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將兒子告上了法庭,兒子不明所以,最後跪倒在老人跟前痛哭

法律 法制 社會 悅聽故事匯 悅聽故事匯 2017-11-06

老太太將兒子告上了法庭,兒子不明所以,最後跪倒在老人跟前痛哭

圖文無關

故事:老太太將兩個兒子告上了法庭,兩個兒子不明所以,最後他們雙雙跪倒在老人跟前

莊嚴肅穆的法庭內,法官手中的“法槌”重重的落下,法官環視一週,大聲道:“現在開庭。”

接著法官轉頭看向原告席位:“請原告陳述一下,你的訴訟要求。”

就見原告席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嘴脣微微哆嗦著,抬頭看向被告席位,在被告席上正坐著兩個40多歲的男子,他們正一臉不解的看著對面的老太太,因為這老太太正是他們的親孃李玉蘭,他們70多歲的親孃將他們兩個告上了法庭。

李玉蘭只看了對面兒子一眼,眼中就泛起了淚花,緩緩的說道:“法官,我要讓他們付給我房錢。”

被告席上的兄弟倆老大叫張平,老二叫張安,此時他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不明所以,這時老大說道:“法官,我們沒有住我孃的房子啊?我們倆的房產都是寫的自己的名字。”

李玉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的是10個月的房錢,只要這10個月的。”

被告席上的張平轉了半個頭問張安:“老二,老太太朝我們要房錢,你是不是住了老太太的房子?”

“沒有啊,我結婚以後一直住在我們買的房子裡,一次都沒回去過,哪有什麼房錢啊。”張安不明所以,兄弟倆一臉疑惑的望向老太太,等著她繼續說。

李玉蘭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接著說:“這啊,你們兩個都是足月在我這裡住了足足的10個月才生出來的,我就是想聽你們說在我這裡住過的10個月認不認。”此時的李玉蘭淚水已經爬滿了臉上的所有褶皺,她哽咽著看向老大張平問道:“認不認?”又看向老二張安同樣的問題問了出來:“認不認?”

法庭的旁聽席上原本平靜的旁聽人員忽然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聲音很微弱但在這落針可聞的法庭裡卻異常的清晰,他們齊齊的看向張平和張安,看他們如何回答。

張平和張安此時看著原告席上淚眼婆娑的老母親,看著她那張滿臉褶皺的臉,想起自己年幼時母親的種種,眼眶慢慢的紅了,突然感到無比的羞愧,老大張平首先說道:“我認。”說完他再也無臉看向母親,低下了頭去。

張安的淚水已經滴落了下來,他是家裡的老么母親最疼他了,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留給自己,可是自己呢?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啊,他低著頭抹著眼淚,沙啞的說道:“我也認。”

故事還要從老太太李玉蘭的老公去世說起,十年前李玉蘭的老公就生病去世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在老房子裡過日子,開始的時候張平張安還會偶爾的讓自己的老孃幫忙帶帶孩子,可是隨著李玉蘭慢慢的歲數大了,自己都收拾不利索了,張平和張安就不願意來了,特別是他們兩個的媳婦兒,看著自己的老婆婆滿臉都是嫌棄,照她們妯娌倆的話說,這老太婆又老又髒離的越遠越好。

張平一直都有些怕他的老婆,老婆的話就是聖旨,這不老婆一發話一下就把自己的老孃放到腦後了,孩子也不讓過去了,撇了個乾淨,眼不見心不煩。

張安在家裡雖然有些話語權,可他是入贅的女婿,結婚的房子都是媳婦孃家給張羅的,況且丈母孃還和他們住在一個屋簷下,雖然有過好好照顧自己親孃的心思,可是隨著老婆不斷的吹枕邊風也慢慢的忘了這一茬。

今年78歲的老太太查出來患了糖尿病,病情比較嚴重住院了,這下問題就來了,看病就要花錢不是嗎?哥兒倆被叫到醫院,大吵了一架,你推我我推你,最後勉強一人出了一半,給老太太湊足了住院費。

住院費剛一交完,老大張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自己的老婆忙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讓他趕緊回去上班,掛了電話張平看了看老二張安,說道:“張安啊,你看你嫂子催的急,我要去上班了,你在這伺候娘吧,我抽時間就來。”

“張平,那不是你娘啊,你咋不伺候,我丈母孃讓我趕緊買東西回去呢,要伺候也是你先伺候,你是老大。”張安有些氣憤的說道。

“老二,你哥我你也知道,沒你有本事不是,我這曠工一天扣不少錢呢!”張平討好道。

“張平,少給我扯些沒用的,今天我不看,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張安拍屁股就走人了。

剩下張平自己愣在原地,回頭看了看他孃的病房心想,這醫院裡這麼多護士能有啥事啊,我也走吧,張平想了想也走了,剩下老太太自個在房間裡沒人管了。

老太太將兒子告上了法庭,兒子不明所以,最後跪倒在老人跟前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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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老太太李玉蘭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掙扎了半天才坐了起來,顫抖的伸出右手去摸桌子上的冷饅頭,可是剛剛做完透析,手臂疼的厲害哆哆嗦嗦的摸索了半天,卻把饅頭碰落到了地上。

旁邊病床上的陪護阿姨忙一看忙跑了過去,給老太太撿起了饅頭,剛要遞給老太太又拿了回來:“老大姐啊,你這饅頭冷的厲害,不能吃了啊!”

