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前男友迎娶富家女,我挺著七個月孕肚參加了他的婚禮

婚禮 戀愛 大學 我們在一起 愷叔說 2019-04-14
鳳凰男前男友迎娶富家女,我挺著七個月孕肚參加了他的婚禮

1

我媽在聽說我要跟陶坤訂婚的時候,氣的差點抽了我一頓。

看著媽揚起的顫顫巍巍的手掌,我腦袋驀的往後一縮,嘴裡喃喃道:“媽,對不起,我真的……要嫁給他。”

“你嫁他?你畢業了嗎?你工作找了嗎你就急著嫁人?我供你讀書這麼多年,是為了讓你大學還沒畢業就嫁人的??”

我低下頭,雙手手指頭攪在一起。

半晌,我才鼓起勇氣來,紅著臉說道:“我……我懷孕了。”

世界彷彿一片安靜。

接著,我又說道,“是……是陶坤的。”

“你混賬!”

“啪”的一聲,我被媽一個耳光抽的暈頭轉向,差點坐倒在地上。

2

上大學的時候,陶坤是我們學院裡有名的音樂“大神”。

我是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認識他的。

那時候我大一,他大二,他抱著吉他在臺上唱歌的樣子,如同渾身都散發著光芒似的,讓人移不開眼。

我拿著一把花花綠綠的熒光棒,就像一個小迷妹,站在臺下瘋狂的揮舞著手臂。

迎新晚會結束以後,我便厚著臉皮,跑到陶坤面前,問他要電話號碼。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然後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裡,一筆一筆的,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筆尖落在我的掌心裡,癢癢的,我的心也癢癢的。

從那一刻起,我就想,我得把他給追到手啊。

我追了陶坤兩個多月,上課路上堵,下課路上截,他們樂隊排練的時候,我就提好飯菜,除了送到陶坤手上,我還給其他成員也一一送到。

人家都說,女追男,隔層紗。

是,是隔層紗,隔著一層鐵砂網。

我追了他十一個月,從十八歲追到十九歲,從大一追到大二。

終於,在第十二個月的時候,我們在一起了。

可是,縱然陶坤是學院裡的小名人,我的好朋友們一聽說我跟他好上了,全部都搖搖頭,沒有一個支持的。

陶坤家庭條件不好,家裡姐弟三個,他是那個最小的。

他告訴我,他剛出生的時候,媽媽為了養活他,不得不忍痛把二姐送人。

他還說,他媽媽和姐姐把他拉扯大不容易,他以後一定會好好孝順他們。

我一邊聽著,一邊心疼著他。

我從小雖然不說家庭條件有多好,但也可以算得上是小康了,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家庭,竟然可以那麼困難。

我心想,我一定要好好對陶坤。

就在我沉浸在愛情中的時候,我的閨蜜恬恬忙不迭的潑了我一頭冷水。

“你等著吧,他現在這樣說,以後就能為了他媽媽和姐姐犧牲掉你,蠢女人,還不趕緊分手,留著過年啊?”

我瞪了她一眼:“什麼犧牲不犧牲的,多難聽啊?我相信陶坤會對我好的。”

其實,不得不說,在有些時候,沉浸在愛情裡的女人,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3

我跟陶坤在一起一年以後,他畢業了。

畢業那天,我跟他抱在一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陶坤說,他想留在這個城市奮鬥,等他有錢了,就買一套房子,把爸媽,還有姐姐,都接上來。

我一個勁兒的點頭,說,我支持你。

我還說,等我畢業了,我哪兒都不去,就留在這裡,跟你一起打拼。

那天晚上,我們難捨難分,最終在他的死纏爛打下,我沒有回宿舍。

我們在一個小賓館裡,將彼此交給了對方。

從那以後,我感覺自己彷彿更加依賴陶坤了。

我開始了緊張而又壓力巨大的大四生活,陶坤一個人在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打拼。

雖然手裡握著本科文憑,卻依然處處碰壁。

幾個月以後,他發微信問我,可不可以拜託我爸爸,給他謀一份工作。

我一字一句的讀著陶坤發來的信息,心裡斟酌了半天,回覆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可能不行吧。”

我爸爸聽起來是個小領導,但其實也就是普通的公務員。

況且他馬上就要退休了,之前他跟我說過,在工作上肯定幫不了我的。

我爸爸連我都幫不了,又怎麼可能幫他?

