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電影,你敢大膽去闖蕩嗎?

我與小沈(微信名:見鬼的信仰)在資料館相識是在四五年前的資料館,當時只知道他是大學生,想考電影學院研究生。當時我還在做電影門戶網站的編輯,繁忙的穿梭於西直門和小西天之間,在華影銀光中摸索著自己的方向。

小沈不是一個典型性影迷,在資料館周圍對電影執著的年輕人也並不在少數,但大多都會隨著畢業、工作,電影這個念頭就會被社會消磨殆盡。而小沈畢業後隨即成為了電影媒體編輯,而後又跳轉進入了影視行業。

我非常欽佩小沈這樣的電影新青年,為了電影大膽得去闖蕩。於是我就把他的迷影經歷記錄下來,分享給大家——

國產大片烙印“廠院童年”

沉迷漫畫反溯電影根源

我家原來在鄭州周邊的一個鎮,是從老家瀋陽遷過來建的廠院區,所以都是東北人,沒有本地人。廠院裡只有工人劇場,沒有正式的電影院,小時候也會在劇場放電影,但印象都已經很模糊了,依稀記得在劇場看過張藝謀的《英雄》,而且還是滿場。

直到我去鄭州上中學看了《赤壁 (上)》,才知道什麼是電影院,那時對電影也沒什麼認識,只當是放暑假的一個餘興節目。

我小學開始上網,逐漸就開始在網上看漫畫了,中學時已經看過很多經典漫畫了。有次偶然得知漫畫的分格畫法是從電影那學過去的,就覺得漫畫有意思,電影應該也很有意思,就慢慢開始找些電影去看,但沒有任何體系和參考,對電影是種單純的吸引。那時看得很多電影,現在有些印象的片子也叫不出名字了,很多都是因為封面海報漂亮才去看的。

為了電影,你敢大膽去闖蕩嗎?

“風吹麥浪”《太平輪》

結交學長“迷影情”

自己正兒八經的去看電影,也是到北京上大學之後。最初讓我覺得對電影產生興趣的是吳宇森的《太平輪 上》(2014),是影片公映後自己去看的。因為自己學得是心理學,《太平輪》裡那種“風吹麥浪”的鏡頭給我感覺特別舒服,而且鏡頭意象也特別符合心理學。我也感覺到電影鏡頭呈現的心理意象,比用語言文字表達的要更直接,覺得自己要多看些好電影,可能有助於對專業的理解。

大學時遇到個留級的學長,住我隔壁寢室。我大一時他已經有3000 +的閱片量了。而且他也很懂,也是從小看碟起來的。正巧我也想多看些好電影,可以直接管他要就行了。

學長也很熱心,比如看經典好萊塢的,比利·懷爾德、希區柯克直接拷了好幾部給我;費里尼、伯格曼、左岸派電影、法國新浪潮、德國新電影、各種新浪潮……都直接拷給我去看。學長他成體系的給我去介紹去講電影,推薦我去看。很多電影導演都是成作品序列的給我推薦,從他那我學了好多東西。兩三年間,學長推薦了我看了八九百部片子的,現在回想大多都是影史上的名片,而且印象都特別深。

為了電影,你敢大膽去闖蕩嗎?

“小西天”鼓掌獨一份兒

“魔力時刻”踏定電影路

學長他不是一個很能聊天的人,但每次和他都會交流觀感,偶爾也會對我略微糾偏。學長算是給我建立了最初的影視美學基礎,而且他還推薦我去電影資料館來看電影。在我大二大三時來資料館看了第一個片兒——岡薩雷斯·伊納裡圖的《巴別塔》(通天塔),之後又去資料館看了他的《愛情是狗娘》。

那時剛來資料館看電影,感觸最深的就是放完電影后觀眾們鼓掌;以前去院線電影看片兒,覺得那只是一種娛樂,資料館電影映後鼓掌,那是對電影藝術家的創作讚美和致意,這是北京電影資料館獨有的,別的地方沒有。

小時候看漫畫,總覺得會有另外的平行世界存在。後來長大來北京上大學,就在資料館看電影那一兩年裡,突然覺得看好電影是可以投入到另外一個世界中去的,一個完全脫離現實世界的電影時空。

為了電影,你敢大膽去闖蕩嗎?

記得那年在資料館看《美國往事》,當面條決定買車票離開紐約,去水牛城,那個門兒一關一開,麵條就慢慢變老了。讓我第一次感受到電影視聽語言展現“時間性”的那種魔力,它就像一種魔法!以前覺得這種情感、情緒是說出不、摸不到的,看了這個鏡頭才知道這是可以被具象化的,能把人類複雜的情感用影像傳達出去是很了不起的!之後我就決定要考電影學院研究生學電影!升到大四就開始考電影學院了,但這幾年因為自己的一些事兒,幾次考研並不太順。

新媒體影評初嘗試

雜誌社裡“畫”影史

我個人的影評寫作是上大學時開始的,當時跟著另一個學長經常去鯨魚放映室。在鯨魚放映室結識了陸支羽老師,那時“看電影看到死”公眾號剛開不久,是他鼓勵我嘗試去寫影評。

到了大四畢業,我還想是考電影學院,就想先找份和電影相關的工作。於是就去《看電影》做了電影編輯。最初來《看電影》也是抱著“朝聖”的一個心態,高中時就經常買《看電影》午夜場,雖然很多文章也看不太懂,但給我電影特別神聖的一個感覺。

為了電影,你敢大膽去闖蕩嗎?

在《看電影》工作的一年裡,主編阿郎對我的電影寫作方面幫助特別大。阿郎看電影很細緻,即使都看過的電影,他能發覺到一般人看不到細節,能講的非常詳細,文字書寫也非常精細。剛入職的時候,給我們每個新人一個字一個字的去改,而且改完會告訴你為什麼要這樣改,紙媒的書寫規範是怎樣的。

《看電影》雜誌雖然也是媒體,但我工作的一年裡,並沒有為院線新片寫過通稿。所有的電影選題、都是自己在策劃會上提,喜歡什麼就去寫什麼,阿郎老師唯一的要求就是文字質量要過關。我還是要感謝《看電影》雜誌為我提供選題方面的這份自由。

為了電影,你敢大膽去闖蕩嗎?

看電影「瞎話電影史」欄目(左)

後來我在《看電影》移動端公眾號“電影破事兒”(現遷移為公眾號“破詞兒”)做內容運營編輯,和另一位編輯同事合作做了一個「瞎話電影史」的欄目。我來作畫,同事來做文稿,有點類似日本那種漫畫家和小說家的聯合創作,就是給讀者們簡化介紹電影史,也算是在《看電影》做編輯的一個小亮點吧!

2019年初我離開了《看電影》雜誌,3月份就決定到上海去發展。在上海並沒繼續做電影媒體,不過算是進入到影視產業中了,希望自己能在電影行業的磨練中繼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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