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鄰居家房子坍塌散出怪味,我去看竟見房底藏個地窖,裡面有2個人'

不完美媽媽 圍棋 小說 楊樹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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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鄰居家房子坍塌散出怪味,我去看竟見房底藏個地窖,裡面有2個人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常小道

無邊的夕陽鋪滿了大地,炎熱的夏天在此刻變得涼爽了許多,兩人在一棵百年楊樹下,擺弄著棋盤,黑白兩色的棋子在棋盤上互相追逐。

不遠處的一座舊房子內,卻是另一種場景,一道佝僂的身影向爐子裡填著煤,隨著爐火燒得越來越旺,一根辮子被扔進了火爐裡。

傍晚時分,樹下的兩人已經沒了蹤影,棋盤上也不見了棋子,屋內的爐子裡插著兩把鐵夾子,隨著爐火的升溫,燒得越來越紅……

半夜,縣長府內,王牧居住的院子裡此時沒有其他閒雜人等,臥房中也只有王牧和晴兒,而此時二人都還沒睡。

晴兒歡喜地照著鏡子說:“你買的耳環真好看!能戴上打耳洞也值了。”王牧邪惡地看著晴兒嘿嘿一笑……

第二天中午,王牧抱住了要起床的晴兒,硬生生讓晴兒陪自己躺了半天。

“頭兒!我家隔壁的房子塌了!”陳青在外面喊道。

“滾!房子塌了關我屁事!”

“頭兒,你聽我說啊!那房子沒人住,塌了之後地下發現個地窖,地窖裡有兩個死人!”

陳青等了一會兒,聽見了晴兒的幾聲驚呼後,王牧一邊穿衣服一邊走了出來。

“具體什麼情況?”王牧問道。

“看樣子剛死不久,死狀很……奇怪!”陳青想了很久,才找到一個他認為合適的詞。

在路上,陳青說道:“我來了三年,就在那裡住了三年,周圍都是空房子,圖個安靜,今天睡得正香,就被轟隆一聲吵醒了,出去才看見隔壁的房子倒了一半,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大窟窿,我一過去就聞到一股怪味兒。”

王牧皺了皺眉頭,“有沒有破壞屍體?”

“沒有,塌下去的地方離屍體有段距離。我已經叫人封鎖了現場,虎子已經在那裡檢查屍體。我告訴虎子了,等你到了之後再動屍體。”陳青利落地答道。

王牧點點頭,陳青的進步速度很快,只是年輕人欠缺一些沉穩。

王牧到了之後,沒有立刻下地窖,而是圍著倒塌的房子轉了一圈,這附近就算陳青的房子還算結實,明顯被陳青翻新過。

倒塌的房子在陳青房子的西側,都是標準的三間房,所謂三間房,就是門在房子中間,兩側都有一間臥室,而中間則是客廳或廚房,是我們民族傳統的“東大西小”。

如果兩代人居住,東邊的臥室肯定是老人。而陳青獨居,自然是住東邊的臥室。這樣的話,隔了兩間房和一個院子,凶殺現場又在地下,陳青聽不到死者的聲音很正常。

倒塌的是門東側的半面牆,其他的牆壁也是搖搖欲墜,就在東側臥室內,由於牆壁的倒塌,震落了一塊一米見方的地面,此時巡捕房的人已經弄了很多木材過來,支撐著並不結實的房子。

王牧一進地窖,就聞到了一股腐壞的味道,和幾人嘔吐的酸味兒,皺著眉頭走到屍體前,王牧看了一眼便立刻轉過了頭,抽了根菸後,才忍著難受觀察屍體。

現場一共有兩具屍體,一具被綁在椅子上,並沒有明顯的外傷,一具跪在地上,把人定在了地上。

最可怕的是這具屍體的後背,擺滿了棋子,黑白子形成了一個棋局,王牧對圍棋不太懂,但也能看出,是白子輸了。

在屍體旁邊,還有著一個火爐,火早已熄滅了,火爐上面擺放著剩餘的棋子,和兩把鐵夾子,這詭異的場面讓人不寒而慄。

也難怪進來的人都吐了,任誰看見這樣的場面,也難以接受。

臉色發白的虎子過來說道:“地上這個,是失血過多死的,也有可能是疼死的,坐著這個……是被活活嚇死的!”

王牧點了點頭,地上這具屍體後,就是綁在椅子上的屍體,而在屍體的頭前面,也有著一把椅子,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下,王牧緩緩坐了下去!

這時王牧才注意到,在屍體的左肩處,有一個鞋印。如果王牧沒猜錯,當時凶手就坐在這裡,用腳蹬著屍體的肩膀,以防屍體趴下去。

王牧簡單推理了一下當時的場面,即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王牧,也是一陣心驚肉跳!

當時兩個人都還活著,凶手就這麼坐在這裡,和對面的人用燒紅的棋子對弈,而棋盤,就是地上這人的後背。

凶手應該是執黑子,贏了白子之後,揚長而去,可能在凶手走的時候,這兩人還活著……

以人為棋盤,用燒紅的棋子對弈。難怪白子會輸,一邊聽著好友的慘叫,一邊用滾燙的棋子對弈,幾乎沒人能做到保持理智地去觀察棋局。

也許,凶手當時很享受這種感覺吧……

思考了一下,王牧說道:“先查明死者身份,還有這棋子的來歷,鐵做的棋子,在城裡應該不多。”

王牧注意到,兩名死者的鞋尖上方,都沾染了泥土,然後補充道:“死者是被弄暈後拖到這裡來的,我要知道這兩人最後一次出現在哪。”

虎子補充道:“他們是昨晚死的。”

王牧點點頭,“畫出死者畫像,儘量找到死者昨天的行動軌跡。”

這時地窖上面有人喊道:“頭兒!有人來巡捕房說兒子不見了,特徵和地上的死者很像。”

王牧連忙爬了上去,“人現在在哪?”