半晌,陶坤的信息回了過來。

一個字:哦。

我知道他不開心了,於是忙打電話過去,陶坤卻關機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爆發很大的爭吵,凌晨,我披著睡衣坐在陽臺,突然覺得很委屈,哭的一塌糊塗。

閨蜜恬恬走過來,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開口了:“我知道我可能勸不了你,但是嬌嬌,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單純的男孩。”

4

恬恬說的沒錯,她確實勸不了我。

我愛陶坤,我追了他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說分手就分手。

可是這件事過去以後,陶坤便對我冷淡了不少。

我知道他不容易,所以一到假期,就帶著好吃的去找他,漸漸的,感情又升溫了不少。

過年的時候,陶坤帶我回他家去見他父母,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

果然如陶坤所說,他的家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了,吃飯的時候,陶媽媽做的飯菜我挺吃不慣的,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便皺著眉頭嚥了下去。

陶媽媽一看,不高興了。

陶坤的姐姐見了,也摔下筷子走了。

陶坤瞪了我一眼:“行了行了,不想吃就別吃了,看把你給為難的。”

末了,又加上了一句,“好像我媽做的是毒藥似的。”

我鼻子一酸,委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天我才算是領會到一些恬恬說的話。

家庭相差太大的兩個人,終究會有些隔閡吧。

那次我在陶坤家住了兩天,冬天太冷了,我坐在火爐邊上還凍得一個勁兒發抖。

突然,我聽到陶坤姐姐說的話。

“小坤啊,你這是找回來一尊老佛爺啊?吃了睡,睡了吃,得我們伺候著?”

陶坤沒說話,只是迅速衝過來,對我說:“你就不能幫我媽我姐乾點兒活?”

我咬咬牙,說了句:“好吧。”

從陶坤老家回來沒多久,我便忍著心痛跟他說了分手。

我覺得恬恬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找不出誰對誰錯,或許這就是三觀不一致吧。

我也想起了恬恬的那句話——總有一天,他會為了他媽媽和姐姐犧牲你。

“犧牲”這詞兒可能是有些重,換成“委屈”,大概更好一些。可是我跟陶坤分手還沒有分利索,就在兩人互相糾纏的時候,我一向準時的例假,沒有來。

我懷孕了。

5

陶坤高興的直蹦,他跟我說,一定會好好對我,一定不會再辜負我了。

我又急又怕,既不敢去做手術,也不敢告訴爸媽。

就這樣,我的肚子拖到了三四個月,都快顯懷了,我才回了家,支支吾吾跟我媽說了事情的原委。

一開始,我媽簡直痛心疾首,她生拉硬拽的非要帶我去醫院做人流手術。

我哭著坐在地上,求我媽冷靜冷靜。

這是我跟陶坤的第一個孩子,我懷孕的這幾個月裡,陶坤不僅一改從前冷淡的態度,還對我噓寒問暖,我又心軟了。

我覺得,或許這個孩子,能讓我愛情更圓滿一些。

我知道我傻,可是在那一刻,我多想跟愛的人一起,撫養我們的孩子,看著他長大成人啊。

我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我媽媽一整晚都沒有睡覺,哭的眼睛都腫了。

我只知道,第二天,我媽媽便跟我說,讓我給陶坤帶個話,事已至此,雙方家長見個面,先把這事兒定下來吧。

等到畢業了,我生了孩子,再去找工作。

我一聽,我的幸福好像有了希望,我激動的打電話給陶坤,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可是陶坤的迴應,卻是不冷不淡的。

跟陶坤父母見面的那天,天有點兒陰沉沉的,我爸媽訂了比較高檔的酒店,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等待著陶坤一家到來。

可是他們家,卻遲到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我爸當場就拉下了臉,可是還是忍著沒有發火。

我媽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忍著心裡的不滿,跟陶媽媽商量訂婚結婚的事。

可是還沒忍半個小時,兩家人就吵起來了。

陶媽媽說,既然我已經懷了孕,那彩禮肯定是不給的,陶坤的工作的需要再調一下,還有,婚禮可以辦,結婚證不能領,萬一我生了女孩,還得再接著生的。

我腦袋“嗡……”的響了一聲,我壓著心裡的火氣問:“那你的意思是,生不出兒子,就不領結婚證?”

陶媽媽理直氣壯的點點頭:“你不給我家生出個兒子來,我們要你幹嘛?”

