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如果拋開了所有的支撐

高曉鬆不會成為高曉鬆

但是就憑藉他的樂觀精神

他也能夠成為矮大緊

在知乎上有一個問題:高曉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點贊最高的答案不是有才華的人、有錢的人,而是:沒有脖子的人。

其實在我心中,高曉鬆最大的標籤就是沒有脖子的樂觀主義者。他無論是才高八斗也好,學富五車也好,都統統敵不過他的樂觀精神。

高曉鬆究竟有多麼樂觀,從他對自己的自嘲就可以看出來了,高曉鬆自己給自己起了一個筆名叫做:矮大緊。這個名字頗有含義:高對應矮,曉(小)對應大,鬆對應緊。後來高曉鬆便用這個筆名到處嘚瑟,最後一些零零後只知矮大緊不知高曉鬆。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而高曉鬆的樂觀精神的形成,可以從他的家庭、所受的教育以及人生的道路中找出端倪,那麼現在,就讓我們來談談他那滿門皆才俊的家庭。

詩和遠方

不敵全家精英與鄰居

高曉鬆的家境相信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要真的說起高曉鬆,就得把他們家祖宗幾代都得扒出來說,他大概是全國最出名的幾個知識分子家庭之一,高曉鬆的學歷據說在全家只能排上最末尾。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高曉鬆全家福

在知乎上流行的一個笑話可以說明這個問題,說是高曉鬆小的時候被人嘲笑,對方氣哄哄的說:你以為你全家都是清華的啊。高曉鬆淡然地回答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全家還真的都是清華的。至於高曉鬆的家庭究竟有多麼強大,橫排的文字都不足以說明,只得像表格一樣排列出來。

外公張維:是深圳大學首任校長,兩院院士

外婆陸士嘉:世界流體力學權威普朗特教授唯一的中國籍博士

外舅公施今墨:著名的中醫臨床家、北京四大名醫之一。

舅舅張克潛:是清華大學無線電電子學系主任

父親高立人:清華大學教授

母親張克群:師從樑思成,中國著名建築學家和建築教育家

繼父黃二陶:開國副總理黃炎培之孫,水利大師黃萬里之子

以上就是高曉鬆的家庭背景,但並不是高曉鬆所有的硬件條件,因為他除了擁有一群強大的知識分子親人之外,還擁有一群強大的知識分子鄰居。

眾所周知,高曉鬆的媽媽張克群,是樑思成的學生,小時候經常去串門,而且看過樑思成的日記。因為高曉鬆和樑思成、林徽因是鄰居,所以高曉鬆經常在節目裡談起他們的故事。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徽因和樑思成

因為粟裕的兒子和高曉鬆媽媽是同桌,小時候經常去粟裕家裡玩,聽粟裕講故事,不過據高曉鬆說,粟裕普通話說的不太好。後來的教育部長何東昌是他外婆的助教,所以高曉鬆在很早的時候就和何東昌有往來。

後來高曉鬆在自己的節目《曉鬆奇談》裡說,自己小的時候喜歡研究東西,遇到不會的問爸媽,爸媽卻只給他寫一張紙條,說你去問咱家鄰居誰誰誰,那人能給你最專業的回答。

而生活在這樣強大的知識分子家庭與鄰居的環境下,高曉鬆能夠有如今的成就,客觀的回答,的確不稀奇。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高曉鬆曾經說,他的媽媽張克群說過一句話,後來被所有人當做是我說的,我要澄清一下,那是我媽媽說的。而他媽媽說的那句話,就是後來出現在我們所有人朋友圈的那句: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然而這句話被別人傳播之後,引起了軒然大波,許多人憤憤不平地說,高曉鬆家境優越,自然可以拋棄眼前的苟且,去追求詩和遠方,但是平凡如我們,生計尚且不能得到滿足,何談詩與遠方。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其實這些網友說的很對,在知乎上有個網友一針見血的指出,高曉鬆不需要去追求詩和遠方,只用在家中走一圈,或者去拜訪一下鄰居,就直接到達了詩與遠方。

畢竟,他們家中的那些人與那些鄰居,是中國各個領域做出傑出貢獻的人,是各個專業的人才,他們腦子中藏著的知識,堪比詩與遠方。

如果高曉鬆的親人和鄰居果真如網絡上所傳那麼厲害,那麼高曉鬆當然可以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因為高曉鬆不必去尋找詩和遠方,他生於詩也生於遠方。