“巡捕房。”

“陳青跟我走,虎子,你想辦法把屍體給我原樣帶回去!還有,畫像儘快給我送到巡捕房!”王牧交代了一下任務,就和陳青急匆匆地趕回了巡捕房。

一進巡捕房,王牧就聽見了哭聲,一箇中年女人正用手帕擦著眼淚,看見王牧和陳青連忙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您是探長麼?幫我找找我的孩子吧!”她的臉上寫滿了母親的悲傷。

王牧點了點頭,“您別急,和我說說你兒子的特徵,叫什麼?多大了?什麼時候不見的?之前和誰在一起?最好詳細一點。”

中年女人止住了哭泣,思考了一下說道:“他叫張賀,二十五歲了,昨天下午和朋友出去下棋,就一直沒回來,他剛留洋回來,認識的人不多,我都問遍了,一直沒找到他!”

王牧連忙問道:“下棋?什麼樣的棋?和誰一起?那個人您瞭解麼?”

“是我們家祖傳的圍棋,都是鐵子,很沉,他還堅持要拿出去,那個人是金鋪老闆的獨子,金生,是他的摯友。”

王牧心裡基本確認了死者的身份,想了想,問道:“那金生的家人怎麼沒來?”

“我去了他們家,金老闆沒當回事,還讓我去喝花酒的地方找找,我已經去過了,實在沒有結果才來巡捕房的。”

陳青拍了一下王牧的肩膀,低聲說:“死者的畫像拿過來了。”王牧沉吟了一會,這女人雖然有些焦急驚慌,但說話很有條理,是個受過教育且理智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不會很差。

王牧想了想,輕聲說道:“您先別激動,我們今天上午發現了兩具屍體,和您說的特徵吻合,而且也有著鐵質的棋子,現在死者的畫像拿了過來,您先認一下,看看是不是您的兒子。”

中年女人聽見王牧的話,身體猛地顫抖了起來,陳青連忙攙扶著她坐下,半天,女人才點了點頭,王牧擺了擺手,立刻有人把畫像送了過來。

顫抖的手接過畫像,看了片刻後,她含淚點了點頭,眼淚不斷滴落在被捏得全是皺褶的紙上。她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突然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王牧嘆了口氣,“把她送回去吧,我們去金家看看。”

帶著陳青,王牧二人來到了金家,家丁雖然不認識二人,但也知道陳青身上的衣服和腰間的武器代表著什麼,連忙將二人請了進來。

沒多久,管家金福走了過來,顯然金福是認識陳青的,“陳探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陳青臉色嚴肅,“這是我們探長王牧,你看一下,這是不是你家少爺金生?”

介紹了一下王牧之後,陳青拿出了畫像,金福看了一眼之後連連點頭,“對!是我家少爺,他犯什麼錯了嗎?”

說著金福把手伸向了口袋,金福還以為是新任探長來撈點油水的,更何況金生本就不是省心的角色,可錢還沒等掏出來,陳青的聲音響起,“他死了,我們要了解一下情況。”

“咣噹!”一袋大洋掉在了地上,金福也顧不得地上的大洋,連忙說道:“稍等!我去請老爺!”陳青不滿地哼了一聲,“架子還真大!”

看來對金老闆沒出來迎接,陳青有些看不過,沒多久,一個滿身油光的胖子被金福攙了過來,“誰說我兒子死了?”

看著臉上帶著三分驚慌和七分怒氣的金老闆,陳青咳了一聲,“金老闆!”金老闆看見陳青,臉上的火氣消了大半,連忙走過來問道:“我兒子真的出事了?”

陳青點了點頭,“節哀順變,我希望你能說一下,金生都和誰發生過沖突,有過什麼過節。”

金老闆的身體搖晃了幾下,一屁股坐了下來,神色悽然地說:“我記不過來了,他平時惹了亂子都是賠錢了事,雖然這孩子平時頑劣,但肯定沒有和人結過死仇。”金老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王牧突然問道:“他平時喜歡下棋麼?”金老闆搖了搖頭,“酒館賭場才是他喜歡的,下棋麼,小時候學過,怕是也忘了吧,那還是我教會的他……”

看著老淚縱橫的金老闆,王牧皺著眉頭說:“保重身體,如果想起來什麼有用的線索,及時聯繫巡捕房,我會盡力抓到凶手的。”

金老闆突然一拍桌子:“只要你抓到凶手,送來由我處置,價錢隨便你開!”說著,金老闆還甩出了兩條“小黃魚”。

王牧拿起了小黃魚放進兜裡,看著金老闆說道:“這個,我就先收下了,我會抓到凶手,但會由巡捕房來處置。”

出了金家之後,陳青忍不住說道:“頭兒,您這……”

王牧擺了擺手,“我會通知那個胖子縣長的,把城裡沒用的房子都拆了,要倒的房子重新蓋,這兩塊金條足夠了!”

聽見這話,陳青不由得一呆,王牧的思路還真是與常人不同,王牧雖然渾,但是渾得很江湖,渾得很義氣。

張賀下午和金生二人出去下棋,一夜未歸,被人殘忍地殺死在了地窖裡。一個留洋歸來,好友不多,仇家更是幾乎沒有。一個紈絝子弟,平日惹是生非,但結下死仇的機率也不高。

王牧理了一下思路,不斷地回想整件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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