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6旬綠化工工作時突患熱射病,鉅額醫藥費誰擔?各方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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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歲的於聖芬工作時突患熱射病,在重症監護室治療了20余天,包工頭最初墊付了1萬餘元,此後沒了任何說法。這讓於聖芬的兒子弭先生心力交瘁又氣憤不已。據瞭解,7月29日中午,於聖芬跟隨包工頭到華山溼地公園從事綠化工作時突然暈倒,經診斷為熱射病,目前醫藥費已花去8萬元。“母親生病住院,作為兒子我不能不救,但我一定要討個說法。”弭先生說。

跟隨包工頭從事綠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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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歲的於聖芬工作時突患熱射病,在重症監護室治療了20余天,包工頭最初墊付了1萬餘元,此後沒了任何說法。這讓於聖芬的兒子弭先生心力交瘁又氣憤不已。據瞭解,7月29日中午,於聖芬跟隨包工頭到華山溼地公園從事綠化工作時突然暈倒,經診斷為熱射病,目前醫藥費已花去8萬元。“母親生病住院,作為兒子我不能不救,但我一定要討個說法。”弭先生說。

跟隨包工頭從事綠化工作

濟南6旬綠化工工作時突患熱射病,鉅額醫藥費誰擔?各方迴應

8月27日上午,在省城一家公立醫院重症監護室緊閉的大門外,弭先生時刻關注著監護室內時而閃過的身影。自從母親住院後,他就不停地在章丘曹範鎮和醫院之間奔波,每天幾小時的相聚,他總是假裝淡定地安慰老人,其實一直在為醫藥費而發愁。

“住了20多天,到現在花了8萬左右,我是家裡獨子,因為照顧母親暫時沒法出去打工,都是借親戚朋友的。”40多歲的弭先生告訴記者,事情發生在7月29日,65歲的母親一早就出了門,與同村另一位村民跟隨一名包工頭到歷城區華山溼地公園從事綠化工作。

工作時暈倒診斷為熱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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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歲的於聖芬工作時突患熱射病,在重症監護室治療了20余天,包工頭最初墊付了1萬餘元,此後沒了任何說法。這讓於聖芬的兒子弭先生心力交瘁又氣憤不已。據瞭解,7月29日中午,於聖芬跟隨包工頭到華山溼地公園從事綠化工作時突然暈倒,經診斷為熱射病,目前醫藥費已花去8萬元。“母親生病住院,作為兒子我不能不救,但我一定要討個說法。”弭先生說。

跟隨包工頭從事綠化工作

濟南6旬綠化工工作時突患熱射病,鉅額醫藥費誰擔?各方迴應

8月27日上午,在省城一家公立醫院重症監護室緊閉的大門外,弭先生時刻關注著監護室內時而閃過的身影。自從母親住院後,他就不停地在章丘曹範鎮和醫院之間奔波,每天幾小時的相聚,他總是假裝淡定地安慰老人,其實一直在為醫藥費而發愁。

“住了20多天,到現在花了8萬左右,我是家裡獨子,因為照顧母親暫時沒法出去打工,都是借親戚朋友的。”40多歲的弭先生告訴記者,事情發生在7月29日,65歲的母親一早就出了門,與同村另一位村民跟隨一名包工頭到歷城區華山溼地公園從事綠化工作。

工作時暈倒診斷為熱射病

濟南6旬綠化工工作時突患熱射病,鉅額醫藥費誰擔?各方迴應

“正好農閒,包工頭就說每天給65元左右,不管飯,當天回,母親覺得能掙錢就去了。”弭先生說,沒想到當天下午就接到母親暈倒的消息,他趕緊乘坐公交從章丘明水出發去醫院。

“包工頭是鄰村的,姓喬,之前也認識,當天他給我打的電話說我母親暈倒了,已經打了120送醫院。”弭先生回憶,7月29日下午5點多,他趕到醫院時,母親已經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口中插著管子。

