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死刑犯在最後執行時刻拼命反抗?

有沒有死刑犯在最後執行時刻拼命反抗?
10 個回答
wang_H
2017-12-27

死刑犯押赴刑場反抗的基本不存在,因為被判死刑就己經軟了,麻木了,即使有特別凶惡的也必定事先會採取措施控制住死刑犯。

我曾參加過一個公判會,兩名死型犯形成鮮明對照,一男的是流氓殺人犯、整個過程人都軟綿綿的、站都站不住,嘴張著、下已搭拉著,還不停流口水,原因是此人異常凶惡,在來公判會現場前一直都在高聲叫罵,還說“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要跟你們幹到底”。為此,赴公判現場時將他的下巴卸掉了,還採取了其它措施,使之不能發聲、不能亂動彈。
另一個死刑犯是一名二十六歲女人,其殺害了丈夫、說起來令人唏噓,他丈夫是一殺豬的,非常好喝酒、喝了酒就打老婆,甚至打母親、有次還差點將自己三歲兒子摔死,該女身上總是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女人很賢慧,紿終讓著丈夫,照顧孩子打理家務,有一天丈夫又喝多了,因女人端水慢了一點、其用皮帶將女人抽了個鼻清臉腫,還踹了兒子,並口出狂言說,要殺掉她們娘倆,女人被徹底激恕了,那是8月底,男人因酒力作用在竹床上睡著了,女人紅著眼摸出一把斧頭,一下劈在男人頭上、又在其身上連砍了十幾下。
公判會後、當即押赴刑場執行槍決,在整個公判會其間及至押上車,其女紿終昂首挺胸、面帶微笑,當時押赴刑場的車是敞蓬的、女的站在車上、雙手反銬,抬著頭帶著一種很自然的笑,她丈夫的媽抱著孩子跟著車跑了很長一段路,許多人都看到並聽到老人邊跑邊哭邊喊“你放心吧,你的孩子我一定會帶好、我會讓他做一個好人”。女人在車上微笑著點頭,見此情景,一些與會的及路人都流了眼淚。這是80年代末在一個縣城經歷的。

娘娘的好男人
2017-12-27

確實有臨刑前掙扎呼喊的。

那年,執行8個死刑犯,因為是老兵的緣故,且年齡大,被中隊任命為副槍手,除擔任現場副指揮,還負責用五四式手槍對需要補槍的死刑犯進行最後的處置。我們那時,沒有墨鏡,沒有口罩,執行任務,真的是全憑頭頂的國徽和身上的橄欖綠來作為精神支撐,這是任務,這是命令,服從,是軍人的天職。8個死刑犯被押到刑場後,基本都是面無血色,行走的軀殼,估計已經靈魂出竅。當他們跪在行刑點的時候,完全是機械的動作,或許,早已死去,只剩軀體。在我命令射手就位以後,押解的戰友,用手輕扶犯人肩頭,迅速的側開身體,避免槍響後的腦漿飛濺到迷彩服上。當我回到位置,向指揮員我的隊長示意準備就緒的時候,跪在第二個的犯人,掙扎的站了起來,兩名戰友迅速調整姿勢,按住他,踢他的腿窩要他跪下,他已經不停的扭動身體,並開始呼喊:政府,政府,我有重要情況要報告,我有重大線索,我有......繞脖而過的繩索,勒斷了他的呼喊聲。負責指揮的隊長迅速的轉頭,看向現場的公檢法司的人員,一名穿著西裝的貌似有一定權利的人,抬手示意:押過來!中隊長跑步到犯人身邊,射手已經收槍立正,和隊長協助兩名戰友把犯人押到了西裝官員面前,犯人急促地說著什麼,顛三倒四,嘰裡咕嚕。西裝男的眉頭皺了皺,他離我只有兩三米,很清楚的看出他的不耐煩和厭惡,他擺了擺手,對犯人說:這些我們已經掌握了。然後看向隊長:押走,繼續執行!犯人嘴裡自言自語,只是聲音越來越小,僵硬的被架回原來的位置,跪下,低頭,槍手預備,副指揮檢查,開保險,槍口位置調整,副指揮就位,向指揮員示意準備就緒,指揮員請示現場總指揮,點頭,一生爆喊:放!槍響,煙起,血濺!

當時有兩個一直抽搐,法醫檢查後需要補槍,細節就不說了......

生命很脆弱,這種橫死刑場,我不知道對他們的家裡人會造成什麼樣的打擊和傷害。遵紀守法,平安是福!不管什麼原因犯罪,請思考一下,踏上不歸路,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你所做的一切,意義在哪裡?珍愛生命,珍愛自己以及他人的生命,遠離犯罪,懂得恐懼的活著,可能,會幸福一些!

