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之甚至都沒有反抗一下,龍飛鳳舞的“沈仲之”就簽在了文件上

幻聽 動物 愛笑的樂樂 愛笑的樂樂 2017-09-24

§第六章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沈仲文原本以為沈仲之會糾結很久,卻不料,沈仲之只是定定的看了沈仲文半晌,薄脣吐出幾個字,“好,我答應你。”

沈仲文笑了起來,“這才對嘛,何必鬧得大家都不好看呢!”他隨手招了招,立馬有人遞上來文件。“那麼簽了同意書吧,小弟。”

沈仲之甚至都沒有反抗一下,龍飛鳳舞的“沈仲之”就簽在了文件上。

安母原本想說什麼,但是在沈夫人的壓制下什麼都沒說。

這群人來的快去的也快,沈仲之簽了文件之後,他們立馬就離開了,彷彿不曾來過。

沈老爺子恨恨的敲了兩下柺杖,卻做不到其他事情。他只能跟沈仲之說一聲,不會讓他吃虧就立刻下去佈置了!

安暖怔怔的看著沈仲之,“小……”剩下的話都嚥了回去,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要如何面對小舅舅,明明小舅舅也是被人陷害的,最後卻要放棄那麼多屬於自己的東西,而且還是因為自己。

安暖不敢想,沈仲之是不是很討厭她,是不是恨不得她立馬消失?她默默的抹掉眼淚,呆呆地蜷縮著身子。

原本的精靈活潑變得暮氣沉沉,沈仲之心裡突然有了一絲不忍。他抬起安暖的下顎。“怎麼了?”

安暖眼角已經滲出眼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沈仲之面色不明,手指微微滑過安暖的眼角,抹去眼淚。“不關你的事,別放在心上。”

看著安暖那突然瀲灩生光的眼睛,他微微皺眉。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昨晚的記憶,他面色微微一緊,突然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沈仲之吩咐助理去拿衣服,讓安暖先去洗個熱水澡,安暖卻不想在這裡,她想去找安母。

“真是小孩子。”沈仲之拍拍安暖的臉頰,“現在你去找你媽,你覺得會是什麼下場。那些賓客可都還在,你要是不怕你媽鬧得天下皆知你就去吧!”

安暖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乖乖的進了浴室。

沈仲之面色陰沉的看著安暖進了浴室,移開了目光。不用想,也知道現在這件事情只怕已經流傳甚廣。

住下的賓客十有八九已經聞到了風聲,也只有安暖這個狼窩裡養大的羊這麼單純。

想到安暖,沈仲之卻奇異的覺得有幾分意思,也許好好養一下,結果會相當不錯。

不出沈仲之所料,來的客人雖然沒有高談闊論,可是私底下都在悄悄的談論起了這件事情。

安志願來接安母跟安暖回家的時候就不小心聽到了這段八卦。

“你不知道,安暖跟她舅舅在床上滾在了一團,她媽踹門進去正正就逮在了床上,你說丟人不丟人,嘖嘖……”

“聽說安暖還蠻漂亮的,而且她又是沈家的外孫女,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怎麼會想不開跟自己的舅舅搞在一起呢?這是不倫吧!”

“誰知道呢,或許人家就是享受亂丨倫的那種刺激呢。”

“你這話說的……”

“我又沒說錯,不然為什麼世界上那麼多男人放著她不要,非要跟自己的舅舅搞在一起?”

“可她這舅舅不是沒有血緣關係嗎?”

“咳,沒有血緣關係也是叫了這麼多年的舅舅啊!沈仲之可是從小就收養的,跟親的有啥區別!”

“你說的也是!”

