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庶女,淪為神祕王爺小妾,且看她如何撥雲見日成當家主母
僻靜的院落裡,一個女子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夜幕,隨即卻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戛然而止。愛孽訫鉞
“原來、、、你是、、、裝、、、、”
女子虛弱的聲音越來越小,絕美妖豔的容顏變得面如死灰,雙目圓瞪,流露出恐懼和震驚。一隻修長而寬厚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男人一襲白色長衫,精緻絕倫的面容帶著一絲蒼白,竟是比那女子還要美上三分!如此傾城的容貌,卻絲毫不影響他眼中殘酷的厲色。
手上的力度加大,女人弱弱地掙扎了幾下,漸漸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一個少女小小的驚呼聲響了起來,男人猛的抬起頭,凌厲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涼亭裡,臉上浮現出一絲殺意。
那是一個看起來嬌弱不堪的少女,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胡亂地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散心,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懦弱膽小的她僅僅只是被那個眼神嚇到渾身顫抖,哪怕男子的容顏是如此俊美,她也已經心驚膽戰的無法動彈。
男人顯然沒有預料到居然會有這樣一個旁觀者將他所有的祕密都看在眼裡,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他起身,懷裡已經死去的女人軟軟地倒了下去。也沒有看到他怎麼動作,只是輕輕地一揮手,一把尖利的刀子劃破了空氣,朝著呆愣的少女襲去。
刀子刺到少女的胸口,卻發出了“碰”地聲響,掉在了地上。少女更是被那一擊嚇到,身子一個踉蹌,掉進了冰冷的湖水裡!
“救、、、救命、、、”
男人皺起眉頭,飛身越到了涼亭,就在他打算繼續對湖水裡面的女子發出致命的一擊,涼亭入口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女子的呼喚。
“三小姐,三小姐你在哪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該死的!”
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俊美的面容浮現出一絲懊惱,看著幾乎只剩下半個頭顱,掙扎不已的少女。已經是正月的天氣,荷花池裡面的湖水冰冷無比,暗自想著她這樣下去估計也活不了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抱起地上女人的屍體就轉身離開了。他不能讓任何人發現自己的祕密,包括這個女人的死。
如果那個小丫頭在水裡溺死了,他倒是可以放任不管,否則的話,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讓她閉嘴!
絕美的面孔浮現出一絲冷酷的殺意,視線落在地上,卻看到一節碎掉的血玉。男人微微一頓,下意識地撿起了它,放在懷裡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涼亭。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聲淒厲的尖叫。
“不好了,小姐落水了!快來人哪,救命啊!”
“、、、、、”
男人充耳不聞,他將死去的女人放到輪椅上面,推進了一個密室。一個幾乎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男子忽然出現,看到這模樣似乎驚訝了一下。
“主子!”
“把她燒了,別留下痕跡。今天來府上的有一個落水的少女,你出去查一下是哪家的女兒。如果有事,隨時來稟告我!”
“是,主子!”
男人冷冷地吩咐道,隨即自己坐上了輪椅,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方才凌厲的模樣轉眼間變成了一副蒼白虛弱的姿態,他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幾乎是氣若游絲般地開口道。
“走吧,壽宴要開始了。”
好難受、、、、
柳絮兒覺得自己彷彿要死了一般,好像被人死死地捂住了腦袋,呼吸不到一絲空氣。愛孽訫鉞身子彷彿被壓了幾百斤重的大石頭,這種窒息般的感覺,讓她又急又氣,奮力地想要掙脫。眼前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似乎有一條深淵在等候著她,一旦邁入,就是死地!
不!
她絕對不能就這樣死了!心裡面響起一個聲音,她奮力地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景象,卻把她從夢裡那種失重般的感覺裡面拉了回來。雖然腦子裡面依舊是一片眩暈,她急促地呼吸著,嘴裡發出一個乾癟的音節。
“、、、水、、、、”
“三小姐!三小姐你終於醒了!嚇死奴婢了!嗚嗚嗚、、、、、”
好吵,誰把電視聲音開那麼大?她要喝水啦!
心裡不滿地想著,柳絮兒卻依然只能費力地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水、、、我、、、喝、、水、、、”
“三小姐你要喝水嗎?奴婢馬上就來!”
那個聲音帶著哭腔,語氣卻顯得很是激動,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扶了起來,緊接著,一杯水已經放在了她的嘴邊。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柳絮兒只覺得焦躁的嗓子終於得到了一絲解脫,舒了口氣,繼續道:“還要!”
