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嶽峰和姜曼剛剛有點的愛的苗頭,被姜曼的媽媽給給阻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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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嶽峰和姜曼剛剛有點的愛的苗頭,被姜曼的媽媽給給阻斷.

接第五章

姜曼把手縮回來說道:“沒有不舒服,只是心裡緊張,我覺得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姜曼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嶽峰,眼神中流露出一些歉意,充滿了矛盾,同時又無不傷感地說:“我媽媽是不是找過你,我為她的莽撞向你道歉,他們大人之間自己做主讓我和他們的一個好朋友的兒子談戀愛,並且限我們兩個月之內完婚,我真不知該怎麼辦好。”

姜曼哭了,嶽峰心裡也不是滋味,他把自己的痛苦埋在心裡,安慰著姜曼:“不要怕,不行我今天晚上就和你一起去見你的爸爸媽媽,和他們好好談談。”

姜曼趕緊打斷說:“不行的,那樣他們會更加逼迫我早點兒與邱童結婚了,剛才,他就是奉我媽媽的旨意到單位來接我回家的,被我回絕了,明天他肯定會告訴我媽媽,我媽媽這個人你是不知道的,她說到做到,假如他知道我今天晚上又和你在一起的話,那麼,明天他說不定又要到你單位去找你們領導呢。”

“那麼,你妥協了嗎?那個男孩子是不是你曾叫他童哥哥的人?我知道你不願意對嗎?但是你又不敢反抗對嗎?”

沉默,又是一陣沉默。嶽峰點燃了一根香菸狠命地吸了一口,牙咬的咯咯作響,他閉上眼睛,任憑眼淚流淌下來。姜曼不知所措馬上拿起一張餐巾紙坐到嶽峰的身旁幫助他擦眼淚,嶽峰一把摟過姜曼,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坐著,過了好久才依依不捨地分手。

嶽峰沒有回家,而是在辦公室呆了一夜,這一夜他想了很多,為了姜曼他決定放棄。

送走代表團,姜曼高高興興去上班,她想盡快見到嶽峰,拿起電話,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注意她,發現大家都在忙碌,就急忙撥通嶽峰的電話號碼,接電話的是位女同志,她說:“嶽峰在一週前就已經辭職了,據說是到南方的一個城市工作,他也沒跟單位的任何人聯繫。”

姜曼的手在哆嗦,這怎麼可能呢?她衝出辦公樓,被傳達室的師傅攔住並遞給她一封信說:“這是前幾天一個小夥子放在這裡的,他讓我親自交給你。”

姜曼一把搶過信看見是嶽峰的字體,躲在沒人的地方將信展開,上面寫著:“姜曼你好,自從認識你以來,我們彼此之間都有一種相見狠晚的感覺,你的聰明、溫柔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每當見到你都有一種衝動的感覺,那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每天睜開眼第一個想要見到的人就是你,想聽你那甜美的聲音,欣賞你撫媚的微笑,真想和你一起白頭偕老,但是,事實並不象你我想象的那麼簡單。自從你媽媽找過我之後,開始我沒有打算退縮,想先斬後奏,不管大人怎麼想,只要我們相愛就可以在一起,可是我錯了,這是自私的表現,尤其是當看到你那樣為難時我的心理更是不好受,同時也不想傷害你的父母,請不要罵我是懦夫、逃兵,我是真心實意愛你才這麼做的,我會把這段美好時光和對你的愛深深地埋在心裡。你的那個童哥哥我已經見過,是在你們單位門口,人很不錯,據說是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相信他會好好地對待你,你收到此信時我已經去了南方,請不要找我,聽你爸爸媽媽的話,祝你幸福,愛你的嶽峰。”

姜曼讀著嶽峰的信,淚水溼透了信紙,雙手也在顫抖,兩條腿發軟,像是綁了沙袋,沉甸甸的,她的心在淌血,她是多麼的愛嶽峰呀!她抬起那沉重的雙腿回到辦公室。她什麼也不想做,心裡想著嶽峰。為什麼?為什麼?你在哪裡呀?

姜曼發燒了,總說夢話,不吃不喝,爸爸媽媽著急,全家人都圍著她轉,媽媽叫來了邱童,由她照看姜曼。而姜曼此時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他,每天望著天花板愣神,她在想著嶽峰對她的好,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想著他們兩人在一起時度過的快樂時光,想著她與嶽峰最後一次的見面,家裡人無論說什麼,她都不予理睬,一個星期之後她才恢復了常態.