贫道有点贫
2017-12-27

我在16歲時,因為重傷害在看守所呆了5個月零3天。其中親眼見過一次“走大號”,說實話,給我的震懾力至今讓我記憶猶新。。我當時是未成年號房,我們這個號和另外一個號的管號幹事是同一個人,而正是這個號有一個死刑犯。因為是管號幹事是同一人,所以我們兩個號“交流”比較多,我們的號長和二鋪就是從那個號調來的。那個死刑犯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聽說畫畫非常好,可以用圓珠筆畫出獄友的肖像。是因為故意殺人進來的。殺人的原因是畢業了沒掙到什麼錢,想弄點錢回家看看父母。。結果他就去了一個小旅館,捅了老闆20多刀,搶了幾百塊錢。。而他的家人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真的沒有民事賠償能力,不然他很可能會被判死緩。他從進來的那一天就一直帶著手銬腳鐐,一直睡在鋪位的正中間,因為這個位置攝像頭看的最清楚。他最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我緩了我怎麼樣怎麼樣。。。(死刑犯一審判決之後是自動上訴的,必須最高院下死刑判決才行)我記憶尤新的那天,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特意這麼安排的這種場景來震懾我。。記得那天剛剛響了起床的音樂(早上7點),那天早上還下著暴雨,外面的天因為烏雲很黑,整個監視都顯得很昏暗。。然後我們突然看見我們的管號幹事匆匆忙忙的進入了監區,我們還在詫異他怎麼這麼早來上班時,突然8個武警排成縱隊,步伐整齊的進入了監區往後走了,這時候我們號長才說這應該是有人要走大號了。。過了幾分鐘,每4個武警押了2個犯人步伐極快的走出了監區。。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大學生。。那個大學生每路過一個監視都會衝裡面說一句“我走了啊”,可我明明看見他臉上那滿臉的恐懼。。至於另一個,一直默不作聲,可眼睛真的已經通紅了。。表情恐懼到了極點。。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表情和眼神。。到了晚上吃飯時,由於我們號長和二鋪和他認識,就在廁所裡給他點了三根菸。。算是送他一程。。那次的“走大號”真的給我帶來了太大的心理震撼,沒看過那個畫面的人永遠也瞭解不了我當時的心理感受。。奉勸大家一句,真的永遠不要衝動。。更不要作奸犯科。。

15818324541
2017-12-23

從我當兵三年來看,以前是武警行刑。共計叄予了不到二十名死刑犯的執行。包括第一年的外圍警戒,第二年第三年的副射手正射手。還沒有遇到過拼命反抗的。第一是從公捕公判大會開始到押入刑場中間要三,四個小時。加上當時的氣氛,很多刑犯到了刑場腿腳都軟了。要靠叄扶手半扶半拖架入刑場。第二是死刑犯押入刑場時是用草繩五花大綁,由一個正射手一個副射手兩個叄扶手共四個人控制。也由不得犯人蹦躂。第三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那個時候了人善良的夲性也顯露出來了。我第二年的時候處決一名毒犯保鏢。當時我是主射手。快到刑場的時候一米九幾的大個哭的淚流滿面。我問他你怕了嗎。他說班長我該享受的都享受了,從我給人做保鏢殺人那天起,就活一天算一天了。我問那你哭什麼。他說我女兒今年三歲了,我還沒見過。當年我老婆懷著孩子我就被政府追的到處流竄,不敢回家。唉下輩子投胎一定做好人。然後又說班長一會打準一點,不要讓我受痛苦。我脫下手上的白手套(當時行刑的主,副射手發白手套)給他擦了眼淚,告訴他說等下到了刑場,你跪在那裡頭不要亂擺,我一槍就完事了。不會有痛苦。到了刑場他還是挺配合的。

