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年來,人們之所以沒有破解《山海經》,是因為中了這個迷魂陣

二是要明白音譯詞、通假字在上古的突出性。為什麼會出現這個現象,其原因在前面已經談到,現再補充幾點。上古音譯詞、通假字之所以突出,一是由於民族遷徙的頻繁、民族交往音譯的結果。上古民族間的交往比我們想像的要廣泛深刻得多。從《山海經》來看,民族間的交往貫通了東亞和西亞,戰爭溝通了印度洋和北冰洋,乃至亞洲和非洲,這完全超出了現代人的想像,可以說,從周代以來到清末,除了元代,民族間的交往沒有超過上古的。二是在上古文字不是很豐富的情況下,因表達的需要,不得不借用同音的字表達不同的意思,因而同音通假、音譯詞現象非常突出。三是語言本身也有一個變遷的發展過程。同一字詞,在不同的時代讀音有差別;同一字,同一時代不同的民族間讀音也有差別,甚至同一民族的不同地域間也有差別。這是在破譯《山海經》時要值得給予相當重視的。這些現象,在後文將逐漸展現出來。

5000年來,人們之所以沒有破解《山海經》,是因為中了這個迷魂陣

三是要嚴格按《山海經》表述的方位復原《山海經》中的地理。

東就是正東,南就是正南,西就是正西,北就是正北。這一點必須嚴格,不能想當然地偏移。如果《山海經》說的是“東三百里”,復原時弄成東偏北10度三百里,這樣九次下去,就會偏移到北方,結果就會南轅北轍。其它如東北、東南、西南、西北也要取45度角方向,取角不能時大時小,如果隨意偏移角度,最終也會造成方位的混亂。再就是《山海經》中的路線一律取直線距離。地圖上的距離都是直線距離而不是實際行走時的曲線距離。如果以曲線距離計程,同樣的二個地點,因為行走路徑的不同,其距離也就不同,如此就沒有一定之規,也就無法成圖。所以這一點也必須嚴格,不能隨意曲裁。

四是要認識到民族遷徙過程中的地名複製現象。

這一點非常重要。幾千年來,人們之所以沒有破解《山海經》,基本上都是中了《山海經》中大量的同名山川的迷魂陣。

民族的形成和發展過程是一個動態的過程,由於天災、由於戰亂、由於政治等原因,各民族其實一直處於遷徒流動過程中。在這種流動過程中,先民們往往將故土的山川地名帶入了新的定居點,從而形成了《山海經》中大量同名的大山、大河。猶如今天各地的北京路、南京路、上海路一樣。名字雖然一樣,然其所指實在相差十萬八千里。如果不明白這一點,就會張冠李戴,誤認不同的山、水為同一山、水,從而身陷其中,搞得暈頭轉向,辨不清方位。

很多學者在研究《山海經》過程中常被大量涇水、渭水、赤水、英水、河水、黑水、嶽山、衡山等弄得暈頭轉向,如赤水共出現十四次以上,《南次二經》、《西山經》、《西次二經》均有赤水;《海外南經》、《海內西經》也出現了赤水;甚至《大荒南經》、《大荒西經》、《大荒北經》中也出現了赤水。再如“河”竟然出現73次以上,《西次二經》、《西次三經》、《西次四經》,《北山經》、《北次二經》,《中山經》首經、《中次二經》,《海外北經》;《海內西經》、《海內北經》;《大荒北經》,均出現了河,可謂無遠弗屆。上古的河是現在的黃河嗎?它發源於哪,流經哪,於哪入海?可以說自史遷以來的研究者都犯了一個錯誤,誤認為《山海經》中的“河”就是現在的黃河!其實他們沒有認識到,《山海經》中的“河”,也是一個動態的發展過程,它是先民們在遷徙過程中不斷複製的結果!《山海經》中的河並非都是現在的黃河,“河”作為黃河的特指,只是後世的事。還有很多山川,其位置也並非現在的位置。如太行山與王屋山,迄今為止,很多研究者都指認其為現在的山西的太行山與王屋山!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山海經》中的太行山與王屋山遠在新疆和外蒙!對此,後面將有論述。凡此地名複製現象,在《山海經》中數不勝數。關於這點,在以後的復原《山海圖》的過程中將得到證實。

如果認識不到這點,破譯《山海圖》是不可能的。很多學者正是基於《山海經》山川名稱的“紛亂”,認為《山海經》錯舛多於真實,不可能也不必釐清各經路線;還有一些學者,為了將上古史套進《禹貢》九州的範疇,削足適履,岡顧史實,硬是將古時的一步定義為現在的腳步之步,從而將宏大的上古史發生地域,圈定在以今華北為主的九州之內。其實《山海經》所表述的地理歷史比我們預想的要宏大得多。在上古,華北平原曾經是沼澤,甚至是在汪洋大海中,根本就不適合人類生存。後面你將看到,《山海圖》復原圖超出任何人的想像,足以震驚世界!