全家精英與鄰居

不敵寬鬆的教育環境

我們剛才談了高曉鬆滿門皆才俊的生活環境,並且說高曉鬆能夠得到今日的成就也不奇怪,但是,這不意味著滿門皆才俊的生活環境就一定能夠培養出有所成就的高曉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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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鬆和妹妹

畢竟很多名人之後為家族盛名所累之事屢見不鮮,前有魯迅與許廣平的孩子周海嬰,後有成龍與林鳳嬌的孩子房祖名,他們在家族與父親的盛名之下,活得舉步維艱。

而高曉鬆整個一活蹦亂跳的小蚱蜢,相比家族其他人來說,他真的算是“不務正業”,他這一生和科學這個詞語不怎麼沾邊,也並非任何一個專業領域的精英,而是一個涉獵廣泛、興趣愛好極多的叛逆大叔。

他和他生長的書香門第世家是相違背的——因此你可以說他有如今成就不足為奇,但不應該說他有如今成就理所當然。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高曉鬆自黑

所以其實家族一開始都是非常反對他要去搞音樂這一件事的,家族裡也沒有什麼音樂泰斗啊,高曉鬆有沒有音樂天賦是一件非常存疑的事情。那麼,這麼一個科學泰斗的家庭是怎麼培養出了一個搞音樂的人呢?這就要從高曉鬆的媽媽說起。

其實早在高曉鬆呱呱落地之時,他媽媽就已經給他規劃好了一生的道路:清華畢業後到國外留學讀博,然後成為爸爸媽媽一樣的科學家。

但是幼年時期的高曉鬆比較皮,覺得科學很枯燥他就老是不開心,媽媽後來為了讓他不開心的時候能有一樣事物供他發洩情緒,於是教他識了樂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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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鬆父母年輕之時

後來媽媽為貼補家用,油印了一些樂譜,讓高曉鬆拿出去賣:“不管賣多少,只收兩毛,剩的歸你。”高曉鬆於是就整天揹著一個大書包到附近學校裡賣樂譜。

樂譜賣給誰?當然是愛好音樂的人啦,於是這麼一來二去,高曉鬆幹著幹著就愛上了音樂,也因此結識了一大幫喜歡音樂的人。1988年,等到高曉鬆上了大一的時候,他已經愛上了音樂。他對媽媽說,“我不喜歡數理化,我愛音樂,我要去組建樂隊。”

但是爸爸媽媽都不同意他放棄學業去組建樂隊,於是媽媽就說,你能只靠一把琴在天津生活一個禮拜,我們就同意你去搞音樂。後來高曉鬆就一個人踏上了“流浪之路”,他在天橋上邊唱歌,靠著別人打賞而生存,可是——就在餓著肚子去天津大學賣唱的時候被人當做流氓給抓起來,所以打賭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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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媽媽也沒有強勢的終止高曉鬆的音樂道路,而是在認識了老狼組建了樂隊之後就默認了高曉鬆的“離經叛道”,而高曉鬆也得以在如此寬鬆的教育模式下寫出了《同桌的你》並藉此走上了音樂之路。

這也就是一個出生於書香門第、科學世家的人走上了音樂道路的故事,也許會有很多人說,如果我像高曉鬆一樣家境殷實我也能去做音樂。確實不乏很多人也能夠去做音樂,但是比起你能不能做音樂更為重要的是,全家科學家的家庭是否允許你去做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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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鬆與老狼

在現在看來這可能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事——從清華退學去創建樂隊。但在當時的知識分子家庭或者社會環境之下,絕對是一件離經叛道的大事。從這個角度來看,全家皆為精英,真的不敵教育環境的寬鬆。

教育環境寬鬆

不敵天生樂觀主義

高曉鬆這個人,不僅是一個沒有脖子的音樂家,不僅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蚱蜢,更是一個雙腿白皙瘦嫩的樂觀主義者。網友不是常批判高曉鬆家境極好所以才有資格去尋找詩和遠方嗎?可是事實上,每一次他都是在人生低谷的時候才想起詩想起遠方。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網友給高曉鬆PS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呃,我不說你看得出是誰嗎?

