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族兄弟陷害他身背五條命案關入重刑監獄,誰知命運捉弄死人

法律 法制 社會 董江波 董江波 2017-10-26

被家族兄弟陷害他身背五條命案關入重刑監獄,誰知命運捉弄死人

1

引子

某市發生一大起命案。經過警方追擊,犯罪嫌疑人落網。

犯罪嫌疑人想要逃跑,殺死了四名警官。

法院給出指示,因犯罪嫌疑人殺了人之後沒有悔過的意向,態度惡劣,並殺害了四名執警人員,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才十五年?”

“這法院不是偏心呢嗎?”

“十五年算長的了,人家譚氏有的是錢。”

“有錢還真是了不起……”

底下的人捂著嘴說著話,你一句我一句密密麻麻,指著犯人交頭接耳。

是,他譚氏確實有錢,要不是沒錢的話,他早就被判死刑了。

哈哈……

法院給出判決後,第二天犯罪嫌疑人被壓送至監獄。

“譚檀是吧?”

“嗯……”

坐在他身邊的警員拿著譚檀的資料對比著,皺著眉頭惋惜說:“二十二歲,嘖,多好的年紀,怎麼就殺人呢?”兩張複印紙翻著,搖搖頭。

譚檀沒說話,抬起低著的頭,看著沿途的風景。

身旁的警員結果副駕駛上遞來的黑色頭罩,放下資料,給譚檀蒙上。

“仲子,他是去B區嗎?就那個監獄。”警員拉好頭罩,不給被罩的人看到一點光線。

司機轉了幾圈方向盤,說“是啊,大龍說他在前面,就等著咱了。”

“他有沒有說有幾個人啊?”警員把譚檀的資料放回文件袋。

“挺多。”

之後車裡就安靜了。

譚檀眼前一片黑,感覺到車拐了幾個彎,什麼都看不見,身旁的警員好像睡著了。聽著耳邊的風聲,譚檀感覺心裡無比的寧靜,索性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若是再不好好珍惜此刻,只能等十五年了。

想到這,譚檀只能苦笑。

不知過了多久,譚檀被熱醒,本來還想挪下位置繼續睡,耳邊卻是停不下來的雜音。

“大龍,你這一車上都是?”

那是駕駛員的聲音。

“可不嘛,都挺年輕的小夥子,走外了路,可惜了。”

那應該是大龍的聲音。

“下車了。”有個人走過來,拉開車門。

譚檀被兩個警員提了出來,抓著手臂走向車後,被扔進了車廂。

他們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麼,譚檀聽的沒那麼清楚了,他感覺到周圍有人。聽剛才那些人說,一車上都是……都是什麼?殺人犯嗎?

聽不見外面的,但是可以聽見裡面的,有兩個男人在說話,聲音壓的挺低;隨後聽到倆男人的猥瑣笑聲,譚檀警惕起來。

頭罩突然被扯開,譚檀皺了皺眉。這不透光,眼睛沒受到多大的刺激。看了看周圍,一大幫人都挨在車壁上,都戴著頭罩。

“真漂亮。”

一隻手突然攀上譚檀的臉,嚇了譚檀一跳。

譚檀順著那隻手望去,是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譚檀瞪著他,發出警告。

“喲喲喲小美人生氣了?”又一個男人伸手,往譚檀下面探去。瞪著剛才的那個男人,譚檀沒有注意到他,趁著不集中佔了便宜。譚檀立馬回過神,一腳就是往那男人身上踹。男人措不及防,再加上又是靠近車尾,直接被譚檀踹著滾了下去。

“小美人你脾氣挺辣嘛!”見他被踹下去,剛那男人就惱了,一個巴掌就往小白臉臉上扇去。

這一巴掌可不輕,譚檀被打的頭暈目眩,嗡嗡的聲音在耳邊迴響著,血從嘴角里流出來。

“怎麼回事!?”

