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尋常最奇崛

文學 散文 端午節 文化 華西都市報 2017-04-13

沒有煽情的濫觴,沒有婉轉的抒情,此書文字如同作者的為人一樣:樸實、散淡、低調,如同深山溝裡綿長細微的清澈小溪,沒有嘩嘩的水聲,沒有壯觀的瀑布,只是不緊不慢的汩汩流淌,彈奏著舒緩的小調。

日前,有幸得到供職省級機關的南部老鄉、四川省散文學會副會長何映森先生的散文集《真情綻放》。瀏覽完這本書,腦子裡不禁跳出宋代王安石的一句詩:“看似尋常最奇崛”。這,也許能夠概括何映森散文最基本的特點。

閱讀《真情綻放》一書,會讓人感到,這些散文沒有煽情的濫觴,沒有婉轉的抒情,文字如同作者的為人一樣:樸實、散淡、低調,如同深山溝裡綿長細微的清澈小溪,沒有嘩嘩的水聲,沒有壯觀的瀑布,只是不緊不慢的汩汩流淌,彈奏著舒緩的小調。不過,如果細細體悟,卻能從平實的文字中感受到作者真情的激盪,從散淡的敘述中聆聽到作者內心大愛的張揚。

可以說,愛,成為主線,串穿了《真情綻放》一書的全部篇章。他愛生養自己的川北山鄉。儘管作者18歲就離開家鄉,遠赴西藏戍邊;後來又轉業到了成都,在美麗的蓉城安了家,成為大都市的一員。然而,家鄉的一草一木,始終是他永遠的牽掛,家鄉的風情習俗,成為他無盡的鄉愁。能家鄉的愛,促使他寫出了“山溪在我心中流、故鄉的端陽節、翠柏森森、小河之變、故鄉的油炸豆腐、愛遙憶走村演川戲”等篇章,表達出自己的濃濃的鄉情、鄉戀!他愛自己的父母親友。作為一個曾經在西藏高原當兵多年的他,知道自己虧欠自己的父母親很多很多。

遺憾與內疚,懷念與愁緒,化為了“父親的舐犢情、難忘母親的手、我的小足母親、岳父的心願”等文章,既表達了自己“忠孝不能兩全”的愧疚,也傳遞出遠在他鄉的遊子對親人無盡的眷戀。何映森也愛自己的“第二故鄉”成都。作為一個新成都人,他利用節假日,騎行郊遊,訪山拜水,賞花踏青,用耳朵聆聽這座成都跳動的弦律,用眼睛感受這座城市日新月異的變化,用心體察這座城市的鏗鏘腳步,自然,也就湧出了“蓉城的翅膀、城區的小路、感受人民南路、回首‘萬里橋’、對肥豬市街的厭與愛、龍泉賞桃花”等對這座城市書寫的文字,呈現給讀者面前。

何映森也是一個勤奮的人。他擔負著編撰省政協志以及省散文學會《當代四川散文大觀》的編輯任務。然而,他像一隻工蜂一樣,總是那麼勤奮,那麼執著,默默無聞的不斷創作出新作來。這本書收錄的68篇散文,就是他勤奮的最好見證。《真情綻放》一書中有一篇“禹跡出覽勝”的散文可以佐證。那是2014年春天,他回老家參加文學筆會。會議的間隙,他告訴說,家鄉有名的禹跡山他還從來沒有去過。我感到大吃一驚,馬上聯繫人陪同他去。沒想到,從南部回到成都才三四天光景,他就給我郵箱發來了這篇近3000字的散文!他的勤奮,由此可見一斑!正是靠著這種勤奮的精神,才讓他象蜜蜂一樣,不斷釀出新鮮的蜂蜜,奉獻給讀者,讓人們欣賞到一篇篇美文!

何映森更是一個有思想、善於思考的人。一篇散文是否意境深邃,思想深刻,往往取決於作者的情感因子與思考能力。如果一個散文作者只是對生活進行客觀的記錄,機械的臨摹,這樣的作品雖然是真實的,但卻缺乏內涵,缺乏溫度,最多隻能算作是說明文而已,夠不上散文的稱號。所以古人就認為,一個有見地的寫作者,必須做到“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意溢於海。”也就是說,對寫作要傾注感情、激情。只有把自己的感情與寫作的對象融為一體,這樣創作出來的作品才具有強烈的感染力。《真情綻放》一書的許多作品,如“父親的遠送、拜水五花海、追尋香格里拉”等篇章,都是作者自己的深情思考與寫景敘事有機的結合在一起的產物,從而能夠喚起讀者內心的共鳴。 賈登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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