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一飛一行坐車從宿營地去往龍潭頭村,汽車行駛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使他們著實體會了一次心驚肉跳,到達龍潭頭村後開始穿越淡竹林,最終回到宿營的小河灘,今天,他們將去往下一個目的地,一飛戶外故事,現在繼續開講。
第三天的早晨,河灘上很早就喧鬧起來。
拔營的、做飯的、洗刷的、照相的、傻站的、觀看的……一片繁忙景象。
青島隊休整一天,士氣高昂,率先出發。
這個時候,陽光柔柔的,風也變了模樣。
等我們乘車趕到一個三岔路口時,青島隊的大車已經停在那裡。
“車,進不去,離登山起點林坑村還有10公里。”
嚮導的話,如了司機的願,可是給了大家一個下馬威。好在昨天的山路驚險,恍如眼前。大家寧願受苦走路,也不再選擇提心吊膽。別無選擇,就甩開膀子狂竄吧。第一個目標,先趕上青島隊。
也就十幾分鍾工夫,對講機裡得知,先鋒、好喝茶、踏歌行等就與青島隊混了隊。
走在後面的人開始投機取巧,搭車的、租車的、蹭車的……各顯神通。
城市狼孩還充當了司機,兩次駕駛電瓶三輪車接人。等到接來最後一撥人時,唯一徒步全程的踏歌行也趕到。這一番閃轉騰挪,足足比青島隊提前了幾十分鐘。
從林坑村出發,很快就開始拔高。
走在後面的人開始投機取巧,搭車的、租車的、蹭車的……各顯神通。
城市狼孩還充當了司機,兩次駕駛電瓶三輪車接人。等到接來最後一撥人時,唯一徒步全程的踏歌行也趕到。這一番閃轉騰挪,足足比青島隊提前了幾十分鐘。
從林坑村出發,很快就開始拔高。
風景也逐漸豐滿,鄉間的花朵,不僅多彩,而且美豔,預示著繁盛的生命力。
可能是從小生長在農村的原因,對土地有著先天的親近感。喜歡呼吸青草的味道,有著侍弄土地的願望,構思種植作物的衝動。
“從明天起,開始關心糧食和蔬菜……”
路上不斷有人提出休息。
“到埡口 ,那裡有大的空間。”互相鼓勵。
最困難時,正碰上三個去祭祖的人,在路邊休息。
他們也是去公盂,那裡是他們的老家,祖先安葬在那裡。
早已搬離故土的他們,一年回來兩次。
“老人在,家就在,老人沒有了,回來很少了。”
“你們先走吧,不遠就能看見村子。”
攀上一個埡口,突現一塊平地,一個小村掩映在花樹中。
田園生活,立馬就在眼前。城市的日子,瞬間拋向了九霄雲外。
嘁哩喀喳,一派狂拍。
實際上,這不是目的地。
繼續前行。
順著叢林中的聲音,分組爬上公盂巖背。
不是浪得虛名,懸崖陡峭,稍不留神,後果嚴重啊。
沿途有政府掛牌“非開發區域”。
小頂的對面,還有更龐大的山頂,隱約可見有人上去的痕跡。
為安全起見,我們放棄嘗試。
進村子裡閒逛。
這裡就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老人、老屋、老牛、老路、老樹……
滄桑,似乎穿越回到過去的時光。
午飯,隨意找了一戶人家。
熱情的令人不好意思,一會兒張羅凳子,一會兒幫忙熱飯。
圍著看個熱鬧,幾乎都是老人。
所謂的“993861現象”都達不到。老人多見,婦女、孩子也少見。
感慨,還有多長時間,或許就只剩下老屋了。
田園,如果沒有了人,也就沒有了園,田隨之荒蕪。
就像屋簷下,那對正在吃飯的老人,相互依靠,白髮晚年。
“日之夕矣,這一天的農活忙完,麥糧進了糧倉。牧人趕回豬羊。老黃牛總是在樹下多歇一會。”
這段出自作家沈奇元在《看雲集》的句子,總結了田園情節。
田園生活,是一種理想。
戀戀不捨。
小河裡洗洗腳丫,回家。
一位詩人說,身體是心靈居住的房子。
同樣,當身體帶著心靈,驢行在異鄉,需要的是帳篷裝載自己的夢。於是乎,古老的大橋下,清澈的小河旁,佈滿鵝軟石的河灘上,五顏六色的帳篷,裝飾了神仙居的風景。
這,是什麼?這,就是生活。
【關於 一飛】
一飛,山東淄博人。
資深職業媒體人,戶外運動愛好者,古村鎮復興研究者,山東省旅遊監督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