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緩緩的幫他合上眼睛,像是做了一個決定,又像是對他承諾'

小說 服裝 我在宮裡做廚師 龍瀾軒 2019-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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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他緩緩的幫他合上眼睛,像是做了一個決定,又像是對他承諾

半邊城位於南北兩域的交界處,這個城一半橫跨南域,一半橫跨北域,半邊城因此而得名。

離半邊城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柳家鎮,柳家是武林世家。跟不少江湖人物都有些來往,因此在江湖中地位也不是很低。過往來柳家鎮的人都會給柳家打聲招呼,就算不打招呼,也不惹事。

最近這些天卻有無數的陌生人湧入柳家鎮,其中惹是生非的人還不少。而柳家閉門謝客,也不管那些人的打打鬧鬧。本地居民似乎也看出不尋常的地方來,近日也很少出門。

往日安穩的柳家鎮,近日流的血有些多了。客棧和酒樓都被住滿了,人多是非自然就多,爭吵在所難免,江湖最不缺少的就是打打殺殺。

柳家鎮因為有了柳家,規模也還不錯。城牆聳立,有城門,卻沒有裝門。因為有城門一切就變了,柳家承當不起這種變化。

敞開門廣迎四方朋友,關上門就變成了自家的,私人的底盤。這就是其中的變化和不同,柳家承受不起這種變化。因此柳家才能屹立不倒道現在,不然早已湮沒在歷史塵埃之中。

沒有城門,出進自然方便。可是現在出去的那個人卻很不一樣,不一樣的意思是他的袖子空空,他的身上至少有十八處致命傷。

每一處傷都見肉,足以致命。這樣的人既然還能跑,雖然跑的很狼狽。

他為什麼跑?是被殺?還是殺人?他還能跑多久?

事實是他確實已經跑不動了,他的生命已經接近尾聲。他的潛力已經爆發完了,他倒下了。

他倒在一對白衣飄飄的年輕男女腳下,男的丰神俊朗,女的花容月貌。好一對才子佳人,只看了一眼你就認定只有他才能配上她,只有她才能陪上他。

年輕男女看著倒下去的人,男的蹲下去,他發現那個人的生命已經近乎於無。偏偏他還沒有死,他為什麼還沒有死呢?他一直放心不下的究竟是什麼祕密?

這對年輕男女似乎突然感興趣了,對這個即將死去的人感興趣,對他心裡的祕密感興趣。

白衣青年一顆丹藥喂入地上那人的口中道:“你現在還能聽見我說話嗎?如果你能聽見,你就眨眨眼。”

那人真的就眨眨眼,那白衣青年又道:“你心裡是不是還有什麼祕密,或者有什麼放不下的。你想說說不出來的,你就一直想著它,可以嗎”

那人又眨了眨眼,眼神中充滿仇恨和不甘。白衣青年的手抵在他的額頭上,緩緩地閉上眼睛。

良久白衣青年抬起手掌,那個人已經帶著仇恨、不甘、失望、解脫等諸多情緒離開了這個世界。

白衣青年緩緩的幫他合上眼睛,像是做了一個決定,又像是對死者的承諾。他對白衣女子道:“走,咱們進去。”

柳家鎮的酒樓客棧都住滿了人,街道卻極其的安靜。很少看見行人,此時街道上更是一個人也沒有。

白衣少年和白衣女子並肩走在街道上,他們似乎沒有發現這些異常。走得很緩慢,似乎還一直有說有笑。

街道的轉角突然傳來了救命聲,一個農家女子打扮的少女衣衫不整的從轉角處跑出來。她的方向正是白衣青年和白衣女子的方向,後面有四五個大漢一邊喊一邊追,嘴裡還不時的發出一些汙言穢語。

那女子似乎也是體力不支,也剛好倒在這一對年輕男女的腳下。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女人還死不了,她衣裳雖凌亂,露出潔白的大片肌膚。

這一次白衣男子卻動都不動,他是不是為了避嫌?還是他看出了什麼?

白衣女子似乎想到的就是男女授受不親,對方是女子加上衣裳不整。白衣女子彎下腰,去扶地上的農家女。白衣青年的手動了動,最後終究沒有動。

白衣女子低下頭,兩隻手扶著農家女子的肩,想幫她站起來。就在這時,地上躺著的女子,沒人可以看見的眼中突然露出一抹微笑。

她的手左手反抓白衣女子的手,右手中突然多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白衣女子的身體跟她靠的很近,根本無法躲過這一劍。

農家女本以為這一下必將插入白衣女子的胸膛,她卻發現自己的左手突然一痛。原本十拿九穩的插入敵人胸膛的一招突然緩了一下,就一下眼前已經失去白衣女子的身影。她握著匕首的右手遇到了一股巨力,向前之勢硬生生的被反轉。

農家女當然不會忘記背後還有幾把刀,本來是攻擊別人的,現在都攻向了她,於是她的右手也突然一痛。她的人在半空,面孔剛好向著地面,她就看見自己飛出去的右手和躺在地上的左手。

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落到實地上,她的斷手處就感覺到一陣風。因為痛,所以清醒。她看見了一個白影一閃而過,於是後面的四把刀就倒下了,她發現她的同伴倒得比她還快。

她的眼中也充滿了仇恨和不解,她用近乎詛咒的聲音道:“你是怎麼識破的。”

白衣青年似乎不想回答,看了看她素衣下那件昂貴的絲綢長裙。農家女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她似乎懂了,懂了並不代表甘心。她還用那個沙啞詛咒的聲音吼道:“就憑這個衣服可以判斷什麼,我不服。”

白衣青年似乎有些不忍心,一邊往前走一邊道:“你演的很好,可是你太急於想讓別人去抓你的手。手太白,手指修長便於握劍,手上有繭,可見常年握劍導致的。”

白衣青年往前走的腳步突然停了一下,然後道:“最重要的是,不久前有個人也倒在我的腳下,不少人看見了,而這裡沒人。”

沒人的意思就是有人刻意避開,不然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沒人。為什麼要避開?答案顯而易見。

白衣青年和白衣女子的腳步已經遠去,空氣只留下一連串詛咒的謾罵聲。這罵聲打破了柳家鎮的寧靜,使空空蕩蕩的長街更加詭異莫測。

白衣青年和白衣女子走出很遠,白衣女子突然道:“謝謝。”

白衣青年卻假裝沒聽見,於是街道又恢復了靜,平靜、寧靜、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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