我心裡“咯噔”一下,轉眼看著陶坤,卻見他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的愛情,也彷彿在那一瞬間,轟然倒塌。

6

我想,就算他不反駁他媽媽,安慰安慰我,也是可以的啊。

可是那天晚上,一直等到了凌晨,我都沒有等來陶坤的一通電話,一條消息。

我等不住了,於是便給他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陶坤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聽到我的哭聲以後,陶坤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啊,你就說我了,你爸媽在飯桌上就給我爸媽臉色看,行,你們是城裡人,你們高級,你要是看得上我,咱們就按我媽說的那樣,先結婚,你要看不上我,那就算了。”

我聽的目瞪口呆。

我摸著自己漸漸隆起的小腹,眼淚也終於忍不住了。

從那天以後,陶坤既沒有跟我提分手,也沒有好好跟我說過一次話。

後來恬恬才告訴我,陶坤這是典型的冷暴力。

他一邊吊著我,一邊又拖著,只要我不答應他家的要求,他就不娶我。

可是,他拖得住,我拖不住啊!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嘴角都生了顆泡兒。

就在我完全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看到了某個拐角處,陶坤被一位短髮姑娘挽著,兩人說說笑笑的上了一輛小車。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以為我會哭,可是那一刻,我卻連眼淚都掉不下來了。

7

四個月以後。

陶坤的婚禮在一家大型酒店舉行,我挺著大肚子,走了過去。

門口掛著陶坤和女孩的結婚照,照片上,陶坤笑得還是那樣俊郎帥氣,女孩也很甜。

看著看著,我的心就驀的疼了一下。

然後,我扶了扶我的大肚子,緩緩的,走進了酒店大廳。

“請問新娘,無論貧窮還是富貴,無論健康或是疾病,你都願意跟你眼前這個男人,相互扶持,共度一生嗎?”

站在臺上的女孩笑的眯了眼睛:“我願意!”

“陶坤!”

此時,我站在臺下,望著不遠處的陶坤,然後,又邁了步子,走上臺去。

“嬌嬌?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今天娶了她,我,和我們的孩子,該怎麼辦?”

陶坤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

扭頭一看,新娘的臉色也瞬間變了。

“嬌嬌,我……你不是已經把這孩子做掉了麼?”

看著陶坤那張噁心的嘴臉,我冷笑道:“我捨不得啊,親愛的。”

“……”

“馬上就生了,我托熟人看了,是個男孩兒,正合你媽媽的意啊。”

婚禮現場一片譁然。

接著,我聽到的一聲清脆的扇巴掌的聲音。

8

那天的婚禮自然是被我給攪黃了。

後來聽說,我走了以後,陶坤的未婚妻鬧的厲害,第二天,直接退了彩禮,還去陶坤的公司,把他工作給攪沒了。

而我,在快步走出酒店以後,上了輛計程車,順手把塞在衣服下面的枕頭給拽了出來。

我肚子裡沒有陶坤的孩子。

在我親眼看到陶坤劈腿的那一刻,這個孩子,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並不是我不心疼我未出世的孩子,相反,正是因為我太心疼他,才決定,不要讓他出生在這種家庭裡。

他是上天派下來的小天使,應該快快樂樂的長大,而不是每天面對一個混蛋父親,和一個不幸福的母親。

做掉孩子以後,我才打聽到,陶坤的新歡,是他公司老總朋友家的孩子,他想要從最底層調上管理層,就靠這女孩的關係了。

他一邊拖著我,一邊跟女孩保持著曖昧關係。

畢竟,我也可以算是一個備胎吧。

而陶坤的母親,在聽說自己兒子傍上了一個對他家如此有利的姑娘後,高興的手舞足蹈,恨不得把腦袋揚到天上去。

他們大概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女孩,懷著他們陶家的骨血,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人生。

那天,我恨恨的咬著牙,發誓不會讓他好過。

陶坤的婚禮,我是不請自來。

我要讓近百桌賓客好好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也要讓他的未婚妻趕緊認清了他,好遠離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遠離這勢利的一家人。

我做到了。

9

陶坤的婚禮過去好幾天以後,我接到了他發給我的信息。

“嬌嬌,孩子怎麼樣了?”

我勾了一下脣角,將陶坤拉入了黑名單。

然後,踏上了飛往帝都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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