安志願臉色鐵青的一路走到主宅大廳,聚會在昨晚已經結束,現在留下的無非就是一些跟沈老爺子這一脈關係親近的人,以及一些至交好友。可是這些親朋好友也都是拖家帶口來的,議論是避免不了的。

從安志願一踏進沈家的門對他指指點點的視線就沒有停止過,來自傭人的,來自親戚的,安志願臉黑如鍋底。

§§§第七章 你自己滾吧

安母一見安志願,立馬大哭了起來,“志願哪,安暖那個小畜生,她……她竟然跟她舅舅搞在了一起。還包庇沈仲之那個雜種,我要怎麼辦啊,我都不敢出這道門了!他們都知道了啊,那麼多人看見了,我怎麼辦啊!”

安志願眼底滑過一絲陰狠,面上卻十分體貼,連忙抱住安母安慰。“我已經聽大哥說了,這種不知廉恥的畜生,就當沒生過吧!你也別太傷心,咱們還有子傲呢!”

安暖離開沈仲之的房間,鼓起所有的勇氣來找安母,卻沒有想到聽到了這一番話!

她愣愣的站在那裡,根本動不了!

她也是他們的女兒啊,為什麼不相信她說的話呢!安暖近乎茫然的聽著她的父親母親數落著她的不是。

罵她怎麼的不知廉恥、怎麼的下賤、怎麼的骯髒噁心。

她呆呆地站在樓梯的旋轉處,不知道該上還是該下。

安暖茫然的回想著過去,她的家一直是這樣的嗎?

不,不是的。雖然父母親嫌棄她是女兒,沒有父慈子孝、其樂融融的場景,但是也是普通的家人,普通的感覺啊!

會讓她吃飽穿暖,不會隨意責罵她,不跟弟弟比的話,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啊!

一定,一定是她這次闖下的禍事太大了,帶給家人太大的傷害了,所以父母親才會這樣罵她。

他們是一家人,總有一天,他們會原諒她的。

也許不是現在,但是隻要她誠心認錯,找到被人陷害的證據,父母親一定會再次接納她的。

安暖愣愣的想著心事,沒有看到安母跟安父已經走了出來!

一看到安暖,安母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滾!難道要所有人都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嗎?”

安暖覺得難堪又屈辱,可她還是抬頭看著父母親。母親不相信她的話,也許父親會願意相信!

“我……”

可是準備好的解釋還沒有出口,就被安父堵了回來。“你不用說了,我們安家沒有你這種不知人倫,自甘下賤的孽女!你自己滾吧,不要再跟著我們!”

安暖驚訝的盯著安父,她那個一貫和藹,總是溫柔笑著的父親臉上是厭惡的表情。所有的體貼跟溫柔沒有展露出一絲一毫,有的只是懊惱和不耐。

沒有再管安暖,安父扶著安母走了出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安暖眼裡好不容易忍住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她很想哭,但是哭泣是最沒有用的事情。

她堅強的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她能證明的,她一定能證明自己跟小舅舅都是被陷害的。絕對不是她自甘下賤,不知人倫。

安暖像是想通了一般,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去,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要先回家,也許弟弟能幫她求求情。弟弟的話,父母總是聽的。

只要父母稍微相信她一點,她一定可以找到證據。她喝的那杯飲料,帶她去房間的那個陌生侍者,一定會留下痕跡。

安暖剛剛走到門口,沈仲之叫住了她。“就這麼走?”

安暖驚訝的回過頭看著沈仲之,“是……小舅舅。”

沈仲之笑了起來,原本的那點冷酷神色倒是收斂了幾分,居然還露出了幾分溫柔。居然,還能叫他一聲小舅舅,真是一隻可愛的小白兔啊!

可是善良純潔的動物總是活得短的,特別是在這個豺狼當道的世界。

沈仲之遞給安暖一瓶藥,他眉目間一點寒星。“昨晚,對不起你了,小舅舅以後會補償你的。”

安暖訝異的看著手裡的藥,“這是什麼?”