韩洐自媒体
2017-12-27

本人曾做過一次正射手,要說死刑犯在最後拼命反抗?他根本反抗不起來的,第一,從法院宣判開始,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結果如何了,就像有些東西他已經看透了,除了呆就是呆,只有到最後幾天的時候才會情緒發洩出來,大哭並沒有大鬧,到當天行刑的時候,首先五花大綁!這五花大綁可以自行百度,有的可以直接把犯人的胳膊綁脫臼了,你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到場地下車的時候,一般人都已經沒有會自己走路的了,不管生前多牛逼,就已經徹底的癱了,再加上當時氣氛的緊張,所以人默不作聲,一口氣把你拖到地方,一聲令下直接開槍。整個流程根本容不得犯人反應,另外說一些有的死刑犯被槍決後,還會動,身子一抖一抖的,等裝藍袋子的時候曾經有個犯人還在動。其實是一些神經的作用。家裡有位親戚,大爺爺家的孩子,曾在9幾年殺人搶劫,綁架殺人被判處死刑,期間我帶父親去看了很多次,從剛開始的幾天,寫信,寫遺囑,我們一去就對我們說,一定不讓自己的孩子走上這一天路,到最後幾天就已經徹底懵了,什麼也不說也不做,就是等死,期間家裡把新衣服給他,中間送禮,想讓他臨走前高興點。大伯也知道,但是不說話,雙眼無神。行刑那天,首先有人驗明正身,然後就是五花大綁,我走後門,不想大伯臨走還受罪,便成了刑車司機,路上給押解人員,一人兩盒煙,那時候大伯就開始一直抽菸,不說話,到臨下車的時候才留著淚對我說,告訴你大奶奶兒子不孝。大伯還好點,能自己走路,但是走了兩步就徹底癱了,被副射一架胳膊,直接拖到地方。在這兒一定要奉勸大家,遵紀守法,不要幹傷天害理的事,特別是這種既違法又違反道德的事情萬萬不能幹!真的,你不到那種時候,你不知道人命可貴。

悠然优游
2017-12-27

見過一次法場。2001年東北某地服役,連隊指導員為東北某集團軍軍長女婿到基層鍍金,指導員個人綜合能力本身極高,加上部隊器重著意培養,到連隊時間不長就利用全旅資源組織了一場戰士心理戰,本意是克服戰士在戰場上面對受傷和死亡產生的恐懼心理,其中一項就是現場觀摩死刑犯執行槍決。

大概是3或4月份,駐地第一季度公審公判大會,我們預先進入法場,幾十個戰士分兩排站在距離執行地大約15米左右的地方。不久,隨著一陣汽車轟鳴聲,開來了三輛卡車,頭一輛車架著機槍,每車兩名武警戰士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死刑犯,身上掛個紙牌寫著姓名、年齡、所犯何罪。下車的時候兩個人腿已經不會打彎兒了,印象最深的是最後一個強姦殺人犯,當時也就24、5歲,穿了一身新買的西服,下車的時候不光能自己跳下來,甚至還斜眼瞟了我們一眼。執行的時候很簡單了,武警直接把犯人押到面對土牆的地面上畫的圓圈前站住,隨後三個戴著墨鏡的法警下車走到犯人身後,現場指揮員第一個口令“跪”,武警把犯人面對土牆按在圓圈前跪下,第二個“撤”,武警撤出,最後是“打”,三槍齊鳴,人就走了,從到法場到執行完畢,沒超過10分鐘。

我覺得是真的做好準備了,犯人根本沒有想逃或反抗的意識,想也是白想,劫法場只會在影視劇裡出現,真實的情況是不可能給你或其他人任何機會的。

題外話,最後那個強姦殺人犯的母親和另一個親屬跟到法場來送自己的孩子,我們走的時候看到她們了,他兒子是唯一被補槍的,一共捱了5槍,細節就不說了,自己作的孽自己都還了 。他媽媽坐在地上哭著罵我們,我想,現場所有的人都會原諒她吧。

马六231944013
2017-12-27

九十年代初參與了一次刑場執法,因工作原因近距離觀看到槍斃死刑犯全過程。那天上午九點,我們全副武裝在指定地點等待刑車,十點許,刑車車隊呼嘯而來,按原計劃我們對該地區實施戒嚴(為防止刑場地點洩露,一般都備有第二刑場)。為保密需要,我們早期沒有對刑場附近清場,至使少數當地農民還在刑場附近勞作,當數臺警車拉著警笛衝向指定地點,車上跳下數百號荷槍實彈的武警與法警時,田間農耕村民嚇得四散奔跑,我聽見一年輕女孩邊跑邊喊.媽媽呀!快跑啊,要打仗了。。。。!

死刑犯六十多歲,因故意殺人被叛死刑,武警從卡車上將其扶下,情緒比較穩定,還在東張西望,好像在尋找親人。武警將其架到指定地點,跪地上面對河堤。武警中隊長將一粒子彈給執行武警,子彈上膛,中隊長在死刑犯後背用四指並列橫豎測量,確定好心臟部位,用槍抵住後背,口令.放!槍響人倒。。。!

