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塊黃河裡出的石頭讓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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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以後,路過蘭州四次,三次沒入城,後一次城倒是進了,可是沒能呆住(修地鐵呢,幹道擁堵,只好放棄啦,轉向去了平涼城),幾位老熟人(石友)無緣見面,想想,是挺遺憾的。

這三塊黃河裡出的石頭讓人刮目相看!

蘭州

好些石友只知其一:我玩的是戈壁石和大化石,卻不知其二:我最早先玩的是黃河石。

從業方面嘛,鄙人還算是個有操守有定力的敬業者。玩石方面嘛,還真不敢吹牛說大話(咱是個扒拉碗裡還惦記著鍋裡的"賤貨"),至於喜愛方面,歷來是搶鮮口的饞蟲。

石友陳巖君,今年3月份往郵箱裡給我發了三張黃河畫面石圖片(千古一帝,烏金寶硯,百善孝為先)刷頻完了,感覺是百爪撓心,飯茶無味。回帖嗔怪石友磨嘰,不早點與我分享過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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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黃河石)

說起黃河畫面石本人還是相當青睞的,感情與《石友》雜誌社交往十多年,見過的圖片不少,承蒙《石友》雜誌的抬舉,曾對名家名石寫過點評(嘁!也不瞧瞧,咹。就你哪兩把刷子,也配對名家名石說三道四!啊哈!有人拍板磚嘞!關係到位了,說話才敢當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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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金寶硯(黃河石)

去年十月前後共接待過兩撥到訪西安的石友。一撥從柳州來,一撥由蘭州來:有朋自西南來,不亦悅乎?有友自西北來,笑逐顏開。然而,客與客的脾性卻不大一樣,柳州是紅河石的集散地,蘭州是黃河石的聚集地,同為出現中華名石的兩地,卻滋生出不同的生活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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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水河上的奇石打撈船

就拿喝酒來說,柳州石友是動幾下筷,才抿一口酒—淺嘗輒止嗎,儼然是雅士風度;蘭州石友是乾一杯,動一下筷—要喝,喝它個底朝天,一滿是豪傑痛飲……

看石過程也能明顯察覺到南北不同的觀賞風格:柳州石友坐在茶桌旁顯得拘謹,但不拘禮:邊喝茶、邊賞石、邊溝通。留意到只有上手才能看出味道來的石品,經我同意,才會搬到桌面上細細鑑賞,像檢驗員驗貨,細心到容不得一處"傷筋動骨"。

蘭州石友是端著茶杯慢步走,隨意,但不慌亂。邊喝、邊踱、邊賞,遇到看重的石頭直接上手盤摸,像驗收完工項目,苛刻到容不得"敷衍了事"。

客人離陝後,我在想一個問題:紅水河石為誰而"生"呢?黃河石為何人而"造"呢?

在南方人印象中,大西北是貧瘠荒涼、飛沙走石的不毛之地;男人嘛,五大三粗的像個塔,女人嘛,前挺後撅的像個簍……

在北方人眼裡,南方水裡游魚,田裡栽米,男人是蓮藕白皙的感覺;女人是龍眼玲瓏的味道……

是的呀!南方工匠拿著北方出產的玉石雕刻觀音呀、佛像呀,還嫌不夠,再琢磨著雕些個什麼花花草草、飛禽走獸歡頌吉祥。

沒見過北方工匠拿南方出產的竹子搭戲樓啦、扎筏子啦、做花轎啦。能用的也只是打造門簾啦、綁綁燈籠啦、編個籮筐啦、削削筷子啦什麼什麼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實用品。

崔岱遠在《檳榔,染紅朱脣也成詩》一文中寫道:"椰子樹是男人樹;檳榔樹是女人樹。"

椰子樹,枝幹簡潔高大,油綠的葉子巨扇般寬闊舒朗。海風吹過椰子林,猶如萬千旌旗嘩啦啦招展,威風八面,盡顯男兒氣魄。就連椰子果也著實像個好男人,外殼堅硬,擲地有聲,內心裡包容著一片澄澈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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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樹