沈仲之眉頭微微一皺,耳朵卻有了一點紅意。“這……用法寫在裡面了,你自己回去看吧。”他看著安暖那幾乎不知世事的樣子,驀然的有了一點擔心。“回去後,你自己多小心點。要是實在不行,你打我電話。”

安暖點點頭,卻又無端的覺得有兩分尷尬,畢竟她昨晚剛剛跟小舅舅在一張床上。“那我走了。”

安暖快步離開,沈仲之面目不清的看著她離去,陰沉的背景被虛化,他像是一個端坐在王座上的魔鬼,看著下面的臣民在演繹他們的悲歡離合,無動於衷。

§§§第八章 求求你,別趕我走

安暖艱難的走在街道上,這一片打不到車,因為出租車根本進不來,這裡的保全工作做的特別好,據說就是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當然,那是誇張的說法,但他們的安保工作確實做的非常到位,反正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聽說有什麼不靠譜的人進去過。

安暖為了參加家庭聚會,穿的是精緻的小禮裙,腳上是三釐米的粗跟,即便是這樣,等她走到有出租車的地方腳上已經磨出了水泡。

而身體裡的酸脹跟小小的刺痛一直在折磨著她,幾乎讓她奔潰。

清晨到現在水米未進的身體也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坐上車的時候,她幾乎有一種到了天堂的感覺。

出租車的速度很快,兩家離得並不遠,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她下車之後發現天空陰沉沉的,原本的好天氣消失殆盡,像是要下雨的樣子。也不敢耽擱,連忙往家趕。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那個家等待她的又是一番怎樣的折磨。回家,不是終點,只是另一場痛苦旅行的起點。

天空開始滴小雨,安暖忍著腳痛快步跑了兩步。

進了大門到別墅還是有段距離的,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打溼了她的頭髮,安暖現在無比希望能洗個熱水澡。

可是到了家門口,重物落地的聲音嚇了安暖一跳。

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頓時臉色就不好,那是她最喜歡的行李箱,而家裡的傭人正抱著一頓東西往外扔。

安暖眼尖的發現,那都是她的一些衣服跟日常用品。

“你們在幹什麼?”安暖連忙上前。

領頭的傭人是積年伺候安母的,平常他們都叫楊姨。

楊姨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沒有半點感情道:“是老爺讓我們扔出來的。”

安暖腳下一個踉蹌,只覺得眼前發黑,“你說什麼?”

楊姨這次連頭都沒抬,“老爺讓我們把你的東西扔出來,你以後不是這家的人了!”

轟隆隆!

一道慘亮的閃電猙獰的將天空劈成了兩半,一半陰雨綿綿,一半烏雲滾滾。

冰涼的雨越來越大,安暖也分不清楚自己臉上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的東西扔出來?”

安暖衝到家門口,卻被傭人們架住。

她內心無比的倉惶,原本她以為父母說的不要她,只是嘴上的一種發洩方式而已。就像那些人家的父母一邊罵兔崽子,一邊給孩子做飯吃一樣。

只是她太惹他們生氣,他們需要口頭髮洩而已。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真真正的大喊大叫正的被趕出家門。

安暖的大喊大叫引來了旁邊鄰居的觀望,楊姨面色一沉,指揮傭人先把她架進去。

安父已經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見安暖進來,臉色一沉。“已經叫你滾出安家了,你還來幹什麼!”

安暖爬到安父腳邊,祈求著安父。“爸,爸,你信我一次,我真的沒有勾引舅舅。我是被陷害的,真的。”

安子傲跟安母也走了過來,一聽到安暖的辯解,安子傲臉色率先難看了起來,上前踢了安暖一眼,嫌惡的看著安暖。“你還有臉說,你知不知道,現在我的朋友都在微信裡笑我!”

覺得不解氣,他有上前踹了安暖一腳。“都怪你,讓我丟人!我沒有你這種姐姐!”

安母卻拉住了安子傲,“別跟這種人說話,這是沒有人倫的畜生。”

安父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安暖,好似在看一隻螻蟻。“你的東西我都叫楊姨給你收拾好了,你自己拿著走。總歸是子女一場,你不爭氣,自甘下賤,家裡容不下你。”

他扔給安暖一張卡片,“這裡面有五萬塊,你拿走,從此以後,你跟我們安家沒有任何關係。”

“我是被陷害的,爸,我沒有……”安暖哭了出來,“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別趕我走,求求你,別趕我走!”