五是要注意用粵語解讀《山海經》。

可能有人注意到,前面在解釋圖案代表的語音時用的是粵語解讀。為什麼要用粵語來解讀?因為據中國史籍記載,《山海經》是大禹命伯益所著。大禹和伯益是誰?大禹和伯益實為夜郎人!而且夏禹實為彝人中的黑彝一族。

夜郎不是西漢才有的嗎?絕對不是!因為在《山海經》時代早就有了夜郎族。據《山海經》,夜郎在中國的出現,至少比西漢早2200多年!在大禹以前的《山海經》時代,夜郎叫[犭也](yǐ)狼,是為《五藏山經》蛇山的【犭也】(yǐ)狼一族,這是中國關於夜郎的最早記載。據《山海圖》復原圖,其地就在今雲貴高原貴州和重慶交界處。也就是說,大禹是中國南方人。此為一。

又據《大荒北經》說“黃帝生苗龍,苗龍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為犬戎,肉食”。此外《海內經》說:“黃帝生駱明,駱明生白馬,白馬是為鯀。”而弄明又恰恰是駱明之音譯。兩相印證,可見駱明就是弄明,均出於黃帝一族。弄明(駱明)生有二子,一為白犬,是為犬戎;一為白馬,是為鯀族。而鯀是大禹之父族,鯀與犬戎又是兄弟族,所以大禹一族也必與犬戎族緊密相關。此為二。

5000年來,人們之所以沒有破解《山海經》,是因為中了這個迷魂陣

又據中國古史載,大禹姓姒戎,名文命。而姒戎的讀音就是夜郎。犬戎的粵語讀音也是夜郎。實際上【犭也】(yǐ)狼、姒戎、夜郎、伊蘭、伊朗都是一個民族,字面不同是由於不同時代音譯的結果。此為三。

另外根據復原後的《山海圖》,《五藏山經》蛇山的【犭也】(yǐ)狼一族就在今貴州遵義一帶。而現在此地鄰近涼山彝族自治州,遵義西邊就有彝良縣。彝良之名就來源於《山海經》中的【犭也】(yǐ)狼。而據《海內南經》復原圖,《海內南經》中的黑蛇(前面已說了,黑蛇就是黑彝,就是夏禹,三者同音互譯)即夏禹也在此一帶。所以大禹必然是貴州、重慶一帶的黑彝。此為四。

又據《彝族源流》一書所載,彝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地理上比較閉塞的民族。但《彝族源流》竟然保留著夜郎歷史的記載,《彝族源流》說夜郎的遠祖叫武米,夜郎延續了二千多年。從大禹的名字看,大禹也叫文命,而文命的粵語音讀恰恰與“武米”的粵語音讀相同。從大禹到西漢夜郎消失,也延續了二千多年。可見《彝族源流》中的夜郎之武米就是大禹!此為五。

基於這五個原因,你對大禹是夜郎人還會懷疑嗎?

伯益呢?伯益實為白犬之粵語音譯,也就是白彝。伯益和大禹實際上是兄弟族的關係,事實上白彝、黑彝正是兄弟族。

既然大禹是夜郎人,伯益又是其兄弟族,夜郎最初又在中國貴州一帶,大禹又是夏朝之源,《山海經》又是伯益(白彝)所著,白彝又在貴州東南,解讀《山海經》自然也要用白彝所在地的語音解讀。

與貴州東南相鄰的是湖南和兩廣。

那麼解讀《山海經》自然要用湖南和兩廣一帶的語音解讀了。

本來用彝族語言解讀是上上之選,但現在彝文與漢語有很大不同,懂彝文的人也不多,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湖南和兩廣的語音解讀。

5000年來,人們之所以沒有破解《山海經》,是因為中了這個迷魂陣

那前面為什麼是以粵語解讀為主?因為從中國歷史看,自周秦以降的中國南方,湖南開發得比兩廣早,民族間的交流也比兩廣頻繁,而廣東、廣西因開發得比較晚,為邊遠地區,方言的純潔性要比湖南保持得好。孔子說:“失禮而求諸野。”語言也同樣如此。正是因為兩廣和北方交流融合少,受北方語言的影響也比較小,所以粵語的純潔性才得以保持。在中國南方語言中,粵語其實是上古語言保留得最好的。因此,解讀《山海經》主要要用粵語解讀,

但大禹之《山海圖》畢竟太大了,它囊括了整個亞洲,甚至包括了北非一部分和美洲的阿拉斯加,純粹以粵語解讀未免失之偏頗,因此有時也得參考其它方言。這也是需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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