那幾個警員聞聲趕來,老男人聽到聲音後就立馬撿回頭罩給譚檀套上,跳下車把被踹下去的男人扶起來。

“報告!是犯人發生了爭執!”

譚檀還沒緩過來,迷迷糊糊聽著他說。

“是0095號犯人!”

“0095?那不是姓譚的嘛?”

“還想鬧出人命啊?你小子給我安定點!”警員用警棍戳了戳譚檀。

“你們看好他,別給我整出什麼岔子來。”

“是,是……”

他們聊了幾句後就分開了,譚檀坐著的卡車向西行駛,而剛剛那倆警車則打道回府。

車廂上的譚檀算是清醒過來,半邊臉上辣辣的,疼的要命。

那兩個男人還在說著什麼,但也只是說,沒有什麼動作。

睏意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那兩個警員的對話,譚檀不由得想象城的西北邊有一個監獄,那裡關壓著許多重刑犯人,那裡可以說是人間的地獄,就比如老虎洞,進去了可能會被老虎嚼的骨頭都不剩。

譚檀嘆息,閉上眼睛。十五年,忍忍就過去了,他只想吃完勞飯之後就出去娶妻生子,不再去跟譚家的人有絲毫聯繫。

“下車了下車了!”警棍敲打在車壁上,一車的犯人都從打盹中醒過來。

“這他媽也能睡。”一個人嘟囔著,把犯人帶下車。

把一車的犯人弄下來後,看守員把他們的頭罩摘下來,剛開始都不適應強烈的光,後來慢慢放下,大家都看著周圍的環境,不滿的撇撇嘴。

譚檀並沒什麼不滿,皺著眉頭,陽光太強烈,眼睛有些不適應,看到的東西一閃一閃的,索性先閉上一會。

“喔喔喔!!”

“美人們看過來!”

身後傳來了許多喊叫聲,有人拍著鐵網,有人吹著口哨,還有人爬上鐵網作勢要跳下來,都被看守員制止了。

他們聞聲往後轉,看到的都是些男人,蓬頭垢面,一個勁的看那些新來的,都快把他們看穿了。

“湊什麼熱鬧?幹活去!”

經過看守員的電棍威脅,他們才灰溜溜的跑回工地,還時不時的再看幾眼。

譚檀也沒敢多看,只是一眼就立馬收回,他在人中間,瘦瘦的也沒多高,所以不怎麼明顯,應該也沒人關注到他。

“別看了看什麼!”前面的看守員吼了一嗓子,大家也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前面這看守員來。

“瞧瞧你們,外面的世界這麼好為什麼要往這鑽呢?”看守員一臉正經的說起來,看了看幾個人,頓了頓,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說:“好了,接下來分配房間。”

“劉青,A樓2602。”

“黃樾俊,A樓2605。”

“譚檀,C樓4221。”

“張澤,B樓3505。”

……

……

把犯人們的房間號說完之後,看守員們就把他們帶到相對的樓號,至於房間,得讓他們自己找,他們可不想得罪某些人。

跟譚檀在同一棟樓的還有一兩個人,大多數都是一棟和二棟兩個樓管的是由輕到中度的煩人,三棟就是管著像譚檀一樣的重型犯人,殺人放火引爆炸彈,**民女入室搶劫帶殺了一家老小的社會殘渣。

“你好……請問你的宿舍在哪?”一個體型比自己略小的男孩走過來,有禮貌的問著。

譚檀打量他,他皮膚挺好,瘦瘦小小的看起來很老實,不像是體內含有犯罪因子的一個人。

潔淨的外表是為了遮蓋內心的醜陋。比如越美麗越危險?

“4221。”沒有心思想下去,譚檀說了房間號就走了,他覺得有點暈,不舒服。不想跟這裡的人有一點交流。

房間在三樓,譚檀看了看這層樓,冷冷清清,也是,都去上工了哪裡還有人?