邱童還算比較懂事,他雖說不知道姜曼因為什麼病成這樣,但是他心裡比較明白,而且非常清楚,他與姜曼的關係純屬雙方家長硬撮合,所以姜曼肯定一時半會兒扭轉不過來過去一直管他叫童童哥哥的人,今天怎麼會變為她的未婚夫?但是,邱童卻是一直暗戀著姜曼,所以他幾天來的表現是出奇的好,每天都給他講故事,還想方設法的逗她樂,姜曼的氣色一天天好了起來,一週後她又回到了工作崗位。

每天下班,姜曼單位的門口又出現了邱童的身影,兩個月後,他們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走入了婚姻殿堂。

婚禮是在西單附近一家大酒樓舉辦的,共擺酒席十幾桌,除了兩家的親朋好友外還請了雙方單位的同事,整個過程即隆重又熱鬧,邱童高興得不知被別人灌了多少酒,滿面紅光,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姜曼卻心裡矛盾重重。她與他的結合純屬於對他的感激和迫於家庭的壓力。

其實嶽峰離開姜曼後沒有打算在南方長期工作,只是到廣州、深圳玩兒了幾天,散散心而已,回到北京後就整天不出屋,埋頭寫稿件、寫小說往各大報社、雜誌社投稿,所以對姜曼的一舉一動他始終都在關注著。當嶽峰聽到姜曼結婚的消息後,整日喝悶酒並不時地譴責自己:“我是個大混蛋,大懦夫,如此輕易地將自己的心上人拱手相讓,我還是人嗎?”家裡人為他介紹女朋友,他一個也不見,把自己的感情都宣洩在紙上。

姜曼結婚後,她們小兩口,在別人的眼裡看似幸福的一對,邱童對姜曼很是體貼入微,他因為在學校工作,沒有教學課程的時候往往都很早就能回家,而姜曼的工作不太有規律,所以每當姜曼下班回到家,邱童都會迎上去給她一個熱烈的吻、親密的擁抱,但就是偶爾有一些醋意。

姜曼所從事的工作經常宴請外賓,偶爾還有出差的任務,剛開始的時候,邱童對姜曼的工作還是很支持的,時間一長,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每當遇到姜曼回家稍微晚一些,或者是出差回來時,邱童都免不了用一些酸溜溜的話刺激她,雖說時常有點兒小摩擦。但是姜曼都沒往心裡去,她知道這是因為邱童愛她的原因。

再後來,姜曼懷了孕,生了一個胖小子,取名叫毛毛,公公婆婆高興的合不上嘴,請了兩個保姆,一個專門伺候姜曼,一個照看小孩兒,半年後姜曼回到原單位上班,邱童不再像原先那樣每天都堵在姜曼單位門口接她回家,而姜曼反而倒覺得心裡輕鬆了許多。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孩子已經長到一歲會叫爸爸媽媽了。邱童因為沒有被評上副高職稱而賭氣辭了職,在車道溝附近辦了一家畫廊,生意很不錯,僱了幾個人幫他照顧門面,自己在家裡專心致志畫畫,偶爾也到畫廊轉一圈,日子一舒服,就開始找閒事。每天看到姜曼忙忙叨叨,不是今天晚上參加宴請,就是隔三差五得出趟差,他心裡別提有多麼大的醋意。於是對姜曼的行蹤開始限制,甚至於阻攔,而姜曼則遇到出差的工作能推辭掉就推辭掉,長此以往,領導和同事們開始對姜曼有意見,因為這是在工作。姜曼心裡充滿了一肚子的苦水沒處去發洩。好在公公婆婆開始還算比較明白經常給她一些安慰,讓她還覺得稍微好受點。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兩個人的小摩擦進一步升級,邱童隔三差五就沒事找事,使得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充滿了火藥味,導火索還是因為姜曼參加一項談判工作回家晚而引起的,邱童看到回家的老婆疲憊的樣子,不但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而是酸溜溜地說:“今天又上哪裡瘋去了,怎麼沒有人留你過夜啊。”

姜曼回敬一句:“請你放尊重些,我是你的妻子。”

“什麼妻子,我看你早就想投入到別人的懷抱中了,別跟我這裝正經了,騙誰呀,請你自己自重些。”

姜曼懶得再理會這種人,洗洗就上床睡覺了。邱童一看姜曼不搭理他,更是得寸進尺,一會兒摔下門,一會兒打開燈唱歌,吵得姜曼一夜也沒有睡踏實,而邱童第二天不上班可以在家隨便睡到幾點都沒有人管他。

姜曼每天上班都是一臉的疲憊樣子,人也瘦了一圈,一邊應付工作,一邊還要照顧老人和孩子,丈夫對他的不理解,使他對生活產生了厭倦,別人下班都高高興興往家裡趕,而姜曼把回家當成是坐牢一樣的難受,這日子還怎麼過呀?還沒到30歲,就老得像是30好幾的人,漂亮的衣服不敢穿,塗脂抹粉更是不敢想,為了孩子她只能忍氣吞聲,公公婆婆在邱童的挑唆下也開始對姜曼橫挑鼻子豎挑眼,整天也拿閒話甩她,氣得姜曼只得回到孃家去住。姜曼的媽媽看到瘦成這樣的女兒也很心疼,但是還勸姜曼消消氣再回到婆家。

