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北京愛情故事》裡,程峰那有錢爹對石小猛說的話可真現實'

羅珊珊 小說 北京愛情故事 鏡中樓 2019-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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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北京愛情故事》裡,程峰那有錢爹對石小猛說的話可真現實

很久以前,我就想把羅珊珊摁倒在身下,擰著她的手問她跟我做的時候,嘴裡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是種什麼感覺。

久久的,我都沒敢這麼做。

《北京愛情故事》裡,程峰那個有錢爹跟石小猛做交易時說的可真貼切,他說“廉恥不廉價,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談什麼廉不廉恥的”。

那時候我就沒有資格,要麼,接受羅家耍弄,把自己打包成跳樑小醜,一毛不剩的賣給羅家,任羅家欺凌,還笑嘻嘻地對羅家人說羅家對我真好。

要麼,被羅家人陷害,以我損害公司利益為由,將我告上法庭,輕則欠下一屁股債,餘生為還錢而苟延殘喘;重則蹲監獄,從此披上罪犯的汙點,走哪兒哪兒不香,幹啥啥都臭,渾渾噩噩,直至爬入不知名的土堆。

佛家說看破紅層,我這種俗人眼裡只不過世態炎涼罷了,我選了第一種,把自己一毛不剩賣給了羅家,然後置之死地而後生,用五年狗一樣的卑微才換來了今天爺一樣的待遇,還有什麼資格對他人憐憫,尤其是對羅珊珊。

小孩子很好哄,沒一會兒,羅子浩便睡著了,走出房間,羅珊珊已經照我的意思,將自己卸到一絲不留。

向來高傲的千金大小姐也會有今天?我一隻手扶在護欄上,一個梯子一個梯子往下走,這種俯視她的滋味真叫人舒暢。

羅珊珊說:“滿意了?”

我上下打量,搖頭說:“夫妻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這樣看你,不過你脫光了,跟外面那些賣的女人也沒啥區別嘛,真不知道這麼些年你在我面前的那副清高是哪兒來的自信。”

對於一個動不動就提醒我,沒有羅家就沒有我今天的她,我覺得對她說再惡毒的話也不會殘忍。

她想反駁,我馬上指著她警告道:“形勢比人強,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這句話是你教我的,還記得嗎,當初求你別告訴我爸媽我賣了自己的姓時,你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可是你不守承諾,還是告訴了他們。”

我惡狠狠地指著她。她啞口無言。

她嚥了口口水,問我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很好,我看你前段時間不是買了蠻多有趣的衣褲嘛,是打算穿給羅志勇看得吧,我覺得,你得先讓我審審,要是連我這個粗人都誘惑不了,又怎麼能勾引到了不起的他呢?”

“你夠了。”她說。

我心平氣和,說:“快點去穿,你這樣倒我胃口。”

我點起一支菸,吸了口,繼續玩味地說:“你只有一根菸的時間。”

羅珊珊咬咬牙,抓起沙發上的衣物,抱在懷裡往二樓房間而去。

這世上,熟悉的人,往往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不是看不起你的人,就是你看不起的人,哪兒有那麼多的對等相交,和平共處?

不卑不亢,從走出學堂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徹底消失了,然而明白過來還是由“現實哥”通過各種變態的手段來告訴我。

然後,我對著鏡子問自己:爽不爽,你個白痴?

我自己這個白痴回答說:爽,但不能再繼續這樣爽下去,不能把自己給爽沒了。

多少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要想讓那些躲又躲不掉,逃又逃不開的敵人不再繼續欺凌你,那麼你有且只有一種辦法,就是下狠手,一擊將其擊倒。

羅珊珊換了那身透亮禮服回到了我面前。一番打量後,我還是不滿意,繼續脅迫她去換,換到我滿意為止。

什麼時候滿意,那得看她什麼時候由衷地向我低頭。

她的覺悟很高,換到第三套的時候,她徹底放棄抵抗,她說:“單政海,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樣羞辱我,你也說,名義上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你怎麼對我我都無話可說,羅家的經濟命脈掌握在你手裡,你要我做什麼我也都不好違背。”

她又準備轉身繼續上樓換,我抓住她的手,說:“這身挺不錯。”

用力往後一拉,一個反轉,將她摁倒在沙發上。

“告訴我,羅志勇有何背景?他的父母是誰?”我問。

“我不知道。”她說。

我抓住她五根手指,用力往上掰:“你就知道他睡你的感覺是嗎,啊?每次跟我做都喊他的名字,為什麼?為什麼要拿他欠你的來羞辱,現在你滿意了?滿意了?”

本來,我可以放下的,沒有她的威逼,我就不會徹底讓我的父母失望,我就不會破罐子破摔,就不會一心只想著報仇,不報仇胡琳琳就不會為我再次趟進醫院,更不會有接下來我大概預想到的更多可怕的事情發生。

現在已經開頭,就不可能結束,她必須跟我一起承擔這份惡果。

“我真的不知道。”她痛的面部扭曲。

我就要把她的手指給折斷了,那該死的憐憫之心卻再次作祟,我鬆開了她,直起身,鬆了鬆領帶,說:“跟哪個男人都可以,唯獨跟羅志勇不行,要是讓我發現你跟他有一絲來往,我要你,你兒子,你們全家跟我一起陪葬。”

轉身出門,我馬上給漢奸打去電話。

他說消息已經放出去了,不出意外,明天徐少東和趙裘就會為了搶林福泉而大打出手。他決定暗中安排,先讓趙裘抓住林福泉,然後馬上告訴徐少東,讓徐少東帶人去堵。

他說徐少東一堵,趙裘肯定會帶著林福泉東躲西藏,並打電話催他接應,到時候趙裘的行蹤他了如指掌,然後他再又暗中告訴徐少東,反正見不得光,就讓他們鬥個夠,等雙方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再出手。

他問我這樣可不可以。

玩無間道,漢奸還沒讓我失望過。我說:“很完美,但目前有個人可能比徐少東更危險,更難對付。”

他問:“誰?”

我說:“羅志勇。”

“羅志勇?開什麼玩笑,那不就是你自己嗎。”漢奸說。

“兄弟,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我說。

“你是說真正的羅志勇?你見過他?”

“替我們教訓徐少東的就是羅志勇,連蔣善明都聽他的,這個人非常不簡單,他知道我們的一切,而我們對他卻一無所知,如此被動十分危險。”我說。

漢奸提議說:“那你不防從羅家找線索。”

“已經找過了,根本撬不開。”我說。

“羅志勇在暗,我們在明,從何查起?蔣善明那肯定查不出什麼。”漢奸說。

是啊,從何查起呢?我想到了蔣善明口中提的張總,難道是美國籍華人大莊家張道元?

突然,一束車燈照了過來,一輛黑色車子緩緩逼近我,我抬手擋在眼前。

車子停下,大燈關閉,走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羅志勇,現在是凌晨三點,他就迫不及待來我家找羅珊珊了。

“媽的,羅志勇來我家了,你去查查天安基金會的會長張道元。”我說完,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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