的影碟機自己吼得了,就跟小姐聊那本書。

 我說,你認為哪篇寫得不錯?

 小姐說:“《星星,是窮人的鑽石》那篇寫得挺好,名字起得挺有意思的。”

 小姐後來還提到了那篇與連攻有關的《酒後醒來》。

 小姐說,你對感情是不是放不開?

 這讓我覺得,女人就是女人,連關心的問題也大體上一致。要不然,她也不會對我提出與伍菲菲類似的問題。

我說,事實上,我對感情放得很開,那裡面寫的不是我,是我同學。

 小姐聽完我的解釋,沒有像伍菲菲那樣固執己見地認為我就是那種對感情放不開的人。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放得開也挺好,要不然活得太累。

 現在,我的手機響了。

 是王小歡。

 王小歡問我,你現在在幹什麼?

 我說:上自習。

 王小歡說:我怎麼聽到教室裡有歌聲?

 我說,我前面坐著個素質不高的傢伙,他媽的上自習還把隨身聽開著,而且不插耳機。

 王小歡說,我明天到塗城去找你。

 我說,再過兩天好不好?

 王小歡說:你他媽的是不是有外遇了?

 我說:連婚都沒結過,怎麼能談得上有外遇呢?

 王小歡不高興了。她說,你他媽說這話好像你還是個處男似的,那我們倆的事你怎麼解釋?

 我說,說著玩的,我實質上已經和你結過婚了。

 王小歡說,不行,我想和你弄辦證的那種。

 我說,好啊!我也想辦證。要不然哪天被穿制服的傢伙碰到,還以為我們是一對狗男女,在搞非法同居。

 聽我說這話,王小歡似乎有點高興了。

 王小歡說,明天我真去。

 我說,再等幾天吧,我這兩天正在忙學校的事。

 王小歡停了一會若有所思地說,說真的,你是不是在上自習?我怎麼從話筒裡聽到唱歌的聲音那麼大?

 我說,那小子素質太差,可能感覺到聲音小聽得不過癮,現在音量又調大了。

 王小歡說,你他媽的不會又溜到舞廳裡去了吧?

 我說,哪敢呀,自從認識你以後,那地方對我來說就是雷區。

 王小歡說,要學乖,不要沒事老往舞廳跑,那地方容易使人學壞。

 我說,你放心,絕對聽話。

 後來王小歡說,兩天後我去,先放你兩天假。

 我說,好。

 “剛才是誰?”小姐問我。

 我說,一個女人。

 接著我站了起來,對小姐說,我得走了。

 小姐說,臨走之前,要不要做一下?

 我說,下次吧,我今天好像沒這個慾望。

 小姐說,慾望需要刺激。

 小姐說完,就開始把小短裙向上翻。

 說實在話,要是在平時,我會立即就範的,但今天不行,剛才王小歡的電話讓我覺得現在跟這個小姐做一下似乎不怎麼合適。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明天約好和伍菲菲一起去黃山的,假如今天來了一下,第二天再見到女人,我基本上就沒什麼興致了。

 所以,雙重因素導致我對小姐發出的邀請選擇了拒絕。

  我拉開包廂門,把腿伸了出去。

  就在我抬頭時候,發現了幾個乾瘦老頭的身影。

 他們也剛從包廂裡出來,正一個個滿身舒展的樣子,仰著臉對著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燈打哈欠。

 一個說,塗城不錯嘛!

 一個說,塗城的舞廳也不錯嘛!

 一個說,塗城舞廳裡的小姐更不錯嘛!

 這時,走在最後面的一位說,塗城不錯,塗城的舞廳也不錯,塗城舞廳裡的小姐更不錯,但最不錯的還是地處塗城的聯合大學嘛!

 這傢伙說完還向前走了幾步,拍了拍正在吧檯付賬的一位中年人的肩膀。

 現在,付賬的中年人把找回的零錢塞進上衣的口袋,然後脖子一扭,把臉轉了過來。

 昏暗的燈光下,我發現此人就是我的老闆——聯合大學的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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