安志願冷眼掃了她一眼,“自己滾出去,否則我便叫管家把你扔出去!”

§§§第九章 結束這一切吧

“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也是你的女兒啊,為什麼?”

“爸,不要趕我走,不要趕我走,我會做很多事情的,以後我再也不會要跟弟弟一樣的東西。我……”安暖有些語無倫次。

可卻沒有哀求會安父的心意,很快,安暖被人扔到了外面。

轟隆隆!

天幕彷彿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大雨從那道口子裡灌了下來。

安父一家人的身影消失在門背後,雨越來越大,庭院裡的安暖還在哀求。

“媽,爸,求你們了,別趕我出去,我真的沒有地方可去的,媽!”

安暖聲聲啼血,她的喉嚨啞的厲害,本來今天早上起來就發現有些乾澀,現在因為大聲嘶吼,甚至有點隱隱的疼,而且她還吞了一口鐵鏽味,大概是毛細血管破了。

她呼喚,沒有把安父安母喚出來,只有安子傲年紀還小,沉不住氣,跑了出來。

可是男孩並沒有像是安暖希望的那樣,給她一點點溫暖,二十直接一隻拖鞋朝著她的臉扔了過去,“滾出去,噁心的婊子,別玷汙了我的家!”

安暖的心似乎都停跳了一拍,腦海裡一直回想著幾個字“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家!”

那是一個已經徹底將她排除的家,從此以後,哪裡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安暖拉著大大的行李箱,任由瓢潑的大雨兜頭潑下來。

她不知道該去哪裡,世界之大,哪裡有她的容身之處?

她失魂落魄的拉著行李箱走在雨地裡,突然,她的眼神一亮,連忙跑到一處屋簷底下,掏出手機撥通了記錄裡面最多的那個手機號碼。

那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她們兩個關係非常好,幾乎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安暖連忙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希望能暫時在她哪裡先暫住幾天。

她興奮的聲音落下,足足一分鐘她的閨蜜都沒回話。

安暖的心漸漸沉了下來,果然,她的閨蜜支支吾吾說:“對不起啊小雨,這個我也幫不了你。我媽說了,不讓我跟你來往了!”

安暖捏著手機的手緩緩下滑。

她不知道,在她的閨蜜掛掉電話之後,她那個閨蜜的爸媽就開始給她上課,什麼不能跟安暖那種不知禮儀廉恥的女孩在一起,可千萬不能跟她學之類的。

卻原來,安暖跟沈仲之的風言風語已經流傳開來了,她的閨蜜就是被自己家裡人警告千萬不能跟她多接觸,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怕自家女兒學壞。

安暖漫無目的的拉著行李箱遊蕩在偌大的城市裡,雨越來越大,行人匆匆,她就像被遺忘了一般,沒有人在她面前駐足,她在所有人眼裡大概就是不存在的吧?安暖想。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走到了A市的大橋上。

A市大橋在全國都排的上名號的,蓋因為它跨流域長,站在橋上能看到湍流的河水,遠遠望去,白茫茫一片。

安暖突然產生一種“跳下去”的衝動。

她不知道自己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甚至連這座橋都比不上,最起碼橋還能供人走車行,可是她呢?她就是人人厭棄的賤人,是連累沈仲之的壞人,是被趕出家門的畜生!

安暖,你活了十幾年,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是為了討人嫌的嗎?難道就是為了證明你來過嗎?

驟然加大的雨勢將她澆了個透心涼,頭髮一縷一縷的黏在腦袋上,雨水順著髮梢一直往她衣服裡灌,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掉了一隻,她現在一定像極了狼狽不堪的狗吧,或許連狗都比不上。

她的手死死地攥住欄杆,跳下去吧,跳下去就什麼都不用想了,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既然她來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就是為了襯托出別人活的多麼瀟灑肆意,那麼現在她已經證明了,現在就可以跳下去了!

