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君苦熬三年,為他受盡折磨,到頭來卻被殘忍背叛,大夢初醒

故宮 小說 太妃 白雪 時閱文學 2017-06-22

傅雅君苦熬三年,為他受盡折磨,到頭來卻被殘忍背叛,大夢初醒

元治三十二年冬,文熙帝薨。

夜色深沉,只一輪孤月高懸九天。

紫禁城裡靜悄悄的,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悲鳴,陣陣寒風掠過長長的走道,掛在房簷邊的白帳隨風飛舞,在搖曳的燭光下,猶如鬼魅。

一隊小太監打更繞過沁淑殿的圍牆,悠長的更聲和著太監尖細的嗓音,直直穿進傅雅君的心底,她緊緊的攢主手裡的繡帕,眼神鎖定在緊閉的大門上,呼吸一聲重過一聲。

門吱呀一聲開了,寒氣穿堂而過,傅雅君猛地打了個寒顫,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方才進門的那個嬌俏丫鬟直接跪在她的面前,面色紅潤,喘著粗氣,神色激動的對她輕輕的說了兩個字:

“成了。”

傅雅君猛地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床上,這些年來所受的悲慘折磨與這幾天來的焦急等待帶給她的頹敗一下子從她身上散去了。她本來就是大正首屈一指的美人,如墨若絲的長髮直垂膝間,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猶勝美玉,眉不畫而黛,脣不點而豔,一雙眼睛更如冬夜裡潺潺流動的泉水,自有一股冷豔。

跟何況傅雅君現在雙頰因激動而浮現出一抹紅暈,彷彿一朵紅梅盛開在皚皚白雪之上,明豔不可方物。

紅杏面紅耳赤的看著眼前這位和自己一快長大的小姐,一時竟移不開自己的目光,她隨即又想到,這樣的美麗終究要埋葬在這腐爛的深宮裡,不由得悲從中來。

傅雅君到沒有紅杏那樣多愁善感,她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裡。她站起身來,思索了一會兒後,叫紅杏去點兩盞燈,再把這幾年的倉庫裡的帳拿過來。

紅杏抱著一摞賬本放在書桌上,又為傅雅君披上一件單衣,一邊起爐子一邊好奇的問:“小姐,這麼晚了,又什麼帳明天再算不成嗎?”

傅雅君頭也不抬,拿筆做著批註,說:“雖說離晉華哥哥登基還有些時候,但這段時間是最需要用錢的,我能幫襯一點是一點。”

紅杏抱怨:”小姐您為晉王爺做的已經夠多了,這麼多天,王爺也不知道來看看小姐。”

“這段時間事物繁重,他顧不上我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是這樣的身份......”

每到這時,紅杏就忍不住替自家小姐心酸。

已故的文熙帝著實稱不上是賢明,先帝好大喜功,極愛美色,這紫禁城在文熙帝在位期間擴大了三倍不止,並在全國各地修建行宮,以致賦稅高昂民不聊生,在文熙帝晚年,不知怎的突然下旨要傅雅君進宮為妃,此時文熙帝已年近七旬!傅雅君少時父母雙亡,傅家人也不敢違抗聖旨,就這麼直接把她送進了宮中。

紅杏永遠也無法忘記,進宮的第一夜從傅雅君房中傳出的淒厲的慘叫和斷斷續續的蒼老的笑聲,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幸虧有了晉王爺。

紅杏轉念一想,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小姐,這王爺登基以後,我們怎麼辦?”

傅雅君手一頓,一滴墨順著筆尖落在賬本上,她沒管這些,而是臉色通紅,滿臉羞澀的支支吾吾:“他說,他會想辦法把我收進宮......”接著她又淡然一笑,說:“其實我也沒要求這麼多,哪怕是作為太妃遠遠的看著他,我也心滿意足。”

“好一個心滿意足。”

傅雅君和紅杏都被嚇了一跳,只朝門口看去。

來人一邊說,一邊推開門,在她身後十幾名太監將這座宮殿團團圍住,六名宮女跟在她的身後,其中兩名宮女手中各提著一個黑漆漆的食盒。

待來人走進,紅杏才把她認出來,她便是傅雅君的表妹,傅雅笙。

傅雅笙容貌與傅雅君十分相似,只是少了些清雅多了分豔麗,在她們同住傅府時,傅雅笙便時時為難傅雅君,由於傅雅君是寄人籬下,少不得忍氣吞聲,兩人相處的十分不愉快。

傅雅君見來人是她,瞬間冷下臉來,她到底也是在這殘酷的深宮生存了好幾年,立馬在氣勢上壓倒了傅雅笙。她慢條斯理的將桌子上的賬本收到一邊,靠著椅背,上下打量著屹立不動的傅雅笙,緩緩說:“幾年不見,妹妹連尊卑規矩都忘了,見到本宮還不行禮。”

傅雅笙沒搭理她,而是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將茶杯拿在手裡慢慢的旋轉著,打量著這件屋子,說:“這倒是個好地方,可惜了啊!”

傅雅君看著她,撫了撫頭上的銀釵,拉攏垂落在旁的單衣,輕笑著說:“看來這幾年沒有本宮時刻提點著你,妹妹就連世家小姐的架子也撐不起來,禮數教養竟全都丟掉了。本宮最近閒來無事,正好把這些全都在慢慢的教回給你,紅杏,拿女戒來!”

傅雅笙聽到她的話,噗的笑出了聲,“傅雅君你這個和繼子通姦的賤人也配講女戒!?真是貽笑大方。”

本文來自小說《重生之驚世寵妃》第一章,關注小說可直接加入《我的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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