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書院夫子的話講。昊天的神將是因為無數故人而變得完美。那麼昊天的力量是不是來自於過去修煉道門一脈現在的功法超越五境到了很高的境界之後被昊天吸收了呢？
或者說成為了昊天能量的來源？夫子曾說過。至於你，飛得再高又有什麼用呢。也許夫子有一個故人就因為修習神術而飛昇了。成為了昊天的一部分或者能量來源。
永夜可能只是昊天定期的進食罷了。當然，永夜之外的時間，昊天會像養牲口一樣養著人類修行者，等到他們恢復到足夠多的數量和質量再發動永夜進行屠宰，讓他們“迴歸昊天神國”。
夫子、柯浩然、柳白這些人，就像是昊天圈養的牲口發生了進化或變異。柯浩然、柳白逆天，就像牲口攻擊飼養員。酒徒、屠夫躲藏，就像牲口逃離了屠宰場，他們不敢反抗，只有躲藏。夫子則是這些“變異牲口”中最強大的。
他建立了牲口聯盟（唐國）和武裝牲口（書院）來抵抗飼養員昊天的統治。最後夫子登天，就如同把飼養員從屠宰場趕了出來，飼養員暫時失去了掌控一切牲口生死權力。
如果昊天放棄進食，就和人不吃飯一樣，會變得虛弱，最終失去自我意識消散於天地間。所以將夜的鬥爭，是捕食者和獵物之間的鬥爭。如果寧缺能給昊天找到其他食物，昊天自然不用再以修行者為食了。將夜的結局就是捕獵者與獵物的妥協，而寧缺就是為昊天找到新菜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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