譚檀推開門板,房間整體還算乾淨,還有一張桌子,檯燈,也挺人性的。

犯人來的第一天不需要上工,那還得謝謝這種制度了,他現在很難受,也很困,也不知道自己睡在哪一床,就隨便找了個床位躺下,蜷了蜷身體睡過去。

譚檀睡得很沉,也做了很多夢,他夢到在大學上學的時候,每次月考都以優異的成績拿下第一名,獎學戚獎狀都拿了很多,班主任還說了以他這樣的成績以後的工作肯定很賺錢,雖然譚檀家大業大。

還有仰慕自己的學姐學妹,每天都會收到各種情書,也是可憐她們了,他譚檀現在只想學習,男女之事以後再說。

可事事總難預料,譚檀腦海裡一下子出現了另一個自己。手腕被手銬銬住,同學和班主任都離得遠遠的,投來的都是鄙夷的目光,他們不想和一個殺人犯有聯繫,都把自己隔離起來……

譚檀皺著眉,呼吸突然緊促起來,又突然放鬆,正常呼吸。

“喂!丫的給老子醒醒!”一個大塊頭推推躺在床上的譚檀。他睡得很死,推都推不醒。

“木遠,你看……”

“水拿過來。”那個被叫做木遠的男人伸了伸手,接過一杯子水,不緊不慢的走過床邊,把腳踩到床邊緣,手肘搭在膝蓋的地方,俯身,一杯水粗暴的潑在譚檀臉上。

譚檀被這一杯水潑醒,猛的睜開眼睛,下意識想坐起身子,卻被人緊緊按住肩膀。

譚檀大口呼吸著,看著旁邊的人,有五六個,都是男人。

“你幹什麼?”譚檀調整呼吸,看著旁邊這人。

“喲?挺漂亮的一小妞麼。”木遠澤久嘴角上揚,打量著躺著的人,伸手往譚檀臉上摸。

“別他媽碰我!”譚檀打偏了木遠澤久的手,卻被他抓住手腕,順著往上摸。

“挺嫩。”露出陰鷙的笑。

“鬆開。”譚檀抽回手,瞪著他。

木遠澤久收回笑:“知道這是誰的床不?”

“不知道。”一陣眩暈感起來,譚檀不再瞪他。

“不知道還敢亂睡?”木遠澤久隔著布料摸了摸他的大腿。

“變態!”譚檀抬腳想踹他,卻被兩個男人按住了腳。

木遠澤久倒是泰然自若,跟沒事似的繼續摸著:“你真的是個男的嗎?怎麼那麼滑。”說著慢慢往裡摸。

譚檀臉開始紅起來,扭動著身體,想阻止木遠澤久的下一步動作,好像根本沒什麼用,這沒甩掉木遠澤久的手,反倒是讓他得逞。

“你!”譚檀奮力的掙扎,想把被按著的肩從別人手裡抽出來,可對方是一大塊頭,而且對方有兩個人啊,根本不可能抵得過。

一邊是木遠澤久的侮辱,一邊是不可抵抗的力氣。譚檀只覺得屈辱至極,羞憤欲死。

覺得生死都不是的時候,壓著一條腿的那隻手突然被譚檀掙脫了,譚檀反應過來,以掩兒不及迅雷之速往木遠澤久臉上就是一腳。

木遠澤久被譚檀踹到,一個趔趄差點往後邊倒,那些人見木遠澤久的狀況,急忙放了譚檀去看木遠澤久怎麼樣了。

“媽的敢踹我。”木遠澤久顯然生氣了,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臉呢現在竟然敢用腳踹。得,騷娘兒們,你他媽算是玩完了。

得到釋放的譚檀馬上跑下床往門口逃,他是該慶幸那些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個變態身上,趁現在快點離開這裡。

還沒跨出門口,就被人扯著頭髮。頭皮的疼痛使譚檀不能動彈,只能隨著木遠澤久的動作。

“踹我?”木遠澤久拉近譚檀,用力的扯著他的頭髮,迫使譚檀抬起頭來,閉上眼又睜開,喉結一上一下的蠕動著。

木遠澤久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你惹怒我了。”