§§§第十章 你是我的東西,從今天起

“安暖!”

安暖歪了歪腦袋,她似乎……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錯了,幻聽了吧?

誰願意沾染上她,誰會在這個時候喊她的名字,安暖…安暖,註定要在雨裡,要在水中終結的嗎?

她死死地盯著激盪的流水,腦海中一片空白。

“安暖!”暴怒的聲音生生將她的理智扯了回來。

她猛地扭過頭,就看到一輛車停在她不遠處,幾乎是挨著她停了下來,一雙冰冷的眼與她四目相對。

沈仲之?小舅舅!

“上車!”沈仲之表情冰冷,臉色鐵青,一雙漆黑的眸子深邃的讓她不敢接觸。

她垂著頭盯著自己掉了一隻鞋的腳尖,腳上滿是汙泥,連腳趾頭縫裡都是,

腳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劃開了幾道口子,傷口不大,只是流了不少血,血混著汙泥,看起來格外的骯髒。

“我再說一遍,安暖,上車!”

安暖透過水簾看過去,因為雨太大的緣故,她看的並不清楚,只是沈仲之菱角分明的臉在雨幕重似乎更加的剛硬了。

“你是不是想就這麼放棄生命,然後讓那些設計你的人在笑你的愚蠢?”

安暖怔了一下,啞澀的開口:“你……你知道是誰幹?”

沈仲之漆黑的眼在雨裡更加的黝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在那雙向來波瀾不驚的眼眸裡看到嘲諷,“如果我說是你的好父親跟你的好大舅聯手的,你信嗎?”

安暖像是被人狠狠錘了一鐵錘,身體“砰”的撞上了橋護欄,她的臉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沒有一點血色,一雙明亮的琉璃大眼不知道因為雨水還是淚水的沖刷,如同水洗過的黑色水晶,明亮的嚇人。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縱然他的爸爸再怎麼厭惡她,她也是他的女兒啊,他怎麼可能設計陷害自己的女兒,讓她揹負一世的罵名呢?絕對不可能!

“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她忽然急切又期盼地看著沈仲之,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沈仲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騙你?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看著安暖那帶著一點飛蛾撲火的希望樣子,沈仲之卻上前一步扣住了安暖的下顎。

他明亮到近乎深邃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安暖,“你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騙的?”他的手指滑過她的面龐,“其實你心裡早就有猜測了吧,只是,那個愚蠢而又單純的你不願意相信罷了!”

安暖瞳孔驀然一縮,沈仲之的話語戳破了她所有的偽裝。家族聚會被下藥,原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內鬼。

但是她如何能相信是內鬼呢!那都是她的親人啊!

沈仲之滿意的看著安暖那失去所有希望的雙眼,美麗到脆弱的玩偶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到極致。就是不知道,打破了這層玩偶外表,這個女人能變成什麼樣呢!

安暖沉默了很久,也許在她的感受裡只有一會。她揮開沈仲之率先鎮靜的上了車,沈仲之看著她的背影,微笑了起來。

要是沒有這件事情,他還不知道,原來羊,也不會一直甘心當一隻羊的。

寬闊的加長型後車座裡,沈仲之從座位旁拿出一塊毛巾遞給安暖擦著頭髮。

安暖覺得有點不安,想要自己來,卻被沈仲之拒絕。

他心情不錯的一邊給安暖擦頭髮,一邊吩咐讓助理給別墅的傭人打電話,備下晚餐。

安暖覺得很彆扭,終究忍不住挪動了一下位置。卻被沈仲之強硬的拉到了自己腿上,安暖還要掙扎。沈仲之卻扣住了安暖的下顎,“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很討厭自己的東西違逆我。”

安暖氣得咬了一下沈仲之的手指,“我不是你的東西。”

沈仲之抬起安暖的下顎,看著她黑水晶一般的眼睛。“你是我的東西,從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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