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前往賭石市場見識賭石,賭石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斷生死

小說:他前往賭石市場見識賭石,賭石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斷生死

城中村的村口,正有一輛無比騷包的保時捷帕拉米拉正靜靜的停放在那裡,正是劉太平的座駕。

蘇銘大一開學的時候,劉太平正是開著這樣一輛無比拉風的保時捷帕拉米拉才在上學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吸引了無數青春美眉的目光。而也是從那時開始,劉太平便開始了他換媳婦如換衣服一般勤快的節奏。

兩人上了車,蘇銘面色挪愉,坐在副駕駛上對著劉太平笑道。

“太平,你小子今天發什麼瘋,怎麼又把這輛保時捷開出來了?叔叔肯讓你開這個?嘖嘖,你說我是不是再在你這輛保時捷上留下幾道印子,也好讓你再次體會一下那時候的爽感?”

聞言,劉太平面色一苦,一臉的後怕。

“去,你就會消遣我。要不是今天是為了帶你去見見世面,我可不敢再把這輛車開出來,一想到那時候的事情我就感覺到一陣肉痛。乖乖,要是讓我查出來是哪一個王八蛋劃了老子的車,老子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一邊說,劉太平還惡狠狠地揮舞了一下拳頭,似乎頗為嫉恨。對此,蘇銘搖頭一笑,點到即止。

上學的時候,劉太平開著坐下這輛無比拉風的保時捷跑車的確是在西城大學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吸引了無數青春美眉的矚目之光。誰曾想到,這年頭什麼人都多。憤世嫉俗有著仇富心理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那個時候蘇銘和劉太平還並不熟悉,卻也是知曉劉太平開著這輛保時捷還沒來得及炫耀,第三天的時候便發現自己這輛無比寶貝的愛車竟然被人劃了十四五道的印子,著實給劉太平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而更讓劉太平無比後怕的是,他老子見到這事頓時大發雷霆。

按照這輛保時捷帕拉米拉兩百萬的報價,雖然是十幾條印子單單維修的費用恐怕也得十幾萬。

要知道,劉太平的父親可是地地道道白手起家的能人兒一位,他本就看不慣自己兒子那副張揚的性子。這事一出,更是親自動員劉太平的母親狠狠地上演了一出男女混合雙打,蘇銘沒少拿這事取笑他。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蘇銘笑了一下。“不過太平,叔叔說的沒錯,這車的確是太金貴了一些。要是換我的話,我一定會燒高香把這車給供起來,這哪裡是車啊,簡直是長著四條腿會跑路的人民幣。”

“要我說,我要是能夠有一輛你那樣的帕薩特也就知足了。”

依照蘇銘的眼界,他心中實在想不出不就是長著四個輪子的小汽車麼,咋能差距那麼大呢。

“去你的,就你那麼點出息,咱哥倆以後可是要開豪車,開豪華遊艇的,你弄一輛帕薩特幹啥,多跌份兒。再者說了,車還不是給人開的麼?”劉太平不以為然道。“要知道,哥哥我最近可是低調了許多,沒瞧著我一直開著那輛老掉牙的帕薩特B5,為這可沒少被別人嘲笑。”

“是,是。劉大少早就痛改前非,當我沒說就是。”蘇銘點頭附和道。“對了太平,這幾天你啥時候有空把你的帕薩特借我用用。”

“哪的話,拿去開就是了。”劉太平隨手丟給蘇銘一串鑰匙,蘇銘笑了笑,也沒拒絕。他的三版小報的確是存貨不多了,進貨的地方在城外,足有好幾十裡地,要是光憑著他的那輛吭哧吭哧的二八鐵驢估計還沒騎到城外就散架了。

劉太平車開的極快。

“對了,太平,你剛說帶我見見世面,見啥世面。今天我可還要賣報紙呢。”蘇銘疑惑。

“就你那點出息。”劉太平一邊開著車,一邊輕哼了一聲。“我早就說過讓你去我老爹的單位上班,不僅福利待遇好,而且還輕鬆。你非要一天推著你的那輛破自行車賣報紙,有啥好賣的。”

“今天哥哥帶你去城南的賭石市場,長長見識,嘖嘖,你要知道,賭石這玩意,一般人輕易都不敢碰。”劉太平大大咧咧的說著。

“賭石?我可不去,那地方可不是我這樣的小民能去的。我奮鬥一個月的錢還不夠買一塊毛料的。”

蘇銘一怔,隨即連忙擺手。

賭石又叫賭行,是指翡翠在開採出來時,有一層風化皮包裹著,無法知道其內的好壞,須切割後方能知道質量的翡翠,這就稱為‘賭石’。老廠產的翡翠都有皮,但產在河床中的水石翡翠也為老廠玉,皮很薄或無皮。新廠產翡翠大多無皮,但產在坡積層內的有皮。皮的厚與薄主要取決於風化程度的高低,風化程度高皮就厚。一塊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時見了綠,但可能切第二刀時綠就沒有了,這也是常有的事。離開翡翠礦山的地方,賭漲的只佔萬分之一(指色料),在翡翠礦山賭漲的機會率要高得多。

雖然說賭石基本上都是十賭九輸,但是這是無法看見那些原石毛料裡面的情況的原因,以現如今的科技,依然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通過那些原石的表面看出那些原石毛料是不是真的含有翡翠!