整整喝了半個茶壺的水,她這才滿足地停了下來。而一旁服侍她的小丫頭卻似乎有些嚇壞了,良久才怯怯地開口道:“三小姐?”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柳絮兒還以為是某個古裝電視劇在放著呢!喝了水,她這才顯得有了一絲精神,眼前也不花了,這才緩緩地看清楚了自己此時此刻所處的情況。
木頭做的橫樑,木頭做的大床,木頭做的桌椅,古色古香的房子、、、
天啊,她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
拼命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依然還是這幅情況。柳絮兒目瞪口呆,猛的起身想要證明自己一定是在做夢,豈料身子根本就沒有力氣,噗通一聲又載回了床上。
“三小姐你在做什麼?你的身子虛弱,可不能動彈!奴婢剛剛太高興了,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您先休息一下,奴婢這就去找大夫!”
那個一開始就在耳邊迴響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柳絮兒卻不在以為是某部古裝電視劇了。她閉上眼睛躺在床上裝死,只希望這是一場夢,夢醒了,她還是原來的自己。
————
“你說什麼?”
華麗的大宅裡,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沉下了臉,精緻絕美的面容上帶著隱隱的怒色。
“那女子是齊越侯府庶出的三小姐,生母早逝,性子怯弱,在侯府地位無足輕重。屬下本來在她的藥動了手腳,誰成想那女子竟是命大,居然熬了過來。”
男人低啞的聲音響了起來,不帶一絲感情色彩。那輪椅上面的俊美男人聽了他的稟告,皺了皺眉,這才冷聲吩咐道:“不管怎麼樣,她的命不能留!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無情,你再去一趟侯府吧!”
“主子,那庶出的三小姐雖然不受重視,可是怎麼說也是侯爺的女兒。現在醒了過來,如果忽然暴斃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男人沉吟了半響,那天撿到的半截玉佩還在他的手上,他居然沒有扔掉。這枚玉佩倒不是什麼名貴的玩意,卻也算是極/品的血玉。現在斷成了兩截,要是那個女孩醒來、、、、
“既然不能死,那就讓她變成啞巴吧!這樣,她就沒有什麼威/脅了!”
屬於女子的閨房裡面,傳來一股濃厚的藥味,門簾被掀開,一個穿著素青色衣衫,面容清秀的小丫鬟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愛孽訫鉞
“三小姐,藥熬好了,你快起來喝了吧!”
“你先放著吧,我等會再喝。”
倚在窗戶的粉衣女子有氣無力地開口,只見她大概十四五歲的模樣,一頭青絲沒有任何束縛地飄逸在身後,玉雪精緻的面孔,纖細瘦弱的身材,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大大的眼睛溼漉漉的,不管怎麼看,都是怯弱楚楚可憐的模樣。
“那怎麼行呢?一會冷了就沒有藥效了,三小姐,都怪奴婢,如果不是奴婢偷懶離開了,三小姐就不會遭此大難、、、、”
小丫鬟哽咽著開口,眼眶瞬間就紅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掉了下來。柳絮兒見狀,立馬投降,將藥碗端了起來,大聲道:“好了好了,青玉你別哭了,我喝還不行嗎!”
皺著眉頭將苦苦的一口氣喝了乾淨,趕緊吃了一顆蜜餞,這才稍稍緩了過來。她覺得自己早就好了,可是偏偏這個叫青玉的貼身丫頭擔心,非要讓她多喝幾副。打定了主意,以後不管她怎麼哭,都不想繼續喝這難以下嚥的中藥了。
“小姐你別總是站在窗戶邊,吹了風對你的身體不好,奴婢扶你到床上歇息吧!”
青玉見狀,立刻破涕為笑,她就知道三小姐人最好了,最是不捨得見她傷心。柳絮兒毫無異義,反正她是抵不過這丫頭的嘮叨和眼淚的,還不如省點力氣,雖然她在床上躺的骨頭都要軟了。
“青玉,你也快點下去休息吧,你的身體還沒好,夫人賞給我的碧玉膏你要記得每天早晚都擦,知道嗎?”