隨後來二個身著檢察院服裝的女士(可能是法醫),一個拿脈,一個翻眼睛,同時翻開死者衣服,子彈貫穿身體,胸前一個血洞,往外不停冒泡。幾分鐘後,女法醫對中隊長說..沒死,還要補槍。中隊長又從口袋掏出一顆子彈交給執行武警,武警子彈上膛後將槍口抵在死刑犯太陽穴,也沒等中隊長髮令槍就響了,腦漿迸裂,白的紅的噴了近一尺高……!

法醫再度屍檢後宣佈死亡,同行法官將二張佈告蓋在死者身上,為防止風吹走佈告,找二塊大泥塊壓在佈告上,隨後大部隊集體撤離,當地政府通知家屬過來收屍……!

诗词公寓
2017-12-24

有沒有死刑犯在最後執行時刻拼命反抗?
應該沒有

首先在執行死刑之前很長一段時間內,罪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應該判死刑,都應該心知肚明,也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適應並逐漸接受也許會死的一種心理預期。執行死刑的那一刻只是很久以來心理預期的實現,一種解脫的狀態。
有沒有死刑犯在最後執行時刻拼命反抗?

其次死刑犯執行死刑的那一刻,不部分心裡已經被恐懼所籠罩,意識中早就沒有了拼命反抗的概念,只是一種被動迷茫的去接受執行死刑。

最後想說的是生命只有一次,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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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死刑犯在最後執行時刻拼命反抗?

风水玄学孙师易卦
2017-12-27

九八年的時候陪著父親們去獄中看望過即將行刑的犯人,而他也正是父親好友的兒子,比我只小兩歲,也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從小就很懂禮貌叫人特別親,成家之後也一直努力工作養家,但沒想到一個勤勤懇懇的人,居然會因酒後與人發生爭執而失手將人刺死,而且在逃跑的過程中還因開車衝撞了行人導致兩人死亡五人重傷的慘劇發生。

在去往刑場之前我陪著父親和鄰居一家去看了他最後一眼,我們走動了關係給他送去了最後一餐飯,飯菜都是他最愛吃的,鄰居老母親喂著他一口一口的吃著,邊吃邊哭,但吃沒幾口他就吃不下去了,他說他不想死,他說他還年輕,家裡還有老婆孩子,還有父親母親,還有很多很多的不捨,後悔沒聽我父親的話,為什麼不信自己的命理,為什麼要出遠門,如果當初留在家裡發展,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只可惜錄像能夠倒放但人生不能重來。最後因癱軟不能行走,去往刑場時還是看守所的人拖上車的。鄰居一家人聽著兒子的哭喊聲早已失聲痛哭,一向少言寡語的父親最後也哭了,還記得父親當時說過七分命三分運,就算能從八字上知曉一生禍福,可一但蜜語順耳信之,忠言逆耳依舊執迷不悟,我們也只能為自己做的錯事買單了,當時我才知道,父親在年前給他批算八字時曾算出他有此災禍,叫他別出遠門,留在家裡發展可他卻不聽,奉勸各位朋友們,做人一定要遵紀守法,生離死別之事不要等到發生過後才來後悔啊!真到那時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東燚3
2017-12-27

2001年,在一個縣城的公審公判大會上,我那時候是一個武警戰士,現場九個犯人,三個判了死刑,當大解放把五花大綁的犯人拉到刑場,我們負責的是現場警戒任務,在那個荒郊野外的河套邊子,那裡就是三個殺人犯的人生終點,他們穿的嶄新的衣服,那天的打扮也很乾淨。沒有看見他們對死亡有多少的恐懼,在車上站的筆直,可是他們的眼睛騙不了這個世界,他們的目光對這個世界有了少有的留戀,在押赴刑場的一瞬間,那兩個年輕的居然流下了淚水。但是他們一直沒有說話,從車上下來就如提線木偶一樣,少了當初殺人時的那股囂張。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當他們跪在指定的圈子裡,當‘打’字一出,一槍就恢復了平靜,屍體就栽倒在了那個大藍布上,被法警包上抬上車去了火化場。從始至終,我也沒看見他們反抗的跡象,也許他們真正的認識了自己所犯的罪只有一死才能彌補,只有那一槍才能贖罪。那些拼命反抗的也許沒有真正認識自己所犯的罪,也許會認為‘怨情’未解,還是太多的懼怕死亡。在刑場上不配合,就會多挨幾槍,在當今這麼個社會裡,既然犯了死罪,你別指望會有人劫法場救你出去,拼命的抵抗,你只不過多吃幾粒‘鐵花生’。一切的抵抗也是徒勞。當你如此眷戀人生,懼怕死亡時,想想曾經被你傷害的人。

回到連隊,我寫了心得體會,其中一句話讓我至今難忘:人生就如一場戲,戲裡戲外要仁義。莫為薄利動真氣,多行不義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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