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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禮拜，我忽然收到一筆退款通知，是來自papi醬……的《不設限青年研究所》社區的。
這個社區是papi醬在分答APP上的一次嘗試，它是一個付費內容，發佈不久我就花錢加入了，因為我很想看看papi醬是怎麼去做付費內容的。
2個多月前，我寫了一篇文章，叫《PAPI醬20天不更新，就是為了搞這個？》。在那篇文章中，我提到了對papi醬做付費內容的一些擔憂（下面的斜體字）。
在介紹這個欄目未來的內容時，PAPI醬提到了一些主題：“談戀愛的Happy Ending一定是結婚嗎”、“不想工作一定要考研嗎”、“把興趣變成工作值得提倡嗎”、“臉皮薄是一個缺點嗎”……
老實說，這些主題本身還不夠吸引人，所以節目要想好聽，還得看PAPI醬以及她邀請來的朋友們如何“借題發揮”了。
針對PAPI醬的這次動作，我發了條朋友圈，除了吐槽宣傳照中的PAPI醬很像劉謙之外，我還大言不慚地說了句：“聊的話題比較虛，沒什麼硬內容。”
現在回頭看我當時寫的文字，感覺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papi醬在付費內容上的失敗，有一部分原因就在於：她的付費社區並沒有提供真正優質的內容。
不管是papi醬還是她的朋友們，她們所分享的內容都過於單薄。那些內容改得好笑一點，完全可以作為她的視頻內容來用。
也就是說，這些內容並不是所謂的乾貨，它們只是一些生活中的小建議，這類東西你在網上到處都可以看到，它們並不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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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看過一篇分析文章，說papi醬之所以決定關閉這個社區並全額退款，主要還是因為社區中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為了一丁點付費用戶，而花去自己的大量時間去做內容，這顯然是一樁不划算的買賣。
這個觀點我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因為我每次打開papi醬的付費社區，一個很直接的反應就是：沒什麼人氣啊……
提問的人很少，發帖區很冷清，你簡直難以想象這是昔日第一網紅papi醬的地盤。
這件事也直接說明了跨行是多麼難的一件事，一個擁有巨大流量的搞笑網紅，想要朝知識網紅的方向去嘗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畢竟，papi醬的幾個著名標籤是“搞笑”、“視頻”、“變聲”和“小蘇菲·瑪索”，這些標籤的深入人心，反而限制了她的轉變。
受眾對待papi醬的態度，其實就是看個幾分鐘視頻，哈哈哈哈放鬆一下就完了。他們並沒有更深的欲求去了解papi醬本人是什麼樣的，更不想去看她一本正經地分享知識。
在付費內容這一塊，papi醬顯然是幹不過羅振宇的，因為他們的先天基因和標籤形象都截然不同。
我至今還記得在papi醬的那個社區論壇裡，大多都是一些無病呻吟的求助帖。說句實話，這些受眾對知識根本就不渴求，給他們點娛樂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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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那篇文章中，我對付費內容的一些看法，現在我還堅持認為是有道理的。
我們以前為免費內容花去了很多時間，現在我們掏出口袋裡的票子去訂閱付費內容，本來是希望能淘沙取金，到頭來卻發現沙子根本就篩不完，付費內容的質量也是良莠不齊的。
生活中，我們把不少時間都花在了做選擇上，這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而付費內容，其實並沒有解決掉我們的這個痛點，這一點挺尷尬的。
付費內容像是一個風口一樣，吸引了很多大號去參與，遺憾的是，焦慮的付費用戶在付完費之後依舊焦慮，一切都沒有什麼本質上的改變。
因為任何一個風口，實際上都是對從業者的利好，而不是對消費者的利好。
你從papi醬那裡得不到有用的知識，你從更專業的付費內容那裡，也得不到真正能改變你的東西。
這些二手知識幫不了你的忙，但你的每次付費，都能幫助那些提供二手知識的大號做得更大，這就是付費內容的現狀。
所以，我的建議是，你既然都花了錢，為什麼不願意把錢花給那些內容的原作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