正是因為如此,賭石這一行當也總是流傳著一刀窮,一刀富,一刀定生死的老話。

對於賭石,蘇銘雖然不瞭解,但是報紙可沒少看。總是能夠看到原本身價百萬的富豪因為粘上了賭石這玩意,跳樓死掉的著實不少。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斷生死。’

單是這話,蘇銘聽著就滲的慌。

“怕啥,又沒讓你賭。”劉太平油門一腳踩到底,坐下的保時捷如同一陣清風在寬闊的馬路上呼嘯。

“說實話,是二叔讓我叫你過去的。咱去看看,不碰就是了。你不敢碰,好像我敢一樣,我要是碰了,我老爹還不打斷我的腿啊。”

聞言,蘇銘這才微微點頭。

劉太平的二叔蘇銘也見過,是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人。

據說劉太平說,他二叔是過繼給他們老劉家的,本想著那個年頭能多留存一些香火,卻沒想到他二叔意外從政之後卻越走越遠,官門顯貴。

劉太平的老爹的確是能人兒一位,但是能夠赤手空拳打下今天這麼龐大的產業,擁有讓人咋舌的財富,多多少少也離不開他二叔的幫襯。

不過劉太平的二叔似乎是因為膝下無子的原因,平日裡對劉太平卻是極好,卻不知道為何會叫上自己。

劉太平拉著蘇銘去的地方是西城最大,也是最知名的賭石市場。

隨著賭石的神祕性逐漸躍入華夏大眾的眼簾,雖然比不上武漢的賭石市場,卻也是規模龐大。

蘇銘兩人來到這裡的時候還很冷清。

兩人下了車,劉太平打了一通電話,拉著蘇銘急衝衝的就往裡頭衝。兩人在一處店鋪前等待了一會,劉太平的二叔劉孟巖便來了。

如蘇銘印象中的一樣,劉孟巖面容嚴肅,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左臂夾著一個牛皮的皮包,一副體制里人的打扮,倒是有幾分官威。

“二叔!”劉太平低聲叫了一聲。

“嗯!太平,你來的真快。”劉孟巖笑了一下,隨後將目光放在了蘇銘的身上。“想來你就是太平的同學蘇銘了,真是一表人才啊。我家的那個小妮子最近可沒少搗鼓我,說蘇老師最近怎麼不來了,還大哭大鬧了一場呢。”

“我聽太平說你出了點事?有需要幫忙的麼?”

劉孟巖和善的說道,他話音落下,蘇銘本想著劉太平的二叔為什麼會讓劉太平叫上自己,一聽這話,他心中的疑團這才解開。

前些日子劉太平幫蘇銘介紹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輔導的便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性情十分古靈精怪。

蘇銘十分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蘿莉,廢了不少的心思才擺平,讓這個小蘿莉願意乖乖聽話。原本三天前便是最近一次輔導的時間,不過蘇銘一覺睡了四天,倒是錯過了。

“劉叔叔你好。真是不好意思,明天我會把欠的課時給補上的。您不要聽太平瞎說,我沒啥困難,只是身子有些疲乏多睡了一陣子,讓您擔心了。”

蘇銘笑著說道。

“沒事就好,我家裡的那個小妮子若是聽見可不會纏著我了,不過年紀輕輕的,小蘇你還是要注意身體。劉叔知道你家裡底子薄,但是也不能拿命去拼。”劉孟巖點點頭。

聞言,蘇銘也是微笑,道了聲謝。他望了劉孟巖一眼,卻見他頭頂上的四運也是與別人不同。

最左邊的那一道紅色的官運極為粗壯,幾乎是其他三道氣運的八九倍,顯然是官祿亨通。只不過那道紅色的官運雖然是粗壯無比,但卻十分虛浮,似乎隨時都要熄滅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蘇銘一怔,心中有些捉摸不透。聯想到今日見到俏鄰居高靜的時候那種感覺,似乎劉太平的二叔劉孟巖要有大麻煩上身是的。

不過蘇銘卻是沒有說出來。

自己是神仙這事蘇銘覺得自己還是保密為好,畢竟要是傳揚出去的確聳人聽聞了一些。若是一個不小心被哪一個科學瘋子拉去切片研究,連哭的地都沒有。

“太平,今天二叔還有點事,你先陪蘇銘轉轉,這賭石門道極多,若是有看上的不妨玩玩,說不定能夠有些收穫。至於你爸那裡,我去說。”

“二叔最好了。”劉太平聞言頓時歡呼雀躍,一蹦三尺高。

劉孟巖叮囑了蘇銘兩人幾句,便急匆匆的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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