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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消息網8月15日報道英國《衛報》網站8月11日發表題為《為何特朗普的“極限施壓”外交政策收效甚微?》的文章,作者為朱利安·博格。文章稱,唐納德·特朗普即將帶著沒有明顯外交勝利的政績投入2020年大選。一些戲劇性的失敗和世界各地一系列迫在眉睫的危機可能會破壞他爭取連任的努力。因此,許多人預測,特朗普將尋求通過在全球採取影響深遠但結果難料的干預行動來扭轉這一趨勢——這將使未來16個月的局勢比他擔任總統以來更為動盪。

利用外交討好內政

文章稱,外交政策問題很少在美國總統大選中發揮主導作用,但特朗普卻不遺餘力地將自己塑造為能與外國領導人達成協議、並將美軍撤回國內的唯一人選。一些外國危機對美國國內產生了直接影響。特朗普承諾的中美協議至今沒有達成,加徵關稅和貿易戰愈演愈烈,這些都將直接影響到消費者和生產商。

奧巴馬的演講撰稿人、外交政策顧問本·羅茲說:“有意思的是,在這其中的每一個問題上,特朗普都看到了在國內政治中可以帶來的好處:對中國、伊朗和委內瑞拉強硬,心中想的是爭取佛羅里達選民……但無論短期利益如何,都已被他製造的長期混亂蒙上了陰影。”

放低底線營造“成功”

文章認為,即將全面開啟競選模式的特朗普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在外交政策上的不足,並尋求解決這個問題。

從短期來看,這意味著重新定義成功。

文章稱,在朝鮮問題上,這意味著淡化他最初的說法,即與朝鮮的外交最終將帶來核裁軍。一直以來,他強調的是朝鮮暫停核試驗和導彈試驗。當朝鮮加緊發射短程導彈時,紅線就被移至防止其發射洲際導彈上。

文章還稱,針對伊朗的“極限施壓”戰略旨在改變伊朗政府在中東地區的行為方式,結束其鈾濃縮活動,使其放棄直接或通過代理人介入敘利亞、伊拉克和也門事務,並說服伊朗與美國開啟新的談判。以這些標準來衡量,到目前為止,這項戰略正在產生事與願違的效果。伊朗正在突破2015年核協議的限制,加緊推進核計劃。

目前尚不清楚,隨著朝鮮越來越多地進行的導彈發射,以及伊朗突破核限制,降低成功門檻的戰術能否使特朗普在明年11月的大選中獲勝。

製造“大交易”博眼球

文章稱,特朗普的另一個選擇是,採取大膽的行動重新掌握主動權。這將可能是軍事形式,但也是最後的手段。無論對選舉還是對其他方面而言,朝鮮半島或波斯灣再發生衝突將是災難性的。今年6月,特朗普打擊伊朗的行動“已經箭在弦上”,卻在最後一刻取消了行動。當時有人警告他說,這將可能使他失去第二個任期。

文章還稱,他本能地想要做一筆引人注目的交易。他表示有意與朝鮮領導人再次舉行峰會。在峰會上,他可以提出以拆除一些朝鮮核武器基礎設施為條件,取消部分制裁措施。

迄今為止,特朗普尋求與伊朗領導人直接對話的努力都遭到拒絕,但9月的聯合國大會提供了另一個與伊朗總統哈桑·魯哈尼會晤的機會。要做到這一點,就可能需要大大緩解對伊朗的經濟施壓。特朗普也許認為值得冒這個險,即使這需要他的極端鷹派國家安全顧問約翰·博爾頓下臺。

文章指出,中美也可能達成部分貿易協議。特朗普將可能利用任何這樣的協議“大做文章”,稱其為世紀性的協議。

曾在奧巴馬政府擔任高級國家安全官員的朱莉安娜·史密斯說:“特朗普將搶佔頭條,將自己塑造成領袖。”她說:“未來18個月,我們將看到一系列輕率和魯莽的舉動以及更多的戲劇性事件。所以,坐穩了!”

