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對她很好,只是她一想到母親,就是一陣噩夢

不完美媽媽 小說 性感 牛奶 Tadu 塔讀文學 2019-05-23

小說:他對她很好,只是她一想到母親,就是一陣噩夢

“喂,你不要逼人太甚!”

  向晚睜大眼睛,斥責地看著拘她在牆角的盛祈。

  “喝牛奶而已,又不是送你上刑場。快喝,不然我打電話找劉媽哄你。”

  揉了揉向晚頭上翹起的呆毛,軟如絲綢的髮質,手感真好。

  劉媽?!

  劉媽正趕上更年期,為個餃子加不加醋都能唸叨一小時。

  向晚憋屈道:“好,好,算你狠!我喝還不行嗎?”

  迎著盛祈滿眼的戲謔,向晚委委屈屈地捏鼻子認了。

  誰知,鮮奶入喉,竟沒一絲腥氣。

  牛奶裡添了香草精和糖,香氣豐富,並不難喝。

  向晚咂咂舌。除了純牛奶,她百無禁忌。

  見她喝的急,盈盈粉脣沾了一圈兒奶沫子,水汽迷濛的雙眸溼漉漉的,像只惹人疼的小狗,就差衝你搖尾巴了。

  盛祈抬手,替她擦拭,動作溫柔而慎重,一雙墨黑的眸看著她,那雙眼睛裡,只裝的下一個她。

  灼熱的溫度,透過指尖,蔓延至全身。

  向晚侷促不安,躲躲閃閃不敢與盛祈眼中灼人的目光對視,而他已傾身吻了下來。

  乾燥清涼的脣瓣貼上她的,曖昧的氣息,在這方寸之地流轉。

  來自舌尖上的果香混雜著酒氣,分明是之前宴會上雞尾酒的味道,清淺而淡雅,令人迷醉在其中。

  新婚夫妻,還是第一次接吻——除了婚禮那日,兩人禮貌的淺啄。

  原來,接吻是這樣子的,心是甜蜜的,人也飄忽著,腳尖好像都離了地。

  盛祈深邃的眸子裡,有星星點點的光。以身心,感受著她的沉淪柔軟,詫異她的生疏無措。

  撬開她的貝齒脣舌,一點點加以引導。

  灼熱的氣息交織,他吻的越發用力,恨不能將她整個揉碎在懷中。

  向晚漸忠實於自己的心意,卻很不巧,瞥見盛祈脖子上,蘇如沁留下的那一抹淡色脣蜜。

  如冷風過境,漸起漣漪的心湖凝結成冰。

  “夠了!”她吃力躲避,低聲喝止。

  她怎麼可以和他接吻,他們是契約婚姻,絕不可以摻雜任何感情!

  向晚抱著不餘一絲溫度的杯子,心中凜冽荒蕪。

  燈光下,盛祈英俊的側臉鍍出最性感的線條,眸光一片冷色。

  涼涼的脣瓣在她的脣間纏綿,盛祈語氣戲謔,神色卻專注:“這麼抗拒,在國外幾年連男朋友也沒交過?”

  向晚臉色一僵,眸子裡滿是晦澀不明的光:“哪個像你,萬花叢中過,好不快活。”

  在她看不見的高度,是他眸光滿布寒冰的清冷,“哦?這麼說來,是嫌我髒?”

  低啞的音調,是荊棘叢生的危險。

  向晚強忍著不快與不安,勾脣假笑:“怎麼陰陽怪氣的,只是你身上的酒氣薰得人難受,快去洗澡吧。”

  “呵,”他笑意冰冷,語氣深沉,食指輕捻著她柔軟溼濡的脣瓣,性感鮮紅的顏色,令他有一瞬的迷失,“莫非溫大小姐忘了當初的交易了?結了婚,有些事是不可不做的。”

  向晚怒目,緊緊攥著浴袍衣領,強作鎮定:“我們的交易,可不包括這些。”

  盛祈驕矜而笑,神色古怪莫名:“哪些?”

  曖昧遊離的語氣,令人心尖開始發顫。

  向晚垂眸,掩蓋慌亂:“我累了,你別鬧了。”

  他眼中的情緒尚未凝結,便已彌散,最終抽身離開,只淡聲應一句“好”。

  眼見他鬆開禁錮,溫向晚如獲大赦,逃也似的躲進了臥房。

  客廳燈光明亮,可盛祈看著漆黑的臥室,心也漸漸沉寂下去。

  ……

  家政人員會來定期來打理,臥房的床被枕頭,是柔軟乾淨的陽光味道,並沒有其他女人的脂粉氣。

  向晚將自己埋在鬆軟的大床上,心緒起伏不定——只怪剛剛的吻,太過纏綿。

  向晚強忍著自己的心,不要去揣測那吻裡是否有真感情。

  無論如何,在她奉上溫氏20%股權收買盛祈那一日起,就註定了他們的感情利益交雜,不會純粹。

  投入太多,傷的只會是自己。

  向晚沉沉睡去,卻不想,美人入夢,蘇如沁美豔嬌嫩的臉蛋恐怖猙獰……

  “溫太太,留不住男人,只怪你自己沒本事咯!”

  甜糯嬌憨的語氣,來自年輕十歲的蘇小姐,夢境中,是母親溫荇雲的隱忍哀求……

  向晚半睡半醒間驚坐而起,渾身是汗。

  “怎麼,做噩夢了?”盛祈沉斂鎮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遠處的辦公桌上,檯燈柔和的光亮灑在所有的陰暗角落。

  是,噩夢——她竟夢見了蘇如沁。

  向晚有些恍惚。

  已經十年了,這個女人卻一點不顯老,猶如熟透的果實,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車庫糾纏盛祈的那一幕,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令向晚想起了塵封多年的舊事。

  蘇如沁,曾是她父親的情人,之一。

  向晚迷濛,好半晌才從夢境的酸澀中掙脫,長出了口氣:“沒什麼……你還在忙?”

  盛祈含糊不清地“嗯”了聲,取來溫熱的毛巾替她擦汗。

  看著纖弱恍惚的她,盛祈眸子裡閃過一絲心疼。

  這一晚,主臥裡一直亮著燈,盛祈工作一夜,而向晚靜靜看著,沒多會兒就沉入黑甜夢鄉。

  隔天,週末。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地板上,輕柔的紗簾搖曳。天高雲闊,鳥鳴啾啾。

  向晚伸了個懶腰,眨著惺忪的睡眸,發現盛祈就睡在她身邊,有一瞬的愣怔與……心動。

  向晚靜靜看著他,指尖在純白的被單上輕輕劃過,描繪著他的樣貌,滿室的安然靜謐,沖淡了昨夜噩夢帶來的不愉和心悸。

  安靜的睡顏柔和,一如初見時,令人心安,讓人信任。

  長長的睫毛掃落,隨著呼吸顫動,美好的好似城堡中酣然熟睡的王子。

  向晚勾勾脣,脣畔笑意清淺溫柔——要是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生離死別,沒有那麼多的利益糾葛,是不是就可以……

  罷了,她想。

  縱眼前人再美好,她也絕不可能學了母親,為了狗屁的愛情,放棄所有,墮入那萬劫不復的深淵。

  既定了心,那便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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