高曉鬆有一個本領,就是能在塵埃裡開出花來,這個本領不知道是不是祖傳的,如果是祖傳的,那麼這個本領絕對秒殺他優越的家境與寬鬆的教育環境。因為根據高曉鬆在《曉鬆奇談》之《朝花夕拾》裡講過一個小事,那件小事真的是樂觀主義的極致表現:

有一次家族遭遇到了不幸,自己的一個清華大學教授的至親被安排去養豬,結果這人養著養著養出感情了,寫信給我讓我給他郵寄幾本《養豬指南》。

後來,這個清華大學教授因為懂英文被提前放了回來,要不就衝這幹一行愛一行的勁,這個清華大學教授說不定就靠養豬也能發家致富。

不過從這個故事裡能夠看出來,高曉鬆的樂觀主義真是槓槓的,從塵埃裡開出花的本領也是絕了——正如這位教授在下放養豬的時候愛上了養豬一樣,高曉鬆正是在幫媽媽賣油印樂譜的時候愛上了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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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或許能夠有人打倒高曉鬆,但是沒人能打倒高曉鬆的樂觀主義精神,高曉鬆這一輩子最低的低谷是什麼,大概就是酒駕事件了吧。

酒駕事件發生後,高曉鬆出現在媒體面前開始道歉反思,很多人指責高曉鬆作秀,高曉鬆卻說自己因禍得福,他說自己一直以來太忙碌和高傲,而現在因為有了184天的蹲監獄體驗,對生活與生命有了更深的理解。

前面說了,高曉鬆這人愛蹦躂,而且天性樂觀,所以他不是那種會因為挫折而自暴自棄的人,反而喜歡在塵埃裡開花,所以高曉鬆這一進監獄,就跟小屁孩在雪地裡撒歡一樣,以前沒實現的各種願望,想做但一直沒時間做的事情,這次全都給做了。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首次嘗試擴展翻譯事業,但是逗比的他,把哥倫比亞作家加夫列爾·馬爾克斯的小說《Memories of My Melancholy Whores》翻譯的十分搞笑:

“日子翻回我九張兒那年,那時我打算送給自己一份生日好禮——找個雛兒,過個夜,撒點兒野。”

“你大爺,”我對丫說:“汝將棄吾而去兮吾將安適?”

這部小說一般被直譯為《苦妓追憶錄》,然而高曉鬆賦予了它一個全新的、詩意十足的名字:《昔年種柳》。

高曉鬆這個喜歡蹦躂的人,不僅在獄中翻譯了文學作品,還遙控他執導的電影《大武生》各項事務,為崔永元的紀錄片《我的抗戰2》製作主題歌。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電影《大武生》劇照

自己一個人快快樂樂的享受監獄生活還不夠,得把所有人都動員起來,高曉鬆這人就是覺得監獄太冷清太寂寥了難受,於是就開始詢問獄友的經歷,一起嘮嘮嗑,結果獄友剛滿懷激動地講了自己的故事,高曉鬆就迫不及待地說太震撼了,活生生的行走的電影劇本。

這個嘮完嗑就開始禍害下一個,結果那個人是個黑社會,兩個人不僅成了朋友,高曉鬆還吃光了別人私藏的一罐醬豆腐。

在監獄裡,高曉鬆看有個年輕孩子不錯,說出來了讓他當助理。結果等到了時間,經紀人死活不同意,最後給了那孩子一筆錢還給他報了某東方廚師學校。至於其他人,在高曉鬆的培養下開始學習寫詩,寫的詩每次都逗得高曉鬆一陣大笑。

所謂的詩和遠方,不是你想的那樣

後來,在高曉鬆出獄的時候,他還深情的說“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其實,早在高曉鬆進監獄的時候,身邊很多人就表達了樂觀的想法,他們說高曉鬆一出來就會重新回到音樂道路,這麼多年,沒見什麼苦難打倒過高曉鬆。而高曉鬆自己則說:

“我那不叫苦難,找個地方翻譯書而已。有期限的都不叫苦難,看不到盡頭的才是真苦難。”

這就是高曉鬆,你怎麼形容他呢,家境優越、學富五車還是天生樂觀派?在知乎上有人說,假設拋開了優越的家庭環境、寬鬆的教育環境,別說搞音樂了,讓他成為程序猿都費勁。

不可否認,如果拋開了所有的支撐,高曉鬆不會成為高曉鬆,但是就憑藉他的樂觀精神,他也能夠成為矮大緊。

高曉鬆是一個離不開青春的人,也是一個不需要去追求詩和遠方的人,如果才情是詩,距離是遠方,那麼詩和遠方,不敵他優越的家庭環境,優越的家庭環境,不敵他寬鬆的教育環境,寬鬆的教育環境,不敵他天生樂觀主義。

高曉鬆從不去尋找自己的詩與遠方,因為對於他來說,他生於詩生於遠方,他活成詩活成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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