“謝謝小姐體貼,奴婢知道的。”
躺在床上裝作假寐,青玉體貼地為她改好了被子,拿著空碗走了出去。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柳絮兒這才鬆了口氣,茫然地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
她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次醒過來,就變成了這個什麼齊越侯府的庶出三小姐。聽丫鬟青玉說,這身子的原主子是在做客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荷花池,昏迷了整整二天一夜才醒過來。這寒冬臘月的,原身本來就體弱多病,在那冷水裡面泡了不知道多久,結果還是一命嗚呼了。
柳絮兒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這種事兒,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恐懼害怕,到現在的麻木和茫然。她甚至都不清楚這個身子是什麼身份,叫什麼名字,從醒過來的那天就極少說話,害怕出了什麼錯,被人當成了妖怪給燒死。
奇怪的是,這麼多天了,除了看病的大夫和青玉,幾乎沒什麼人來看過她。又從青玉的隻言片語,知道自己是侯府庶出的三小姐,生母楊姨娘難產早逝了。如今在偌大的侯府,她就跟個小透明似的,就連稍稍體面一點的大丫鬟都過的比她好。
這次溺水,還是青玉哭著求到了侯爺面前,才請到了大夫。不過因為她的自作主張,卻被侯府夫人下令打了十大板子。如今青玉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卻還要打起精神來照顧她。想到這裡,柳絮兒心裡一陣嘆息,這個傻丫頭。
雖然目前對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歸屬感,青玉的行為卻讓她很感動。愛孽訫鉞哪怕知道她用命來保護的主子並不是她,而是那個已經死去的三小姐。
原身的性格似乎很是膽小懦弱,再加上一副楚楚動人的長相,倒是挺容易引起別人,尤其是男人的憐意。不過,嬌怯得過頭了,卻讓人覺得畏畏縮縮上不了檯面,反倒讓人不喜。她腦子裡面並沒有原主子的記憶,就連面對青玉都不敢輕易的說什麼。
想來想去,目前唯一能夠杜絕後患的辦法,唯有第一定律,裝失憶。
柳絮兒打定了注意,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青玉有些緊張的聲音。
“夫人,您怎麼來了?”
夫人?難道是侯府的主母?柳絮兒微微一驚,她來這裡幹什麼?
“怎麼,三丫頭她病了這麼些日子了,我這個嫡母難道就不能過來探望一下她嗎?”
一個略微有些嚴肅的女聲響了起來,語氣卻隱隱透出一絲不喜。簾子被掀開,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只見她三十多歲的模樣,一張臉保養得宜,穿著一身大紅而格外莊重的華貴衣衫,給人一種格外嚴厲的感覺。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嬤嬤幾個丫鬟,青玉走在最後,眼中閃過一絲憂色。三小姐身子虛弱,只希望夫人別太刁難的好。
“怎麼,病了幾天就拿起喬來,見到嫡母都不起身問安了嗎?三丫頭,你的禮數哪裡去了?”
一走進來,袁氏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點客氣都沒有的開口責罵起來。
“你是誰?你們要幹嘛?這裡是哪裡?我又是誰?”
一連串的疑問從床上的小人兒嘴裡發出,茫然的大眼睛裡面閃爍著驚恐和害怕,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眾人。蒼白的小臉,顯得格外的楚楚可憐。這幅姿態,讓袁氏想起了當年的楊姨娘,就是用這樣的嘴臉,讓侯爺對她寵愛的不得了。
哼,果然是狐狸精生的女兒,和她那不知羞恥的生母一樣,狐媚下賤!
袁氏雖然心中暗恨,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聽到柳絮兒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沉聲道:“三丫頭,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大嬸,你好凶!嗚嗚嗚,我好害怕,這裡是哪裡啊?你是誰,你認識我嗎?”
床邊的小人兒眨了眨眼睛,大顆大顆的淚水掉了下來,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看著眾人的眼神也是陌生得很,一副什麼都不記得樣子。袁氏這才覺察到不對勁來,沉聲道:“張嬸,去把劉大夫請過來。”
“三丫頭,你說你不認識我了?那她呢?”
袁氏指了指身後擔憂不已的青玉,柳絮兒看到她,似乎神色放鬆了一點,小聲抽泣道:“我醒過來她就在照顧我了,她說她叫青玉,是我的貼身丫鬟。可是我都不記得了,我也害怕,不敢對別人說、、、”
說到這裡,柳絮兒膽怯地抬起頭來,有一種期待而又害怕的目光看著袁氏:“夫人,你是誰?你是我娘嗎?”
袁氏皺了皺眉,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沒多久張嬸就帶著劉大夫過來了,劉大夫是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老者,留著長長的山羊鬍子,看起來倒是一副名醫的模樣。
“劉大夫,我們三小姐上次落水大病了一場也是你看的,現在雖然好了,可是卻不認得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袁氏輕聲開口,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彷彿是真的擔心眼前的這個庶女。
細細地為柳絮兒診了脈,那劉大夫皺了皺眉,良久才嘆口氣道:“三小姐身子虛弱,只要好好調養便能無礙。至於這失憶之症,我看是因為三小姐掉進湖中不小心撞到了腦袋,這才有些遺留的雜症。不過也不礙事,你們好好幫她說說,估計也能想起來。老夫這就開一副藥方,連續半個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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