清晨母親出門時還好好的,再見時已經躺在病床上。弭先生說,當天經過醫生診斷,母親患上嚴重的熱射病,出現腦損傷等症狀,隨即被送入重症監護室。“當時包工頭和跟母親同行的村民都在,他們說母親在澆水時暈倒,之後被抬到華山公園附近的一個公廁內納涼,最後送到醫院。”

弭先生拿出一份診斷說明,多達7條診斷結果中,第一條就清晰地寫著熱射病,“醫生說是熱射病連帶了其他病症。”

包工頭墊付一萬沒再露面

“前年父親生病住院花了不少錢,借的錢剛剛還上,沒想到母親又病倒了。”弭先生一臉無奈地說,包工頭墊付1萬餘元之後就再也沒露面,多次聯繫,對方也只說先讓治病。無奈,他只好向親戚朋友張口借錢。

事後,弭先生和妻子曾到華山溼地公園實地探訪,“問了幾位工人,最後確定母親是在華山溼地公園華不注廣場東側澆水時暈倒的。”

8月27日中午,事發地有不少工人在從事綠化工作,其中有多名頭髮花白的老人。其中一名老人告訴記者,“當時是其他工人發現那個女的倒在地上,然後抬到公廁裡的。”此外他還表示,包工頭分片負責綠化,多數工人都是由包工頭拉來幹活的。

此說法也得到一位包工頭的證實,“都是分標段的,各自有區域的分包。”

隨後,記者從醫院獲悉,7月29日於聖芬的確是被120送到醫院的,到達醫院時,熱射病比較嚴重,隨即轉入重症監護室。

■各方迴應

包工頭: 沒想著不管 先看病最後一起算

27日下午,帶於聖芬從事綠化工作的包工頭喬先生就此事作出迴應。“幹活的那兩天,她有些不舒服,但沒說,應該是糖尿病引發的併發症,要不熱射病早就好了。不過住院之後,我沒想著不管。”喬先生告訴記者,他告知女子家屬先看病,最後一起算,但對方直接向他索要30萬。

“女子家屬說,後期醫藥費還需要30多萬,但我覺得太多了,8萬左右還可以,後續我們再協商。”喬先生稱,“朋友包了個工程,讓我找幾個人幹活,但沒有白紙黑字,沒合同。後續的問題我和於聖芬的家屬再溝通協商吧,如果不行的話就通過法律手段解決。”

濟南城市建設集團: 綠化工程已承包給濟南園林集團

27日下午,記者聯繫了華山溼地公園建設方濟南城市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一名工作人員稱,經核實,於聖芬暈倒的地點即華不注廣場東側附近屬於濟南園林集團承包標段。“我們也簽訂了合同,若出現安全事故,承包方為第一責任人。”工作人員說。

濟南園林集團: 安排項目公司去核實 稍後回覆

招標過程中,“層層分包”的現象較為常見,但在綠化方面“層層分包”的現象是否違規?綠化方面由濟南園林集團中標,為何實際工作中卻出現包工頭?

27日下午,記者聯繫到濟南園林開發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一名工作人員答覆,“我們已經告知集團下面的項目公司去核實,稍後由項目公司予以回覆。”但截至27日18點40分截稿前,記者沒收到任何迴應。

針對是否違規的問題,濟南市園林綠化局迴應,“綠化工程屬於建築工程範圍內,按照建築方面的法律規定,工程不能分包給個人。”

■律師說法

從包工頭到建設方均有連帶責任

於聖芬在包工頭的帶領下從事綠化工作時暈倒,經醫生診斷為熱射病。面對層層分包,當事人該如何維護自己的權益?記者就此事採訪了山東千舜律師事務所律師邱洪奇。

“根據情況,從包工頭到建設方均承擔相應連帶責任。”邱律師認為,針對於聖芬的遭遇,當事人已65歲,因此不存在勞動關係,而是僱傭關係,若熱射病是因幹活引起,那麼從包工頭層層向上,直至建設方均應承擔連帶責任。

邱律師說,若熱射病是由當事人其他病症而引起,那麼包工頭至建設方也應承擔相應連帶責任,但當事人為主要責任,包工頭以及建設方承擔小部分責任。

(生活日報記者 張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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