沒有了愛情的婚姻還維持它有什麼用,姜曼已經心灰意冷。此時,她又想起了初戀情人嶽峰,他人現在何方,為什麼一點點消息也沒有呢?想歸想,事實是不可能的。

據說,如果兩個相愛的人,當一個人總在想著另一個人時,那麼另一個人也在同時想著他(她)

嶽峰這幾天也不知為什麼心裡發慌,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姜曼:她過得好嗎?是不是生病了?人胖了還是瘦了呢?我應不應該去看看她呢?咳!瞎操什麼心呢,轉念一想,人家日子過的好好的,別給她添麻煩了。

就在姜曼剛想好好的與邱童過日子,不再想其他時,突如其來的事情將她的夢想打碎了。

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那是一次姜曼參加一項談判翻譯工作,很晚才回到家,她輕輕地打開家門,換好拖鞋,想回自己的房間,卻怎麼也打不開門,敲門也沒人應,怕影響公公婆婆休息,只得在客廳的沙發上合衣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邱童上衛生間,姜曼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在姜曼打開衣廚準備拿件衣服換時,被從衛生間出來的邱童一把將衣服搶走,當著姜曼的面把它撕得粉碎,姜曼沒有心理準備隨口問到:“這是為什麼?”

邱童二話不說劈頭給姜曼一個耳光道:“為什麼?你問誰呢?我到要問問你呢,你說岳峰是誰?你以工作忙為由在外邊勾瘩別的男人,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今天就給我滾,我給你自由,以後不準再進這個家門,家裡的東西你一樣不許動,滾吧,現在就給我滾。”

聽到吵鬧聲,公公婆婆走出他們的房間過來勸駕,姜曼捂著臉嗚嗚地哭,兒子張開小手想讓姜曼抱,被邱童搶過去不讓姜曼沾孩子,大人哭,孩子叫,整個早晨邱家亂成了一鍋粥。因為要趕著上班,所以姜曼不再與他們爭吵,匆匆地洗把臉,梳理一下頭髮,便穿上頭天上班時穿的衣服往單位走去。

姜曼始終琢磨不透他是如何知道嶽峰這個人的,難道是有人向他透露過我曾經與嶽峰交往過的事情?不會的,除了我們家裡人沒有人知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那是怎麼一回事呢?哦,我真傻,嶽峰給我寫的信件可能被他翻出來了,我當初為什麼沒把它給毀了呢?全都怪我,低頭吧。

晚上回到家,邱童還是不讓姜曼進房間,甚至於不給她解釋的空間,公公婆婆也開始不給她好臉色,姜曼來到婆婆面前輕聲地問婆婆:“媽媽,我難道作錯了什麼嗎?請您看在我是您兒媳婦的面上,我哪裡做得不對您給我指出來好嗎?”

婆婆不理她把臉扭向一邊,過了幾秒鐘怪聲怪氣地說道:“那個嶽峰是你的什麼人啊?你怎麼都結婚了還在想著他呢?看看那信上都寫的什麼,啊,酸溜溜的,還愛你一輩子,去吧,找你的嶽峰去吧,這個家容不下你。”

姜曼話還沒有說完,邱童就從房間裡衝了出來,罵道:“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從此以後也不許你再蹬這個家門,我們離婚。”說著便粗魯地把姜曼推出家門,任憑姜曼如何敲打著門,如何痛哭,都沒有人理她,只覺得一陣眩暈,姜曼昏死過去。

姜曼甦醒過來後,看見自己躺在醫院裡,身邊沒有一個人,因為爸爸媽媽也誤解姜曼,認為她還偷偷地與嶽峰交往,所以聽親家說了這種事情後一氣之下也不到醫院看自己的女兒。

姜曼在醫院裡躺了兩天就出來了,拖著虛弱的身子回到了孃家,媽媽拉長了臉對她說:“看你做的好事,人家邱童已經向法院提出要與你離婚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姜曼已經沒有力氣去解釋,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媽媽卻還在後邊嘮叨沒完,姜曼轉過身非常吃勁地對媽媽說道:“媽媽,我不想解釋什麼,他們邱家不理解我,我不管,作為您的女兒,您難道不了解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自始至終都聽您的話,您們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讓我和不愛的人結婚,我便丟掉自己的所愛,我做的還不夠嗎?我只是保留了一封初戀情人寫給我的信件,這能說明什麼?是的,我太傻了,太聽你們的話了,今天我走到這步是誰造成的?”

姜曼哭著訴說了一切,這是她憋了很久的話,是她冒著頂撞家長的風險說出的心理話。媽媽聽著楞在那裡,半天才說出話來:“行了,女兒,是媽媽錯怪你了,媽媽相信你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你也不要難受了,日子還長著呢,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邱童說和你離婚這也許是氣話,過兩天氣消了說不定他會向你賠禮道歉的,好好休息休息,別多想了啊。”

未完待續。

根據真實故事改編,非虛構類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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