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為孃家累吐血,兒子幾年不回,母親笑呵呵地將房子過戶給兒子

大學 經濟 故事 細池塘 2017-04-03

女兒為孃家累吐血,兒子幾年不回,母親笑呵呵地將房子過戶給兒子

九十年代初,小夏中專畢業以後,上了一家有編制的班,不忙也不累,很是清閒。她對將來的生活充滿了無限遐想,找個丈夫,生個孩子,在溫暖的午後,一家溫馨地在一起幸福生活。

與預想的倒也沒太大出入,小夏很快經人介紹與劉強結婚,不久就有了女兒。生活忙碌起來。

首先,她的鄉下婆婆來了,婆婆嫌棄她生的是女孩,在產房裡,咳聲嘆氣,說要是個帶把的就好了。這話讓小夏心裡添堵,幸好丈夫劉強在旁邊說了句:媽,啥年代了,你老太封建了。

本來兩人工資在當地不算高也不算低,但需要自己買房子,然後婆家經濟不好,每年都需要給點。

小夏的父親礦工出身,退休後一身病,得了不治之症。小夏的哥哥大學畢業去了省城,在一家科研部門工作,根本就照顧不了父親。這個重擔就落在了小夏的身上。

小夏特意在父親家附近買了房子。父親病情嚴重的時候,小夏在醫院照顧,每次很是辛苦,醫院根本就沒有閒床,小夏晚上便在水泥地上鋪上被睡,最嚴重的時候,竟幾天幾夜沒閤眼,累吐了血。劉強心疼媳婦,也會幫著她照顧。

一晃七年過去。父親還是去世了。小夏想起自己小時候騎在父親的脖子上玩耍,父親親切地叫她“小妞妞”彷彿就在眼前,這時的她已經快三十了,女人最好的年齡就這麼悄悄地過去。

有句話說,女人的一生,是離夢想越來越遙遠的過程。當她讀到這句話時,心裡疼了一下。

母親年歲也大了,父親的去世,對她打擊很大,她也越來越依戀孩子,而且很想兒子。小夏便說想我哥就打個電話,要他回來看看你,他已經有好幾年沒回來了。

小夏的哥哥在省城,跟一位教授的女兒結婚,每年除夕夜都是陪媳婦在城裡過年,就是父親在世的幾年裡,回來也是有數的,不是說工作忙,就是說孩子小,離不開。

哥哥走的時候,還揹著他媳婦偷偷給母親留下一萬塊錢,給了小夏一千,說給侄女的。小夏心裡有一肚子的委屈與埋怨,但看到哥哥頭上的幾根白頭髮,心裡不忍,還是算了吧,都活得不易啊。

她這麼想,可有人不這麼想了。誰呢,婆婆他們一家人。婆婆覺得她兒子的錢都被媳婦添補給孃家了,這怎麼行?

丈夫劉強呢,剛開始對小夏還是不錯的,但時間久了,都有個私心,自己的父母年齡也大了,萬一有點什麼事,拿不出錢來怎麼辦?所以,他也藏了私心。

小夏對劉強和女兒是心懷歉疚的,但生活不能在歉疚中生活,她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丈夫變了,變得冷言冷語,變得不可琢磨。

更讓她寒心的是,母親有一天竟揹著她,在她大哥回家探親之時,想要將家裡的房本改成了哥哥的名。

在母親心裡,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家產早晚都是兒子的。小夏實在是委屈,眼淚止不住地流。母親是這麼說的:你們一家三口常年在這吃飯,省了多少錢,照顧你父親,你們也是付出心血了,但這也是兒女應該做的啊。

女兒為孃家累吐血,兒子幾年不回,母親笑呵呵地將房子過戶給兒子

小夏說:“可我大哥照顧我爸幾天?你怎麼不說!你這麼做,能體會一下我的感受嗎?”

母親聽了很不高興:“你這是跟你哥爭房產啊,怎麼這麼不聽話了?讓外人聽了,得多笑話咱們家!”

母親年歲大了,身體也不好,有高血壓,糖尿病。小夏看母親有些激動,不敢再說下去,要是氣病了,不還是她照顧啊。想想,也就算了。

有時,她一個人走在路上,心裡很是茫然,自己被生活弄得疲憊不堪,一轉眼,女兒都上高中了。真正的自己在哪裡,生活就像陀螺,讓人沒有時間停下來。

小夏原以為生活是碗熱湯麵,沒想到變成了冷拼盤。不管愛不愛吃,你都要嚥下去。

小夏大病了一場,住了院,做了一次婦科手術。母親過來幾次,送來暖暖的雞肉湯。小夏感覺自己又變成了小孩子,找到了溫暖的母愛。是啊,有時,老人偏愛兒子,是根深蒂固的,根本就沒法改變,跟著作對,有什麼用呢?

母親在小夏出院那天對她講:“女兒,你這次病了,我才意識到女兒有多麼好,從小到大,你一直在我身邊,可能我也把你做任何事都當成了理所當然,沒有顧及你的感受。這次,我想好了,將來房產你和你哥哥平分。”

小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對母親說:“媽,我不要什麼房產,當時我只是覺得委屈,現在沒有了爸爸,我希望你好好的……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母親疼愛地說:“傻女兒!人都會走的,我希望,你和你哥哥都好好的。這樣,作為老人,就知足了。”

劉強在旁邊看了,也很是感動,說:“人活這一輩子,沒有什麼比親情更重要的了,老婆,以後我完全支持你。別有後顧之憂。回家好好養身體!”

女兒為孃家累吐血,兒子幾年不回,母親笑呵呵地將房子過戶給兒子

小夏的女兒在旁邊也大聲說:“媽,我給你煮桂圓紅棗粥!”

小夏笑了,從心裡往外地笑,她覺得此刻的生活燦爛,也很幸福。

生活中很多的痛苦、怨言與不平,彷彿都是此刻的鋪墊,一點都不重要了。她也知道,生活在繼續,但心懷美好,就是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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