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語速不急不緩,卻不容妥協

酒店 何紫 風衣 朋友圈 起步的輝煌 起步的輝煌 2017-09-20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語速不急不緩,卻不容妥協

這個青年叫,陸博軒。是床.上躺著的女孩顧涼辰的男朋友。

矯捷的步伐帶著一股勁風,將紀景年的思緒拉回,他抄起床.上的睡袍,套上。只見黑色的身影走到床沿,男人左手捉住女孩的皓腕,一個用力將她粗.魯地拉起!

“顧涼辰!你這個踐人!”,男人凶狠地低吼,左手揪住了女孩的衣領,右手揚起,朝著她的臉甩去--

迷糊中,顧涼辰看到陸博軒那張表情猙獰的臉,可以用凶神惡煞來形容。

陸博軒的手腕被人及時扣住,那一巴掌並沒落下。

“鬆開!”,陸博軒瞪著紀景年,這個陌生的男人,應該是這家酒店的客人,顧涼辰今晚的服務對象!

聲音狠戾。

怎麼也沒想到,外表清純、清高似白蓮花般的女朋友,骨子裡竟然這麼放.蕩!

紀景年的表情淡漠,甚至帶著絲絲笑意,然,陸博軒的骨頭都被他掐疼了!

“你也把她鬆開!”,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語速不急不緩,卻不容妥協。

陸博軒是鬆開了顧涼辰的衣領,左手掄起拳頭,朝紀景年的臉上砸去!

紀景年敏捷地歪了下頭,躲開揮來的拳頭,扣著陸博軒手腕的手用力一收,將他拉近,一個旋轉,另一隻手捉住陸博軒左手,輕易地將他像是治犯人般,治服。

床.上的顧涼辰仿若從混亂的夢境裡走出,坐起身,看到胸前衣領大敞著,露出乳.溝,連忙揪住襯衫領口,抬起頭錯愕地看著:

陸博軒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治服,他在反抗。

發生了什麼?!

她的腦子很亂,全身無力,“阿軒——”

“顧涼辰!你這個踐人!老子給你錢你不屑要,現在揹著我來做妓.女!哈……真是下.賤!”,陸博軒那原本俊帥的面容此刻滿臉鄙夷,表情猙獰可怕,說的話,也十分難聽,讓她不解。

什麼叫做妓.女?

可此刻,她為什麼衣衫不整地坐在酒店客人的床.上?

顧涼辰的腦子一片混亂,她不過是幫何紫晴來這家酒店代班的,經理說,錦上添花套房區有客人需要服務,她按照經理說的房間號來了。

房間外有響動聲,紀景年轉過身推著陸博軒出了房間,房門被帶上。

豪華的房間內,只剩下她一個人,顧涼辰站起身,連忙將衣服整理好,那股濃烈的怪異的香水味,令人很不舒服。

這香水是何紫晴一再提醒她噴的,說是酒店規矩。

腦子混沌,腳步輕浮,扶著牆壁走,去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鞠了把冷水,使勁地洗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她怎麼突然會跌倒在客人床.上?全身發熱,痛苦難耐,然後,開始撕衣服,那客人出現……

然後,男朋友陸博軒衝了進來。

他罵她踐人、妓.女,想必是看到她躺在客人床.上……

終於,她將整件事弄明白了。

她幫何紫晴代班,莫名其妙地上了客人的床,被陸博軒抓了個正著!

今晚是平安夜,他原本約她吃飯,帶她逛街來著。

在她狼狽地出了衛生間後,只見那位客人推門進來——

她不敢正視客人一眼,只感覺他的身形很高大,穿著白色的睡袍。

“我,我男朋友呢?”,不知道陸博軒被怎樣了,她顫聲地問,很想快點離開這個房間。

原來那小子是她男朋友。

紀景年幽深的眸子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細碎的光。直直地鎖著狼狽的顧涼辰,她的臉上有水珠,劉海和兩鬢溼濡。

身上穿著這家酒店女公關的制服,深紅色套裙,裡面搭著白襯衫。

“被保安帶走了。”,輕聲地道。

顧涼辰心裡一慌,這才看向男人的臉,那一瞬,她又驚住——

刀刻般硬朗的輪廓,五官完美,一雙如黑瞿石般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脣……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轉而,又覺得這人是完全陌生的。

她邁開步子,什麼也沒說,朝房間門口走去,在經過他身邊時,他伸出手臂,攔著她,“怎麼會在我房間?”,紀景年沉聲道。

“不是你要服務的嗎?!”,顧涼辰沒好氣地回答,她不是這酒店的員工,是幫何紫晴代班的!

誰知道,搞出這麼多事,還被陸博軒抓個正著!

紀景年鎖著她一臉氣憤的臉,彷彿在探究著什麼,顧涼辰被他看得心裡發憷,“這位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他淡淡地道。

她微詫,隨即,逃也似地出了房間!

陸博軒不知去哪了,她打電話給何紫晴,沒人接聽,換掉那一身制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走在寒風凜冽裡,她不停地給陸博軒打電話,想對他解釋,他不接。給何紫晴打電話,她也一直沒接。

到現在,她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何紫晴一直在這家酒店做兼職,公關客服,據她所說,就是服務員。她老家出了點事,趕回去,央著她給代班,她心軟,答應了。

換上她的工作服,噴上她一再強調的香水,她去服務。進了房間後,全身無力、燥熱,她跌進了客人的床裡,然後就發生了之後的事……

想不明白陸博軒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他一定以為她揹著他,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想到他說的羞辱的話,那凶神惡煞的表情,她有點心寒。

身子更冷,雙臂緊抱,深夜,寒風裡,她如穿梭在冰窟裡的遊魂……

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生活還在繼續,課也要上。

開了手機,有何紫晴發來的短信:辰辰,昨晚怎樣?我還在蘇城呢!大概明天回來,聖誕快樂!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語速不急不緩,卻不容妥協

還有好幾條短信,班裡同學發來的祝福,唯獨沒有陸博軒的。

難道,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她?

