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第4章臉紅心跳

黑社會 拳擊 小說 博易創為 2017-05-07

吉心前面二十二年的生命中,根本就沒來過夜總會這樣的場合,更不曉得剛才那男人手中的白色粉末是什麼,她聽到他說調料,便真的以為那白色粉末只是調料,單純天真的吉心腦子裡想著不就是一杯酒嘛,誰怕誰!於是端起來一飲而盡。

可是為什麼,這杯酒的酒勁這麼大?才一杯而已,就開始臉紅心跳?

夜元閻瞥了紅裙女子一眼,女子會意,很是不捨地站起身,滿臉嫉妒地瞪了吉心一眼,而後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風姿款款地走出了會所房間。

會所的房門前腳合上,後腳沙發上坐著的閻少就站起身來,緩緩逼近吉心,吉心嚇得連連後退的時候,只聽得他說:“傻站著做什麼,跟我來。”

可憐的吉心直到這一刻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在等著自己,一直到跟著他走進會所相連的客房中,被那個凶狠的閻少摔倒在大床上,才幡然醒悟,可惜為時已晚,很快地就被男人狂暴和凶狠席捲了,失了身,一度連精神也一起迷失在這驚濤駭浪之中,周圍的一切恍惚起來,只剩下不知今夕何夕的恐懼中。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難道那白色的粉末就是傳說中的媚藥?天吶!後知後覺的吉心這一會兒躺在醫院休息室的陪護床上才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忍不住握緊手掌,心中狠狠地罵著,好卑鄙的男人!千萬不要讓她再見到他,不然她一定要報復回去的!

一夜的屈辱,像不敢觸碰的夢魘一般,吉心覺得自己隨著這一夜的經歷,突然看到和感受到了許多從前不曾接觸過的事情。燦爛的陽光下和單純的生活中,所沒有的極度黑暗的事情。

二十二歲的生日,吉心突然有些後悔這個生日的到來,要是不去慶祝這個生日,是不是這所有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可惜世上的事,不可能存在這麼多的要是。

下午三點多鐘,私人健身會館中,拳擊臺上兩個人不知道已經對峙了多久,你一拳我一拳不相上下,不像是練拳更像是普通的鍛鍊身體。許是不想這樣子玩下去了,其中一個突然發狠三拳兩下將對手打趴下,然後兩人就地坐了,有保鏢遞毛巾和礦泉水來。

“閻少好身手,上次被你打得那麼慘之後我一直勤加練習,沒想到還是被你玩似得給打趴下了。”二十多歲的俊逸男人拿毛巾擦了臉上脖子的汗水,猛灌了幾口水,開口說。

夜元閻咬掉手上的拳擊手套,打開特供能量型礦泉水的瓶蓋來,喝了一口後笑著說:“文昊,你小子就是不長記性,還是輸在那一招上。怪得了誰?”說罷之後沉吟了一下,淡淡地開口:“距離上次見面,多久了?沒想到這一次出國去了那麼久。”

宋文昊甩了甩被汗水浸溼透了的頭髮說:“我和閻少你自然是不能比的,哪能像你咿呀出國倒出去泡妞,玩兒似得就到了今天的地位。我呀,就安心做個滿身銅臭的商人算了。”

夜元閻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上的礦泉水瓶,任汗水滑過他刀刻一般剛毅的臉龐,淌進他肌理均勻的胸膛然後沒進衣服,劍眉明目,脣邊是他慣有的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帶著些嘲諷,含著些玩世不恭,夾雜著些痞氣,精緻的五官放在一處經過他由內而外的個人氣度暈染後是如此的俊美攝人心魂。

穿著單薄的運動衫的身軀雄渾完美宛如泥塑,隨意地在拳擊臺的光滑地板上坐了,聽了宋文昊的話後,眸子裡閃過一絲陰森和狠戾,別人都覺得他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做什麼都漫不經心像是在玩兒,沒人知道過去的幾年他幾次三番死裡逃生和一幫幫的外國黑道勢力鬥狠。好不容易才將世界大半的黑道經濟命脈捏在手裡。直到今年年初才完成了龍叔的遺願,掌控了世界黑道經濟命脈,坐穩黑道教父的第一把交椅。

過去的事不須提,況且說出來別人也不一定能懂,夜元閻把話題轉到和宋文昊見面的正事上來:“這幾年生意上的事情,辛苦你了。”

宋文昊笑著回答:“給閻少做事情,怎敢不盡心?根基已經打好,就等著閻少你回來大展拳腳了。以閻少你的手段和頭腦,加上你手上的資本,嘖嘖……可不能讓當今商業場上那群老頭兒吹破了牛皮,一定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那都是一群欠收拾的。”

“哪裡用得著我?你宋文昊不就把他們收拾得差不多了?”夜元閻說著站起身來,朝私人健身會所的更衣間走去。

宋文昊緊跟其後,一提到做生意他的情緒就有些激動了,侃侃而談起當今商業的風雲大勢:“閻少,當今世界的格局,早已經從早年的工業時代走到今天的互聯網時代,我正想和你商量我們的商業模式,智慧型的第四產業,絕對是大趨勢,閻少,你這次回國之後就不走了吧?我們幾個銅臭滿身的生意人都等著你回來華夏國大展身手啊……江山還是很大的,我們幾個只能乾巴巴地眼饞,閻少,就等著你來主持大局了……”

在更衣間連著的浴室中衝了澡,然後換了身乾爽的衣服,寬鬆的運動衫,穿著夜元閻的身上憑空顯出幾分男人的陽剛之氣和無限活力來,他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點了根香菸,帶著幾分慵懶的漫不經心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來,絲毫沒理會剛剛宋文昊高談闊論的當今世界商業的風雲大勢。

而是開口問宋文昊:“讓你查的袁氏財團的底細,查得怎麼樣?”

宋文昊有些犯難:“閻少,袁氏的資產,股票,各種財務報表,包括各種經營決策,您不是都已經知曉?還要查什麼?”

夜元閻微微勾起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盪漾開來,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幾分嗜血幾分諱莫如深的深沉,他想要的東西自然不僅僅是這一點而已,問宋文昊:“你昨天夜裡打電話說的,袁家招上門女婿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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