【延伸閱讀】專家認為:美國槍擊事件是病態社會症狀

參考消息網8月14日報道沙特《阿拉伯新聞》日報網站8月10日發表題為《美國大規模槍擊事件是病態社會的症狀》的文章,作者為英國倫敦攝政大學國際關係學教授約西·梅克爾伯格。文章摘編如下:

大規模槍擊事件頻率極高

我們再次看到:美國發生大規模槍擊事件,結果是最容易預想到的反應,指責人人都能接觸到的遊戲,每個身居要職的人都設法推脫責任。與往常一樣,幾天來,對無辜者的屠殺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每個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政客們也“誠摯”地表示慰問和祈禱,以減輕受害者家人和公眾的悲痛,但這永遠都是別人的錯。

等到那些碰巧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地方的人們被埋葬後,公眾的興趣就會逐漸消退,然後對此無所作為,完全不做任何事。然後,人們幾乎是聽天由命地等著下一次大規模殺戮事件發生,同時不管怎樣都要剋制著不去批評和惹惱強大的槍支遊說團體——全國步槍協會。

然而,在等著下一次不可避免的大屠殺爆發的同時,美國人或許會希望停下來進行反思,並留意一下這是美國特有的隨機突發的極端暴力現象,主要由年輕男性製造,其發生頻率之高前所未有,這個頻率遠遠高於世界上任何其他國家的經歷,並且這個現象被仇恨情緒點燃,在最近幾十年內,它已經根深蒂固地成為美國社會的病態因素。

政客煽動性言論加劇暴行

大多數對槍擊事件的反應都與黨派和意識形態息息相關——自由派與保守派、民主黨與共和黨、右翼與左翼,而且他們未能就行動方案達成一致。然而,白宮的語氣略微出乎意料。我不認為美國總統特朗普會改變,我也不相信他會停止煽動針對少數族裔、移民、政治對手和任何他不喜歡的人的暴力。不過,我認為現在能發現白宮在這個問題上出現一定程度的恐慌。

然而,特朗普及其助手越是自稱清白,越是否認持續針對拉美裔美國人的煽風點火與他們成為埃爾帕索槍擊行動的受害者無關,他們就越讓人覺得他們非常清楚,此次大規模槍擊事件與特朗普上一輪種族主義、反移民浪潮之間的短暫時間間隔必然會牽累特朗普及其總統任期。

哥倫拜恩中學槍擊案迄今已有20年。當時,科羅拉多州哥倫拜恩中學的兩名學生殺死了12名學生和一名教師。此次事件是一個分水嶺,人們意識到,年輕人能夠輕易獲得並使用武器來肆意殺死數十人。

自此之後,有193所學校的18.7萬名學生經歷過校園槍擊事件。近十年內,大規模槍擊事件明顯增多,而且自2012年發生可怕的桑迪胡克小學襲擊事件以來,已經發生了2000多起此類事件,造成近2300人死亡,近8400人受傷。將此類暴力活動全部歸咎於現任政府很愚蠢,但與此同時,自上臺以來,該政府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來阻止這種行為,而且總統還通過製造普遍分裂,尤其是煽動針對少數族裔和難民群體的暴力活動,為這些暴行創造了一個有利環境。在白人至上主義者的病態想法中,特朗普的言辭可能被解讀為允許甚至鼓勵傷害這些群體的成員。

根源在於深層的社會分歧

在對最近發生的大屠殺事件作出迴應時,特朗普譴責“種族主義、偏執和白人至上主義”。很難不同意他的觀點,但人們懷疑他的話是不是也是對自身的註解。

他採取了顯然更切合實際的解決辦法——建立預警機制,識別潛在的槍手;終止視頻遊戲中對暴力的頌揚;以及阻止“判定對公共安全構成嚴重威脅的”人獲得槍支——這些辦法也許證明了他的心意有所改變,尤其最後一道措施意味著一定程度的槍支管制。

然而,限制獲得武器是必要的,但還不夠。至關重要的是,美國自身要摒棄一種誤解,即認為憲法賦予任何人不受限制攜帶武器的權利,憲法並沒有賦予這種權利(這種賦權的背景是“紀律嚴明的民兵組織”)。

美國需要解決根深蒂固的社會問題,彌合分歧。在這一背景下,超級資本主義導致對個人主義的崇拜,而犧牲了社會的利益。對於被社會冷落和忽視的人來說,如果他們碰巧也痴迷於暴力,並在絕望中尋求創造輝煌的一絲機會,大規模槍擊事件可能是最後的手段。對美國而言,大規模槍擊事件不僅僅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極度不健康、急需治癒的社會症狀。

(2019-08-14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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