她苦笑,也罷,沒有感情基礎的情侶,當然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她魂不守舍地和宿舍的三個女生去上課。

在階梯教室的角落裡坐下,思緒亂飛,以至於旁邊女生八卦的話,她一句都沒聽進去。

“不知道誰給我們代課誒?要是來個帥哥就好了!”

“別做夢了,給我們代課的,肯定也是教授級別的,咱們系的教授,不是謝頂就是挺大肚子的老頭!”

熱烈的討論聲,在一穿著黑色風衣,身材高大挺拔,手裡拿著一本《刑法學》教材的男人進門時,戛然而止!

此刻,上課鈴也響了。

“帥哥,帥哥——薇薇,你掐我一下,我有沒有在做夢?!”,顧涼辰右手邊的女孩,一臉花痴地看著三尺講臺上站著的男人,對右手邊的女孩問。

“佳佳,你沒做夢,我們都沒做夢。”

教室裡又陷入了喧鬧裡,大家都在討論這講臺上站著的男人。

紀景年也沒說話,低著頭,看著桌上擺著的一份名單。

顧涼辰……

幾豎排的名字,他獨獨被這個名字吸引了,抬首,那雙淡漠的冷眸逡巡著——

“討論好了嗎?”,洪亮的聲音響起,他的右手敲了敲講臺,氣勢威嚴,討論聲再度戛然而止。

“同學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紀景年嘴角略帶迷人的微笑,沉聲道,花痴的女生們幾乎流著口水看著他。

“我是你們這學期期末的臨時代課老師,紀景年,記住,只是臨時的,你們於教授還在康復中——”

“紀景年!”,不知哪個女生說了一個這個名字,將神遊太虛的顧涼辰拉回神,無意中看到了講臺上站著的男人,臉色變得更加死白——

紀景年,一個被遺忘在舊時光裡的名字。

被歲月磨淡的記憶,少年的臉已經模糊。

黑板上,出現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紀景年。

一模一樣的名字,陌生又熟悉的俊容,太陽穴針扎般的疼,她呆呆地看著那個名字,思緒飄遠……

“滾!你給我滾!是你害死了雪瑤!是你告訴爺爺的,是不是?!滾!葉涼辰!我討厭你!滾!”

她至今都不知道,阿景哥為什麼會那麼歇斯底里地罵她、趕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說是她害死了雪瑤姐,甚至一直以為那只是個夢。

當初年紀太小,時間過去那麼久,記憶凌亂。

“顧涼辰!”

“顧涼辰同學來了嗎?”,講臺上的紀景年在點名,叫了兩聲她的名字,視線早已落在低著頭,被冬日柔和陽光籠罩的,那抹白色身影上。

“顧涼辰,點你名了!”,右手邊的姚佳晃了晃她,低聲道。

“啊——到!”,她回神,連忙舉手答“到”。視線看向講臺,他也看著她,凌厲的視線,令她心頭一顫,莫名發酸。

“姚佳!”

“到!”

男人渾厚的嗓音又響起,視線早已移開,右邊的姚佳激動地答。

“哇塞,我的心臟跳得好快,薇薇,馬上就到你了!”,那姚佳捂著心口,花痴道。

顧涼辰悄悄地看著講臺上的老師。

無法確定是不是那個紀景年,只記得他左手掌心有顆黑痣。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語速不急不緩,卻不容妥協

唯一確定的是,他是昨晚的那位客人!雷人的是,他成了她的老師!

尷尬、慌亂、無地自容。

他會怎麼想她?

如果他真的是阿景哥,她又該如何面對?

“兩個班,八十五號人,這才到了五十二號,每人扣兩個學分!”,點完名後,紀景年道,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讓臺下的學生聽到。抬腕看了下手錶,“算了,給他們十分鐘。”,似是自言自語。

話音剛落下,只見座位上的很多同學開始摸手機發短信——

紀景年似笑非笑,視線淡淡地掃過他們,“大家把之前學過的內容複習下,一會兒我要抽查你們的學習情況!”,挺拔的身姿立在那,成熟穩重,舉手投足間散發出迷人魅力。

大部分女生很想再多看他一會兒,看到一部分悶騷的女生已經在認真複習了,連忙翻開課本複習,都希望能在這位珍稀動物般珍貴的大帥哥老師面前好好表現。

約莫五分鐘,那些缺席的男生姍姍來遲,沒洗臉刷牙頂著雞窩頭,抱著課本不顧形象地彎著身子從教室後門悄悄跑進來。

期末成績按學分制算,一學期也沒幾個學分,加上之前缺課被扣掉的,這新來的老師又這麼狠,再扣扣恐怕得掛科了。

所以,這些遲到的學生在收到同學的短信時,立即離開溫暖的被窩,趕來上課!

又過了幾分鐘,他開腔,“遲到的,課後到我這說明原因,下次再遲到一分鐘,每人扣兩個學分!”,嚴厲道,“下面開始檢查上節課學習情況,點到名字的回答,可以坐著回答。”。

這老師好,還讓坐著回答問題!

很多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議論了。

只有顧涼辰一直糾結在自己的思緒裡,根本沒複習。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結,請在手機頭條上閱讀,點擊下方“瞭解更多”可閱讀全文)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