檳榔樹,挺拔俊秀,修長的腰身微微彰顯著曲線美,樹幹節節灰白猶如羅裙裹身,頂端露出一節青嫩的酥胸,樹冠處簇生著鳳尾般的翠葉,那是她婆娑搖曳的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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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榔樹

內蒙左旗額濟納,近年來之所以知名,源於成片生長著的胡楊林。

初見胡楊,樹幹蒙著鉛鋅樣的金屬色;枝杈宛如鹿角斜出指向藍天白雲;黃金色的葉片掛滿枝梢,像花絮時刻準備為盛典灑下;不僅是北方佬駕越野、攜"大炮"直奔景點搶佔有利地形;更有甚者,南方佬不遠千里只為一睹傳說中的樹王,不管不顧水土不服帶來諸多不便而甘願受罪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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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看到凝重、矜持的胡楊,似乎有種在廟宇裡看到了神像手握法器的感覺。不同的是,你不必跪下、磕頭、燒香,只需行注目禮。哦,一定記著(我建議),心懷敬畏,才能追遠蠻荒蛻變生靈一路走來的磕磕絆絆!

胡楊一千年不死,死後一千年不倒,倒下一千年不朽。對於此說,"怪樹林"那一大片像木乃伊樣的實物是最好的見證。

去年十月十二號傍晚送走石友,十三號一大早著急慌忙地趕往額濟納(照常十月中旬西北利亞冷空氣逐漸東移,寒風一到,胡楊金箔般的葉子恐難保住。所以,九月下旬至十月中旬是觀賞金色胡楊的最佳季節),與石友約定從出發地的第一站(服務區)開始向西安群裡傳遞信息跟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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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陝甘交界遇到信號故障,車到左旗,發出的信息才有了回帖。

短信:再不趕去,黃花菜都涼啦!

短信:胡楊美呀!祝哥哥玩出好心情!

短信:康老師,難得全家人瀟灑走一回啦,別忘了撿石頭呦!

第四條短信:別急,慢著點開,等著看你拍的美景呢!

第五條短信:胡楊像鞋拔子,沒有裝不進的腳沒有提不上的鞋——就等你陷入。

傍晚,在七道橋拍完落日,回到酒店洗了個燙水澡,無事,斜靠床頭,給圈裡發了個微信。微信這樣寫到:嗯,看到胡楊、沙柳了,不知咋地,人卻高興不起來。哎,想想,其實也是……

老j即刻回覆:喂!老夥計,沒事吧!抽啥風呢?想不開了背個書嘛、或者給嫂子捎個話,把你哪寶貝石頭留給我得了!

我回復並配發了個表情抓狂的臉譜:嘁!癩蛤蟆盯著天鵝看——想的美。胡楊是拿生命低壓歲月的債;沙柳是用皮肉償還水的情,你以為呢?

嘁。眼下被網絡、媒體奉為偶像的小鮮肉,咹。同比顯得是多麼地傻氣、多麼地好笑哩!

一種植物為了生存、繁衍艱難地掙扎求生,有多少炎涼、有多少哀榮需要面對;或許活著是它的本能或許另有密不可知的原因。

然,村頭、地壟、山坡、茂密的森林,多有上千年的參天巨物讓我們猜不透"玄機"的何止是胡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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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面對佝僂、老邁的胡楊擔憂是多餘的。知曉它於貧瘠的戈壁能夠存在下去,咹。就好嘛!

哎!你把它移栽到蘭州、西安、甚至是北京,即便保活,是不是原汁原味,嘁,還不一定呢!

鑑於對胡楊的認知,我呀,對黃河畫面石(千古一帝,烏金寶硯,百善孝為先)有了重新點評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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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善孝為先(黃河石)

作者簡介:康平,網名:西北老客。年輕時足跡天南海北,中年伏案著書立說,玩石、賞石、藏石、評石略有收效,落筆雖洋洋灑灑卻不得要領而浪得虛名……正可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滄海一粟,渺小如我也。

圖文:康平·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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