“能吃,能吃,給我吧,謝謝你了,謝謝。”李玉蘭顫抖著伸出手去,陪護阿姨只能把冷饅頭放到了她的手上,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僱主床邊。

陪護阿姨的僱主是一個50多歲的老太太,看到李玉蘭這麼可憐,對陪護阿姨說道:“妹子,這老大姐不容易啊,能幫襯就幫襯著點吧,他們家裡可能沒人了。”

正啃著幹饅頭的李玉蘭一聽,說道:“我有兒子,我有兩個兒子啊。”’說完眼圈就紅了,又緩緩的說道:“他們都忙,都忙啊!”

“孩子忙可以給你請個護工啊,我這妹子就是我兒子給請的,老了總得有人伺候不是?”同病房的老太太說道。

李玉蘭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放下啃了一半的幹饅頭,緩緩的躺在病床上發起呆來。

很快就到了晚上,護士小劉過來查房登記了,小劉一身潔白的護士服,清秀的臉龐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她掃了一眼病房裡的人,來到李玉蘭的病床前輕聲道:‘37床的奶奶,您家裡今天誰來陪護,怎麼就您一個人呢?’

“我的兩個兒子啊,都忙啊。”李玉蘭顫抖著嘴脣說道。

“那就是沒人陪護啊,奶奶這可不行,你等等,我通知一下您的家屬。”小劉說完皺著眉頭就出了病房來到護士站,正好看到護士長就站在那裡,忙說道:“護士長,37床的老奶奶家屬一個都沒在,萬一晚上出了事怎麼辦?”

“什麼?還有這樣的家屬,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說完護士長拿出登記表,找到了張平的電話就撥了過去,“請問,你是不是37穿老太太的家屬啊,晚上醫院需要陪護的。”

“哦,我是,我是,可我這還上著班呢,去不了啊,你給我弟弟打電話吧啊,正忙著呢掛了啊。”護士長就聽了這麼一句對方就掛了電話,對著小劉說道:“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啊,自己的老孃都不管。”

說著就撥通了老二張安的電話,結果電話響了半天愣是沒人接,連著撥了幾次都是如此,護士長氣的把電話重重的放在桌上,“沒想到這年頭還有這種人。”

“護士長,那到底怎麼辦啊,這家屬不來,老太太不是沒人管了嗎?”小劉一臉擔心的道。

護士長想了想說道:“我今天值夜班,我多看著點吧,明天一定要找到老太太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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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以後小劉回到了家裡就和自己的爸爸說起了這事,小劉的爸爸是當地一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聽到這事當時就氣壞了。

“什麼,連自己的母親都不管了,這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小劉的爸爸氣的連拍桌子,“不行我得管管這事。”

“怎麼管啊,爸爸。”小劉對老人也是滿心的同情,忙追問道。

“像老人這種情況完全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劉爸爸回答道。“我明天瞭解下情況,替老人起草一份起訴書,我就不信這還沒人管了,連自己的母親都不養的人就應該抓去坐牢,哼!”說完劉爸爸就氣哼哼的進了書房。

第二天,劉爸爸和小劉一同來到了醫院,劉爸爸找到了李玉蘭,經過耐心仔細的詢問才知道了老人的情況,劉爸爸當下就對著李玉蘭說道:“大嬸啊,這事交給我辦就好了,我一定還您一個公道。”

劉爸爸回家以後就寫好了起訴書,替李玉蘭老人向人民法院提出了訴訟請求,這就是開頭那一幕的由來。

老太太將兒子告上了法庭,兒子不明所以,最後跪倒在老人跟前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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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李玉蘭看了看無顏面對自己的兩個兒子,又轉頭看了看旁聽席上自己的兩個兒媳婦繼續說道:“我要的就是這個,那十個月的房錢就讓他們看著給吧,我是想讓大傢伙知道我李玉蘭有兒子,打今個兒起,我老死我病死都不用他們勞神了,不用了......”

說到這裡原告席上的兩個兒子已經淚如雨下,張平和張安同時大喊起來:“娘,娘啊,你別說了,我們錯了,錯了。”坐在旁聽席上的兩個兒媳婦此時更是如坐鍼氈,二媳婦已經偷偷擦了幾回眼淚了。

“肅靜”法官拿起法槌敲了一下,“原告,你可以繼續陳述你的要求。”

李玉蘭緩緩的接著說道:“我把他們生出來把他們撫養成人,就只有一個念想,就是盼著他們沒災沒病,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我都是一個土埋脖子的人了,我能有什麼要求,沒有要求了,沒要求了。既然他們認了我這個媽,我撤訴。”剛剛說完,李玉蘭老太太可能是情緒特別激動,一下歪倒在椅子上,幸虧一直陪著他的小劉扶住了她。

這時候就見對面被告席上的張平和張安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娘,娘你怎麼了,快,快去醫院。”

這個案子最終以原告李玉蘭撤訴結束,劉爸爸和小劉幫著安頓好了老太太,走出了醫院,劉爸爸長嘆道:“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這樣的兒子就該讓他們吃吃苦頭。”

“爸,你沒見病房裡老太太的兩個兒子都跪在那嗎?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啊。”小劉接口說道。

“也是,老太太的一番話喚醒了他們的良心啊,好了不說了,咱們快回家吧,一會兒啊你媽要著急了。”劉爸爸拉起小劉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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