說完,木遠澤久結實的一拳頭落在譚檀臉上,譚檀應聲倒下。

“打。”木遠澤久拍拍手上不復存在的灰,懶散的挨在牆上,雙手交叉抱胸,看著幾個人圍上去對譚檀手腳相向。

“十句答一句,跟啞巴似的。”木遠澤久摸摸剛被譚檀踹的那地方,還真是有些不甘心。一進來就被踹,今天什麼倒黴日子。

看著他在別人腳底下捂著頭的樣子,覺得還是不解氣,這事不能就這樣完了。

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嘴角陰徵上揚。

“停一下。”

“怎麼喊停了,還沒打爽呢。”

“是啊爺。”

停下了手腳粗魯的動作。譚檀放鬆下來,虛脫的躺在那。

“架起來。”木遠澤久說。

兩個人上前把譚檀弄起來,譚檀沒什麼力氣,任由他們擺弄。

木遠澤久走到譚檀面前,抬起他的下吧

那些人面面相覷。

“去把阿犬他們叫上來,就說有禮物給他們。”甩開譚檀的下巴,轉身背對著他。

老七點頭,跑下去叫那些人。

譚檀看了一眼木遠澤久的背影,還有旁邊的人,到也覺得沒什麼,頂多被打一頓給他出氣,疼一疼就沒事了。

他們的速度也是快,不一會兒就上來了。譚檀半睜眼,任由身體飄忽。

木遠澤久跟他們說了什麼,頓時炸開了鍋,一幫人都帶著淫笑接近譚檀,在他身上肆意遊走。

木遠澤久看了看他,轉身去倒了一杯水,再放了三顆藥在手掌,拿起杯子回到剛才那地,面無表情的打開譚檀的嘴,把藥放進去,再把水給灌進去。

“咳咳!咳……咳咳……”譚檀把水吞進去,顆粒滑過喉管,咳嗽了幾聲,把一些水咳了出來。

木遠澤久坐下,拿出一本書在燈下看著,等了五六分鐘,室內才是真的安靜。木遠澤久放下書,過去把譚檀的雙手解開,木遠澤久看著那手腕,一圈紅紫色的繩印滲著血珠,連繩子也沾有他的血,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木遠澤久想,不過誰剛進來時不是這樣呢。

木遠澤久弄完不過五六秒的時間,想回去看剛剛沒看完的書,剛拿起,就聽到譚檀說。

“不想嗎……”

嘶啞帶著無助的聲音,說完這句話之後,眼角滑下了聚集已久的晶瑩。

木遠澤久沒有理他,心想他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你跟他們不是都一樣麼……”聲音再次想起。

“我不喜歡太髒的東西。”木遠澤久把書往後翻了一頁。

譚檀眼珠子微微轉了一下,看到了燈泡,刺的眼睛生疼,不緊不慢的把視線轉移。

“髒?哈哈……咳咳……”譚檀笑笑,隨即引來一陣咳嗽。

木遠澤久還在繼續看他的書。燈光之下,有幾隻飛蛾在轉著,碰了一下那炙熱的燈泡,一下又飛走,又不離開,在周圍飛轉著。

一會後,幾隻雨蟻飛進來,有一隻飛著飛著掉進了裝有水的杯子裡,其他的在宿舍裡盤旋著。

木遠澤久拍拍眼前的東西,皺著眉頭把書放下,看了看這些飛蟲,心想是快要下雨了,去關了窗戶,以免晚上的時候雨澆進來弄溼了被子。

心裡好像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看譚檀,他還是按著剛剛的姿勢躺在桌子上,臉別過一邊去。

木遠澤久踢了踢他的腳,他還是沒動靜,再踢了踢,還是沒動靜。

他媽的不會真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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