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108好漢聚義水泊,在梁山上扯開“替天行道”的大旗,看似是“正義之師”,實際上就是一群草寇;不過,想在梁山強盜圈混,也是要看“出身”的。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比如:柴進、李應等“大富戶”,帶著鉅額家產注資梁山,自然會被重視,排名次也是高高在上;關勝、呼延灼等降將,入夥時帶來了大批人馬,壯大了梁山實力,也得排在前面;魯智深、武松、李俊、穆弘等人,上梁山前不是山頭大哥,就是獨霸一方的地頭蛇,他們都各自有自己的“小團體”,“抱團”求發展,在梁山上也不容小覷!至於林沖,梁山武力擔當,又是三朝元老,“利用”價值極高,也不會座次落後!

可見,在梁山上想混個“好座次”,“出身”很重要,當然也得看你屬於哪方“派系”,要是跟宋江走得近,爛泥也能給你扶上牆!除了“出身”“派系”影響梁山好漢排名之外,自身的“本事”和“貢獻”也是很重要的,畢竟打鐵還得自身硬!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在梁山上,有一位好漢貢獻不小,比宋清、二孔兄弟等人都要“優秀”,在很多梁山戰役中“屢立奇功”,但他的“身份”卻最尷尬,一身“本事”卻排名倒數!他就是綽號“鼓上蚤”的時遷。

時遷“出身”低賤,身份尷尬,在那個強盜鄙視小偷的年代,時遷的身份恰恰是個被人唾棄的“賊”。但是,時遷能意識到自己“盜賊”的身份在江湖上不好混,所以才會積極的謀求“進步”,所以想更上一層樓,去梁山落草當“強盜”。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論武功、人脈、出身,時遷都“一無是處”,想上梁山相當不容易,所以他才會“死乞白賴”的跟著楊雄、石秀。為了“討好”這倆哥哥,時遷偷了祝家莊的雞。在好漢們的眼裡,“偷”應該是很掉價的,哪怕是“搶”呢!可對時遷來說,“偷”是一種習慣,是一種生活“態度”,“偷”的思維已經根深蒂固了。

寨主晁蓋嫌棄時遷,以好漢之名行盜竊之事,所以要殺他們以正樑山名聲。晁蓋之所以對時遷的“偷盜”行為容忍度這麼低,是因為當時的梁山已經不再是那個僅靠攔路打劫為生的小山頭了,有錢、有人的梁山,自然要考慮“名聲”了,作為正規“強盜”團伙,怎會容忍被扣上“小偷小摸”的帽子?所以,時遷上梁山的“時機”不對,來晚了!

時遷入夥梁山,給大佬們留下了很差的第一印象,祝家莊戰役也是因他而起,雖然最後梁山取勝,但這其中的人力物力損失,也是極大的,時遷難辭其咎!這個“汙點”應該是他座次倒數的原因之一吧!不過,好在後來梁山遇到幾次“棘手”的難題,都是靠時遷的“特長”解決的,時遷也算是立下了“奇功”,可為何最終還是“費力不討好”呢?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這得從宋江接任梁山寨主來說:與晁蓋不同,宋江的路線是“招安”,他把梁山好漢們都美化成“忠義之士”,做的是“替天行道”的大好事,從不做打家劫舍、欺侮良善的虧心事,至於落草那都是“被逼無奈”的!所以,宋江給梁山好漢們的“人設”是忠義、高大的形象,至於“雞鳴狗盜”的時遷,與梁山主流形象反差太大,要是給他安排個靠前的座次,將來朝廷來“摸底審核”,一看時遷的案底是個“慣偷”,豈不是很沒面子?為了招安需要,宋江不會給時遷好座次的。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論本事與功勞,時遷比天罡裡的“獵戶兄弟二解”要強太多!

第一功:盜甲賺徐寧上山,盡顯“神偷”本色,為梁山早破連環馬作出了突出貢獻;

第二功:大名府火燒翠雲樓,內應救盧員外,此間時遷機敏過人,指出二孔兄弟的“偽裝漏洞”。

第三功:偵探曾頭市,作為戰前偵查,時遷深入敵後,詳細的查明瞭曾頭市的火力配置、人力部署,表現的膽大心細。

此三件大功,足以秒殺很多排在他前面的好漢的功勞,但時遷就是吃虧在“出身”上,他“小偷”的身份與梁山強盜們的價值觀不符,自身也沒有強硬的社會關係、人脈,武力低微名氣不響,縱然“特長”無人能比,但在梁山還是“低人一等”。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時遷身份尷尬,可畢竟有“一技之長”,關鍵時候還真不能少了他,所以宋江在梁山給了他一席之地,讓他與與“盜馬賊”段景住排在倒數一二的位置,只是為了利他們罷了。

梁山招安之後,時遷繼續發揮自己的長處,為大軍征戰屢次立下“奇功”:攻薊州,時遷潛入城中放了三把火,以火為號引大軍攻城;獨鬆關,時遷放火,擊潰敵軍,還擒獲守將衛亨;昱嶺關,梁山軍團先折損六位好漢,危機關頭時遷受命摸上關隘,放火放炮,然亂敵軍,詐稱宋軍萬人已殺過關,嚇得敵軍無措,宋軍趁機拿下關口!

水滸中,此人屢立奇功,身份卻最“尷尬”,宋江也只是在利用他

​時遷所做的那些“放火、放炮”事,即便是沒有他,最終宋軍也會取勝,但正是由於時遷的努力,才使得宋軍能夠以最小的傷亡、更快的拿下目標!所以,時遷功不可沒!

如果時遷沒有因病死在返程的途中,回到京城受到封賞,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擺脫:“賊”的汙名了,可惜他卻倒在了“功成名就”的前夕,算是個悲情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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